ⅹdy#9837;z.#8557;#9386;第四十八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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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家交個底,我打算修文,整個下卷都修了,感情戲應該保留,其他推翻重寫,連帶上中卷的一些細枝末節(jié)也要砍。從下卷第一章開始就寫得不順,一直拖一直拖,有時候計劃的東西很多,寫起來完全不知道取舍,這樣磨蹭下去寫到我畢業(yè)隔壁都開不了坑。 嘮一下原定的計劃吧,我開坑的時候基本上沒劇情,完全是靠幾個靈光一現(xiàn)的片段撐起來的,一直跟到現(xiàn)在的讀者也知道我開始總是計劃二十幾章完結(jié),寫寫十五萬字頂天了,然后發(fā)現(xiàn)寫rou都能幾千字,簡直沒完沒了了。燕回和謝溶溶走到這一步也是在大綱之外,最初的人設還要更糟糕,我本來是安排敬廷一死就讓他倆成親的,婚后再慢慢磨去,其實現(xiàn)在有點后悔了,應該沿著最初的路子寫,能簡潔不少,以后有機會再寫個這樣的。他倆感情的最高點我放在了遼東,將近結(jié)尾的部分,因為想讓溶妹去北方看看雪然后燕家也有一攤子舊事沒提,蠻狗血的,所以肯定得冬天去,中間空出來的這大半年為了填劇情拉了很多人出來。新一章寫到了春闈,也是被我拿來湊數(shù)的(為此還買了本電子書補充了點知識),本來想借這個案子先讓燕回把福王拉下水,最后再對付齊王的。但現(xiàn)在想想完全沒必要,我看了下前文,決定還是把整篇文的主線固定在“安西—大同—齊王”上,倉廩案和英公主線都是這一部分的延伸,剩余的爛攤子交給劉崢他們的故事解決。所以重修后會減少朝堂黨內(nèi)的紛爭,秦家暫時不用完蛋了,大家一致對外吧。 英公主這個角色還是有必要,她的歸朝能讓徐太后重新奪回在邊境的話語權(quán),也是我寫文最初設定的“寡婦叁部曲”的角色,沒想到現(xiàn)在一個個人物全都ooc了。 時間線也得改,砍掉福王線空出來的部分我得想想怎么解決,陳氏的死和秦氏息息相關(guān),是我原定當做春闈案的導火索,現(xiàn)在她死不死都是個問題了。 大家可以給我說說從痘疫之后的哪一部分你們比較喜歡想保留下來,我把舊的都存檔了,最不濟也就接著現(xiàn)在的往下寫唄,能只改下卷是最好的。放一張我今年五月最初的梗概圖吧,希望我后半部分能回到正軌上來。 預計下周修得差不多,修文后如果感覺不錯會寫的更快些。這段時間要是有修好的我也會放上來,就麻煩大家覆蓋一下腦中存檔,應該不會差得非常多(大概)。 Ч貳ЩɡS嚸cΘм(42wgs.) 那日過后,兩人之間像是隔了一層水幕簾,撥不開也挑不起,碰一下都要沾濕指尖。 她不敢和謝夫人透露,只能趁著第二日臨走前逮到空隙和謝紛紛說了兩句。 并非是臨時起意,成婚不過叁天,謝溶溶就聽了好幾耳朵關(guān)于子嗣的話,昨日來做客的姨母們聚在一起打趣,說他們夫妻融洽,指不定明年這時候就抱上小世子了,要是也生一雙金瞳,雪膚玉潤的,不知道得多招人喜歡,連謝夫人都聽得心生向往,口中說著還不急,眼里卻壓不住的期待。 娘家人是好心,之前嫁給敬廷也沒見得有誰擔心她懷不上,那是因為上面先頭夫人留下的嫡子頂著,旁人的目光還落不到她身上。寧謝兩家的門風都是數(shù)得上的好,即便如此,也少不了嫁娶的小姐媳婦膝下沒有男丁傍身,還是得體體面面地替夫君張羅良家女子做妾室,個中心塞難熬也只有夜深人靜時自己能體味。 謝溶溶生長在金陵,多得是高門后宅不寧鬧出的笑話,遠的不提,單說楊裳,她和禹世子成婚近叁年,回回去到王府都要被王妃提點訓斥,知道的是她二人連手都沒拉過,不知道的也怪不著那個一年四季離不開藥罐子病懨懨的男人,就這還不斷有人想往他房里塞人。為的是什么?不就是覺得生不出孩子,怎么看都是女人的肚皮不爭氣。不然也不會由著姓蔣的妓子趾高氣揚,多留了她二個月的小命。 燕回如今的地位尊貴比之敬廷只增不減,一門雙爵的京城顯貴頂天了也及不上雄踞朔北手握重兵的異姓藩王。他今年二十七歲,這個年紀才成婚的,不是死了夫人還沒續(xù)娶的鰥夫就是家門漏風,肚子都填不抱的窮光蛋。這門親事前后多少雙眼睛盯著,自踏入金陵的那一步,打到他身上的主意就沒斷過。哪怕他聲名狼藉,哪怕他是傳聞中被梁王厭惡的棄子,在滔天的權(quán)勢面前,沒有什么不能妥協(xié)。 那么多人,前有一整本花冊的閨閣小姐排著隊讓他挑,后有各位夫人揣著真真假假的私心想給他做媒。就連未曾謀面的公爹梁王,不也一點面子都不給地送來四個填房,擺明了看不上她。 如此一來,不管是好心還是惡意,從嫁人的第一天起,注定有無數(shù)雙眼睛徘徊在她的腰側(cè),等著算著,或是看笑話或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沒人過問她是否愿意,畢竟連婚事都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謝溶溶就這樣被推著催著,在失去至親骨rou不到一年的時間里,誰都不記得她可憐的阿魚,人們抱著為她好的想法勸誡著,快快誕下世子的血脈,哪怕他將來變心,日子也不會太難過。 日子怎么可能會更難過?她經(jīng)歷了那么多,早就學會了一個道理,擁有的越少,失去的也就越少。她愿意和燕回做一對和睦的夫妻,床笫間濃情蜜意,床下也相敬如賓,至于這身皮rou包裹的心,她要仔細藏好,不能輕易露出半分弱點。 謝紛紛看了一眼正被爹娘圍著噓寒問暖的燕回,她不清楚兩人有什么齟齬,問謝夫人也只聽說過去荒唐。以至于這些日子接觸下來,真就是個郎艷獨絕的公子,半點不比敬廷差,屋頭干干凈凈,連個婢女都沒。她低頭輕聲問, “你既然都說了,那他有什么反應沒?”要是提一句納妾,今日就讓他自個兒滾回京吧。 謝溶溶腳尖蹭著樹根底下的土坑,小聲嘀咕,“沒什么反應?!本褪窃缟掀饋硌廴ο聝赡ê?,估計一宿沒好睡。 謝紛紛戳了戳她腦門,牙縫里直漏風,嘶嘶地倒吸冷氣,“給你能耐的,剛成婚才幾天說這種話。我倒不是讓你藏著掖著,可好歹別下人面子,上趕著娶你,懿旨求來了,聘禮堆得兩屋子放不下,落到什么好了?我看光吃你臉色去了。” 謝溶溶拉著臉,“我求他的?” “.…” “反正話都說了,”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順勢往樹干上一靠,“走一步看一步吧。” 謝紛紛啞口無言,她理解謝溶溶心里還過不去那個坎,這不是再生一個孩子就能彌補的空缺,可她沒個期限,也沒個鋪墊,張口咬死就是不生。謝紛紛偷瞄了眼那邊,見燕回未有郁色,看不出喜怒哀樂。 她幾年沒見過謝溶溶,印象里還是個爹娘指東不敢往西的小姑娘,嫁人后也依偎在夫君身邊,乖順得像只小貓,哪像現(xiàn)在,逆著毛豎著爪子,逮誰都要抓一把,梁世子不知何時踩著尾巴被她記恨上,表面上風光霽月,私底下不知被撓了多少血道子。 “我明日也回山東了,你好自為之,”謝紛紛把她腮邊的碎發(fā)掛到耳后,看著這張白生生的臉,好似小時候跟在屁股后面東瞅西望的小丫頭只是拔高了個子,內(nèi)里沒換湯藥,前面總得有人幫她遮風擋雨。 謝溶溶拉住她的衣角,眼睛一望到底,“阿姐,你過得好不好?” 韜哥被燕回抱著,胖手閑不住,又是扯頭發(fā)又要摸他的金眼珠子,那人穩(wěn)穩(wěn)地托著厚墩墩的rou球,把腰間掛著的兩組斧式白玉佩解下逗他玩。 她沒有扭頭,順著衣側(cè)捏著謝溶溶的手道,“不錯,你過好日子,得空給我和爹娘寫寫信?!?/br> 她得回去了,去年被婆母做主抬進門的妾室診出了身孕,何允燁先行一步,既要安頓好新歡,又要給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正室娘家足夠的體面。 人活得就是如此蠅營狗茍,一潮平一潮起,他們這些不足為道的扁舟,不正是有了一雙又一雙的大手托舉,才不至于在風吹巨浪里被拍得粉身碎骨。 她想到婆母青白交加的臉色,笑著笑著眼前的景都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