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H+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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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有一股令人迷戀的氣味。 屋子里沒燒炭,也沒點香,兩人側(cè)躺著面對面,燕回把頭埋在她頸間,一只手輕攏慢捻著一邊的乳球,一只手從她腰下穿過抵著光裸的背,一下一下輕輕拍著。 淚水順著她的臉流到他的發(fā)根,燕回也不在意,哪怕此情此景下她羊羔兒一樣的身子就躺在懷里,jiba戳在她大腿上硬得脹痛,上面還沾著她xue里的春液,他不厭其煩地一邊愛撫一邊安撫,兩不耽誤。 謝溶溶直勾勾地盯著桌上那根蠟燭,火苗刺得眼睛發(fā)痛,她有一瞬間甚至感覺自己的魂被火光勾了去,站在桌邊靜靜地看著床上的一切。 花紗素面被子遮住了下半身,只露出男人精瘦的腰線和結(jié)實的脊背,一只圓沉沉的白乳被揉成各種形狀,她看見自己被他半抱在懷里,像哄孩子一樣拍著背,兩人交頸在一起的模樣好似是一對恩愛的情人。 她的身體漸漸冷下來,腦子里撥云見日,張張口,聲音喑啞,“.…..那杯水里放了什么……” 混亂和恍惚很快褪去,又好像從未來過。拍著她的手不停,謝溶溶依稀記得他修剪圓潤的指甲和瘦長的指骨曾給她帶去的屈辱與驚懼,奇怪地是此時此刻她竟從這雙手里獲取了難得的沉寂,這兩個月來她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清醒,過度的悲痛和哭泣抽空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理智。 燕回親親她的鎖骨,“讓人迷醉的東西,沒想到你這么快就醒了?!?/br> 騙人。謝溶溶心想,說出口的卻是,“費(fèi)心了。還要繼續(xù)么?” 燕回移上去,捏著胸乳的手換去把眼淚擦干,她有些瘦脫形,黑眼睛看上去比平時還要大,眼圈鼻頭嘴唇都是紅紅的,只有臉煞白。他今夜不知怎么,心好像漏了個口子,從里面源源不斷地流出用不完的柔情,可能這就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良心。 不過柔情歸柔情,人還是要cao的,燕回沒拿之前cao干婦人妓子的手段對付她,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進(jìn)出cao逼也讓舒服得不行,他想到底還是這個身子和別人不一樣,具體哪兒不同,他也說不上來,眼下她不哭也不鬧了,正好再好好探探。 謝溶溶看清他眼底的yuhuo,斂目道,“我能背過身子么?” 燕回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心里那個口子被針強(qiáng)行給縫上,又疼又諷刺,他笑了笑,“倒是我最喜歡的姿勢?!闭f著一把把她撈起來擺成跪趴,臉埋在枕頭里,由上而下看一身美rou一覽無余,兩掌一掐的細(xì)腰,生了孩子后肥圓彈潤的屁股,脊背彎成一片柳葉,他盯著白鼓鼓的陰戶,使了叁分力拍上去,謝溶溶一個不防,“啊啊”地叫了出來。 燕回彈彈紅珠子,聲音戲謔,“別憋著,舒服就叫出來。cao個不叫的女人跟jian尸有什么區(qū)別,我沒這愛好。溶溶,你知道為什么那些婦人要追著喊著不放手么?你覺得是我勾搭了她們還始亂終棄?”他很快就把梅紅的xue縫揉得水唧唧,伸了根中指在她xue里勾弄。 “呼——唔……”她強(qiáng)忍著呻吟。 “她們或是從未嘗過jiba進(jìn)到xue里有多快活,我讓她們快快活活當(dāng)回女人,你情我愿的事,不是兩全其美?我從未許下承諾,從始至終都是她們主動脫了衣服掰著腿求我cao的,我又何樂不為呢?你說說,你對我的偏見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肆無忌憚地說著往日的艷史,謝溶溶咬著枕頭,兩人像是在博弈。 手指不知按在哪一處,謝溶溶當(dāng)下腰都軟塌下去,被他一把撈起來,笑道,“這xue可真是好弄,一下就找到你那塊rourou了?!闭f著抽出手,伸著舌尖舔了舔快要滴下來的yin水,“吃女人的逼水倒是頭一回,你也算給我個新鮮。” 謝溶溶羞得滿臉通紅,忍得牙都酸了,兩手捏緊枕頭,還沒喘過氣,xue嘴里就被塞進(jìn)來個圓大的guitou,和之前那次徐徐圖之不同,那粗長的roubang一探頭,就迫不及待地全根撞進(jìn)來。 “咿呀呀——” 謝溶溶被頂?shù)猛耙慌?,一不留神就叫出聲,還沒等她閉上嘴,兩只手指就迅速地塞進(jìn)來攪著她的舌頭,“唔唔……唔——” 燕回閉了閉眼,緩解那一沖上頭的快感,她剛剛那么一夾,連他都差點交代了,手指不停,聽著她不情愿的嗚咽聲,道,“你要是想咬斷我的手指,我明日就把你也塞車上,一路cao到西北去?!?/br> 謝溶溶被他勘破了意圖,只得張著口任他所為。 燕回一手掐著她的腰,支著鼓脹的jiba淺淺地抽送,她xue里水多,但又吸得緊,抽出一點就絞著內(nèi)壁不讓走,實在是勾人,“若是老老實實該叫叫,我就把手抽出來,明白地話就夾一下。” 謝溶溶聽了這話,夾也不是,不夾也不是,燒的臉通紅,最后實在忍不了口水流一下巴,才縮著屁股提了提。 燕回抽出手拽過床上的衣服抹干,又去給她擦下巴,rou袋啪啪地打出水聲,謝溶溶閉著眼睛,從齒縫里飄出聲不甘不愿的吟哦。 “嗯啊……唔……” 燕回抓住兩只垂下的奶子,肥軟圓膩,他都握不全,她胸乳雖大,也沒像一般生了孩子的婦人乳暈又黑又大,她那兩只奶頭和小逼一個顏色,都是動了情后艷得像熟透的紅果,非得誘著人吃了上面吃下面。 男人性器的形狀被她的xue摸得清清楚楚,謝溶溶不知怎么就想到之前看的那一眼,那么長一根立在胯下,白的皮膚黑密的毛發(fā)還有深紅粗勃的陽具,配上他那張臉,她以為自己會惡心得吐出來,可不僅沒有,還被那根不知進(jìn)了多少女人身子的東西磨出了水。 她咬著牙去碰他的手,“別……別磨——” 他的孽根一動,她身上的毛孔都在喘氣。 燕回低頭看見那xue水止不住地往下滴,知道她舒服,拉著她那只手抬起半邊身子,jiba猛地送到頭, “啊呀呀——”謝溶溶睜大眼睛,叫聲卡在喉嚨里還沒收回去,就被一陣快速搗弄頂破了音。 燕回拽著她的胳膊,像牽著韁繩一樣大開大合cao她,噗嗤噗嗤的水聲和兩粒rou丸打在陰戶上的啪啪聲響透了內(nèi)室。 “嗚啊……慢……慢點……” “受不住了?這可不行,”他一把把她抱起來,rourou被xue嘴裹在根部,整根粗長的jiba都釘進(jìn)她的身子,guitou頂著她那塊碰不得的小rou研磨,很快她上面下面都開始流水。 謝溶溶被那逃不脫的酥軟抽空了渾身的骨頭,無力地蹬著小腿,兩手向前伸著,眼淚都被cao了出來,“嗚嗚嗚……難受……我難受……” 燕回guitou馬眼被她澆了兩泡水,合身撲上去一口咬在她肩胛骨上,擠壓著兩團(tuán)肥軟的屁股瓣,就這樣夾著艱難地把jiba抽出來,謝溶溶下面立刻決了堤。 “啊——” 她抖著身子流yin水,要不是他抱著早就癱在床上撅著屁股抽搐了,燕回沒打算讓她停下,又給她翻過身,埋下頭吃她的奶。 謝溶溶一見他的臉就要側(cè)過頭去,他飛快地捏著兩頰,俯身親了下去。 “嗚嗚——嗚——不……不要——” 她大力掙扎起來,不看著他的臉還能接受,面對著面還要給他親嘴,謝溶溶頓時感覺心里有些東西坍塌了。 這個兇猛的吻沒有帶來什么旖旎,燕回啃著她的嘴唇,剛被縫好的口子開始紅腫發(fā)炎,撓不到也碰不得。他突然想不起自己上一次親吻女人的嘴是什么時候了,好像有過,又好像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 “唔……起來……” 謝溶溶逮著一片唇瓣狠狠咬下去,他嘴里有清澀的茶味,嘴唇也很柔軟,她只是討厭他們做些正經(jīng)夫妻才做的事,在她心里這始終都是一場交易,一次居心叵測的誘jian。 燕回抬起頭,他這張臉可稱得上五彩斑斕,半臉掛彩,嘴巴被咬出血,血珠掛在嘴角,分不清是那張微微翹起的嘴唇和深紅的血哪個更惹眼。 這副模樣若讓人看了去,不管男女都得承認(rèn)一句“秀色可餐”。除了謝溶溶。 她一頭亂發(fā)嘴被親腫,要伸腿踹他,“你發(fā)什么瘋!” 一截紅艷艷的舌尖把下唇的血珠一卷,金瞳深沉,“這算什么發(fā)瘋?” 他抓住那條小腿把她往身下一拽,整個人置身在她腿間,捏著脹得發(fā)痛的jiba打她的陰戶,深紅的rou根敲在白胖的rou上,時不時從xue縫里滑上去讓她看見兩腿間露出來的半截性器。 謝溶溶一把捂住眼,又羞又氣,兩團(tuán)白奶晃出奶波,他輕拍了兩下還是沒動靜。 “你就捂著吧,掉下去砸壞了頭我可不要你?!?/br> “……”屁話。 下一刻她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燕回托著她的屁股,把兩條腿纏在自己腰上,抱著她直接下了地。 謝溶溶被猛地騰空,頓時頭重腳輕半個身子往后仰,她驚叫一聲,兩手張開下意識地?fù)Пё⊙矍暗娜耍慌つ樉秃退粡垑男Φ哪樑鰝€正著。 “我說什么來著?!?/br> 之后被他抱在懷里拋弄了兩炷香,把個內(nèi)室來來回回走了幾遍,謝溶溶一刻也不敢松懈,生怕他一松手她就掉下去,xue口夾得緊緊的,好幾次得燕回拍著她的屁股讓她松點,jiba插在逼里都動不了。 說不準(zhǔn)干了多久,謝溶溶被他站著射了回精后就暈了過去,后面隱隱約約聽見他嘟囔了一句,“可不能再cao了,不然你這嫩xue要出血了?!彼悦院赝铝丝跉?,終于過去了。 燕回看了眼更漏,叁更天已經(jīng)過了,他cao了她快兩個時辰,這次是真正抵著她xue芯射了叁次,jiba一退濃稠的白精就跟著流出來,他自那次在山上小承恩寺弄過她后一直沒心思找人泄泄精,近半個月事又多,連自瀉也沒有,jingye又多又濃,把她被cao得透紅的逼糊上一片白糜,凄慘又yin穢。 燕回湊近去看她的睡臉,聽著平穩(wěn)的呼吸,算著她應(yīng)該輕易不會醒來,試探地湊上去輕輕碰了下被吸腫的唇,躺在她身邊捋順一頭亂發(fā),因為知道今夜過后不知還要等多久才能有這樣的機(jī)會,他看的格外仔細(xì),好像要從那張臉上看出什么答案來。 直到日暮破曉,第一聲鳥鳴響起,他猶豫了一下,偏過她的嘴唇,在頰邊落下最后一個吻,喃喃自語道,“我還是不明白……” 不明白你有什么不同,不明白為什么會失控。 “但我知道你是誰,你是阿涅羅,只是不屬于我?!?/br> 謝溶溶是在南院的床上醒來的,銀環(huán)支著腦袋靠在床沿上打盹,她一睜開眼睛能看見繡著并蒂蓮的床帳,淚水沿著太陽xue一直流進(jìn)發(fā)鬢。 她仰躺在床上靜靜流淚,仿佛是要把前二十年沒有流夠的淚水都排盡,銀環(huán)也醒了,握著她的手兩人都在無聲地哭泣。 “銀環(huán)啊——” 她的聲音不知是昨晚哭啞的還是這兩月哭啞的,只有氣沒有音。 “小姐……小姐——”銀環(huán)把她的手貼在臉上,痛哭出聲。 “外面的梨花,是不是要開了?我就要二十歲了。” 桃李春風(fēng)結(jié)子完,說得還真對呢。 皇宮里的徐太后和武定候府的敬老夫人此時不約而同地都在佛堂,神色如出一轍地肅穆。 “他走了?”她們問。 “是。已經(jīng)出了宣武門?!北〉麻_回道。 徐太后面對著通天的菩薩金身,緩緩開口,“我不信佛,哪怕把寺廟修到了宮里,哪怕當(dāng)年剛進(jìn)宮,我只是個御女身份,沒有強(qiáng)勢的母族,兩年都沒在先帝面前露過臉,我也不曾拜過。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我不靠神佛,靠的是自己?!?/br> 薄德開低著頭沒有接話。 “拜菩薩拜不來孩子,沒有孩子在這宮里就沒有未來,菩薩能叫人去母留子么?他只會這樣看著你,妄想激起你心中的怯意。所以我不去看他的眼睛,才能把這宮里唯一的未來握緊在我手里。” 薄德開后背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雖然宮里早有猜測,但他還是第一次聽徐太后親口說出來, “茹嬪的孩子是我給她機(jī)會的,她說她會報答我,什么都肯做,所以我讓她生下孩子就去死,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活著只會留下把柄,茹嬪是這樣,”她的背影開始顫抖起來,兩手用力捏成拳,甲套斷成兩截卡進(jìn)rou里,挑釁地對上悲天憫人的觀音像, “哥哥,也是這樣。” “二爺夫人過來了,都御史夫人也跟著來的。”李嬤嬤湊近敬老夫人身邊,小聲道,“老夫人,您身子還不好……” 敬老夫人撥動佛珠的手一下就停了,她不錯目地望向供臺上手臂高的菩薩像,蒙了層云翳的雙目眨也不眨。 “菩薩會怪我么?” 李嬤嬤還想去扶她,“怎么會,老夫人又沒做錯什么?!?/br> “我錯了,”她拖著嗓音說道,一字一句,雖然慢,不過清晰,擲地有聲,“錯不該讓老二娶她;錯不該讓他進(jìn)門;錯不該讓他們見面……” 李嬤嬤聽得手冒虛汗,抓住老夫人的衣袖,壓著聲音道,“老夫人,可不能這樣說……” 她偏過頭用那雙幾乎看不見的眼睛攝著她,一夕間垮下的兩腮掛在嘴邊,看上去格外的陰冷詭異, “我對不起老二,”她摸索著握住李嬤嬤的手,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我只、我只對不起老二……都是她的錯。” 是在對她說,又好像是在說服自己,斷裂的線繩被攥在手心里,一顆顆滾圓的烏木佛珠蹦著跳著,在佛堂的地板上滴滴答答砸出清脆的聲音,仿佛有誰在急促地敲著木魚,塵埃落定的剎那,敬老夫人流下了兩行渾濁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