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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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心棠點點頭,臉上并沒有特別的表情,“那我回去了,再見!” “謝謝你來看我哥哥!”花敏萱難得友好且真誠地和她說話,沈心棠臉上不由浮上一抹嘲弄的笑意。“以前是我不對,我不了解jiejie你,原來你和我哥彼此愛得這么深沉。這一次,我哥已經(jīng)和我斷絕兄妹關系了,是真的斷絕了,所以你不用顧慮我了,我哥是一個大大的好人,看他肯為我作出這么大的犧牲就知道了。你就再給他一次機會,重新和他在一起吧!” 沈心棠眼中閃過一抹訝異之色,這個一向驕縱跋扈的大小姐竟然會因為這件事而性情大變?看來花文軒這次的苦rou計還真的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了。 “既然你已經(jīng)和他沒有關系了,你又有什么資格來管我們的事呢?”縱使花敏萱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友善的一面,沈心棠還是對她提不起好感來。她鄙夷地看了對方一眼,輕飄飄地說道,“我和你哥已經(jīng)不可能了,我覺得他和你的嬌嬌姐倒是更般配,你就撮合他們在一起吧!” 說完,她將包包的帶子往肩上拉了一拉,轉身,瀟灑離開。 結果等她出了電梯到樓下大廳時,又突然覺得尿急,想著坐車回去還要一段時間,所以便又倒回去找衛(wèi)生間先方便一下的。 等她方便完洗了手出來,轉過走廊,正打算邁步朝大廳外面走去時,突然眼角一瞟,看到著裝整齊的花文軒與花敏萱從電梯那邊方向并肩走過來,兩人目不斜視地朝大廳外面走去。 因為她站的地方正好在轉角處,從那邊方向看過來不容易看到她,她卻很容易看到他們。 花文軒不住在醫(yī)院嗎?要回去休養(yǎng)? 沈心棠心里頓時冒出一串問號來。 她趕緊退回去,將身子隱在暗處,拿出手機給花文軒撥通了電話。 “怎么了?”花文軒又驚又喜地接起了電話,“這么快就想我了么?” “我的鑰匙好像找不到了,不知道是不是落在病房里了,你先幫我看一下有沒有,我馬上回來找一下!”她撒謊說道。 “哦哦,好,我找找看,你別著急啊!”花文軒安慰完她,隨即便切便了電話。 然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沈心棠微微探出頭來,便見花文軒和花敏萱兄妹原路返回,花敏萱還一驚一乍地說道:“這是怎么說的?差點就要穿幫啦!” 等兩人匆匆進了電梯,沈心棠也快速地沖了出來,迅速搭乘了另一部電梯上樓。深夜時分,電梯倒是沒什么人使用。 于是,當沈心棠抵達病房門口時,從房門上那道中切的玻璃條上,他看到了正手忙腳亂脫下上衣?lián)Q上病號服,然后迅速跳上病床蓋住下半身強作病態(tài)的花文軒。 沈心棠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同時心里又有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 當花文軒偽裝已畢,兩人都憂心忡忡地朝門口處看過來時,沈心棠便也假裝焦慮已極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花敏萱剛剛把花文軒的外套掛好,見她進來便有些訕訕地,然后主動說道,“心棠姐,我正在幫你找房門鑰匙呢。” “嗯,找到了嗎?”她笑問道,假裝沒有看見對方臉上的慌亂之色。 “還沒有,我正在找呢?!被糨嫜凵穸汩W地回答道。 “謝謝你,還是我自己找吧!”沈心棠一邊說著便一邊朝花文軒躺著的病床邊走了過去,先是裝模作樣地在旁邊柜子上找了一番,然后又低頭看了看床底,床底下,放著一雙花文軒剛剛脫下來還沒來得及掩藏的棕色休閑皮鞋。 然后,她又立起身來檢查床頭床畔,正準備翻開被子檢查一下里面,卻被花文軒拉得死緊,嬉皮笑臉地說道:“我沒穿褲子哦。” 沈心棠心中疑惑更多,情知他是在掩飾什么,但她一時想不通他在掩飾什么。突然一轉眼看到垃圾桶里一堆染紅的繃帶,她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雙手猛地伸了出來,左手扣住他手腕,右手將他衣袖往上一拉! 花文軒是多么敏銳的人啊,他一見沈心棠表情不對,馬上意識到可能是露餡了,就在沈心棠動手扯他袖子時,他順勢將她一拉,將她半個身子拉入了懷中,不由分說湊上唇去,貼著她的唇便是一陣廝磨吸吮。 沈心棠瞪大了眼,想要掙扎起來,無奈他力氣甚大,她掙扎也是無濟于事。而她張口準備說話時,他便趁機滑舌入內(nèi),霸占了她的香甜口腔。 他正慶幸得手時,陡覺舌尖一痛,卻是沈心棠抓住機會用牙齒咬了他一口。 他一個吃痛,便不得不暫時放開了她。 不過,只是嘴唇暫分而已,他的雙手,仍是牢牢地抱著她的。 “你回來了,太好了!”花文軒故作深情地看著她,裝瘋賣傻地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那就不要走了,留下來好不好?” “花文軒,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沈心棠怒視著他,心里隱隱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你根本沒受傷對不對?這只是你和花敏萱聯(lián)手演的一場苦rou計是嗎?” 花文軒兄妹對衣服飾品化妝一途浸yin多年,要化妝出一個像模像樣的傷口,真是一點難度也沒有的。虧得她還巴巴地相信他,不惜和陸白撕破臉也要來看他,一直為他的安危憂心。原來,這一切,竟然只是一個局! ***,她又被耍了!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是這樣的,阿棠,你聽我解釋!”花文軒有些慌了神,沒想到百密一疏,竟然讓她窺破了他們的秘密,這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遭到戲弄后的沈心棠頓時惱羞成怒起來,眼中冒著熊熊火焰,咬牙切齒地吼道。 “我不放!我要你!我再也不放你走!”花文軒反而把她抱得更緊,耍賴般地嚷嚷道。 沈心棠掙扎幾回都掙扎不開,后來索性把心一橫,俯下頭去,忍著牙關處的疼痛,猛地便朝他脖頸處咬了一口下去。 好在脖頸皮rou嫩薄,不用使太大的力便深深咬住,花文軒驟然吃痛,這下倒是真的放開了她,下意識地伸手來維護他被咬的脖頸處。 沈心棠一得自由,便也不再多加流連,只是恨恨地看著他,跺腳說道:“花文軒,拜托下次不要再玩這么幼稚的把戲,不要再來sao擾我!你這個大混蛋!” 說罷,轉身,風也似地朝門外跑了出去。 而花文軒見狀不對,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光著腳就追了出去。 一直追到醫(yī)院大門口,花文軒才堪堪將她追上。 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往回一拉,他將她緊緊摟在了懷里。 “不要走!對不起,我騙了你,因為太想你了,我快要瘋了你知不知道?”他緊摟著她,不容她有一絲一毫的反抗掙扎,因劇烈的奔跑尚自氣喘不定?!懊刻煸缟媳犻_眼來,我要對著旁邊空蕩蕩的位置道早安,吃飯的時候,就想像你就坐在我對面,看到漂亮的衣服鞋子都買回來放在衣櫥里,想像著你穿出來的樣子。我想有一天給自己放個長假,帶著你去環(huán)球旅行。我所作的每一份規(guī)劃里,我每一天的習慣里,都有你的存在?;氐轿疑磉厑戆?!我們明天馬上就結婚,我會給你一個豪華而隆重的婚禮,我要你做全世界最美麗的新娘!我要你人生的每一天,都是最幸??鞓返墓?,不管你二十八歲,還是八十八歲,你都是我的,傾國傾城的公主?!?/br> 情話總是如此動人,他的溫柔總是這般令人迷醉。 沈心棠輕輕嘆了口氣,眼中卻一片清明。 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當初單純地聽到一點甜言蜜語就會暈頭轉向的小女孩了。男人的承諾與誓言,她已經(jīng)不再信以為真。 “文軒,謝謝你還愛著我,可是,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彼黄染o貼在他身上,也不抬頭看他,只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看著他背后的溶溶夜色?!拔乙呀?jīng)……有了陸白的孩子了。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 “轟”的一聲,花文軒的頭頂不啻如一記悶雷響過,直炸得他渾身俱焦。他一時怔在了當場,連摟著她的手都不由自主垂了下來。 她趁機退開兩步,將掉下肩頭的挎包重新往上移了移,偏著腦袋笑看著他。 “忘了我吧!重新去追求屬于你的幸福!相濡與沫,不若相忘于江湖,對嗎?” 她兩眼亮晶晶的,含笑問他。 而他呆若木雞的愕立當場,仿佛一具失去三魂六魄的僵尸一般,眼光直勾勾地注視著她,說不出的震驚與落寞。 她那樣輕輕淺淺地笑著,一臉幸福甜蜜的小女人模樣,很沉醉很怡然。 原來,從那一次的互相絕決,他們早已經(jīng)注定了分道揚鑣。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們早已經(jīng)各自射出了老遠。 ☆、第280章 離開 ☆ 沈心棠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今天一整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身體上的疲倦,被遺棄的抑郁,被欺騙的憤怒,被所愛之人言語上的褻瀆,對愛她的人狠毒冷漠的謊言…… 沈心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杌柝?,迷迷蒙蒙,因為路上不曾堵車,車行很快,沒用多長時間她就回到了自己家中。 打開房門,撲鼻而來的卻是一股嗆人的煙味。 沈心棠不由自主地嗆咳了一聲,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房間。打開燈時才赫然發(fā)現(xiàn),陸白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里煩躁地抽著煙,而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已經(jīng)堆了一大堆未燃盡的煙嘴了。 沈心棠本來想問他為什么會在這里,突然想起來這間房子本來就是他的,又想起他說的那句要是走進醫(yī)院里面就不要想著回到他身邊的話,于是她便把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把包包拎在手里,旁若無人地往自己臥室里走了過去。 她剛走進臥室,還沒來得及反手關上門,陸白已經(jīng)如影隨形地追了進來。 “怎么,跟老情人卿卿我我完了嗎?”他一邊動手解腰間的皮帶一邊嘲弄般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會留在那邊呢,怎么,他還是不能滿足你,還是要回到我這里來嗎?” 他解了皮帶,很快地又開始動手脫褲子,他的話語尖銳難聽,每一句都刺痛著沈心棠的心,不過,她沒有開口和他理論,而是打開衣柜,從里面拿出行李箱,再把衣服書籍等私人物品往里面裝。 “我并不是厚顏無恥要回到你身邊的,我只不過是回來收拾一下東西而已的?!彼龑⒁挛锖唵委B放在行李箱中,這時陸白已經(jīng)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干凈,露出健美結實的肌rou,以及,身下挺拔昂揚的物事。 “你想干什么?”她下意識地朝后退了一步,轉頭尋找著可以抵抗的武器。 “你說我想干什么?”他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一把抓住她往床上一推,沈心棠面朝床面撲倒下去,他粗魯?shù)厣焓掷铝怂倘沟睦?,裙子應聲而落,露出絲質三角小內(nèi)庫,以及她晶瑩玉潤的兩條大腿來。 “你既然要回到他那里去,那我所付出的心血與精力,是不是應該收回一點成本呢?”他陰惻惻地笑著,一如恐怖片里的bt惡魔,他一手壓制著她欲掙扎亂動的身體,一手輕輕一扯,便將她身上的內(nèi)庫給扯了下來,接著毫不憐惜地將他胯下ying侹之物強行探入了她的身體之內(nèi)。 “你這個無情無義沒心沒肺的女人,想丟開我,沒那么容易!”他一邊用力撞擊著她,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的,我要在你身上打上專屬于我的烙印,除了我,不會再有別的男人真心待你,你永遠都將是我的女人!” 沈心棠沒有反駁,也不再掙扎,靜靜地趴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她也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fā)出yin逸媚亂的聲音來。她心里突然生出一絲悲涼。他以為,他的真心她看不到,事實上,看不到的那個人,是剛愎自用狂妄自大的他。她一直在努力,她已經(jīng)全身心地付出,而他還嫌不夠。他用言語傷害她,用身體傷害她,連感情上都在傷害她。 原來所謂的愛,不過是一場利益追逐罷了。 他以為,她依附他,不過是因為他為她提供了便利,讓她走了捷徑,獲取了豐厚的報酬。 她以為,他所謂的愛,不過是付出了想要得到回報,比如,占有她的身體。他懷疑她與花文軒有染,他不容易他養(yǎng)的狗去向別人的男人搖尾獻媚。 房間里氣氛安靜而詭異,除了激烈撞擊下發(fā)出的啪啪之聲,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外,再也沒有其他的響動。男人雙眼幾乎快要暴突出來一般,一臉猙獰狠戾之氣,帶著重重的發(fā)泄意味。他的臉上身上都已經(jīng)微微沁出汗來,燈光照射下,反射出晶瑩璀璨的光。而她則緊咬著本就疼痛的牙關,雙手緊抓著床單,倔強地不肯配合他表現(xiàn)出愉悅享受的樣子。 見她緊咬著牙不肯叫出聲來,他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將她翻了個身,以正統(tǒng)的方式從正面進入,她也并沒有反抗,只是緊閉了眼不看他,仍是緊緊地用手抓住了床單。 “你不叫嗎?那也很特別呀!”他努力抽送著,對于她的不配合越發(fā)惱羞成怒起來,“你以后將會永生難忘的,因為只有你在我身下時,才會努力克制自己心里的感覺,一聲不吭的,這種滋味也很逍魂吧?” 她忍得很辛苦,而他又不打算就此放過她,一連換了好幾個姿勢,后位,前位,側位,床上,沙發(fā),浴室,甚至他直接把她抱在身上,他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他都分明感覺到了她身體不由自主顫抖了兩次,她的臉上一片潮紅,身體軟得如一汪春水,可是她就是強咬著嘴唇不肯哼出一聲來。 最終,他也滿足了并疲乏了,這才姍姍地結束了戰(zhàn)斗,然后,趴在她身上一動也不動了。 剛才消耗了他太多體力,身上大汗淋漓,心里的怒意似乎也伴隨著身體的發(fā)泄而平和了許多,看著緊攥著拳頭極力隱忍的她,他突然又覺得無比愧疚。 “小狐貍,小狐貍,我該拿你怎么辦?”他伏在她身上,氣息還有些紊亂,星眸微殤,半癡半憂地抬眼看她,“從來沒有一個人讓我這么失控這般抓狂,從來沒有讓我掌控不了的時候,也不會為一個人牽腸掛肚至此,你為什么要這么折磨我?” “你還行嗎?還需要幾次?”她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對他的言語無動于衷,只是冷冰冰地說道,“我不會反抗,也不會掙扎的,只要你想要,你隨便上就好了。你看看需要幾次可以抵消你的付出,你隨意即可?!?/br> 他愕然地瞪大了雙眼,猛可地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地惱怒地望著她。 她的臉上平淡無波,像一具不帶感情的布娃娃般,既不帶怨恨也不帶氣憤,就那樣茫然地看著上方。 像一具失去靈魂的行尸走rou一般。 陸白渾身一個激靈,他知道自己今天說的過激言語傷害了她,他也后悔得要死,這時見她這般模樣,心里頓時涼了半截。他突然撲了上去,將她緊緊抱在了懷里。 “是我不好,我錯了,我不該說那些混帳話傷害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要和我一生一世的,是我該死,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我錯了?!彼哪橆a輕輕觸碰著她的下巴,想著白天里那樣用力地捏她的下巴,他劍眉輕皺,低低切切地問道:“今天把你弄痛了吧?我真的悔悟了,我太暴躁了,對心愛的人,怎么可以這般粗魯呢?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沈心棠鼻中驀地一酸,有迷離的淚霧蕩漾在了眼中。 “我很累,請你放開我,我要睡覺了?!彼p輕合上雙眼,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脆弱,“反正我就在那里,你想什么時候上,想怎么上,都隨你的便好了?!?/br> “阿棠!”他愧悔而心痛地喊了聲。 她卻不再理他,伸手掰開了他摟著她身體的手,然后躺下身去,輕輕扯過被子蓋在身上,閉目沉沉睡去了。 他頹然地望著她的身影,無力地垮下了肩膀,默默注視半晌,等到她均勻平穩(wěn)的呼吸聲傳來,他確定她應該是睡著了。剛才那樣的激烈的折騰,她應該也是很累的吧? 他這才怏怏地下床去洗了澡,然后返回被窩來,一整晚都緊抱著她睡在胸前,好像生怕一松手,她就會從他面前消失似的。 第二天又是新一期的節(jié)目錄制,隨著決賽的日益臨近,pk的競爭態(tài)勢也越發(fā)激烈起來。 花敏萱如愿地重新進入了晉級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