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些
小婦人今年已二十叁了,生了兩個孩子,她嗚咽聲,男人拉開她的腿,堅硬的兇物從xue口戳抵進去。 “唔,你輕點兒。” 幼金原一直都是怕陳元卿的,兩人都重活一世,境遇異于常人,她前世就怕他得很,這輩子重活了回更是。 可與他相處久了,才發(fā)現(xiàn)這人不過外強中干,他面上看著雖冷,其實待她們娘叁心軟得不像話。且他只不過在外頭端著,回了屋子,只兩人的時候,他什么葷話都能說出口。 前兒還跟她講:“幼娘,其實當時你跟齊圭來我府中給我磕頭,那時我當就看上你了?!?/br> 幼金快要忘記了齊圭這個人,前世她嫁給齊圭,來國公府給陳元卿這八竿子打不著的表舅姥爺請安。她只曉得他身份極其尊貴,是個喪妻的鰥夫,決計想不到兩人還有這般緣分。 她環(huán)抱住男人精瘦的身子,在他耳邊低低道:“夫君,你慢點,我肚子疼?!?/br> 陳元卿笑了聲:“這般嬌氣,我記得在瓦巷那回你可是受了一夜。” 幼金揉著肚子,甬道里還咬著他的陽物,她聽到“瓦巷”兩字的便渾身一僵,扭過頭去不吭聲。 前世她在齊圭死后在瓦巷待過段時間,不過面前這人是她的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恩客,他給的銀子自己沒來得及花,就讓他身邊侍衛(wèi)沉了塘。 陳元卿自知失言。 他低頭親她,男人嗓音嘶啞:“我沒別的意思,幼娘,其實我那時是特意去見你,即使你不扯住我袖子,我也會……” 幼金敞開著腿, 男人胯下硬物在她身子里瘋狂戳弄起來,她xue內(nèi)又緊又濕,咬著男人猙獰的棍子不肯松口。 兩人都流了一身的汗,縱然屋里擺了再多的冰都不管用。 倒是最后,陳元卿抱著昏昏沉沉的小婦人去梳洗,她拽著他的胳膊道:“今日貴妃娘娘那,還給晏哥兒送了周歲禮來,你說長姐雖曾暗示過我這婚事不作數(shù),但畢竟官家沒有明旨,若是出了變故該如何是好?” “不會的,她雖不著調(diào),但既應了你,自然是官家親口允諾過?!?/br> 陳元卿與她一同入水。 幼金趴在他肩頭點頭:“我自是信長姐的,說來我總覺得長姐入宮后恐不大高興?!?/br> 陳元卿在這上頭完全不能理解陶幼金的想法,他道:“你莫為她cao心了,她若這樣還郁郁寡歡,那全天下豈不都是難過之人?!?/br> 幼金曉得跟他扯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敷衍“唔”了聲。 陳元卿哪里看不出她的不悅,男人手伸至她下頭,常年握筆留著老繭的指腹蹭著嬌嫩xuerou:“幼娘,我?guī)湍阆锤蓛?,嗯??/br> 他入了根指進去,不多會兒,幼金在水中渾身打顫,再沒有精力想起旁人。 要陳元卿看來,陶幼金確是白cao了心。 他那長姐,生來就是貴女,雖幼時失恃,但繼母是她嫡親姨母,待她百般寵愛。后頭嫁人,袁固雖沒多大能耐,卻處處依她,挑不出多大錯。如今再嫁入宮,官家待她眾人皆知。 他只盼著她安分些就好。 幸而陳令安沒聽到他這些腹誹,否則非氣壞了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