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頁
書迷正在閱讀:閃婚新妻,黎少心尖寵、反派對我動了心(穿書)、女配今天成功撩到影帝了嗎、從零開始的修行文明、閃婚總裁太兇猛、原主他腳踩五條魚、經紀人被影帝寵上熱搜后、貴妃嬌寵[穿書]、八零嬌艷小保姆、我和首富假結婚[古穿今]
他很輕松便尋摸到了那間審問殷無咎的刑房,怒氣沖沖地進去,等看清里面情形卻是傻了眼。 那渾身華服、尊貴無比的兩位王爺,一個殘肢斷臂地蜷在血泊里,一個面上血rou模糊的翻著白眼在地上挺尸,那場面簡直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當夜料理完宮中混亂之后,賀毅陽與江錦安提起這事兒,江錦安聽罷,默然半晌,道:“師父當真,是極在意他的?!?/br> 賀毅陽道:“那是自然,師父自小就疼無咎,說起來若非因他,你我也不能做師父的徒弟?!?/br> “師父遠比你我想象的,還要在意他?!彪m然不知道師父為何要費盡心思去做那樣的謀劃,但有一樣江錦安卻是確定的——師父他不論做什么,都一定不會傷害無咎。 宮廷遭此變故,也沒有人去計較溫訣進宮劫獄的事情,所謂擒賊先擒王,四皇子八皇子倒臺之后,那些追隨他們的人瞬間沒了依仗,還不是想怎么查怎么查。 殷無咎很快挖出了他們密謀毒害商文帝的事情,與此同時,趙延盛將一封早就寫好的立儲詔書了出來:“先皇其實一早便想立王爺為太子的,只是擔心給王爺招來禍患才一直未將這詔書公諸于眾,不想如今先皇乍去,這詔書倒成了堵人口舌的憑證?!?/br> 看著殷無咎將詔書接過,趙延盛面上露出了欣慰與釋然的表情,強忍半晌,卻又忍不住地背過身去抹起了眼淚。 先帝駕崩不過幾日,他竟是瘦了一大圈,就連頭發(fā)都斑駁了大半。 欽天監(jiān)測算了良辰吉日,登基大典定在十三天后。 溫訣細細算了算,發(fā)現這時間竟然又與書中男主登基的時間吻合在了一起。 而這也說明著,距離那一天的到來,越來越近了。 到時候,可千萬不要有什么意外才好! “師父?”殷無咎見溫訣捏著藥膏一直沒動,不由出聲喚了句。 溫訣回過神來,打算繼續(xù)給殷無咎上藥,卻在這時,屋門被人砰的一聲推開了。 二人下意識看過去,但見門口站著一白一紫兩個容貌輕盈的青年。 “舅舅,你怎么來了?” “怎么單問你舅舅好,我這么一個大活人你小子沒瞧見?。俊睕]等沂微瀲說話,毒無倦搶先一步道。 殷無咎也不接他的話,繼續(xù)道:“舅舅廳里坐吧,等我上了藥就出去?!?/br> 沂微瀲視線掃了眼他胸前縱橫交錯的鞭痕,道:“怎么傷的這么重?” “也不是很重,過些天就好了?!?/br> “這都幾日了,還是這個樣子,我看是難得好了?!倍緹o倦見他不理自己也不介意,又繼續(xù)說道。 殷無咎一向對他態(tài)度不怎么好,不過這能怪誰呢,誰叫他第一次見面,就險些“上”了對方啊! 他大步地走過去,一把將溫訣手里的傷藥奪過來,嗅了下,而后一臉嫌棄地丟到了地上:“什么破藥,就是面前治好了也得留疤?!?/br> “你這人怎么回事,誰允你進來的?”殷無咎一瞬黑了臉,簡直都想起來揍人了。 溫訣按住他的肩,輕輕拍了拍,道:“別亂動,仔細傷口崩開了,不知毒皇可有什么好藥,能叫我徒這傷好的快一些?” “還是你這師父會說話?!倍緹o倦說著,從懷中摸出一個白玉小罐,“此乃我精研的冰芙焰蓮膏,早晚各一次,三個時辰傷口便能結痂,其實便可痊愈了?!?/br> “有勞毒皇費心了?!睖卦E朝他伸出手。 毒無倦卻在他指尖快要碰到時,動作一轉,避開了他的手。 “先生這是何意?” 毒無倦眼珠一轉,道:“上此藥需要配合我獨門的手法,便讓我來替王爺上藥吧?!?/br> 溫訣早便覺得他面對殷無咎時候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此時見他這眼神,瞬間反應了過來。 一想到那種可能,他不由得皺了皺眉,正要拒絕,殷無咎卻搶在他之前道:“誰要用你的東西了,趕緊拿著你的破藥走遠些?!?/br> “無咎。” “師父,這人煩得很,你理他作甚”殷無咎起身,將那被毒無倦丟的滾出老遠的傷藥撿了回來,“師父拿來的藥,怎么會不好,我只用這個?!?/br> 毒無倦聞言頓時有些扎心,他捏著自己辛辛苦苦花了幾個日夜研制出來的藥站在那里,一時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與此同時,看著溫訣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惱恨。 忽然,手中的藥罐被人抽了出來。 “我知你不僅有一手無人能及的制毒用毒本領,醫(yī)術同樣精湛無比,毒皇費心制藥,我便替外甥謝過了?!币饰囌f了番場面話,然后將那藥交給了溫訣,“有勞溫先生替他上藥,我們便先出去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沒精修,有空再修哈,各位見諒感謝在2021011122:35:35~2021011222:10: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淿幸3瓶; 第140章 “沂少莊主,你拉我做甚?”毒無倦被被沂微瀲弄出了房間,渾身都寫著不樂意,臉臭的簡直不行。 沂微瀲靜靜看著他,良久不置一詞。 毒無倦最初只是莫名,漸漸地竟有些心虛起來,半晌卻又態(tài)度一轉,語氣輕浮道:“少莊主因何一直盯著我,莫非是看上本座了?” “毒皇素來不好閑事,如今怎么對我這外甥如此上心,”沂微瀲一身白衣立在廊下,清雅出塵,開口的語氣卻帶著一股攝人的冷肅,“我知你生性風流、男女不忌,任你招惹旁人我不管,只不要打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