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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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搞到叁更天,燕回一開門,石階上幾人排排坐,頭拱在膝蓋里打瞌睡。還是銀環(huán)先聽見動靜,扭頭看見他立在門口,半敞著交領(lǐng)露出一片瓷白堅實的胸膛,渾身透著股yin靡欲味,面上尤甚,金眸似饕足的野獸,唇染緋色,瀲滟又yin麗。她不敢多看,拍醒了蓯枝去送熱水,鍋爐上一直溫著,不多會兒就燒得滾沸,一壺壺倒進(jìn)黃梨木浴桶里,裊裊白煙熏得整扇云母屏風(fēng)浮上朦朧水霧。 他也不叫伺候,拿外衫把謝溶溶一裹,試了試水溫,抱著人一齊泡進(jìn)去。她累得半夢半醒還在拿手推他,軟綿綿的巴掌貼在嘴邊,一張口含進(jìn)半截小指,牙齒咬兩下她都撇嘴不樂意。 兩人對抱著裸裎相對,謝溶溶坐在他胯骨間,柔嫩的臀縫抵著根半勃的粗紅jiba,水深看不見底,她陰戶上軟毛稀疏,白肥的牝rou被有力的rou蛋拍腫,腿間的陰珠更是被吸得縮不回去,此時前后磨蹭著他腹部的肌理溝壑和濃密黑硬的毛發(fā),又麻又癢,xue兒都不用插,被水燙一燙都能刺激得花徑抽搐。 燕回把她摟在懷里,讓兩團(tuán)白奶貼在胸前,從身側(cè)擠壓出半弧形的奶rou,一手沿著她后背正中的柳葉弧摸到臀瓣,從后挑弄著被cao成珍珠大小的xue眼,兩指在緊窒濕滑的rouxue里摳弄,謝溶溶手臂腦袋扒在他一側(cè)肩頭,屁股扭著不讓碰,帶著哭音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下流……” 他低聲悶笑,側(cè)過頭抵在她發(fā)間深嗅那股子香氣,另只手在裸背上來回游移,“給你弄出,不然睡不舒坦?!彼涞脮r候jiba全根入到xue里,頂著最深處那塊rourou,恨不得噴進(jìn)胞宮去,白精又多又濃,摳挖半天里面還是濕黏的,沒法兒只能輕捻快揉那紅珠子,搞得謝溶溶咿咿呀呀,蹙眉在他耳邊吟哦,不多會兒噴出股陰液,把肚子里的濃精稀釋干凈。燕回指尖微微撐開xue口,掬兩把清水給她洗干凈,才就著剩下的熱水擦洗。清清爽爽地躺進(jìn)繡著喜字的大紅花紗被子,把她擁在懷里滿足地睡去。 眼下剛出正月,夜里清晨的冷氣還擁堵在窗門前散不盡,謝溶溶過去一人睡床被子,銀環(huán)總會半夜來換湯婆子,不然一早醒來被褥是冷的,腳丫更得縮成一團(tuán)。后來嫁了敬廷,他夜夜把人圈在身前,胸懷guntang像個火爐子,頭年新婚燕爾,每日都是摟抱著醒來,他鮮少去妾侍那里,偶爾叁兩個月去坐坐,也從不過夜,她漸漸把暖被窩的習(xí)慣拋到腦后。后來兩年聚少離多,等到帶兵西征,謝溶溶才又體會到夜冷衾寒的滋味,落灰許久的湯婆子又派上用場,陪她度過了一個個難捱的冬夜。 她睡得并不踏實,一直在做夢。夢里的敬廷依舊立在橋邊,身前煙云繚繞,看不清他的臉,可他孤伶的身影像是扎進(jìn)心中的一根刺,不言不語的模樣似溫柔無聲的哀嘆。臂間坐著穿寶相紋小襖的阿魚,腦袋上戴著頂虎頭小帽,藕節(jié)雙臂環(huán)抱著敬廷的脖頸,扭過頭去不看她。 謝溶溶受不住,哭著跑上前去想要解釋,可叁人之間橫亙了一道無形的墻,她走不過去,甚至連聲音也被隔擋在外。 “不是的……”她伏地痛哭,“我沒有,我沒有想嫁他……” 騙人。你以為關(guān)起門來別人就不知你嫁得風(fēng)光? 她回頭一看,只見陳氏一身靛青襦裙,鬢間簪金戴玉,她那雙時而諂媚時而不屑的眼珠吊著刻薄的眼角正斜望過來,倒是和記憶里一般地體面,連走路的姿勢也依舊得意。 你與那蠻子在喪期暗通款曲,躲在沒人的地方顛鸞倒鳳兀自快活,人前叔叔嫂嫂,人后帳中夫妻,有悖倫常,實堪下賤。 “我是為了……是為了敬廷……” 她冷哼一聲,不過是借口,你心里掂量掂量那身sao皮rou,被他壓在身下可干的快活? “別說!別說——”謝溶溶驚慌失措,生怕傳到對岸的人耳中。 陳氏不理,滔滔不絕罵她耐不住寂寞,骨頭輕,被人說兩句好話就飄到天上去,千金的聘禮迷了眼,一心妄想攀富貴高枝,說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她越說越激動,快步走近,尖細(xì)的聲音無縫不入,穿過衣料,又從頭皮滲進(jìn)腦子里,余音久久不散。 ……jian夫yin婦,做的丑事怕人知道,就要殺我! 她目眥盡裂,保養(yǎng)得宜的銳長指甲沖謝溶溶抓來,快碰到她的剎那,“噗嗤——”,沾了紅白血rou穢物的銀箭頭破皮碎骨,在她額間捅出了一個血紅的洞。 白多黑少的眼珠盡力瞪著,兩手不甘心地在她鼻尖前抓伸,蜿蜒的血道在眉心分岔,流淌成一只染血的手,把那張青白的臉扭曲成瀕死猙獰的模樣。 “.…..別……別碰我……”謝溶溶拼命向后縮,可那堵墻以不死不滅的姿態(tài)矗立在她身后,沒有退路,貼在后背冰冷刺骨。 她僵直著四肢嚎啕大哭,敬廷的身影在對岸巋然不動,他不會再救她,也不會再喜歡她。 指甲如薄刃小刀貼面蹭過,連油皮都沒刮破,卻足夠她后怕那余威。 不遠(yuǎn)處款步走來團(tuán)紅的影子,一手提弓,一手染血。 他半蹲在面前,白玉五指上的的血熱腥氣還沒散去,貼在她臉頰上,是一場黥面刺字的酷刑。謝溶溶從那雙冷冽的金眸中,看見了一身大紅吉服的自己,被一雙手握著,舉刀捅入了陳氏腹中。 “唔——” 小腹一脹,下身被塞進(jìn)異物嚴(yán)密地堵著rouxue,她從驚懼中醒來,還沒來得及做好清醒的準(zhǔn)備,就被緩慢酸癢的快感喚醒,身體自發(fā)地做出違背意志的反應(yīng)。 入目是昏暗的床帳,燕回小心不要壓醒她,又怕離了被子冷氣灌進(jìn)來,溫?zé)岬膔ou體相貼,不高不低地覆在她身上。 夜里倒是真沒被凍醒,上身被緊摟著,腳也被他夾在腿間,不管怎么翻騰都會被一把撈回去,非要rou迭著rou才心滿意足。 結(jié)果晨起溫香軟玉在懷,抬手就是一抹酥滑凝脂,圓滾滾的一團(tuán)暖著手心,正貼著她心口的位置。他像是不敢置信,捏了兩把,又急急去抹開懷里人的長發(fā),見那張顰眉嬌靨緊閉雙眼,身上的寢衣翻卷開,手肘擠壓著兩只白桃兒奶,溝弧誘人而不自知。 他胸口被她這副睡顏填得滿當(dāng)當(dāng),連頭發(fā)絲都冒著得意知足,寒冬未盡,心里的種子提前發(fā)芽抽枝,源源不絕地發(fā)散著生機。 褲襠里的物什也隨之復(fù)蘇,經(jīng)歷了一整年的冬眠,正躍躍欲試再展雄風(fēng)。 昨夜顧忌她后面喊得嗓子要冒煙,連喝了兩杯茶水還不夠,淚眼婆娑地推拒著說“不要弄了,塞滿了難受”,才不得已從那暖融融的銷魂窟里退出來,抱她去浴桶里洗干凈。射得是真多,饒他指頭夠長,也長不過胯間的長rou,抵著胞宮灑種,又被她那緊xue一絞,摳是不好摳,只能誘著人再噴水,噴完謝溶溶指頭都累得動不了,哪兒還管他對著紅腫xiaoxue擼jiba。 好賴出了叁回精,想著白天放她睡個好覺,可還是低估了她的厲害。 “夫人”二字像是專門克他的春藥,一想到枕邊的人將陪他一生,他們會耳鬢廝磨,能光明正大地夫妻敦倫、交頸纏綿,燕回便克制不住想親她,抱她,時時刻刻貼著這具溫暖誘人的身子,和她片刻不離。 他被腦中的臆想刺激得性器高翹,嘗過了這名正言順的滋味,正如吊在面前的珍饈入口,絕佳的風(fēng)味在口中征服味蕾,在鼻腔里回味余韻,再順著喉管入腹,一路征服,讓他從此被種了蠱,下了毒,非要從她身體里討到解藥。 晨起物勃,燕回用手越擼越硬,只得又攀上她的身子磨磨蹭蹭,陰珠還腫脹著縮不回去,按兩下rou徑里就出水,越摸越多,他伸了二指去探,那rouxue沒東西撐著又閉起來,初入狹窄,等捅上幾回松了口,他才扶著圓亮的傘頂插進(jìn)去,rou棱子在密實的xue里剮弄,裹得他椎骨發(fā)麻,忍著大肆笞干的沖勁享受擠壓的爽意。 剛cao了半根,謝溶溶就醒了。 不同于燕回的得償所愿,她做了場后勁極大的噩夢,胸口堵得喘不過氣,剛發(fā)出一點聲響被他咬在唇齒間。燕回過去沒得愛吃人嘴巴的毛病,可就想親她,也許是那夜求之不得留下的后遺癥。 夢里他的眼神還沒這么熾熱,謝溶溶招架不住這合身撲上來的熱情,陰xue里的孽根攪得她半身酥軟,兩條腿被架在臂彎里,見她醒了在體內(nèi)蓄勢待發(fā),燕回松開手,任她的腳丫貼在身側(cè),傾身壓在她身上挺腰,jiba全根cao進(jìn)xue,在被子里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睡得可好?”他嗓音里殘余了睡音,喑啞得正適床笫私語。 謝溶溶被他溫柔緩慢的動作短暫地侵占了知覺,張口呻吟,“.…..啊……嗯吶……幾時了?” “還早著,你盡管睡……先讓夫君弄一回……”他腰腹繃得緊,每一下進(jìn)出都十分有力,謝溶溶感受著體內(nèi)粗長的一根rou莖,插進(jìn)抽出,擠出里面的汁水,再在xue口被碩圓的rou蛋拍打成白沫,“啪啪啪”地,撞紅她白嫩的牝戶。手指也不老實,伸進(jìn)被窩里按上陰豆,他每cao進(jìn)時,指腹便壓一下,不用多少手段,幾個來回她就受不住,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求饒。 “.…..啊啊……別摸……啊呀呀……”燕回癡迷地盯著她似哭似笑的表情,水眸半闔,被頂?shù)脽o力睜開。他昨夜紓解過叁回,眼下沒那么急切,又從她的順從得了底氣,這才施展幾分手段增添趣味。 “舒服了?真是個好寶貝,溶溶……聽聽你的水,知道你xue里多緊么?咬得我動不了呢——”他伸了根食指讓她咬在嘴里,不掐她的陰蒂,改去摸奶子,指尖挑逗著挺立的梅粉色奶頭,又捏又?jǐn)D,還用指頭上的薄繭刺激乳rou。 “……燕回……燕回嗚嗚嗚……”謝溶溶胸口像被小蟲子叮咬,要用手撓,他不讓,立下蹬著腿踢在他身上不樂意,“難受……” “哪兒難受,說出來夫君給你緩緩?!?/br> “胸口……胸口……” 他整只大掌罩上去,被柔嫩的rou感吸得離不了手,壓著她腰胯下身使勁鑿弄,“xue里舒爽了?” “唔……唔……摸摸……” “摸哪兒?這兒?”他揉捏著奶rou晃出乳波。 謝溶溶像是仰躺在浮浪上,被他帶著高低起伏,手腳都無處安放。她要自己捏弄奶頭,胸口便被大掌捂住,連rouxue里的陽物都減緩攻勢。 燕回挺立起上半身,被子從寬肩滑落,身下的美人仰躺在煙粉色的里衣中,挺著對飽滿白乳,腰肢細(xì)窄,脖頸纖弱,正拿一雙烏黑水眸乜他,一手覆在他揉弄乳rou的手掌上,光著牝,兩腿夾在腰后,肥白的rouxue被根粗紅勃發(fā)的jiba捅開,這番柔弱可欺任君采擷的姿態(tài)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更別提她還是他的夫人。 “摸……摸摸乳尖……”她哀吟請求著。 燕回低頭在她腿側(cè)親了口,十指張開攏住她的肥乳用力搓弄,rou棍在xue徑里動起來,抓著她的奶越聳越快,直把人干得高聲吟叫,哪管別人聽不聽得去。 燕回又誘著她說了些yin聲浪語,謝溶溶臉皮薄,說句“插我”就捂著臉見不得人,倒叫燕回自食其果,被她那軟糯的音調(diào)吞噬了理智,抱著人自上而下往狠了cao,恨不得jiba長在她xue里,情到濃時,那是真忍不住把她摟緊在懷,吃下肚去。 “.…..呼……心肝,好心肝……真要夾死夫君了……”燕回克制著咬她的欲望,謝溶溶不行,xue被cao得像著了火,怎么都逃不脫那粗長的孽根, “啊啊——”她仰起脖子,重重挺了下身,雙眸失神地望向床頂,下身被大力頂了幾十下,她xue里痙攣了一般抽搐,一股股陰精噴刷著guitourou莖,燕回再次全根塞進(jìn)這令他著迷的洞xue,把精血,把rou體靈魂通通交付給她。 這一弄又是大半個時辰,roubang從下嘴兒里拔出來時,陰戶充血成誘人的顏色,燕回不敢再看,讓人燒了熱水送來,親自給她敷蓋xiaoxue,見謝溶溶一副累得動彈不得的姿態(tài),先把她抱去凈房,讓下人快速地?fù)Q了床罩子,才把人送進(jìn)松軟干燥的床榻上補眠。 他新婚燕爾,宮里批了叁日休沐,太后雖說不用特意來謝賞,但他還是換了常服,順帶要去辦些雜事。走之前難免又湊去窗前,對著新夫人白嫩的臉蛋親了又親,直到苗子清在外敲門催促才不舍地離去。 謝溶溶這一睡竟睡到了日上叁竿,累到指頭都抬不起來,從未如此放肆沉淪過。只覺肢體酸軟,腿間陰門鼓脹,胳膊肘一支便撐不住倒回床上,趕巧銀環(huán)進(jìn)門送茶水,連忙放下東西幫她穿衣服。 一看可不得了,胸前脖頸大片的紅痕,在敬府伺候了叁年都未見這般出格,她半扶著謝溶溶去凈房,憂心道,“還好天涼,扣子夾緊圍上圍脖也就看不出來,等過叁日歸寧,也不知能不能褪下去?!?/br> 謝溶溶靠在桶壁,由著她按摩頭上的xue位,熱水里倒了幾滴凝神的精油,緩緩蒸出一股子甜味來。木架上擺了兩列各式的香料胰子,都是御賜下來的,她當(dāng)將軍夫人最威風(fēng)的那會兒也不多見。 銀環(huán)輕聲道,“小姐也算苦盡甘來?!?/br> 謝溶溶睜開眼,輕拍著水面上的干花瓣,反問,“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一嫁嫁得好,連帶往日那些恩恩怨怨也要一筆勾銷,不然就是不識抬舉?” 銀環(huán)手一頓,連忙請罪道,“奴婢怎敢存這樣的心思?!?/br> 謝溶溶掃了她兩滴水,“和你說鬧呢,緊張什么,”她腦袋斜倚著桶沿兒吹了口氣,“也就你還清楚他是什么人。我自打明白沒有回旋的余地,每天都要翻翻他那些喪良心的舊賬,日后再有個豬夫人狗夫人上門,心里也不至于膈應(yīng)。” “……” “不說這個了,收拾收拾東西,等從蘇州回來就搬去新宅子?!?/br> 她扛不起這間金玉其外的梁王府的門楣,也當(dāng)不起連夫家長輩都沒奉過茶的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