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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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晚亭沒想到周深會登門拜訪。 “周某又要登岱島,不知盛夫人有沒有話想帶給榮貞夫人?!?/br> “上次還忘了問你,榮貞夫人她到底什么情況,怎么又會在倭寇堆里,她可有告訴你?” “榮貞夫人啊……” 岱島上,許榮業(yè)跟了出來,面對陸嫻照他也滿是無奈。 “夫人啊,你到底要我怎么辦才好?你要把那幾個孩子送出去,我依了你,我說過,你的孩子我會視如己出,但你堅持要送走,我也依了你,上次朝廷招安,我也依了你,但是現(xiàn)在你讓我停止進攻,唯獨這一件我不能依你,我一旦后退,兄弟們怎么看我,那兩個混蛋還不把我撕碎,身處高位,我已身不由己,現(xiàn)在你都有我的孩子了,還不能跟我好好過日子嗎?如果你不愿意,我……就送你回去!” “可以?!标憢拐拯c頭。 “你要回去!”許榮業(yè)是忍痛做下決定的,誰知陸嫻照還真的答應了,瞬間心中一空。 “可以留下。”陸嫻照回頭看許榮業(yè)重復道。 “真真,你到底什么想法,我是個粗人,學不來文鴻遠那個秀才一樣,會說漂亮話,但是我待你絕對是真心的!” “我知道!” “真真,你是不是后悔當初救了我!”許榮業(yè)心中空蕩蕩的,繼續(xù)不依不饒的追問。 當初陸嫻照和文鴻遠私奔途中,恰巧遇見了收拾了的許榮業(yè)兄弟,隨手就救了下來。 “是。”對于自己的想法,陸嫻照從來不會隱藏。 許榮業(yè)一時失語,不知如何去接這話。 他現(xiàn)在也是被駕在炭盆上烤,下不來了。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離開的。” 聽見這句話,許榮業(yè)就像是得了保證,心中一松。 哪怕他年過而立,但在陸嫻照的面前依然如同青澀的毛頭小子一樣。 周深再次帶著許多人的期望登上了岱島,頗有幾分孤膽英雄的感覺。 霍晚亭卻得了李立的傳話,請她前去赴宴。 來者不善,恐怕又是一場鴻門宴。 “李公公到底想干什么?恐怕對夫人您不利,不如您請甘夫人陪同你一同去?”樂遺坐立不安道。 “誰去也無用?!被敉硗u頭。 宴無好宴,會無好會。 “不如今晚我?guī)е蛉送低党龀?,去江州?”樂遺突然計上心來道。 “我若離去,恐怕會連累甘大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殫精竭慮,怎可為我的事情而分心他顧?” 此舉不妥,李立勢必會遷怒甘正己。 “我是怕他做出傷害夫人您的事情,到時候老祖宗回來,我該如何跟他交待!”樂遺淚流滿面,頹然無力。 老祖宗臨去之前,一再交待,勢必要好好保護夫人周全。 若是夫人出個意外,他恐怕都沒臉見老祖宗了。 “你不必憂心,我只是一介婦人,縱然他權勢滔天,也不可能無故取我性命,我從未有過任何逾越之處,屆時你我警惕一些便是。” “只能如此了!”樂遺嘆息。 局勢變換的太快,昔日被自家老祖宗踩在腳下的人,轉(zhuǎn)眼就能爬到老祖宗的頭上示威了。 討好李立的人太多。 他才在府衙中住了一晚,第二日就有人送他宅子。 對于送上來的東西,李立全部都照收不誤。 霍晚亭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李立在寧波府新得的宅子中。 早已有準備好的人帶著她往里走。 這處宅子是三進三出的格局,十分的大,原本是一王姓浙商的。 只是現(xiàn)下四處蕭條,李立哪怕再跋扈,也不敢以歌舞助興,給霍晚亭傳的話也是請吃飯。 先帝新喪,若是他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明著犯了事,一旦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也是難逃罪責的。 “盛夫人來了啊!”李立笑呵呵的道。 他年過五十,頭發(fā)半黑半白的,身體微胖,許多牙齒都掉落了,笑起來牙床清晰可見。 但是霍晚亭并不覺得他的笑容和藹可親,看著他伸手來扶自己,下意識的測過身子躲開,然后就地行禮道:“多謝李公公盛情邀請,您遠道而來,又是妾夫君的長者,本應該由妾做東道主來款待您的,但是正值國喪期間,妾唯恐逾制,卻讓李公公搶先了一步,實在是不好意思?!?/br> 李立感覺到自己手上一空,完全沒有碰到霍晚亭的衣角,立刻有些不高興的沉下臉。 但是聽見那句“您是我夫君的長者”的時候,心中莫名覺得有些寬慰。 樂遺激警的“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高聲道:“小的給老祖宗請安,恭喜老祖宗更上一層樓,小的特意為老祖宗準備了一份賀禮,還請您笑納!” 樂遺說著立刻把早已準備好的盒子往前一遞,李立打開一看,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還是你識相!” “多謝老祖宗夸獎!”樂遺繼續(xù)道。 “起來吧!”李立擺了擺手。 昔日的仇敵的手下在自己的面前卑躬屈膝,又奉上重禮,李立的一顆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樂遺的心都在滴血。 那是他多年的積蓄,一下子奉出去了一大半兒。 “來者是,盛夫人就不必這么氣,來來來,盛夫人這邊坐!” 李立朝著霍晚亭招手,指著自己身邊的位置道。 霍晚亭哪里敢坐他身邊去,連忙道:“您是主,妾是,你是官,妾是民,您為尊,妾哪里有與您并駕齊驅(qū)的道理,李公公您請上座,妾陪坐便是?!?/br> 她三番兩次的拒絕,李立立即一聲冷哼。 霍晚亭臉色不變,她已經(jīng)打聽過了,李立此人極其好財,重臉面。 所以她擺低了自己的姿態(tài)。 李立無非是想通過打壓自己洗刷當初盛衡凌駕于他之上的恥辱。 “做人的,哪里有空手而來的道理,妾特意為李公公準備了一份禮物,一點心意,還望李公公不要嫌棄!” 說完樂遺連忙從身后的人身上接過一個盒子,奉送到李立的身前。 只見盒子里面放了十二顆圓圓大大的東珠,哪怕夜色之下也熠熠生輝。 李立瞬間瞇起了眼睛,目光盤旋在東珠上有些舍不得移開眼睛,看一眼,又再收回目光。 “盛夫人好大的手筆,看來果然是家有千金??!” “這是妾母親的陪嫁,只是妾不好金玉首飾,便閑置了,明珠蒙塵,也算得上是一件憾事,只愿公公能幫妾了了這遺憾?!?/br> 霍晚亭一語點明這不是盛衡的東西,而是自己的。 “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