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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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芥末晚了,不曉得有木有人在呢。。。 ☆寬衣解帶,委實(shí)不易 我騎在老狐貍身上,將他俯看著,說不出的別扭和詭異,“在上面又怎么樣!” “也行啊?!崩虾傂Φ眯皻馐?,“不過,你好歹動一動啊?!?/br> 我將他從頭瞟到腰下,十分不屑,“往哪里動?我怎么瞧不見你的存在?” 他眼里的火焰一點(diǎn)點(diǎn)聚攏,死死盯著我,沉聲道:“顧淺墨你敢如此挑釁?”他手指勾住我的腰帶,一扯,我衣衫敞了開來。于是我不得不手忙腳亂合衣襟,一個(gè)不妨,被他掀翻在床。 “老色鬼!”我只罵了一聲就被他壓在了身下,只一個(gè)瞬間,手腳就都被他控制得動彈不得了。 “顧愛卿?!崩虾傊镜靡鉂M地瞧著被制伏的本官,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朕實(shí)在想不到,還有一天能將你壓到床榻上。” 我擠出一絲笑意,玉虛子常教育我和兩個(gè)師兄,在勁敵面前不能露怯,于是我平緩了語調(diào),“陛下,后宮嬪妃滿足不了您,以至于您要找朝臣來亂君臣關(guān)系?” “顧淺墨,你失策就失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藐視朕!”老狐貍的好勝心被挑起來了,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獵物一般,一只手將我兩手扣在頭頂,騰出一只手來解我復(fù)雜的內(nèi)服衣帶,結(jié)果倒騰半天無果,一個(gè)十分好看的衣結(jié)被越解越復(fù)雜,最后成為一個(gè)死結(jié)。 “哈哈……”很不合時(shí)宜地,但我還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老狐貍怒了,繼續(xù)扯死結(jié),越扯越死。我又癢癢,又覺得好笑,遂大笑不止。 “你給朕閉嘴!” “陛下,臣能問個(gè)問題么?” “說!”老狐貍還在鍥而不舍地扯衣結(jié)。 “平日里,您是怎么給后宮妃子解衣的?” 老狐貍沒好氣道:“朕給解衣?顧淺墨你忒沒見識!嬪妃都是給朕寬衣解帶的,朕怎么可能給她們解衣?” “唔,今日倒是難為陛下了?!蔽夷醚劢悄抗馑团c他。 “你給朕閉嘴!” “陛下不要勉強(qiáng)自己……” “顧淺墨!” “臣不會說出去的……” 忽然他停下手里的活,想起什么似的,“剪刀在哪里?” “臣房間里沒有剪刀。” 他想了想,“不要緊,朕有這個(gè)?!闭f著,他從袖子里取出一把匕首。 本官大驚失色,一嗓子喊道:“老流氓,你敢割我衣服試試!” “朕這就試試?!?/br> 忽然一陣濃煙從窗臺滾滾而入,蔓延到整個(gè)房間。 “不好,走水了!”我大驚。老狐貍也停下了手。機(jī)不可失,我奮力一個(gè)翻身,將他掀翻,自由脫身,我急速往窗臺奔去,“老流氓,快去救你兒子!老子先逃命了啊。” 我跳上窗臺,濃煙滾滾,熏得我淚流滿面,睜不開眼。性命要緊,顧不得其他,我一個(gè)縱身往外撲去—— 一個(gè)rou身被我撲倒在地。 我睜眼一看,天空和大地都十分明澈,沒有走水的跡象,再低頭看了眼被我坐到身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家總管…… “念遠(yuǎn)?”我驚了一下。 “大人你、你先起來……”梅念遠(yuǎn)將目光移開。 我見自己竟跨坐在他身上,忙一個(gè)激靈滾了下來,還沒站穩(wěn),一眼竟瞧見旁邊還站著晏濯香、謝沉硯、漆雕白…… 晏濯香眼底藏著一縷笑,“梅總管的這個(gè)辦法果然好?!?/br> 謝沉硯過來我身邊,將我上下打量,神色悲戚,“墨墨你……” “究竟怎么回事?”我茫然道。 漆雕白一手指向窗臺的方向,“中午沒吃飽,我們在那里烤魚……”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見我房間的窗臺下,架著一堆柴禾,上面的幾條烤魚已成了焦炭,濃煙還在不斷地冒出來,借著東風(fēng),往我房間里灌去…… 濃煙從房門口再冒了出來,老狐貍抱著小色胚自煙霧中走來。 眾人忙甩衣擺跪到地上,“陛下,臣等驚了圣駕,罪該萬死!” 我見大家都跪了,便也跟著跪了下來。 老狐貍四下里看了看,一眼盯住了窗臺下的柴禾堆,嘴角抖了抖,“火燒聯(lián)營?你們一個(gè)個(gè),好大的膽子!” “陛下誤會!”晏濯香抬頭解釋道,“其實(shí)臣等是在……吃烤魚?!?/br> “吃烤魚?”老狐貍眼一瞪。 “臣……草民可以作證!”謝沉硯肅然指著柴禾上的幾塊長條形的焦炭,“那些魚也可以作證!” 老狐貍眉頭擰成一線,吼道:“大下午的,剛吃完午飯,吃什么烤魚?” 漆雕白身子一抖,回道:“中午在陛下面前,臣等……實(shí)在是沒吃飽……餓得很……再加上……顧侍郎府上池塘里的鯉魚看起來……實(shí)在很……很美味……” 老狐貍氣得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才又吼道:“即便要吃烤魚,顧淺墨府上這么大,哪里不能燒烤,偏要到這里來烤?” 梅念遠(yuǎn)沉著道:“回陛下,這里離池塘近,而且最避風(fēng)。只是沒想到,風(fēng)向突然就變了?!?/br> 老狐貍辯不過這幾人,氣得臉色發(fā)紫,一甩袖子,“晏濯香再扣三月俸祿,謝沉硯……”老狐貍突然想到謝沉硯已被撤了職,便道,“罰掃朱雀大街三個(gè)月!”說完后,老狐貍歇了口氣。 漆雕白松了口氣。 老狐貍忽然將他一瞟,“漆雕白五日內(nèi)破長安少女失蹤案,五日后破不了案,削職貶官發(fā)配嶺南!” 漆雕白渾身一顫,欲哭無淚,“臣……領(lǐng)旨……” 老狐貍再將梅念遠(yuǎn)給盯住,一手指向他,“你——侍郎府上的總管——” 梅念遠(yuǎn)抬頭與老狐貍對視。我忙抬手扯住老狐貍衣擺,“陛下,臣沒有及時(shí)救駕,罪該萬死!” 老狐貍冷冷將我甩開,繼續(xù)盯著梅念遠(yuǎn),“你替顧淺墨打更,五個(gè)月!若出差錯(cuò),懈怠一日,便一日換一月!” 我再將老狐貍扯住,“陛下,打更是臣分內(nèi)之事。” “再加一個(gè)月?!?/br> “陛下!”我大喊。 “再加一個(gè)月,共七個(gè)月?!?/br> 我噤聲不敢再言。梅念遠(yuǎn)道:“草民領(lǐng)旨。” 老狐貍抱著尚在沉睡的小色胚轉(zhuǎn)身往前院去了,晏濯香、謝沉硯與漆雕白只得起身跟隨。我還跪在地上,梅念遠(yuǎn)將我扶起來。 “念遠(yuǎn),這可怎么是好?”我深覺對不住他。 “打更又不是什么難事?!?/br> “可是七個(gè)月……” “不用擔(dān)心?!?/br> “老狐貍睚眥必報(bào),全沒一點(diǎn)君王的胸懷?!蔽覒嵢坏馈?/br> 梅念遠(yuǎn)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視線最后定在我腰間的死結(jié)上,“這是怎么回事?” 我低頭看了一眼,笑道:“老狐貍笨得厲害,解不開,哈哈哈……” “他有沒有對你……”梅念遠(yuǎn)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將自己凌亂的衣襟整了整,兩手去解腰上的死結(jié),還真是解不動,“沒怎樣,連親親都沒有,就是爭奪制高點(diǎn)而已?!?/br> 梅念遠(yuǎn)見我解不開,俯身過來,查看了一下死結(jié),手指繞了幾下,死結(jié)霍然開了,給我正了衣襟后,又將帶子打了個(gè)結(jié)。“什么叫爭奪制高點(diǎn)?” “就是誰在上面?!蔽业皖^看著新打的衣結(jié),發(fā)現(xiàn)與早上一模一樣,果然解鈴還須系鈴人,早上起床便是總管給我換的衣。 梅念遠(yuǎn)直起腰,幽幽將我看住,“淺小墨這么主動?” “當(dāng)然不能被動?!蔽颐摽诘?。 “所以……” “所以本官坐到了他身上?!蔽颐硷w色舞,心想生平能將皇帝老兒給坐到身下,真是一件值得吹噓的事情。 梅念遠(yuǎn)目光忽然又深又冷,將我的眉飛色舞收在眼底,“然后呢?” “然后老狐貍說本官在上面也可以,不過要動一動?!蔽一貞浀?。 梅念遠(yuǎn)眼里騰起一簇火苗,又是冰又是火的,“這是手把手地教你呢!接著呢?你照著做了?” 我結(jié)結(jié)巴巴道:“衣、衣帶沒解開呢,怎、怎么照著做……” 梅念遠(yuǎn)眼里冰火交織,緊緊盯著我,“要是解開了呢?你就按著他說的做?” 我不由想了想,“那、那我也不知道怎、怎么動……” “真不知道?” “嗯?!?/br> 冰火這才消去了一些,然而很快又聚起來,梅念遠(yuǎn)顯然想到了一件事,“你不是看過《玉房指要》么?” “理論和實(shí)踐能是一回事么?”我一派天真的模樣道。 不過某人十分懷疑我這幅天真的模樣,從他眼里尚未散去的疑惑里可以看出。 我趕緊溜了,“本官去瞧瞧老狐貍和他兒子,怠慢了老流氓,只怕又被編排什么罪名?!?/br>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張類似烤魚的圖圖~~ ☆色迷心竅,身陷龍?zhí)?/br> 我剛趕到老狐貍所在的前廳,就有宮里的太監(jiān)急急忙忙跑來。 “陛下,昭儀娘娘身體有些不適,讓您和晉王殿下早些回宮?!毕R藢m來的太監(jiān)稟道。 老狐貍坐在椅子里,還在品茶,“她身體向來好得很,怎么朕一出宮,她就身體不適了?” “回陛下,娘娘今日原本要等陛下一同賞荷的,結(jié)果陛下出宮,娘娘便一個(gè)人在荷塘邊等候,不想竟受了暑氣……” 小色胚趴在老狐貍膝頭,抬起臉可憐兮兮道:“父皇,母妃病了么?我們回宮吧?” 老狐貍眼睛一轉(zhuǎn),看到站在門口的我,我一步邁進(jìn)廳里,“既然昭儀娘娘身體不適,陛下和殿下還是早些回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