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田澤幽怨地看了凌青一眼,你說你這么性感漂亮的一個jiejie,你怎么可以這么狠毒呢?把人的那點壞心思挑逗起來,卻又不負責任! 田胖子甚至懷疑,凌御姐要是嫁給他,做了他的老婆,沒準有時候會在他的稀飯里扔幾顆偉哥,然后等他欲?;鸱偕頁渖先サ臅r候,她卻嬌滴滴地對他說,哎呀老公,人家今天大姨媽來啦…… 會的,她要是不這樣做,她就不是凌青了。她比撒旦還要邪惡! “胖子!”秋秋生氣了,“你不要我親你就算了,好多小朋友等著我親呢!” 田胖子打了一個哆嗦,然后蹲了下去。 秋秋湊過小嘴,波的一下在田澤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后一本正經地說道:“胖子叔叔,這是我的初吻?!?/br> 田澤兩眼頓時一黑,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上…… 這個秋秋,長大以后一定是另外一個凌青,人世間也就多了一個女魔頭。 凌青掏出手機撥打。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掐在柔軟的腰肢上,挺翹的月臀和細腰形成了一個美妙的s形曲線。飽滿而堅挺的雙峰將一件條紋短袖襯衣高高地支撐起來,給人一種富有誘惑的視覺沖擊。 打個電話都這么美,這么撩人,實在是太沒天理了。 田胖子心里熱熱的,“凌姐,你給誰打呢?” “給你女朋友打。”凌青說。 “我女朋友?”田澤一頭的霧水,這是什么情況啊? 凌青抿嘴一笑,“錢欣雨啊,你忘了嗎,那晚我們三個都喝醉了?!?/br> “錢姐啊,她不是我女朋友?!碧餄烧f。 “那晚我把你讓給她了,你不知道嗎?她很忙,忙得沒時間談戀愛,我覺得你這人還行,就把你給她了?!?/br> 田澤,“……” “你有沒有偷偷想過和她上床呢?” 田澤,“……” 挑逗勾引加招惹,她是故意的! “奇怪,怎么打不通呢?想請她過來吃頓飯都不行嗎?”凌青的眉頭微微地蹙了起來。 “你在問我嗎?”田澤說。 “嗯,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凌青看著田澤。 “我知道?!碧餄烧f。 “那你還不說?”凌青說。 “我知道原因,但是,我就是——不告訴你!” 凌青,“……” 總算是搬回一局了,一百比一。 錢欣雨沒能來,慶功宴就凌青和田澤兩個大人,還有三十多個孤兒院的小盆友參加。不過也算熱鬧,小盆友們還表演了節(jié)目。 席間,凌御姐不小心碰掉了一只勺子。她用腳將那只勺子踢到了田澤的腳下,然后讓田澤揀起來。坐在她對面的田澤不明所以,但也沒在意這種小事,也沒猶豫,彎腰就去桌下揀勺子。 將勺子抓在手里的時候,田澤的視線無意間就瞄到了對面。 他的對面就是凌院長。 凌院長的雙腿微微分開著,短小的西服裙下是一雙雪白粉嫩的大腿。那肌膚,讓田胖子想到了果凍,想到了奶油和魚rou。 兩只賊眼大膽地往前進,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一條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它被它所包裹遮掩的地方半高不低地鼓頂了起來,飽滿、豐腴,散發(fā)著成熟的氣息。中間的一條淡淡的凹痕仿佛是一把刀子,端端正正地給了田胖子一飛刀,讓他血液噴濺,血流滿面…… 她這是干什么呢? 她是故意的。 她故意把勺子碰掉在地上,然后又故意讓他去揀。然后,她又故意張開。雙腿,故意讓春光乍現(xiàn)。那么,她還打算故意干點什么成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嗎? 卻就在田澤欲罷不能,就要鼻血長流,恨不得撲上去扯掉凌院長的小內內的時候,凌院長卻悠然地閉緊了雙腿。 “胖子,謝謝你?!绷枨嗟穆曇魪淖烂嫔蟼鱽?,滿帶愉悅和感激的意味。 田澤心中一熱,她果然是沒有忘了他的功勞啊,知道用這種特別的方式感激和報答她,這可是最有價值的福利啊…… 等等!她為什么這么做呢?她把人家當成什么人了! 田澤依依不舍地從桌下鉆了出來,坐直了身體,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凌院長卻又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的碗里,很溫柔地說道:“吃飯吧,吃完了和我去把荒地上的雜草除掉?!?/br> 溫柔的語氣,溫柔的眼神,這是一個妻子對丈夫才有的感覺和表露。 田澤啥也說不出來了,埋頭,拔飯。 他鼓動著腮幫子嚼著可口的飯菜的時候,一邊卻在琢磨著,下午找個什么借口溜走呢? 除草?鋤你妹的草。 “胖子,你說我下午鋤草的話,是穿運動短褲好看呢?還是就這件西服裙呢?嗯,我覺得還是運動短褲好看些,這西服裙太容易走光了。我一蹲下,什么都被你看見了?!?/br> 噗嗤,胖子把嘴里的飯粒全部噴了出來。 “可是,我穿運動短褲的話,會不會太緊了呢?你會不會笑人家身材太豐滿了呀?” 噗嗤,胖子再噴一口……血! 所有的借口在凌院長的面前都是浮云,都是螞蟻,都是風中的塵埃。 胖子的借口還在搖籃之中醞釀便被滅殺,當然,是集體自殺。 鋤草,無論是和穿西服短裙的凌院長,還是和穿運動短褲的凌院長,那都不會辛苦對吧? 不過,比起幸福的田胖子,廖局長和郭東的霉運才剛剛開頭。 是的,很霉很霉的霉運,一開頭就像決堤的洪水,無法堵住了。 一個快被媒體和公眾遺忘的案件再次浮出水面,不僅是花蓉市本地的媒體在報道,網絡上各大門戶網站和視頻網站都在爭相報道。就連國字號的cbtv也在七點檔的全國性新聞做了報道,聲討兩個警隊的害蟲。 其實,這樣的案子對于國字號的cbtv而言來說簡直是小事,通常都是不會報道的。但是全網絡都炒得沸沸揚揚,他們要是不報道,就顯得與社會格格不入了。 這都是漆雕婉容的功勞,沒有她,沒有她的智能電腦和精湛的黑客技術,換做是走普通的炒作途徑,沒準炒個半年都火不起來。 漆雕婉容做這種事情,就像是現(xiàn)在的人回到五十年前的世界,隨隨便便一個技術和理念都是領先的。 五十年前的人懂地溝油這種先進的技術嗎? 顯然不懂。 五十年前的電腦能和現(xiàn)在的電腦相比嗎? 顯然不能。 那么現(xiàn)在的電腦也是無法和五十年后的智能電腦相比的。 這就是區(qū)別,這就是差距。 鋪蓋天的報道,鋪天蓋地的網絡炒作,憤怒的民情,廖局長和郭東無法招架。昔日照顧的廖局長的老上司也急著和廖局長撇清關系,表示要從嚴從重處理這件事,絕不姑息。也就在第二天,廖局長和郭東就被拘捕,隔離審查。 趙峰的團伙早在那個廢棄的建筑工地里就被漆雕婉容一網打盡,等待他們的也將是嚴厲的審判。綁架勒索,私藏槍支,故意傷害,強賣強賣等等罪行都將一一安在他們的身上。隨著審查的深入,還有過去的幾樁命案也都紛紛浮出水面,也將得到清算。 以趙峰為首的黑惡團伙徹底覆滅,魁首趙峰不死也起碼是個無期。出來混,早晚都是要還的。他的下場正應了那句老話。 相比趙峰極其團伙成員的下場,羅德生要好許多。他參與的犯罪行為并不多,也幾乎都是經濟犯罪。這樣的罪行,估計三兩年就會出來。 至于整個事件的幕后黑手,也就是那個揚公子。專案組有對他進行調查,但他將事情推到了他手下的一個主管身上,那個主管站出來替他背了所有的罪。行賄受賄,以及參與強買強賣……這些,其實早就在預料之中。 一個人的能量大到一定的程度,就會有人愿意為他賣命,更何況是為他背一些不算很重的罪呢?可以想象的是,那個主管或許會坐牢,但時間不會很長,半年一年也就出來了,而他一出來,他將得到他的主子的重用,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他又怎么會不愿意呢? 不過,雖然有人背黑鍋頂罪,但那個神秘的揚公子還是浮出了水面。他的真名叫楊少君。他是花蓉市商界的一個傳奇。三年前白手起家建立了“宏圖集團”,短短三年的時間,宏圖集團就從一個小小的房地產開發(fā)公司變成了一個涉及化工、機械產業(yè)的龐然大物。而揚少君也變成身家億萬的富翁,成了花蓉市上流社會的新貴。 但在次貸危機的影響下,宏圖集團的化工、機械板塊都出現(xiàn)了虧損,唯一賺錢的就是房地產板塊。不過國家現(xiàn)在對房地產行業(yè)也限制很多,以前很容易就能拿到地皮,但現(xiàn)在卻是粥少僧多,難以拿到了。不過宏圖集團卻另辟奇徑,雇請以趙峰為首的黑惡勢力,尋找民間的地皮。事實上,只要被揚少君看中的地皮,趙峰走黑道,羅德生出面交涉錢款,一黑一白雙管齊下,就沒有拿不到的地。 直到陽光孤兒院。 直到田澤的出現(xiàn)。 于是,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花蓉市宏圖大廈頂層,一間奢華的辦公室里,揚少君猛地將手中的一份花容都市報揉成一團,然后狠狠地砸在了辦公桌上。那皺巴巴的被揉成一團的報紙上赫然有“宏圖集團居然打孤兒院地皮的主意,商人的道德在哪里?”這樣的字句。 這篇文章是白婷寫的。 “大少,那個田澤……要我出手做了他嗎?”在辦公室的一個角落里,一個男人出聲說道。他的長相很普通,普通到了他走在人群之中你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穿著也很普通,全身上下加起來都值不了五百塊錢。 但是,他站在這里,他跟揚少君這樣說話,他的身份就簡單不了。 “現(xiàn)在不行,他現(xiàn)在要是死了,誰都能想到是我們做的,再等等吧,等風聲過去再說?!睋P少君淡淡地說道,然后他又輕輕地哼了一聲,冷笑道:“他那樣的小小的三級警員居然也會成為我的對手,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狗屎運了。” “他不配做大少你的對手,但是……”沉默了一下,那個男人才說道:“他必須死,不然,那些人會質疑少爺你的能力的?!?/br> 揚大少閉上了眼睛,身體舒適地靠在真皮辦公椅上,不知道是突然睡著了,還是在想著什么事情…… 辦公室里死一般地沉靜,氣氛非常壓抑。 第二十七章 染血的磚頭陷阱 更新時間:20121112 天還沒亮開,田澤就被漆雕婉容從床上擰了下來,逼著他鍛煉。先是和他打,然后又是體能訓練。除了在住院的那七天里,胖子每天都要被這個惡魔一般的女人折磨一次。這種被逼式訓練雖然很苦很累也很不舒服,但胖子的能力卻提升迅速,幾乎每天都有進步,每天都有收獲。 這和智能電腦的知識及技能的灌輸有很大的關系。 那些海量的知識以及與各種技能有關的東西都存儲在田澤的大腦之中,他無時無刻都在消化和吸收。那些東西慢慢的也就變成了他的一部分,就像是烙印一樣烙在他的靈魂里,無法抹去。 他現(xiàn)在已經可以打出一套賞心悅目的詠春拳。 他現(xiàn)在已經可以打出一套威武霸道的伏虎拳。 他還可以耍劍、耍刀、耍大錘,甚至還可以使用雙節(jié)棍…… 但是,他練的神功還是……撞磚。 嗬!大吼一聲,一頭撞去,一塊紅磚就粉碎了。田胖子很喜歡那種用額頭撞碎火磚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戰(zhàn)士征服了一個堡壘,一個男人征服了一個女人。 嗬、嗬、嗬…… 砰、砰、砰…… 田澤的頭撞槌也似地向一塊塊火磚撞去,地上很快就多了一大堆火磚碎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