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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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罐可樂明明剛才還是常溫的,可是就在陳剛的手中擺弄了兩圈,竟然已經(jīng)變成了冰鎮(zhèn)的可樂!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愣愣的看著陳剛,想要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而此刻,我也終于有些明白,陳剛為何會穿成這樣的理由了。(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雪色危機【三】石臂 ) 雪色危機【三】石臂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固,其實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如同受驚了的兔子一般的陳剛了。他奇異的穿著和行為本身已經(jīng)說明了他現(xiàn)在狀態(tài)的特殊性,而此刻我更是親身驗證了這一點,他的身體的溫度,究竟是如何達到這樣的情況的? 我沉默了良久,而他也沒有說話的意思,只是他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再像之前那樣和我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了。我咬了咬牙,決定還是由自己來打破這樣的局面。 “你不冷么?”我的這些詞幾乎是一個一個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冷?”他愣了愣,然后搖了搖頭:“我其實并不冷,不對,應該說我連寒冷的感覺都沒有了吧?!?/br> 事情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或許他已經(jīng)避無可避。他既然下定決心找到了我這里,大概就已經(jīng)想到了我見到他這奇怪的狀態(tài)之后的樣子。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說一說吧,我會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的。”我抬頭望了兩眼房間,決定替這位可憐的人兒保留一點必要的安全感,站起身,將房間里所有的床簾都合上,同時也調(diào)整了自己坐在沙發(fā)上的位置,和他保持了面對面的角度。 “你的手,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能讓我看一看么?”我想了想,還是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因為我現(xiàn)在還在懷疑我剛剛所接觸到的一切都只是幻覺,人的手怎么可能如同冰塊般堅硬而又冰冷。 他苦笑著點了點頭,輕輕的挽起了他黑色羽絨服的一只袖子,而此刻,他的手臂也終于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而我的嘴巴,也隨著他逐漸掀起的衣服袖子而越張越大。 這真的是能夠在一個人類身上所能夠看到的景象么?吃驚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我現(xiàn)在的心情,因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條白皙到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的手臂。說是白皙其實只是我的第一反應,他手臂的顏色與其說是病態(tài)的白皙,到不如說是徹底變了顏色。怎么形容才好呢,我想了想,決定用冰和玉的結合體來形容我所看到的景象。 陳剛的胳膊肘以下的部位,竟然像是一只由翡翠色的冰塊雕刻出來的手臂。正常人的手臂是rou色的,看起來有著明顯的柔軟度和質感,能夠讓人想象得到手臂上面的皮膚和rou被捏起來的感覺。但是此刻陳剛的手臂,竟然像是一塊石頭一般,沒有任何的褶皺,沒有任何的溫度,它根本只是一塊不停散發(fā)著寒氣的冰塊而已。 陳剛什么時候變成冰凍人了? 我小心翼翼的將手探了出去,最后驗證了一次自己看到的景象。那寒氣在夜晚悶熱的溫度里液化成一片霧氣,看得我眼前一陣發(fā)暈。手指還沒有觸碰到陳剛的手臂,卻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手臂上傳來的冰涼觸感,他的手臂真的變成一塊冰塊了! 可是就是這樣的冰塊,竟然還有這活動的能力!我甚至能夠看到陳剛因為緊張而不停發(fā)顫的抖動。他那如同晶石打造的剔透手指竟然還可以靈活的活動!這是何等不可思議的景象。 如果僅僅是如此,我恐怕還不會如此吃驚。之后陳剛繼續(xù)撩起自己的袖子的時候,我卻是又一次愣住了。我本以為這種可怕的變化已經(jīng)蔓延到了他的全身,可是卻沒想到僅僅只是在胳膊肘的部位就斷掉了。在他的這條胳膊肘一下,手臂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玉白色的莫名產(chǎn)物,而胳膊肘上,卻是有著一條明顯的顏色分界線,分離著正常rou體和不正常rou體的邊界。 “這條線以上的身體,還是正常的,對嗎?”我疑問道,陳剛卻是示意我自己去捏一捏他肘關節(jié)以上的手臂。 我咬咬牙,伸出手捏動了下他的肱二頭肌,很正常,沒有硬如鐵快,也沒有冰涼如冰,但是為何這條肘部的分界線下,他的手臂竟然變成了這樣的情況? “你也看到了,我根本不可能將這條手臂展示給別人看,他們一定會把我當成怪物的?!标悇偨K于肯開口了,我并沒有對他現(xiàn)在的情況表示太激動的反應,這讓他大概也找到了丁點的安全感。 陳剛說的沒錯,如果他跟所有人一樣只穿著短袖出門,恐怕會被人圍起來當成怪物圍觀的。 “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事情?”我坐了下來,想要好好地將他的故事聽完,一個人的手臂,怎么變成這樣的冰雕的? 等一等,冰雕——我怎么突然覺得這個詞匯有些熟悉,我好像忽略掉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陳剛重新將袖子放了下來,他那只慘白的手臂重新縮回了黑色的羽絨服當中。我開始有些胡思亂想,擔心他的手臂會變成一團水融化在他的袖子當中。 “這種變化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其實并不重要,更加重要的是,我想知道怎么停止甚至挽救這種變化?!标悇偘欀碱^,將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他的額頭上看不到任何的汗珠,我擔心他是不是真的連體溫的概念都一并失去了。 “變化?”我念叨了一下這個詞,心中卻是閃電般的反應過來:“你是說這種變化還在繼續(xù)?” 該死的,我本以為他的手臂只是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的,卻沒有考慮到這條手臂其實是有可能被一點點蠶食轉變成這樣的。陳剛的這句話意義很明顯,他現(xiàn)在這種不自然的狀態(tài)仍在加深著。 “大約兩天前,分界線還停留在這里——”他比出手,在自己肘關節(jié)處下方一寸的地方劃了一條痕跡:“一個月前的時候,你跟我在一起,你是知道我的情況的,那個時候的我還沒有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一點都沒有。但是現(xiàn)在,你也看到了,它在一點一點吞噬我的身體呢。” 陳剛的聲音有些顫抖,我聽得出他心中的恐懼,這種不正常的災難發(fā)生在一個普通人身上的時候,他們往往會先一步被自己的恐懼嚇死。 我的腦子卻是立即思考了起來。 一個月前的陳剛和我?guī)缀跏浅鄉(xiāng)uo著身子躺在惠靈頓島上曬著太陽,那個時候的他幾乎是無比正常的一個人,我也從來沒有注意到他的身上竟然有著這樣的變化出現(xiàn),但是不知為何,一個月都不到的時間里,他的身上突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變化? 這種變化在持續(xù)著?這是他的表述,這些天的情況他本人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了。他應該是目睹了這奇怪的狀態(tài)的突然出現(xiàn),然后一點點在他的身上蔓延開來,最后才來到這里找到了我。 “你是什么時候意識到手上的變化的,從你最開始知道這件事情開始說起。”我搖了搖頭,現(xiàn)在我所得知的一切顯然并不能夠解釋我看到的情況,我需要知道更多地信息。 陳剛點了點頭,他顫顫巍巍的拿起手邊的冰鎮(zhèn)可樂,打開了喝了一口:“大約是一個星期前吧,我開始感覺身上有些異樣。就是在半夜睡覺的時候,總會感覺身上有奇怪的異癢,我想用手去撓,可是卻怎么都找不到癢的地方。但是我第二起床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甚至連紅點都沒有出現(xiàn),所以自己也并沒有在意。但是自從那幾天晚上的異癢過后,我的身上就開始發(fā)生一些奇怪的變化了?!?/br> “等一下,我拿筆記一下。當然,我只是希望能夠發(fā)現(xiàn)點什么?!蔽覐囊贿呑ミ^一張紙和一支筆,開始記錄他說下的每一句話。 “最明顯的一點,我的感覺似乎變得遲鈍了,尤其是對于溫度的反應?!标悇傆米约赫5淖笫帜罅四笥沂值闹割^:“就像現(xiàn)在這樣,我完全不知道我捏到的到底是一塊發(fā)燙的石頭,還是一塊冰冷的冰塊,我這只右手的溫度已經(jīng)接近于零下了,可是我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寒冷。其實不只是寒冷,哪怕是guntang的東西,我的這只右手幾乎已經(jīng)開始感覺不到了。左手現(xiàn)在還沒有變化,但是我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了,它也在變化著,一點一點變得如同這只右手一樣?!?/br> “皮膚溫度感知出現(xiàn)了問題?”我在紙上輕輕寫下,然后打了個問號:“還有么?” 陳剛的手輕輕的敲擊在我的玻璃茶幾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他的那只右手,幾乎已經(jīng)不是rou體的構造了:“還有就是這只手了,最開始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時候,那白色的部分僅僅只占據(jù)了手指頭的大小。我當時并沒有在意,但是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它卻是已經(jīng)蔓延到了我的整只手掌了?!?/br> “就像你現(xiàn)在看到的這樣,我的手掌已經(jīng)不再是血rou和骨頭構成的手掌了。”他從茶幾上找到了一把水果刀,那鋒利的刀鋒明晃晃的刺得我有些心慌。 “你要干嘛!”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卻是已經(jīng)用左手抓起小刀對著自己的右手手掌狠狠的刺了下去! 如果那是一只普通人的手掌,他的手掌心一定會被刺穿,血流不止,那個人也會哀嚎連連,慘叫聲不絕于耳。 只是坐在我面前這個看似內(nèi)斂的少年,卻不再是一個普通人。 “吭”刀鋒猶如劃在了一塊厚重的石頭表面,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它一絲一毫都沒有刺入那只慘白的手掌,甚至連嚴重的劃痕都沒有留下。 我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不知道應該作何感想,只能感嘆地球果然是一處神奇的領域。 “你說我的這只手,還能夠叫手么?”陳剛苦笑道,他自顧自的打量了下自己毫發(fā)未損的右手手掌,眼淚卻是已經(jīng)順著臉頰掉了下來。 “我的手臂,變成了石頭!”他小聲的啜泣道,這低低的聲音,讓我的心臟猛地壓縮成了一團。(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雪色危機【四】惡作劇 ) 雪色危機【四】惡作劇 我的手心開始陣陣刺痛,如同那把刀的尖端直直的刺在了我的身上。我不敢想象陳剛此刻的感覺,那種手臂幾乎快要硬化到?jīng)]有知覺的感覺。相比起他這種近乎刀槍不入的狀態(tài),我倒更寧愿自己做一個會被尖刀劃傷的正常人。 他的手臂真的變成了石頭一樣的東西嗎?其實我仍舊有些懷疑,因為他其實還是能夠控制他的手掌的。他的手指還是能夠自由的屈伸,雖然可能已經(jīng)不太靈活,但是至少他剛才還是能夠抓起桌上的可樂罐的。也就是說,他的手上還是存在著肌rou和神經(jīng)的。 可是照他自己的說法,這種不正常的情況還會愈演愈烈下去。從最開始的僅僅是手指頭的變化,到現(xiàn)在幾乎半條胳膊都已經(jīng)硬化,再往以后發(fā)展的話——我有些不敢想象,因為陳剛很有可能會從上到下整個人都變成他手臂上的這這個樣子。 我也終于明白了他不安的源頭,任何一個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變化,朝著一只怪物的方向上發(fā)展,都會覺得壓抑異常的。他的抽泣,他的眼淚讓我覺得有些難受,他才二十歲出頭,還是一個沒有完全成熟的孩子。 但是也就是在我想到這點的一瞬間,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滑過了我的腦海,我突然聯(lián)想到了半個多月前我和陳剛在一起的時候共同經(jīng)歷的那件事情,而就在那件事情里,我似乎也看到了一樣非??膳碌臇|西。當時我還沒有太過注意,現(xiàn)在回想起來的話,倒是跟陳剛現(xiàn)在碰到的情況如出一轍了! 情況似乎真的被聯(lián)系了起來,而他之所以會不遠萬里來到我家找到我的原因也是呼之欲出。陳剛的這一身的變化,其實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才對! 我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猜測,而這猜測幾乎已經(jīng)可以肯定是正確的答案。我只是需要從陳剛的嘴里驗證這個猜測的正確性。 “事情的開頭,果然還是從那天的海灘開始的,對么?”我定了定神,輕聲問道。 陳剛點點頭,眼里的神采有些渙散,經(jīng)過我這樣提醒,他大概也開始回憶當時的情況了。而當時的情況我同樣清楚地記得,因為我跟他都是那天的當事人,我的思緒也開始慢慢漂浮,眼前再一次出現(xiàn)了惠靈頓島陽光明媚,氣候適宜的溫暖沙灘。 那天的我有些格外的倦意,大概是因為前一天的晚上跟鄭青蕓在酒店的房間里熬夜通宵看完了一卷系列電影,所以那天的午后,我在層層困意的來襲下,在惠靈頓島的金色沙灘上很快就陷入到了夢境當中。當時的陳剛正穿著一件藍色的泳褲,頭頂上帶著一頂棕色的大草帽,在沙灘前面的浪潮里開心的玩水。 我依稀記得在睡夢中都能夠聽得到他開心的大喊聲。 而就在我睡得七葷八素完全不知道時間的存在的時候,陳剛的一聲怪叫卻是讓我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救人!救人啊!”陳剛站在齊腰深的海水里,指著遠處的一個小黑點大聲的呼喊著。我的睡意也在那個時候立馬全消,朝著那個方向疾步跑去。當時的我以為是旅行團的某位在游泳的過程中一不小心被卷到了深海區(qū)中,所以仗著還有兩份水性的本事,直直的朝那處小黑點撲了過去。 “怎么回事?”我朝著陳剛大喊,他一直在這邊玩水,應該清楚到底是誰落入了深海當中。 陳剛卻是一臉驚恐:“我不知道,一轉頭就發(fā)現(xiàn)有個人影在那邊漂浮著,你會游泳嗎?” 我卻是連回他話的力氣都已經(jīng)不忍再用,集中著全身的精力朝那個人影游去。后面有更多的游客大聲的叫喊了起來,有另外幾位水性不錯的人也跟在了我身后,他們也是前來救援的。 其實想要搭救一位落水的溺水者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這個容易是在這位溺水者聽話的前提下,如果他在被搭救的過程中從容配合,我可以很輕易的將他的頭托出水面,讓他保持有節(jié)奏的呼吸,然后一點一點的拽回岸邊。但是一旦碰見因為溺水難受而理智全無的溺水者,救援這件事情就變得不是那么容易了。因為他不停地掙扎反抗會直接讓你陷入一種非常被動的狀態(tài)。 溺水者在嗆水的時候心中是異常驚恐的,他們會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對待來救援的人,他們會如同一只八角章魚一般將你團團圍住,死也不肯松手,反而讓救援的人沒有辦法保持身體的活動,干擾救援的順利進行,連帶著溺水者一起沉入水底。面對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溺水者昏迷過去,所以有很多人在下水救人前會讓那些溺水者先窒息一小段時間,讓溺水者完全配合自己的動作,至少讓他沒有力氣反抗自己的行動,這樣救援的成功率才能夠大大提升。 而此刻我卻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游了過去的,如果那個溺水者不停地胡鬧的話,我不介意讓他先昏過去在拖他上岸。 只不過在我游近那個黑色小點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的想法已經(jīng)完全多余了。因為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動彈的意思,只是隨著海流不停地浮浮沉沉著。 這個時候才是最怪異的事情的開始,在我看到這個溺水的人的第一眼開始,一種不安的感覺就開始在我的全身涌動。別的暫且不說,光是他身上的穿著就讓我頗為吃驚。要知道雖然惠靈頓島現(xiàn)在并沒有到夏季,但是溫度也是不低,在這陽光明媚的天氣里穿上一件外套都會嫌熱,可是這位溺水者竟然身著一件黑色的厚實外套,這讓我立即反應過來——這根本就不是旅行團的游客! 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有義務將他搭救上岸。不過看他的樣子,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反應,恐怕人已經(jīng)——我咬了咬牙,放棄了這不安的想法,奮力幾個擺臂,最終靠近了那個人的身邊。 “嘿,你沒事吧?”我一把先抓住了他的脖子,想要將他的頭部帶出水面,不管他有沒有死去,我都得當成活人來就,有什么廢話等到拖到岸邊再說吧。 對面沒有聲息,我卻更是連看上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停留,直接拖著他的脖子往岸邊游去,幾個前來接應的人看到我這邊的情況,明顯沒有了什么大的問題,立即給我讓開了道路。 直到將手里的人拖到岸邊,我這才渾身脫力的倒在了地上。救人是一個不容易完成的工作,尤其是還需要在水里拼命。我一向不太相信自己的游水本領,但是今天在情急之下的情況卻是已經(jīng)遠遠的超出了我的預料,看來人的潛力真的會在危機的情況下有所提升的。 我癱倒在地歇了不到十秒,立即呼哧呼哧的張著大嘴問道:“他怎么樣了,還有呼吸么?” 早在我?guī)习兜哪且豢?,立即有幾個人跑了過來,將溺水者抬到一邊搶救去了,我此刻正是在詢問那邊的情況。 “這個——”陳剛就站在我的身邊,他剛剛看到了一切的發(fā)生,此刻不知道為何突然言語間如此的猶豫起來。 “死了么?”我心中一涼,果然這個人怕是早就溺死在水中了,我救起來的不過是一具尸體罷了!也難怪我拖動他的時候覺得那么沉重。 陳剛的臉上表情有些奇怪,他低著頭望了圍成一圈的那邊的救援隊,苦澀的搖了搖頭:“不是,那個人——” “你連死了沒都確定不了?”我無奈的朝他翻了翻白眼,決心自己去看看情況。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將圍成一團的人擠開,我一步跨了進去,里面的人很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路,而我也終于看到了那個被我救上來的“溺水者”! 我的臉色一瞬間就變了,整個臉部被血液充斥,手也開始輕微的顫抖,我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憤怒到無以復加了! “誰他**的惡作??!”我大聲怒吼道,周圍的人更是逃也似的離我遠遠的了。 原來我辛辛苦苦救上來的那個所謂的“溺水者”,不過是一個裹在衣服里的冰雕罷了!那個人形的冰雕雕刻的手藝倒是不錯,栩栩如生,整個人的形狀雕刻的十分出彩,大小形狀跟真人無異。而這樣的一件冰雕,在被塞入厚厚的黑色外頭投入海里以后,在遠處看來就跟溺水的人一模一樣,也難怪他在水中浮浮沉沉這么半天都沒有動作,因為這溺水者根本就是一個死人??! “是誰扔進水里的!”我再一次怒吼道,原諒我此刻的無理,但是我真的很難接受竟然有人拿人命在開玩笑,如果有人因為救援這位所謂的溺水者丟掉了性命,那搞出這個惡作劇的人,一定要付出代價! “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有幾位游客在一邊小聲的議論道,他們看向我的臉色有些戲謔,我也明白我剛剛所做的事情是如何的可笑,我竟然為了一位無聊人士的惡作劇差點送了性命! “算了,算了?!标悇側醪豢陕劦穆曇粼谖业亩呿懙健N肄D過頭不滿的看了他一眼,瞪得他渾身發(fā)毛。我知道這件事情自然不會是他做的,就他的那害羞的性格,絕對不會是會開這種惡趣味的惡作劇的人。 沒有尸體,沒有溺水者,有的只是一頭暴怒了的獅子。游客們?nèi)齼蓛傻纳⒘?,只留下了我和陳剛望著地面上躺著的這座冰雕發(fā)呆。我狠狠的咬了咬牙,低聲說道:“別讓我知道是誰干的,不然非得揍他一頓?!?/br> 陳剛對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重新打量了下躺在地上的冰雕:“哎,你別說,這冰雕的樣子還挺真實的,大師工藝啊?!?/br> 我點點頭,倒是沒有否認這點。冰雕的細節(jié)處雕刻的十分細致,我甚至能夠看見眉毛有序的分段,看得出作者對這冰雕下了不少的功夫,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成了惡作劇的道具。 “哎,這冰雕,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陳剛俯下身子,用手捏了捏冰雕的手臂,突然開口驚呼道。(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雪色危機【五】不會融化的冰雕 ) 雪色危機【五】不會融化的冰雕 我?guī)缀跏腔沓鲂悦然貋淼摹澳缢摺本谷恢皇且粔K栩栩如生的冰雕,這實在是讓我大為惱火。沒有人肯主動站出來承認這一次的惡作劇,在我怒目而視的將他們?nèi)繃樧咭院?,陳剛卻是好像發(fā)現(xiàn)了這冰雕上的一些奇怪之處。 “又怎么了?”我并沒有對他的發(fā)現(xiàn)引以為然,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問道,剛才憋了一肚子的火還沒有散去,我的心情實在不怎么好??v然這塊冰雕的水準已經(jīng)到了一種讓我嘆為觀止的程度,但是這些依舊不能夠讓我的興趣維持三分鐘以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