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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野蠻王座在線閱讀 - 第64節(jié)

第64節(jié)

    第210章:收錄激情

    “啪嗒,啪嗒!”兩名武技平平的刺客被魔法閃電擊中后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一個立即斃命,另外一個被擊中了膝蓋,落地后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抓起里血泊中的短劍,在白紗帷幔上劃出一人多高的裂口。

    “呼!”天鵝劍士流星般朝刺客沖了過去,每一步都跨出去幾米遠。說他疾速奔跑,倒不如說他在半空中滑翔,肩頭蓬松的白色羽毛仿佛怒盛的菊花,讓人覺得這只驕傲的天鵝似乎隨時都會沖破房間的穹頂,翱翔于飄渺的天幕之中。

    刺客腳步還未移動時,天鵝劍士的錐形細劍已經(jīng)穿透了他的喉嚨,鮮血在雪白的帷幔上噴射出無數(shù)鮮紅的血點。

    “還有刺客!”西塞羅朝著天鵝劍士大喊一聲,在安靜的帷幔外側(cè)忽然冒出了幾十名手持短劍的刺客,或者蹲在地上,或者準備著攻擊魔法。準備行刺阿倫根王子的幕后黑手似乎對他了如指掌,知道他只有隨身的兩名天鵝劍士,即便劍士們擁有匪夷所思的武技和魔法控制力,也很難在瞬間清除幾十名刺客。

    西塞羅不禁有些佩服策劃刺殺阿倫根的人,雇用這些盜賊出身的刺客遠比雇用一個或者幾個價格昂貴的高級刺客強得多,價格便宜而且容易得手?!皫兔?!”西塞羅朝蠻蠻,格魯和幾名幻影射手喊了一聲,八個人同時朝已經(jīng)開始撕破帷幔的刺客們發(fā)起了攻擊。

    “快!保護阿倫跟殿下!”西塞羅粗獷的聲音幾乎掀開了天花板,唯恐阿倫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右手握著魔法手杖虛張聲勢,左手卻從鎧甲里掏出一個水晶球,他釋放出一個不太明亮的火球?qū)⒚媲暗尼♂鲆粋€大洞,接著將水晶球?qū)柿睡偪衽けг谝黄鸬陌惛驮婂鷭I,這是他去納旗王國之前,巴士底的魔法師交給他的記憶水晶球。

    西塞羅的魔法控制力緩緩輸進水晶球中,透明的水晶球內(nèi)部似乎裂開了一條縫隙,雪花般的碎片飄散片刻,阿倫根兩個人的影像就倒映在了上面......阿倫根坐在椅子上,**的詩妃婭蹲在他的身上,快速地上下蹲起,皮rou撞擊發(fā)出急促的‘啪啪’聲,大滴的汗水隨著左右搖擺的赤紅色長發(fā)甩向四方。

    詩妃婭的尖銳的指甲狠狠地刺進了阿倫根的肩頭,他半閉著眼睛,臉上浮動著迷離的滿足表情,嘴里小聲喃喃“小羊羔....我的小羊羔...”

    “啊!~”隨著一陣暴雨般的撞擊,詩妃婭和阿倫根同時達到了歡愉的高潮,兩人緊緊擁抱著,喉嚨不知嘟囔著什么,接著把舌頭塞進了對方的嘴里,仿佛在品嘗激情后的纏綿。

    “啊哈,母獸般的舞姬!”西塞羅悄聲嘀咕著,停止輸入魔法控制力的同時,飛快地將水晶球握在手中,蒲扇大的巴掌立即掩蓋了收錄激情的圓球。

    這時絕大部分刺客死在了天鵝劍士,兩個野蠻魔寵和幻影射手們手中,西塞羅高高躍起,用黑魔金魔法手杖砸倒了最后一名刺客,之后裝模作樣地在他身上摸索了一會,舉起水晶球說:“看看吧,這還有一個窺視者!”

    兩名天鵝劍士疾步走到西塞羅身邊,他們的臉色蒼白,呼吸有些急促,如果不是得到西塞羅的幫助,他們確實無法將所有的刺客都劫殺在帷幔之外。

    “西塞羅大人....你,你的隨從都是最杰出的勇士!”一名天鵝劍士盯著西塞羅手里的水晶球臉紅了一下,高傲的天鵝人就算到了生死關(guān)頭也不會向其他人道謝。

    “哈哈,臉紅的天鵝人!”西塞羅得意地裂著嘴,抓過一片破碎的帷幔擦拭著沾滿血的魔法手杖。

    這時阿倫根平靜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拔魅_大人,我們的談話可以開始了?!?/br>
    這一次西塞羅只身走進了大廳,空蕩蕩的大廳里只有三色的魔法轉(zhuǎn)燈在不停閃爍,舞姬詩妃婭已經(jīng)不知去向,阿倫根王子依然坐在原來的椅子上,身上的藍綢長袍有些褶皺,他的面前是一片如同被戰(zhàn)馬蹂躪過的狼藉景象。

    “看看這個,希望至高神知道,他們用這個做什么?!蔽魅_搖晃著手里的水晶球,朝阿倫根腳下瞥了一眼,幾片碎瓷片旁有一道醒目的乳白色精痕。

    阿倫根朝水晶球望去,只見里面重復(fù)著剛才他與詩妃婭的癲狂歡愉,他會心地笑了一下,伸出手說:“真是美妙的藝術(shù)品,它將是我最珍惜的收藏品?!?/br>
    “王子殿下,剛才沒有驚嚇到你吧?”西塞羅避開話題,沒有將水晶球交給阿倫根,而是塞進了自己鎧甲里“我們還是從亞斯蘭特的信件談起吧。”

    舞姬閣因為刺客的出現(xiàn)鬧得沸沸揚揚,貴族馬車街卻沒有像往常那樣涌出無數(shù)神情緊張的士兵和騎士。就在西塞羅和阿倫根王子正式談話的時候,大王子肯布托正和心腹梅蒂斯坐在顛簸的馬車上,箭一般趕往王宮。

    胡子花白的梅蒂斯將鑲嵌著三行黑貂皮的帽子抓在手里,不停旋轉(zhuǎn)著“尊敬的殿下,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要慎重一些,畢竟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慎重?”英俊的大王子肯布托的眼睛里閃動著邪惡的目光“他現(xiàn)在就在舞姬閣,如果王父答應(yīng)和我們一起過去看看,他和**通jian的事實就會大白天下!”

    “阿倫根王子的事情傳得滿城風(fēng)雨,雖然老國王讓你負責(zé)政務(wù),不過他肯定會聽到風(fēng)聲,這么久都坐視不管,也許這件事是三王子做障眼法?!泵返偎剐奶膮柡?,他越來越覺得今天的行動兇多吉少,這幾天他總是做噩夢,夢到自己被巨大的皮靴踢到了墳?zāi)估铩?/br>
    “不用擔(dān)心,還有野蠻人呢!”肯布托陰森森地笑著“王父實在太老了,他不愿意管阿倫根的事情。想想吧,英勇的藍蝎騎士團正在和巴士底在寂寞荒野決戰(zhàn),而阿倫根卻在舞姬閣和西塞羅會面,這肯定會讓王父勃然大怒,也許......”

    這個足以讓阿倫根王子致命的把柄讓梅蒂斯感到心臟跳得不那么快了,他調(diào)整著呼吸,長長出了一口氣說:“可是你們畢竟是親生兄弟?!?/br>
    “親生兄弟?”肯布托怒視著梅蒂斯,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似乎坐在他身邊的是將要決斗的敵人“從小到大,阿倫根都是王父最寵愛的王子,我呢?我是名正言順的王儲,我得到了什么?除了每月準時供發(fā)的五萬金幣,我什么也沒有得到!父愛?哈哈,簡直是天大的玩笑!”

    “阿倫根得到的太多了,他現(xiàn)在竟然想跟我爭奪王位,我絕對不能容忍!”阿倫根咆哮著發(fā)泄完,忽然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梅蒂斯“你不會在這個時候退縮吧?難道不稀罕財務(wù)大臣的寶座?”

    “不!不,不!”梅斯斯用力地擺手,多年來為王室賣力卻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官爵,現(xiàn)在肯布托王子答應(yīng)事成之后讓他做財務(wù)大臣,這點肯定是他一生中最后的機會。

    梅蒂斯面紅耳赤地證明著自己對肯布托是多么的忠誠“親愛的王子,我是在為你擔(dān)憂,如果這次失敗,我們可能再也找不到有效攻擊阿倫根的辦法了。”

    “沒有什么如果!”肯布托咬牙切齒地喊著,他狠狠地踢開了馬車門,大聲對馬車夫怒斥“快!三分鐘之內(nèi)如果看不到王國的方踐踏,我就砍掉你全族人的腦袋!”

    第211章:王子和野蠻人的交易

    年邁的國王無力地斜靠在軟椅上,摘掉了單鏡片水晶眼鏡,露出目光暗淡的眼睛,他默不作聲地看著大王子肯布托和重臣梅蒂斯,兩人情緒激揚,一唱一合地列舉著阿倫根王子的種種劣行。

    “王父,你不能再沉默下去了,阿倫根和**通jian,他是在敗壞王室的威名,現(xiàn)在又和野蠻人私下會面,這是叛國!”肯布托焦急地來回走動著,拳頭不停地捶在一根巨柱上。

    “是**裸的叛國!偉大的國王,我們現(xiàn)在必須去挽救阿倫根殿下,否則....一切都不來及了?!泵返偎剐⌒囊硪淼赜^察著國王的表情,統(tǒng)御上百個大小城邦,使達拉斯城邦成為霍肯大陸三大王國之一的霸主雖然現(xiàn)在年老體弱,連說句話都會咳上半天,梅蒂斯還是擔(dān)心他們的小伎倆會被王國識破,要知道國王如今如枯樹根般的手臂曾經(jīng)參加過幾十次浩大的戰(zhàn)役,從上百次日月無光的惡戰(zhàn)死里逃生,那雙昏花的老眼曾經(jīng)看透過無數(shù)的陰謀和叛逆者的心。

    老國王輕輕咳了兩聲,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示意隨從將放在他膝蓋上的古籍拿走,他緩緩地閉上眼睛似乎無比疲憊“肯布托,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阿倫根是你的同胞兄弟?!?/br>
    “王父!”肯布托瞪大了眼睛,胸脯劇烈起伏,每次看到老國王偏袒阿倫根王子的時候,他總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你還在溺愛他嗎?他現(xiàn)在是王國的罪人,他犯了叛逆罪!”

    “好吧。”老國王長嘆了一口氣,似乎在破碎的心愛之物惋惜“普恩斯,你帶領(lǐng)一對紅武士去一趟舞姬閣,把阿倫根和其他人帶到這里?!?/br>
    一名威武的將軍從他身后深施一禮“遵命!”

    名叫普恩斯的將軍年過五十,老國王還是一名騎兵隊長的時候他就跟隨左右,十幾年的征戰(zhàn)過后,他依然是老國王身邊唯一形影不離的人,他統(tǒng)領(lǐng)著達拉斯城邦另外一支攻無不克的勁旅:紅武士兵團。藍蝎騎士團和紅武士兵團都是老國王一手組建而成,現(xiàn)在藍蝎騎士團交給肯布托王子指揮,而紅武士兵團卻始終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紅武士兵團雖然戰(zhàn)斗力遠不如藍蝎騎士,但是超過兩萬人的編制和絕對忠于國王的信念使他們成為國王的近衛(wèi)軍,王宮內(nèi)外遍布幾十個軍營。

    龐大的國王近衛(wèi)軍足以平息國內(nèi)的任何叛亂,就算納旗王國的鐵騎到來也無法在三日內(nèi)攻陷王宮。

    老國王淡淡地看著肯布托王子興匆匆地帶著普恩斯和梅蒂斯走出視線,不可預(yù)料的眩暈中,他似乎回憶起達拉斯剛建國時,他身穿雪亮的鎧甲,騎著高頭駿馬,沿著寬闊的林蔭大道穿過城門,無數(shù)子民在他面前歡呼雀躍,用鮮花和呼喊聲表達著對國王的愛戴。身穿藍色鎧甲的藍蝎騎士和渾身被赤紅色鎧甲包裹的紅武士分別行走在他的身旁,那時的他雄心萬丈,可是現(xiàn)在他似乎看到一手組建的藍蝎騎士團和紅武士兵團正在朦朧的視線中廝殺,相互踐踏。

    “我老了?!崩蠂躜榭s在軟椅上沉沉睡去,侍從輕手輕腳地給他蓋上了一條厚重的毯子。

    步出王宮,普恩斯將軍看到上百名如臨大敵的藍蝎騎士早已經(jīng)在王宮外的長街上列隊,十幾名魔法師手里大多攥著幾只魔法卷軸,他皺了下眉頭對肯布托說:“殿下,我的身后已經(jīng)有一百名紅武士了?!?/br>
    “我當然知道。”肯布托回頭看著紅盔紅甲,手持紅色雙刃劍,紅色圓形盾牌的武士們“別忘了我們要抓捕的并不是阿倫根王子,還有野蠻人西塞羅,他在巴士底殺死了兩千名藍蝎騎士!”

    肯布托不再說話了,揮了揮馬鞭,命令士兵快速朝貴族馬車街行進,一路上梅蒂斯惶恐的心再次變得忐忑,他始終覺得老王國發(fā)現(xiàn)了什么,因為那句話含義頗深,老國王說:“肯布托,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阿倫根是你的同胞兄弟?!?/br>
    此時的舞姬閣中,西塞羅剛剛開始和阿倫根王子的談話。

    “亞斯蘭特的信我已經(jīng)看過了?!卑惛踝佣俗谝巫由希惓S⒖〉哪樕蠜]有任何表情“事實上,我和亞斯蘭特并不是什么朋友,我是一名王子,他是米昭家族的大少爺,我們是為了利益而交往,這種交往僅限于商業(yè)合作,不能否認的是我不愿意失去亞斯蘭特的友誼,或者失去米昭家族,但是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不能,也不應(yīng)該卷入巴士底的戰(zhàn)事。”

    “噢,直爽的王子?!蔽魅_沒想到阿倫根竟然和絕大多數(shù)貴族截然不同,他開門見山的說辭讓西塞羅有些措手不及,只能伸手撫摸著胸前的鎧甲,那里面藏著記憶水晶球。

    阿倫根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凝視著西塞羅說:“西塞羅大人,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你喜歡別人這樣稱呼你。水晶球就留在你那里吧,可以送給朋友或者買個好價錢,算是我的見面禮?!彼D了一下,嘴里浮出一絲冷笑“我喜歡誠懇的朋友,勒索和要求只會招致我的反感。”

    西塞羅聳了聳肩膀,掏出水晶球遞給阿倫根,尷尬地笑著“我想你誤會了,如你所見,丑陋的野蠻人是最可信任的朋友,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朋友的事?!彼念~頭滲出一排細汗,他原本想用水晶球做為籌碼換取阿倫根的幫助,可是阿倫根根本不吃他這套。阿倫根的一針見血和睿智讓他有些惶恐,即便面對大光明王歌煌,他也沒有感到如此大的壓力。

    阿倫根王子冰藍色的眼睛似乎看穿了所有的心思,讓人無法遁形。

    阿倫根推開西塞羅的手,堅決地說:“我說過了,我不要水晶球?!?/br>
    “好吧?!蔽魅_沉吟片刻說:“亞斯蘭特在巴士底曾經(jīng)多次提到過你,我也覺得你是一名具有正義感的王子,酷愛藝術(shù),喜歡自然的王子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上萬名半獸人死于鐵蹄之下,就像你欣賞的幻影武士,他們有兄弟姐妹,你不會忍耐看著產(chǎn)于自然的rou體藝術(shù)品毀于一旦,對嗎?”

    “你的觀察很仔細?!卑惛K于表示了對西塞羅的贊賞,他微微點頭說:“我不忍心看著無辜的半獸人死于非命,但是他們和我沒有關(guān)系,不能給我?guī)砝娴娜司退闳克劳鲆埠臀覜]有任何關(guān)系?!?/br>
    “噢,仁慈的王子?!蔽魅_滿臉愁容,搜腸刮肚地想著如何和阿倫根達成共識。

    “不過......”阿倫根直視著西塞羅說:“我剛才說過了,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不應(yīng)該卷進這件事,也許你可以幫我改變身份?!?/br>
    這時一名天鵝劍士從外面快步走到阿倫根身邊,耳語說:“殿下,肯布托和普恩斯將軍帶著大批的軍隊已經(jīng)沖進來了。”西塞羅朝外面傾聽,外面街道上傳來隱隱的馬蹄聲,樓下更喧鬧異常,士兵咒罵聲,雜碎桌椅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令人心煩。

    “給我兩分鐘好嗎,親愛的朋友。”阿倫根和天鵝劍士均是面無表情,天鵝劍士頷首離去,擁有高級圣鎧騎士能力的天鵝劍士抵擋藍蝎騎士并不是難事。

    “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卑惛p手撮在一起,平靜如湖水的眼睛露出飽含著焦急,喜悅和渴望的目光“我們不妨直說,我希望有人幫我登上王位,成為達拉斯國王或者王儲以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解決巴士底的問題,讓你和半獸人化險為夷?!?/br>
    “我?guī)湍??貴族會容忍他們未來的國王和半獸人攪在一起?”西塞羅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精明的商人,現(xiàn)在看來阿倫根比他精明的多,兩千多名半獸人武士組成的野蠻軍團加上西塞羅的魔寵軍團無論放在那里都是不可輕視的力量,利用這種力量爭奪王位簡直再理想不過了。

    “我自然有辦法,你不用擔(dān)心?,F(xiàn)在我們必須達成協(xié)議,你和你的獸人武士受雇于我,我為你解除巴士底之圍。”

    西塞羅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現(xiàn)在他確實找不到可以讓巴士底擺脫戰(zhàn)爭的好辦法,他舔了舔嘴唇,沉聲說:“成交!親愛的朋友”

    阿倫根王子松了一口氣,十指交叉在腹前,說過了一句令西塞羅愕然的話:“我們不是朋友!我再提醒你一次,我是王子,你是野蠻人,我們永遠不會成為朋友?!?/br>
    第212章:名姬的情人

    王冠在云間飛舞

    **的情人

    在翡翠床上呻吟

    暮色中,有人狂歡

    有人倒在血泊中,

    有人親手扯斷同胞兄弟的肚腸...

    舞姬閣樓下的嘈雜聲越來越大,大批藍蝎騎士逢人便打,將所有可以砸爛的東西都變成了碎片。

    “站住!粗魯?shù)氖勘?!”兩名天鵝劍士并肩站在樓梯口,擋住了騎士們唯一的通道。

    普恩斯將軍將所有的紅武士留在了舞姬閣外面,只身跟在大王子肯布托身邊,他有些無奈地對天鵝劍士們說:“很遺憾在這個時間打擾阿倫根王子,不過國王陛下想馬上就看見他?!?/br>
    一名天鵝武士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請稍等普恩斯將軍,我去通稟王子殿下?!?/br>
    天鵝劍士傲慢的態(tài)度令肯布托勃然大怒,嘩啦一聲抽出長劍對隨從騎士喊著“我們是來捉拿叛逆,不是來逛妓院,給我砍掉天鵝的腦袋!”

    “就算有一萬只蝎子,天鵝也不會煩惱?!睖蕚滢D(zhuǎn)身離去的天鵝劍士和同伴瞬間釋放出橙黃色的魔法護罩,三道光環(huán)緩緩遞升,刺眼的光芒如同烈日。天鵝劍士只對他們的主人阿倫根王子彬彬有禮,能夠尊稱普恩斯為將軍,是因為阿倫根從小就在他的身邊長大。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幾名藍蝎騎士揮舞著騎士長劍朝天鵝劍士們沖去,普恩斯跨步攔住了他們,他扭頭低聲對肯布托說:“殿下,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咱們還是不要動武,國王陛下可不想看到他的兩個兒子發(fā)生內(nèi)訌。”

    肯布托強壓著怒氣,半晌才咬牙切詞地說:“好的,照你的意思辦?!?/br>
    天鵝劍士再次走進大廳時,西塞羅和阿倫根的談話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西塞羅抬頭看著屋頂,琢磨著怎樣離開,阿倫根似乎看穿了他的念頭“別著急,你現(xiàn)在恐怕要跟我去趟王宮。”

    “王宮?”西塞羅瞪大了眼睛,他是達拉斯城邦頭號通緝犯,懸賞金簡直可以買下一座小城邦,現(xiàn)在走進王宮無疑于自投羅網(wǎng)。

    “害怕了?”阿倫根笑著眨了眨眼,很少向他人展示微笑的面孔顯得有些別扭“我現(xiàn)在是你的雇主,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阿倫根拍了拍長椅的扶手,對天鵝劍士說:“我們走吧?!?/br>
    天鵝劍士走過去,朝長椅釋放出乳白色的魔法光球,可以容納三個人的長椅立即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聲,隨著乳白色霧氣的飛騰變成了一把木質(zhì)輪椅。天鵝劍士推著輪椅緩緩朝外面走去,西塞羅茫然地跟在后面,無數(shù)的猜測在腦子里交織“風(fēng)流倜儻的王子是個瘸子?至高神啊!....要隨他去王宮嗎?也許是個陷阱....藍蝎騎士好像和他發(fā)生沖突了,因為王位之爭?....”

    天鵝劍士推著輪椅走在前面,西塞羅剛走出帷幔,維德尼娜就和蠻蠻圍了過去,她焦急地拍了自己的胸脯說:“親愛的,談的怎么樣?我們快走吧,外面有很多藍蝎騎士?!?/br>
    “不許走!別忘了,我是你們的雇主!”阿倫根王子扭頭淡淡說了一句,語氣不容辯駁。

    “我還沒去過達拉斯的王宮,老國王一定是個很有趣的老頭?!蔽魅_揪出掛在脖子上的湛藍徽章,向維德尼娜示意不用擔(dān)心。

    阿倫根好像長了一雙獵犬的耳朵,他有些不耐煩地喊了起來“那個老頭并不有趣,而且非常固執(zhí)!好了,你們最好快點!”

    阿倫根出現(xiàn)在樓梯時,普恩斯和藍蝎騎士們都脫掉了頭盔畢恭畢敬地行禮,目光卻警惕地盯著野蠻人西塞羅,普恩斯將右手放在左胸說:“殿下,請原諒我冒昧的打擾,只是國王殿下他太想念你了?!?/br>
    “普恩斯叔叔,你太客氣了,說起來我和王父已經(jīng)有半年多沒見面了?!卑惛粗鴮堑蓝碌眯U蠻的藍蝎騎士們,冷笑著說:“多么盛大的歡迎儀式!”

    “對于叛逆者怎么做都不過分!”肯布托兩眼冒火,轉(zhuǎn)身走下了樓梯,用力揮手嚷嚷著“把阿倫根和西塞羅綁起來!”

    鎧甲撞擊聲和長劍出鞘聲又一次響成了一片,普恩斯戴上頭盔,和肯布托說話的語氣有些生硬“殿下,我希望不要發(fā)生沖突?!?/br>
    “哼!”肯布托冷冷地從鼻子發(fā)出了聲音,他現(xiàn)在還不想的罪紅武士軍團的指揮員,只好無奈地說:“可以不綁阿倫根,但是西塞羅必須要綁起來,他是個嗜血狂徒!”

    “殿下?”普恩斯用帶著詢問的目光看著阿倫根,面前的這兩位王子都是他親眼看著從啞啞學(xué)語的孩子成長起來,但是他更偏愛阿倫根,對外表和善,性格陰郁的肯布托沒有一絲好感。

    “西塞羅大人是令人尊敬的勇士,他現(xiàn)在是我的雇傭兵團團長,至于巴士底的戰(zhàn)事和這里發(fā)生的事情我會親自解釋給王父?!卑惛f完眉頭一挑,兩名天鵝劍士搬起輪椅走下了樓梯。

    肯布托盯著西塞羅看了好一會,才有些為難地說:“遵命。”他能感受到西塞羅等人身體散發(fā)出的強大魔法氣息,但是無法拒絕阿倫根的要求,畢竟誰是誰非都要國王定論,他只負責(zé)將阿倫根平安帶進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