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患
趙鄴忍不住低頭往兩人交媾處看去,粉嫩的花瓣似乎已撐得充血,可憐兮兮夾著根男人的硬物。 男人看呆了,短暫失神片刻后如著魔了般,發(fā)狠繼續(xù)往xuerou里面鉆,叩開不能容納硬物的地方占領(lǐng)了去,直到兩人下體沒有一絲縫隙,他這才停下。 痛且暢快淋漓的刺激,舒服得令人心悸,趙鄴長吁了口氣。 他身下醉酒的小婦人渾身舒展著,她面色坨紅勾住他的脖頸嬌喘,他湊近她,依稀聽得她在低低地呻吟:“嗯……你動一動……動一動……” 音如魔咒將他徹底拖進深淵。 趙鄴貼著她的面,完全摟住了她,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年少時愛慕這婦人,后來求而不得成了他心底的一根刺,如今得到怎舍得放開她??伤陌材锊皇菍こD人,她若不愿,誰也勉強不了她。 碩物在她身子里停留夠久,趙鄴循著本能往外抽了些,沒等身下婦人喘口氣,又莽撞地往深處戳插進去。 他咬她的唇,把她嘴兒都吃紅了,她哼哼啼啼,一會兒喊疼,一會兒又叫他別停。 趙鄴抿著唇,鬢角汗珠直滾落,差點叫她給逼瘋。 胯下丑陋的yinjing搗穿進她甬道內(nèi),來回做著活塞運動,一次又一次,力道漸重,把她腿根部都撞紅了。 她像個妖孽,男人聽不得一點音,只會激起他藏在體內(nèi)的獸欲。 她比自己還年長兩歲,然這樣半點都瞧不出,趙鄴掐緊她的腰身望著她,他們身子連在一處,她皺著眉,眼睛卻未睜。 “唔……頭疼……” 婦人低低喚著,趙鄴晃神,一時竟分不清是回憶還是現(xiàn)實,還是亭外冷風(fēng)吹在臉上人才清醒過來。 趙鄴忙把陳令安抱進亭中:“我讓你丫鬟給你送醒酒湯?!?/br> 寶珍遠遠站著,哪里要他吩咐,醒酒湯早煮好溫在爐上,自己便下去端了。 “力道可嫌重?”男人又單手摟住她幫她揉著太陽xue。 陳令安卻嫌他把自己鬢間菊花給弄散,哼了兩聲要自己去重摘一朵來,趙鄴沒法,只得暫時把她安置好,跑去掐了菊花。 寶珍很快回來,天家那位叁爺根本不用她動手,接過她手中的碗又吹涼了才一點點喂自家娘子,娘子案前擺了好些朵菊花,往鬢間試著。 寶珍行了禮退下,心嘆一聲,這叁爺看似對娘子卻是真心。只是他在娘子這處溫情,回頭還不是照樣過他的日子,無名無分,又將娘子置于何地。 娘子也不知如何想。 還有睿哥兒,寶珍后來才知道太清樓是這位爺?shù)模欢悄晟显?jié)娘子帶著她和寶珠出門,她和寶珠在樓下守了一夜,娘子直到第二天才下樓。 后來她們伺候娘子沐浴,娘子身上有股奇怪的藥味兒,腰側(cè)留著暗紫色的印子,旁人不曉得,可是瞞不住她們這兩個貼身丫鬟。 寶珍壓根不敢再想,這些又豈是她個丫鬟能置喙的。 她離開了院子。 翌日陳令安醒來,已不大記得昨夜的事,只怨趙鄴將她菊花毀了大半:“那是我留著讓人泡菊花酒的?!?/br> 趙鄴苦笑不得,昨晚分明是她,嫌棄自己摘得不如原先那朵大,使喚自己摘了許多。 “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了來?!蹦腥说馈?/br> 她卻又不稀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