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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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跟海棠花似的,艷艷之色,像染了胭脂。 “也沒到究極難看的地步?!睍r準說,起碼嘴唇真的挺誘人的。 他將姜宥的緊張和恐懼盡收眼底,忍著身體的灼熱,臉又往下貼近。 湊近看,能看到唇上的極細微的紋路,而且天生就這么紅潤么? 念頭剛出來,就要去確認,手指輕輕戳了下。 竟軟的不可思議,胸口的烈焰熊熊燃燒,時準喃喃:“沒涂東西啊?!?/br> 他身后的男人,離他們僅有一步之遙,今天要死在這里了嗎? 姜宥心跳咚咚地響,臉都快扭到腦后了,被時準強行掰回來。 他只能拼命抵著發(fā)燙的胸口,雙腿也在蓄力,不知道能不能踹出一腳來。 心里升起絕望,草,感覺他倆才是一伙的。 故意騙他上來,殺人滅口。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男人嘴里不斷重復不著這句話,目光魔怔,原本還算清秀的臉,青紅交加,血淚斑駁。 聲音微微擅抖,舉著酒瓶,念叨著:“殺了你,殺了你……” “吵死了!”時準皺著眉,突然松開姜宥,敏捷轉身,用力把他踹開,“滾開!” 姜宥:“……”總算干了點人事! 砰啪的聲音交雜,沉悶有力,那男人大概沒料到時準會再次對他出手,眼睛陡然睜大,眼睛紅的不像樣。 仿佛地上碎成渣的不是酒瓶,而是他滿腔的愛戀。 還有散落一地的照片,從角度來看,全是偷拍的。 “我喜歡你,十年了,你的每首歌,每個作品,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每個旋律,每個音符……” 嘖嘖嘖,癡漢落淚,泣不成聲。 姜宥爬起來就跑,誰料剛抬腳就被時準抓了回來,他已經(jīng)忍到了極致,眼底火海絢爛洶涌,抓住姜宥就往他身上粘。 “草,你他媽的又來!”姜宥手掌抵住他的嘴臉,一碰到他,手心像觸到火星子,燙得他一抖。 媽的,癡漢究竟給他下了多猛的藥?。?/br> 姜宥無奈瞄了幾眼泳池,必須讓他清醒點才行。 和藥效抗爭已久,時準的意識被磨光,姜宥不給他不親,他的手就在他身上亂摸一氣,更是往他衣服里鉆。 摸到溫膩的軟rou,全憑一股無法抗拒的本能探索,毫無章法。 “叮,系統(tǒng)提示,當前狗血進度條為65%!” 啊啊啊,真他媽想咬死他! 系統(tǒng)未免太無情了,全程旁觀就算了,這時候還提什么狗血度啊,這么想看他被強? 姜宥只能盡量弓著腰,避免時準的過多接觸,抵著他繞過癡漢,往泳池挪。 時準喘著粗氣,難受地皺眉,因為得不到滿足,蠻力箍著他腰上的手,便重重地揉捏起來。 “嘶……我草你大爺?shù)模瑫r準!” 聽到姜宥痛得哼出聲,眼角通紅,時準扯扯嘴角笑,好像終于能讓他有了反應一樣,頗有點得意。 心火越燒越旺,幾乎要將他焚化。 姜宥舉步維艱,時準guntang的唇舌在手心輾轉,腰上的手也牢牢鎖著他。 他看了一眼泳池,背脊發(fā)寒,但也顧不上冷了,身體用力拉扯,把時準也扯得失衡。 隨后噗通巨響,水花驚天,伏在地上的癡漢被冷水驚的一頓,只見那兩人迅速往池低沉下去。 寒意透骨,姜宥終于推開了時準,手腳撲騰了幾下,心瞬間拔涼。 臥槽,老子不會游泳啊喂?。。?/br> “咕?!緡!?/br> 泳池比他想的深多了,他嗆了兩口水,眼睛漲的酸痛,幾乎睜不開。 時準被他推開之后,身上的火被冷水澆滅,漸漸恢復了幾分清醒。 看到姜宥掙扎了幾下,雙手正無力地下垂…… 呵,苦心孤詣地把自己推進去,竟然不會游泳? 傻子。 他默默地在池底沉了片刻,輕盈地蹬了幾下,往泳池的另一邊游去。 游了幾下突然停了下來,皺皺眉,轉身往回游。 “算了,看在你沒占我便宜的份上……” 他直接撈住姜宥的腰,帶到池壁邊后立馬往后退去,繼續(xù)泡在冷水里。 因為身體靠近的原因,幾乎又要失控。 “呼……咳咳……”姜宥急切地大口呼吸,趴在岸上,半晌猛烈地咳嗽起來,咳得眼淚直流。 雖然被時準拉上來,但還要繼續(xù)防著,難保他再次發(fā)瘋。 “自作多情!”時準冷哼,頭也不回地扎進水里。 “……”呸,不知道誰剛剛那么無恥! 這水太冷了,姜宥手腳并用地爬上去,瑟瑟發(fā)抖。 一扭頭對上癡漢痛恨的眼神,心有余悸地往后退。 但癡漢早就失去理智,抓住玻璃碎片就沖過來,嘴里喊著:“我殺了你!” 沒了束縛,姜宥當然拔腿就跑,轉身陡然被溫暖的氣息裹住。 嚴仲修一腳踹倒癡漢,脫下身上的衣服,裹住發(fā)抖的姜宥,眼底的怒意洶涌而出,幽深如海。 捧著姜宥冰冷的腦袋,用溫熱的嘴唇蹭他發(fā)白的臉道歉,聲音低?。骸皩Σ黄?,我來晚了?!?/br> “你來的正好,我不小心掉進泳池了,好冷啊……”姜宥眼睛濕濕的,紅的泣血。 能感覺到嚴仲修生氣了,抱著他的手臂,僵硬緊繃。 泳池里突然傳來動靜,嚴仲修抬眼看過去,時準從水面露出雙眼睛。 “哦,嚴二哥?!睍r準僅僅和他打了聲招呼,又鉆進水里。 他已經(jīng)足夠清醒了,但是身體里余火未盡,外冷內(nèi)熱,依舊煎熬,而且他也懶得和嚴仲修打交道。 “我們下去吧?”姜宥說。 嚴仲修說:“我抱你?!?/br> 姜宥猛地搖頭,樓下還那么多人,被抱下去太羞恥了吧。 “那背你?”嚴仲修說著在姜宥面前蹲下。 姜宥依然搖頭,把手塞進他手里,像往常那樣就行了。 既然這樣,嚴仲修只好重新牽住他的手,貼在手心。 姜宥披著他的衣服,有點顯大,每走一步冷地上就留下濕冷的腳印。 嚴仲修強忍著才沒抱他,不經(jīng)意瞥到他頸上的紅痕,說不小心掉進泳池,果然是騙他的。 他們一起樓梯下來,立即引起了注目,沈瑟瑟見狀早顧不上優(yōu)雅,踩著高跟鞋跑起來。 姜宥披著的嚴仲修的外套也濕了,腳下還殘留著水漬。 時南比她先到一步,說:“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全身都濕了?” “有個癡漢混進來了?!苯段亲?,指著樓上說,“還在陽臺上,是時準的……跟蹤狂,南哥你趕緊去看看吧?!?/br> 沈瑟瑟看他臉色蒼白,擔憂地說:“先換身衣服再慢慢說,天這么冷,感冒就不好了。” “對,我去拿!”時南說。 姜宥說:“不用了,我回去吧。” “別任性,把衣服換了再回去?!眹乐傩拚f。 “不要,現(xiàn)在回去,回家換。”姜宥抬眼看他,眼淚啪嗒往下掉。 看到嚴仲修的時候,就想哭了,因為想裝作若無其事,一直忍著發(fā)澀的眼睛。 忍了太久,這會兒一口氣哽在胸口,半天才提上來,鼻腔嗚咽了一聲,委屈至極。 嚴仲修感覺心臟捆了一束荊棘,呼吸間痛得發(fā)癢。 “好,我們馬上回家換。”嚴仲修放輕聲音,對時南說:“那我們先回去?!?/br> 時南瞥了眼樓上,姜宥脖子上還有明顯的掐痕,他點點頭往樓上跑。 沈瑟瑟跟過去看著他們上車,才回去繼續(xù)參加酒宴。 嚴仲修第一次開那么快的車,姜宥上了車,蜷成一團,回想著自己剛才那下,感覺很丟臉,閉著眼不說話, 嚴仲修什么也不問,現(xiàn)在只有滿心后悔和心疼。 他能時刻掌握姜宥的位置,卻還讓他受到這樣的委屈,連想哭都忍著。 察覺姜宥離他太遠,早點跟過去,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回到家,姜宥是被嚴仲修背上樓的。 一進屋嚴仲修就開始扒他衣服,隨著衣服的剝落,臉上肌rou抽動,攥了下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姜宥鉆進浴缸,只留鼻子眼睛在外面,熱水驅(qū)散冰冷,漸漸連同心里矯情的委屈也慢慢淹沒了。 現(xiàn)在身體回溫之后,感覺滿血復活了。 嗐,他真的有點矯情,他想,很大原因是嚴仲修造成的。 嚴仲修蹲在旁邊,說:“不想說點什么嗎?” 姜宥坐起來,軟聲說:“你也進來一起泡唄?!?/br> 啊,小東西怎么這么會招人心疼啊。 嚴仲修快速脫去舒束縛,也坐了進去。 浴缸足夠兩個人平躺,他進去之后,因為腿比較長,顯得有點擁擠。 面對面坐著,姜宥伸手摸嚴仲修的腿上的疤,在周圍撫了幾下,專注地按摩起來。 嚴仲修看著他的眉眼,沾了水汽,顯得更加柔軟,又被他在大腿按來按去,難得沒有產(chǎn)生綺思。 姜宥舔舔唇,說:“不是說回家要收拾我嗎?” 嚴仲修眉骨微動,看了他一眼,這樣了也不忘撩他,還真是低估了他的能耐了。 “想要?” “只有一點點……”姜宥眼睛還紅著,水濛濛的。 嚴仲修赤身裸體地在他面前,白的沒有血色,但是肌rou緊實,曲張有度,仿佛從油畫里走出來。 他正當五陰熾盛的年紀,哪抵得住這種誘惑。 “說謊?!眹乐傩拮プ∷氖郑约喝タ?,“明明很想吧?!?/br> 姜宥臉紅地偏開頭,忍不住看了看那他的一大包,歘地站起來。 呵,他自己反應比誰都大,還裝。 “不來算了!” 他隨意擦擦就出去了,嚴仲修都沒拉住他。 “好像我多欲求不滿似的!”姜宥穿上衣服鉆進被窩,還特意穿了一套嚴仲修之前穿的那種上衣下褲。 嚴仲修為難地嘆了口氣,擦擦水連衣服也沒穿就走了出去。 掀開被子,爬到他身上,頭從他下擺鉆了進去。 “等會不準哭!” ※※※※※※※※※※※※※※※※※※※※ 來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