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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著自己那么說,可以穩(wěn)住自己那該死的人設(shè),同時殷無咎進了牢房,殷弘琪這兄弟倆必定要謀害于他,不論刺殺還是下毒,溫決都有辦法化解,同時他也可拿到些證據(jù),之后,只要等他再找到了殷弘琪下毒害死商文帝的證據(jù),兩罪并罰,這兄弟二人就是本事通天,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只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兄弟倆竟然半刻也等不及,不走程序,不等獄司提審,直接就將人弄過來上了私刑。 還好他來的快,要不然,他必定這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10914:50:12~2021011122:35: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琑:逍遙公子1瓶; 第139章 “你,你是何人……膽敢擅闖天牢?” 親眼目睹了自己“好兄弟”在眨眼之間被砍掉了一條手臂,殷弘琪瞬間不淡定了。 這人究竟是誰,竟能越過重重把守闖入這天牢? 溫訣掃了眼蜷在地上捂著胳膊痛呼打滾的人,只見他已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便不再理睬,扶著殷無咎走到方才那張木凳上坐下。 男人一雙幽深,沉靜的眼睛不偏不倚看著殷弘琪,腳下不緊不慢,一步一步地朝著他走去。 他生得俊美無儔,表情也并不陰狠,然而面對著此時此刻的他,殷弘琪心底卻生出了種死神降臨的惶恐。 他連連地往后退著:“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溫訣的嗓音溫潤中隱含幾分森然:“我倒想問你想干什么?” 木架上的炭盆子里,粗陋的木炭已全燒過了芯,在這炎熱的夏季里,稍稍靠得近了些,便覺一陣熱浪熏人。 溫訣從炭盆旁行過時,腳下沒有任何停頓,然而手上已多了一柄燒得火紅的烙鐵。 殷弘琪見狀愣了幾秒,恍然意識到他要干什么,一時之間駭然變色,連退數(shù)步一直退到了墻邊,后背抵住滾熱的墻壁退無可退。 “來人快來人啊,有刺客,來人……” 溫訣勾了勾唇角,道:“你便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了?!?/br> 殷弘琪聞言,想到這人能好端端地出現(xiàn)在這里,那外面自己安插的那些屬下,必然是被他給擺平了。 空氣之中,一時之間只剩了無盡的絕望。 眼見著那烙鐵就要落在自己的皮rou之上,殷弘琪嚇得大叫起來:“住手你住手,本王是王爺,是我朝身份尊貴的皇族,未來可是要做這當朝天子的人,你膽敢謀害于我?!?/br> 溫訣的手,停了下來。 “怎么樣,知道怕了吧?”殷弘琪見狀又找回了幾分底氣,“還不將這東西拿開。” 溫訣看著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都忍不住要罵他蠢了。 果然如書中所說的無二,這八皇子空有幾分野心,然而那一點小聰明壓根就撐不起這天大的野心來。 “如今先帝駕崩,朝中無人主持大局,即便殺了你,又會有誰來替你撐腰呢?” “你……啊——”話沒說完,但聽一聲痛苦的嘶叫響徹天牢。 殷弘琪捂著嘴,目眥欲裂地瞪著溫訣,眼中驚恐痛苦交織。 “大商國的確不會要一個身上帶著烙印的皇帝,所以,你這輩子是無望坐上那個位置了?!?/br> 殷弘琪也不知聽見了他這話沒有,眼睛一翻,痛得昏死了過去,空氣之中,一時之間溢滿了皮rou燒焦的難聞氣味。 溫決緩緩松開了握在手中的烙鐵,不再多看這人一眼,他提步走至殷無咎身邊,扶起他轉(zhuǎn)身離開了這不知吞噬了多少人命的刑房。 殷無咎偏頭,看著溫訣那張喜怒難變的面容,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在他的印象當中,師父一直都是溫溫和和的,恍若迎面的春風一般,莫說殺伐,便是生氣的樣子他都很少見過。 可是剛剛,他在這云淡風輕之中,一下砍斷了殷弘杰一條手臂,一手烙爛了殷弘琪的嘴。 這殷弘杰失血過多,若是救得及時興許還能保住一命,至于這殷弘琪,傷在嘴上,今又正值夏季,不能吃喝加上容易感染,只怕是難活下來了。 這兩人素來仗勢欺人,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血,死了倒也罷了,讓殷無咎在意的,是師父方才那充滿殺意的模樣,叫他心中有些不安。 剛從天牢出來,江錦安、賀毅陽并著一眾追隨于他的大臣們正急匆匆地往這頭趕,有的人甚至衣衫不整,看著像是剛從床上被挖起來的樣子。 看見殷無咎渾身染血地被人攙扶著走出來,那群人頓時全湊了上來,言語之間滿是真切的關(guān)心與憤怒。 “無咎,那些混蛋對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傷成這樣?” 殷無咎道:“不過吃了幾鞭子,不礙事,養(yǎng)些日子便好了?!?/br> “還好有師父在,不然還真不知道他們能給你出什么來!”賀毅陽越想越氣,手中霸王槍狠狠一戳,將腳下厚重的青石都震成了數(shù)塊,“混蛋,竟然動用私刑,他們怎么了,我進去殺了他們!” 賀毅陽是個暴脾氣,本就看不慣四皇子那群人,知道他們還對殷無咎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恨不能將他們碎尸萬段了,更別提什么禮度尊卑。 賀毅陽一向是說什么做什么,話還沒落地,人已經(jīng)越過他們向著天牢里沖了進去。 一路走過去,看守的郁卒們暈的暈,被點xue的被點xue,總之沒一個能動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