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你對她的愛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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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思瑜也蒼白著臉搖頭:“對,我們沒想讓她死。那群外國人說只用常宛來威脅常深,就算常深不答應(yīng)他們的要求,常宛頂多是被賣到歐洲……”汪思瑜忽然打了個寒顫,抬頭一瞬間對上常深落到她身上冰寒的眼神,那眼神說是要把她生生撕碎也不為過。 轉(zhuǎn)眼間殷商卻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頭上一陣揪痛,汪思瑜被他攥著頭壓在了墻上,陰寒逼近的氣息讓她渾身僵硬動彈不得,恐懼得大叫。 “頂多賣到歐洲?那我把你賣到歐洲怎么樣!” “阿商,阿商!我只是一時糊涂,我沒想過要她的命?!蓖羲艰佣疾桓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殷商,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殷商。 “沒想過要她的命卻分六次給那兩個綁架犯打錢?!” 汪思瑜頭皮上傳來劇痛,她痛苦尖叫,下一秒殷商放開了她,像是碰到什么臟東西一樣,用手帕用力擦手,而后手帕扔掉,露出個很難說是詭異還是瘋狂的笑。 “船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目的地是歐洲,放心,你不久后會在船上以及歐洲度過最難忘的半生?!?/br> 汪思瑜瞪大眼睛,驚恐地撲上去,“阿商我不要!你不能這么對我!我不要上船不要去歐洲!你放過我,你看在我們之前交往過的份上放過我好不好?我沒想過她會被扔下船,我讓他們綁架常宛只是想讓常宛離開你而已!” 殷商任她怎么喊都無動于衷,他把頭轉(zhuǎn)向薛安琪,薛安琪掐緊手心,咬著牙問:“你想干什么?” “你也跟著她一起去吧?!?/br> “她不行?!睕]等薛安琪說話,常深忽然開口。 薛安琪看向他,內(nèi)心多少升起一絲期望。 期望他不會對她那么狠。 常深面無表情,身居高位多年,他習(xí)慣了把所有的情緒都掩藏在一張臉下,從宛宛出事到現(xiàn)在,也僅有那天他失控打了殷商。 但沒有表現(xiàn)并不代表痛苦不存在。 “她是薛家的人,她不見了薛老一定會把她找到?!?/br> “所以呢?”殷商唇邊溢出嘲諷的意味。 “身為官叁代,卻私通間諜,參與綁架,謀害本國公民。她跑不了,薛家也跑不了?!背I钶p飄飄的一句話,終于讓還算冷靜的薛安琪露出了莫大恐慌。 她深吸一口氣,平抑住要顫抖的聲音:“常深,你有火氣對著我來,是我看不慣常宛,是我惡心你們的兄妹jian情!但你不能拉我薛家下水!” 薛安琪大著膽子威脅:“你要是敢對薛家出手,我就把你、常宛還有殷商!你們?nèi)€人兄妹luanlunjian情公之于眾!”她底氣足了點,忍不住冷笑:“到時候全國,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一個國家外長,還有殷氏財團的總裁和自己的親meimeiluanlun,丟臉的不僅僅是你們,還有常家和殷家!” “你覺得我怕嗎?”常深淡淡的一句話讓薛安琪啞口無言,愣在那里,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殷商揮了一下手,保鏢進來,架著汪思瑜往門外走。 汪思瑜嚇得大叫:“你們干什么?放開我!阿商,阿商!求你放過我……” 保鏢捂住了她的嘴巴,不顧她的掙扎直接把人拖走了,汪思瑜直到最后都死死看著殷商,嘴里唔唔悶叫。 車門大開,汪思瑜被保鏢直接扔了進去,“砰”一聲響關(guān)上車門,車子立即啟動,往私人碼頭駛?cè)ァ?/br> 薛安琪看著這一幕,扶著墻險些站不穩(wěn),蒼白著嘴唇扭過頭看向常深。 “移交公安機關(guān),順便告訴薛家一聲?!?/br> “是,先生?!北gS應(yīng)聲,過來壓著薛安琪的肩推她往外走。 薛安琪被推得趔趄,但又掙扎不開,“我不信你不怕!” “你可以去說,對警察說,向媒體公布,證據(jù)在哪里?說出去有人會信?” 常深一臉冷漠,看她像看一個笑話,“你放心,我會讓你多判幾年?!?/br> “常深!”薛安琪嘶吼。保鏢當(dāng)即不客氣,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嘴角出血。 薛安琪被帶走了。 “船上捉到的那幾個外國間諜怎么樣了?” “死了幾個,還有兩個等著和薛安琪一起受審?!?/br> “你把搜查隊撤走了?” “對。” 殷商冷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你對宛宛的愛,也不過如此?!?/br> 常深沉默了一下,沒怎么否認,只是淡淡回答:“或許?!?/br> 殷商抬腳離開這里。 常深還坐在椅子上,半天沒動,好久,他才站起來,走到那面有血跡的墻前,盯著上面那灘干涸許久的血看了好久。 高大的身體緩緩低下,手指一下一下摸著血跡的邊緣,直到指腹沾上一點血痂,他才湊過頭,薄唇印上那抹血跡,唇微張,似乎帶著安撫和極致的憐愛。 “乖宛宛?!?/br> 性質(zhì)過于惡劣,薛安琪沒幾天就被送去和那兩個外國間諜一起審理,薛家上下也被牽連調(diào)查。 薛家老爺子在政壇上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到了現(xiàn)在影響力已經(jīng)大不如前,孫子輩也沒有拿得出手的人物,但好歹今日政壇上的人見到他都得老老實實尊稱一聲薛老。 只是沒想到他半截身體快要入土,卻因為孫女薛安琪讓薛家惹上了大麻煩。 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薛安琪會私通間諜,參與綁架案,綁架的對象還是京中常家的小女兒。 薛老找了幾處關(guān)系,全部都委婉地表示愛莫能助。最后沒有辦法了才來找常家。 薛老退休后一直深居簡出,這次為了薛家親自到常家老宅賠禮道歉,但最后連常家老宅的大門都沒進去。 常父常母因為小女兒被害,痛苦得一夜白頭,知道宛宛被綁架跟薛安琪有關(guān),更是恨不得將傷害她的所有人都繩之以法。 薛老親自登門道歉又怎么樣?能讓宛宛回來嗎? 他們可憐的宛宛,現(xiàn)在還沒找到。 一個月后,薛安琪因為私通間諜,參與綁架等罪名被判處終生監(jiān)禁,而那兩個外國間諜則被直接處以死刑。這其中不可避免有常深的手筆。 之后的半年時間,常深都沒有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 但半年之后,常深重新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恢復(fù)所有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