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心狠手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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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ㄋ……?。““。 弧恰铩。 勾桨暝僖惨Р蛔?,不停逸出的是激昂的喊叫,伴隨著上下彈跳著的腰身。 仙道仍是掛著那溫文無害的笑,唯有過于深闇的黑眸透露了他的黑色慾望。他再次迅速撤出長指,然后猛力刺入,重壓在那一點上— 「啊!不要!哈……啊……啊……」強勁的電流自被男人揉弄的那一點上傳,透過脊椎傳遍全身,讓他全身既激動又酥軟,詭異到最高點。 「我說了……很舒服吧……」男人的聲音穿透意識的迷霧,帶著一點催眠式的甜……他完全無力抵抗,只能順著男人的引導(dǎo)輕輕呻吟著: 「嗯……舒…服……哈……那里……嗯……啊……」 腰身撩人地跟著手指的節(jié)奏畫圓款擺著,他已完全化身為追求快感的獸,隨著男人點燃的火苗起舞。 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的手指變?yōu)槿b、四隻……他卻已完全感覺不到痛苦,毫無阻礙地包裹吞吐著男人的長指。 某種堅硬熱燙的物體抵上了粉嫩的唇……貓眼緩緩睜開,里頭仍是一片氤氳的霧氣,毫無焦距—自然也沒察覺,男人一面微微后仰,伸長著手維持著玩弄他的動作,一面卻將身軀上移,跨跪在他臉頰兩側(cè)。 所以,正抵著他的東西是…… 溫潤如玉的黑眸深處閃著一絲紅光。 「張開嘴。」男人說著—輕柔,卻不失強勢。 貓眼中因著這句幾乎是命令的要求而短暫凝出一絲清明,但隨即,垂下的長睫掩去了眸中的所有思緒。他順從地啟唇,任男人將碩大的兇器滑入他軟熱的口腔。 「嗚……」過于粗壯的棒身讓他有種呼吸不到空氣的錯覺,口腔、舌尖、上顎……全都充斥了屬于男人的麝香氣味,再強勢地上竄至鼻腔、腦袋……他已搞不清楚究竟是缺氧讓他眩暈,還是充塞整個肺部的男人的氣味。 男人看出他的不適,在進(jìn)入他的口腔之后,便定住身子不動,極有耐心地等著他適應(yīng);而他則是在小小地喘了好幾口氣之后,才終于找回原先呼吸的節(jié)奏,極緩慢地,開始吞吐口中的硬物…… 他心中隱隱有感覺……仙道是故意要他再作一次這件事的……或許,是跟上次他生平第一次用嘴幫他服務(wù),結(jié)果卻是場徹頭徹尾的報復(fù)行動有關(guān)吧……仙道可能想~擺脫上次那令人不快的記憶。至于對他而言呢,他也不排斥用嘴—畢竟,如果男人在忍耐了一個星期之后的『存量』是固定的,那么,讓對方在自己的嘴里宣洩出一點,也許他明天還有下床走路的可能。 只能說~對水戶洋平而言,理智面永遠(yuǎn)凌駕感情面—所以他才會在吸吮著男人的那話兒的時候,還能夠這么精準(zhǔn)地分析利弊得失。 軟嫩的舌輕點著鈴口,在細(xì)膩的頂端打轉(zhuǎn),時不時的,他會合攏雙唇,用力吸啜著男性的頭部,并嚐到一點點,屬于體液的苦澀滋味……那巨大的物體在他殷勤的服侍之下竟似又足足大了一圈—還來不及感到驚訝,男人似已忍耐不了,用力地一個挺腰,將男根直直地送進(jìn)他窄小的喉嚨深處。 「嗚……唔……」反胃感與窒息感同時襲向他,他難受地擺著頭,想要逃離那在他口中肆虐的巨物,男人卻揪著他細(xì)軟的黑發(fā),強迫他配合著男人前后擺腰的節(jié)奏,吞吐那劇烈跳動的物事。 貓眼緩緩上抬,泛著淚光和一點點憤恨,瞪向那讓他如此難受的始作俑者—男人亦不為所動地回視,臉上溫和的笑容已不復(fù)見,大顆的汗珠自額角滑落,太陽xue的肌rou一陣陣抽動,看來亦是在忍耐什么。 「小貓……小貓……」叫喚他的嗓音更顯得沙啞,像是要斷氣那般,腰部的擺動卻更為劇烈—終于,在男人猛力的一個衝撞和悶哼之后,一股強勁的熱流隨之灌進(jìn)他的喉口。 「咳咳咳……咳……」男人緩緩地退離了他的口腔,連帶撤出了在他體內(nèi)擴充的手指—至于他留下的『紀(jì)念品』,大部份進(jìn)了洋平的胃袋,少部分則非常不幸地嗆進(jìn)氣管里,讓他咳到滿臉脹紅。 雖說吃進(jìn)男人的jingye實在不是件令人欣喜的體驗,但來自上下的威脅一下子全都解除,洋平頓時覺得身心舒爽許多。 很好很好~一次了。他心里的黑板寫下了正字的第一畫。 可惜,他的放松沒有持續(xù)太久,熟悉的熱度與硬度再次抵上他—這次,是抵上他下體柔軟的開口。 瞪圓的貓眼對上一片濃濁的黑眸。 等、等……他、他不是才剛剛射過一回嗎?怎、怎么又會??。?/br> 「小貓……」許是看出身下人兒對于『人體奧妙』產(chǎn)生了極大的質(zhì)疑和困惑,男人很『好心』地輕聲安撫道:「雖然我很想讓你先解放一次再進(jìn)去,不過~我想等下有的是機會……」寬肩輕聳,腰身一沉,蕈狀的頭部擠進(jìn)了那尚未完全合攏的xue口。 「應(yīng)該……不急于這一時吧~」話聲方落,粗長的棒身便順勢一口氣挺入。 「呼……真厲害啊……全部進(jìn)去了……小貓~」他心滿意足地望著兩人交合處,小小的洞口因著巨物的擴充而繃得死緊,綻出充血一樣的紅色,更像是一朵凄艷綻放的花朵。 「舒服嗎?」他不急著抽撤,反而就著這樣的姿勢再用力往里頭頂,并感覺那抖顫的黏膜禁不住他的戳弄,緩緩地層層破開,再密密地包裹上他……頂級的觸感! 「啊啊……哈啊……彰……深……深……」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太深了啦!渾帳!但男人不斷地頂弄著他脆弱的腸壁,又酸又痛又麻又癢的感覺讓他只能神智昏茫地擠出這幾個殘破的抗議。 男人咧開嘴笑了?!高€要再深嗎?沒問題~」他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不……」洋平還來不及糾正這致命的誤會就被男人抬起了臀,折起了腰—而手腕跟腳踝分不開的他根本反抗不能地被壓成膝蓋屈在臉頰兩旁的羞恥姿勢。 而男人利用自己的體重往下一壓,自上而下,貫穿了他~然后,利用怪獸般的臂力和腰力,開始進(jìn)出他。 「這樣呢?夠深嗎?」最可怕的是這男人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地繼續(xù)問著他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不……不是……不要……啊啊……哈……嗚……太……」他在男人狂風(fēng)暴雨的攻勢之下只能丟臉地放聲哭叫。 死定了死定了!明天別說下床了,可能連坐著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在他被男人這樣翻又那樣弄,又痛又爽地高潮了好幾次之后,他心中那記錄男人高潮次數(shù)的黑板……還是只有一畫。 水戶洋平真的很想眼前一黑,昏死過去算了。 「小貓……洋平……別不理我……好愛你……」男人不知第幾次從后背位進(jìn)入他,在他耳中呢喃著激情的愛語,他卻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他與這男人……到底~是誰比較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