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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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衡抿著唇笑了一下,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看著她難得在自己面前嬌羞的模樣,讓自己的一顆心都跟著火熱了起來,他已經(jīng)不年少了,但此事依然記得初見霍晚亭時驚鴻一瞥的模樣,讓他心動。 他的眉頭微微簇起,眼底涌動著深流,嘴邊掛著笑意,心思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又不在自己的身上。 霍晚亭有些氣惱,怎么都沒下文了? 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嗔道:“想什么呢?” “嗤……我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一定十分有趣兒!”盛衡眉毛高高挑起,牽動著眼角一起上挑,看起來很像狡詐的狐貍。 這一看就是要坑人的節(jié)奏,不知道這次倒霉的有是誰。 結(jié)果還沒過上幾天,霍晚亭就聽聞了太子新納了一個美人,惹的東宮中的妃妾起了怨懟之心。 原本東宮中的事情是傳不到外面來的,但是無奈的是這個新納的美人身份不簡單,是賤籍不提,還是前戶部尚書蕭秋時的女兒蕭月升。 霍晚亭還曾在昌平侯府的宴飲上見過她在湖上跳舞,性格堅韌又貌美,故而有點印象。 一國太子納賤籍女子為妾何其荒唐,平民之家尚且不齒,自古良賤不通婚,不但太子后宮不滿,支持太子的人也不滿,這把太子的聲名置于何地,讓天下人又如何看太子,難道日后登基了又是一個荒唐又沉迷美色的皇帝? 前朝后宮鬧做一團(tuán),更是生生的打了才被抬入太子?xùn)|宮的側(cè)妃張溫清的臉,她才進(jìn)東宮沒兩日呢! 她性格張揚不知收斂,又受不住其他人的冷嘲熱諷,一氣之下就跑回了英國公府,鬧出的陣仗還不小,瞬間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霍晚亭看見旁邊的吳夫人說的眉飛色舞的樣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想起了盛衡那一句有趣的事情,心中已然猜了七七八八。 吳夫人的夫君是御史,天子直臣,既不是哪一個閣老的人,也不是太子的人,所以才有閑心在這看熱鬧。 倒是旁邊的孫夫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捧著茶盞也神思不屬,疑惑的低喃道:“太子殿下和那蕭氏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身份,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么見著面的?” 霍晚亭心中一凜,突然想到,這事情就連孫夫人都想到了,何況朝堂上那些人,盛衡不要漏了馬腳才是。 霍晚亭搖了搖扇子,又忽然頓珠道:“總歸是有緣由的,也不是我們cao心的事情,若真的有人故意為之,或者那蕭姑娘是不安分的,遲早會傳入我們耳中?!?/br> 孫夫人也跟著笑了起來,笑意卻不達(dá)眼底,眼底之下的青黑之色都有些掩不住。 她不比吳夫人,娘家和夫家全部的寶都壓到了太子的身上。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生怕太子因這事情惹了陛下的不痛快,傷了顏面,讓讀書人寒心。 孫大人每天晚上都在他面前唉聲嘆氣的,太子又難得的犯了倔,死活要與蕭月升在一起,又查不到蕭月升背后有沒有人,嘴里都起了好幾個燎泡。 霍晚亭自然不想和孫夫人討論這件事,吳夫人笑而不語,便轉(zhuǎn)到了其他的話題上道:“我記得夫人前幾日給我說孫小姐快要回來了,不知是個什么時候?” 一聽霍晚亭提起了自己的女兒,孫夫人的心立刻被牽走了一半,憂慮之色去了些,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容道:“我今天收到了口信,明日就進(jìn)京了!” “那等到孫小姐回來了,夫人可不能吝嗇,記得帶小姐來我府上坐坐,難得有人能我這一趟!” 多虧了孫夫人和吳夫人這段時間的辛苦奔波,蹲在墻頭聽墻角的錦衣衛(wèi)終于撤了回去,拉進(jìn)雙方關(guān)系,互惠互利的事情,孫夫人自然是樂意的,立刻樂呵呵的答應(yīng)了。 吳夫人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道:“我記得前段時間昌平侯家的趙小姐來你這挺勤的,怎么這幾日沒見著?” “這事吳夫人你就別提了,我前兩天和她因為一點兒小事吵了起來,大概是生我的氣罷!”霍晚亭一提起,面上也忍不住帶了幾分埋怨之色。 哦,年輕姑娘氣性大,吵架拌嘴什么的也正常,二人也不做疑。 吳夫人一聽又痛心疾首道:“可惜我沒能生個女兒出來,想要籌個嫁妝都不成!” 吳夫人膝下有三子,一直想要一個女兒。 “我要是能生出個女兒,旁的不提,能有那趙小姐一半的容貌,我做夢都能笑醒!” 吳夫人捧著臉,一臉向往之色。 孫夫人啐了一口,道:“女兒家容貌太盛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真生成那樣,才有的你愁的,我可聽說趙氏出事就和那趙小姐有關(guān)!” “真的?”吳夫人將信將疑的追問。 孫夫人看她滿臉八卦之色,又想了想?yún)欠蛉说男宰?,默默的閉上了嘴,不再提趙昭雪的事情,反而道:“我聽說陛下似乎又有意選妃?” 吳夫人覺得有些牙疼,忍不住抱怨道:“你這是從哪里聽到的消息,陛下這樣折騰來折騰去的不累嗎,我看著都累,別是假的,到時候還傳出我們誣賴陛下清譽的話來!” 孫夫人白了一眼吳夫人,不愿多說:“你且等著瞧吧!”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全是在說自己探聽來的消息,霍晚亭在一旁聽著,忍不住深思,自己這個主母是不是做的有點不合格? 雖說她大多也是知道消息的,可都是樂終樂臨直接講給她聽的,但是這些夫人可沒什么東廠錦衣衛(wèi)的,全是靠內(nèi)宅之中說話,你一句我一句的推出來的。 做主母不容易,做一個合合格的主母更是不容易。 內(nèi)宅之中沒什么要cao持的,也不需要東奔西走的打探消息,委實是沒事干。 “說起這昌平侯,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吳夫人用一種唏噓的語氣道。 孫夫人斜了一眼問:“什么?” “昌平侯家有個嫡女,就是三年前病死了的那個,知道嗎?” “嗯?”孫夫人有些納悶,怎么又突然提起了昌平侯家的嫡女了,這與人私奔不是又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