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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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復(fù)了好一會兒,姜宥眼睛半睜半閉,眼角細尾處褐色的小痣變成深紅,那股噬心的快感仍要命地往腦子里鉆。 半晌他抬起細白的手臂,蓋住眼睛。 天吶,玄幻了,他把巨*設(shè)定的嚴仲修給吃了! 姜宥正陷入奇怪的自我滿足感,嚴仲修把他手拉開,覆上guntang柔軟的嘴唇,廝磨著說:“別遮,很好看?!?/br> 見他臉上淡下去的紅,瞬間加深,眼底涌起溫柔的笑意。 “這有什么好看的?”姜宥紅著臉吐槽:“惡趣味!” 喉嚨都哭啞了,嚴仲修親親他的耳朵,這種觀賞性自不可言說,他掀開被子下了床,彎腰下去要抱姜宥去洗澡。 姜宥拉緊了被子,說:“我自己能行?!?/br> 雖然被翻來覆去的弄,但他才沒那么弱! “乖,我抱你去?!眹乐傩薷┫律?。 姜宥搖頭把他抵回去,半坐起來后,立馬輕吸了口氣。 媽呀,腰酸屁股疼! 他羞憤地看了一眼被叫、子里的自己,目光所及之處,全斑駁的印記。 腿一落地,rou眼可見地顫抖著,臉上更是燙的厲害。 姜宥閉了閉眼,和羞恥心拉鋸了數(shù)秒,終于敗下陣來,兩手一攤:“行,還是你來吧……” 嚴仲修低聲笑,手抄過他的后背,把人輕松抱起來。 姜宥裝鴕鳥往他往里縮,洗澡的時候,臉又被熱氣熏得幾乎滴血。 眼里蒙了層水汽,依舊很亮,含著幾分幽怨的眼神,時不時地往嚴仲修身上瞥。 比牛奶還白的胸膛,被嘬出來好些個紅紫的印子,頸上也是,看著有些嚇人。 那些都是他弄的嘛,他有這么激動? “嘴上說著不要,還故意穿著我的睡衣,勾引我?!?/br> 嚴仲修壓著蠢蠢欲動的心潮,按著他的肩膀泡了會兒。 姜宥心虛地咽咽嗓子,說:“爽的還不是你嗎?” 嚴仲修沒說話,算是默認,把他撈出來擦干凈,抱出來輕輕放在沙發(fā)上,換了新的床單被罩。 姜宥頭發(fā)已經(jīng)長出了點黑茬,比之前柔軟不少,他摸了摸說:“餓了嗎,想吃什么?” 確實餓了,晚上沒吃飯來著,姜宥扒著被子懶懶地問:“現(xiàn)在幾點了?” 嚴仲修拿起手機看了眼說:“12點?!?/br> 不會吧,感覺折騰了很久來著,才12點不科學(xué)。 “rou,我想吃rou?!苯墩f。 “好。”嚴仲修親親他的頭頂,把他裹好,“等著?!?/br> 他撿起地上從姜宥身上扒下來的睡衣穿上,披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姜宥看著他出去,盯著天花板,放空了大腦,隨口叫了幾聲小零。 小零打著哈欠回應(yīng):“在的呢?!?/br> “抱歉啊,打擾你睡覺了?!?/br> 小零說:“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請問小哥哥有什么急事呢?” “三點?你確定?”姜宥驚了,左右摸手機,就是找不到。 “當然了,準確來說,現(xiàn)在三點十三分?!?/br> “靠,我就說嘛……”姜宥說,“對不起,你睡覺去吧,打擾了。” “好的呢。” 滴的一聲,小零就爽快地下線了。 姜宥墊高了枕頭,抱著手臂,盯著套間的門,沒多久就困倦了。 嚴仲修推門進來,姜宥努力抬起眼皮,有點茫然地說:“好香……” “困了就先睡?!眹乐傩薨淹枳訙乓贿叄诖策呑聛?。 姜宥揉揉眼睛,他凌晨三點還給自己弄吃的,他心都軟成棉花糖了。 “不要,我餓著呢?!彼饋恚χf:“能吃到嚴總的手打rou丸,我是第一個吧?” 嚴仲修遲疑了片刻,對上姜宥期待的目光,如實地說:“第二個?!?/br> 那想必第一個是沈瑟瑟,姜宥卻佯裝生氣板起臉。 “哦,你初戀嗎?” 嚴仲修笑:“除了你之外,沒人喜歡我?!?/br> 瞎說,他這樣的身價和長相,在俞城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好么。 “我看許小姐對你蠻癡心的嘛,聽說都追你十年了。”姜宥說。 可惜了,在耽美小說里喜歡男主,終究是錯付了呀。 嚴仲修皺皺眉,低頭辦幫他吹了吹湯匙上的rou丸,說:“我和她不太熟,除了在公司,私下從沒獨處過?!?/br> 因為許家是嚴氏的股東,沒出車禍前,的確經(jīng)常能在公司看到打著送文件旗號的許若若。 姜宥咬了口丸子,眼睛一亮,滑軟香糯,說不出話了。 嚴仲修看著他,有些好笑地說:“好吃到不生氣了?” “我生氣?!苯段镏鴾?,吐了吐舌,說:“略,我裝的?!?/br> 就算真是嚴仲修的前任,也犯不著生氣,頂多會嫉妒一下下。 他停下來往嚴仲修嘴邊喂,嚴仲修很受用地享受他的投喂,一人一口很快就吃完了。 還沒睡幾個小時,天就亮了,嚴仲修照常醒來,下樓送碗,被沈瑟瑟逮著猛看了好幾眼,和于媽兩人不言而喻地偷笑。 等嚴仲修出去后,于媽說:“真看不出來啊,那孩子還挺辣?!?/br> 沈瑟瑟也笑:“撒潑點好,才能以動制靜嘛。” 嚴鈺站在廚房門口,聽見了,問:“什么以動制靜?。俊?/br> “說你哥和小宥呢?!鄙蛏戳怂谎郏掌饡崦恋男?,說:“你也不小了,二十一了,還沒個對象。” “我……” 嚴鈺動動唇,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想要的得不到。 他轉(zhuǎn)頭看到姜宥往這邊走,懨懨地打哈欠,一臉沒睡夠的樣子。 姜宥走近跟他招呼了聲:“早上好?!?/br> “你昨天沒事吧?”嚴鈺盯著他的臉看,昨天聽時南說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 時準的粉絲被制服后,時家就報警讓把他帶走了,那人是話時家合作小工廠老板的兒子,借著這次訂婚宴混了進來,想對時準圖謀不軌,恰巧被姜宥給撞上。 “沒事兒?!?/br> 姜宥不太自然地摸頸,嚴鈺邊看到他耳垂下面有塊淡淡的印記,目光不由暗了下去。 “先別聊了,過去吃早飯吧?!鄙蛏獜膹N房出來,把手里的廚具給嚴鈺,催促著說:“去擺上?!?/br> 嚴仲修健完身洗澡才下來,即使襯衣扣到最上面,也遮不住頸上顯目的痕跡。 在座的都有意無意地看了幾眼,他如往常般自若,中途換成左手吃飯,撈著姜宥的手扣住。 姜宥不好意思地低頭吃飯,作為“肇事者”,嚴仲修的淡定他絲毫學(xué)不來。 簡直膩歪的過分,嚴鈺看不下去,快速吃完先走了。 嚴仲修淡淡地瞥向快消失的背影,嚴鈺對姜宥的心思,他不打算過問。 但是得讓他知道,人是他的,別亂想的有的沒的。 吃完飯嚴仲修把姜宥送到片場,《名伶?zhèn)鳌返那皟杉牧诵“雮€月,終于到了真正的收尾階段。 趙呈景和盛欽交鋒數(shù)次,盛欽也幾度想殺趙呈景,但又樂于看到趙呈景在他手上痛苦掙扎的樣子,所以又總在他瀕死的時候放了他。 下午組里新來了幾位演員,都有表演經(jīng)驗,姜宥跟他們對了幾遍戲,越來越有默契。 補拍完所有廢鏡頭,結(jié)尾部分就開始了。 盛欽和幾位世家公子約青樓,讓趙呈景來一旁斟酒,老鴇幾番推辭都沒用。 這一世的趙呈景過早見識到盛欽的喜怒無常,躲都不及,更別說想利用他了。 他們其中一人就是當今丞相的二公子謝瑜,游刃有余地和他們談笑風生,視線卻留在趙呈景身上。 盛欽冷嘲:“堂堂丞相二公子,吏部侍郎,卻瞧上了青樓打雜的?” 聞言趙呈景斟酒的手一抖,突然被提及,肩膀微僵,低著頭不敢說話。 察覺凌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酒被撒出來,立馬放下酒壺,慌忙地用自己的袖子去擦。 謝瑜卻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從懷里拿出手帕,塞進他手里,寵溺地笑笑說:“袖子臟了。” 說完抬眼看盛欽,說:“若這位姑娘愿意,謝某現(xiàn)在就為她贖身?!?/br> 他看似在說笑,卻無意摻雜幾分認真。 撲通一聲,趙呈景雙膝砸地,卑微地貼在地上。 “公子說笑了,草民卑賤,不敢攀附?!?/br> “生而為人,你我本無差?!敝x瑜說。 盛欽看著他們郎情妾意,猛灌了幾杯酒,臉色鐵青。 垂眸看著地上的卑躬屈膝的趙呈景,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生硬地抬了起來。 氣氛頓時緊張,謝瑜蹙眉,幾位世家公子則很驚訝,在旁伺候的鶯鶯燕燕也捏了把汗。 不過她們個個訓(xùn)練有素,已經(jīng)暗中差丫鬟叫老鴇過來。 “倒是挺會勾引?!笔J陰鷙地盯著趙呈景,說:“會伺候人嗎?” 這話一出,四下更是寂靜,他要真開口要趙呈景,趙呈景毫無辦法。 房門突然重重被人推開,老鴇捏著帕子過來,趙呈景冷靜地給她遞去制止的眼神。 將軍府位高權(quán)重,他們得罪不起。 盛欽這么一問,怎么回答也不是,趙呈景心想躲也躲不過,只能硬著頭皮上。 抬起眼瞧著他,唇角一點點上揚,眼底的笑意溢了出來,顯然帶著諂媚的意味。 “草民明夜掛牌先學(xué)學(xué),將軍再來領(lǐng)教,如何?” 盛欽眸光微沉,手上力氣倏然加重,趙呈景頸僵得發(fā)疼,卻笑得更深。 “咔!” ※※※※※※※※※※※※※※※※※※※※ 啊啊啊,一章卡十年,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