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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古董局中局(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藥不然,我讓他過來幫忙?!?/br>
    我一聽是他,頓時松了一口氣。如果說五脈里誰能夠信任的話,除了黃煙煙,就是藥不然了。前幾天一直沒來得及通知他,這次綁架沈君是大行動,我擔(dān)心人手不夠,便讓黃煙煙偷偷告訴藥不然。我還特意叮囑,不要勉強,畢竟我現(xiàn)在是逃犯,把無關(guān)的人拉下水不合適。

    沒想到藥不然這小子一副渾不吝的性格,二話沒說就跑過來了。

    他一見到我,激動得夠嗆,伸開雙臂來了一個法國式的擁抱,嘴里不住念叨著:“cao,哥們兒,哎喲我cao!”擁抱完了,他又一拳搗到我肩膀上:“你個臭小子!不拿哥們兒當(dāng)兄弟是吧?在安陽說跑就跑,在岐山冒充老百姓坑蒙拐騙,又跟日本姑娘風(fēng)流快活?,F(xiàn)在回北京了可好,寧可告訴煙煙,也不跟我說一聲,重色輕友?。 ?/br>
    藥不然瞪起眼睛,一臉憤怒。我跟他連連道歉,他才算心滿意足。寒暄完了以后,藥不然收斂起笑容:“詳細的事我都聽煙煙說了。沒想到你小子惹出這么大的麻煩,這是要跟五脈公開對著干吶?!?/br>
    “你怕了?”

    藥不然搓搓手,兩眼放光:“怎么會!反抗家族統(tǒng)治這種事,光是想象就夠讓人熱血沸騰了!算我一個?!蔽腋樟宋帐郑嘁曇恍?。里屋忽然傳來一聲呼喊,藥不然猛然轉(zhuǎn)頭,饒有興趣地問道:“是付老爺子在審沈君?”

    “嗯……”我沒好意思細說。多年的教育,讓我總覺得刑訊逼供是國民黨反動派才用的手段。藥不然掀開簾子看了看,對這個水滴刑罰大感好奇,觀察了好一陣,才縮回脖子,嘖嘖贊嘆:“這玩意看上去挺神奇的,能管用嗎?”

    “既然付老爺子有信心,姑且放手讓他試一下——畢竟只有沈君知道五脈中的‘老朝奉’何在。”

    藥不然卻搖了搖頭:“你們都不了解沈君這個人。他性格綿里藏針,看著和氣,其實犟得像頭驢。你們這么逼供,他未必會吐露實情?!蔽覇査惺裁崔k法沒有。藥不然挽起袖子:“哥們兒跟他混過一段時間,也許能有辦法撬開他的嘴?!?/br>
    我欣然同意,跟他一起走進里屋。付貴還在慢慢悠悠地滴著水,不時轉(zhuǎn)動水龍頭,調(diào)節(jié)水量。沈君的四肢抽搐得一次比一次厲害,跟受到電擊似的。我沒想到這其貌不揚的刑罰,竟有如此功效,不由得心中一凜。藥不然走過去,掀開紗布看看沈君的臉,重新蓋好,沖付老爺子比了個大拇指。

    “沈奶奶若看見他這副模樣,準(zhǔn)保氣得背過氣去。”藥不然哈哈大笑。我捅了他一下:“你小聲點,讓沈君聽見,你就等于徹底跟五脈翻臉了。”

    “怕什么?他們青字門,奈何不了我們?!彼幉蝗徊恍家活?,還用指頭撩撥那層紗布,對紗布下那張扭曲的面孔極有興趣。

    “你可想清楚了,這么一弄,牽扯可就深了。”

    “屁!你去西安的汽車票,都是拿我的錢買的!要說牽扯,那時候我就被牽扯進來了,現(xiàn)在可別想把哥們兒一腳踢開?!?/br>
    我笑著點了點頭,可下一個瞬間,卻變得錯愕,心情突然沉重起來。藥不然還在興致勃勃地觀察著用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道:“不然,咱們是哥們兒對么?”

    “是啊?!?/br>
    “哥們兒之間應(yīng)該坦承對吧?”

    “那是當(dāng)然的。”

    “我離開安陽以后,你去哪里了?”

    “嗯……煙煙回了北京,我在安陽有點私事,又待了一陣,這也才回北京沒多久。”

    我閉起眼睛,復(fù)又睜開,盯著他的雙眼緩緩問道:“那你能解釋一下,你怎么會知道,我去西安是坐汽車的呢?”

    藥不然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第十章 佛頭到底是真還是假?

    我從鄭別村逃離以后,曾經(jīng)聯(lián)絡(luò)過藥不然,讓他去安陽火車站跟我交接。我拿到路費以后,當(dāng)著他的面登上去徐州的火車,然后在湯陰下車,一路乘坐汽車途徑新鄉(xiāng)、鄭州,然后輾轉(zhuǎn)來到西安。

    這一段周折的旅程路線,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就算木戶加奈我都沒提過。而藥不然剛才那一句話,卻讓我猛然警醒:他知道我是坐汽車去的西安。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邁前一步。付貴這時聽出情況不對,他扭上水龍頭,抬起眼來也盯著藥不然。藥不然勉強笑了笑:“我就隨口那么一說嘛,坐汽車去西安很稀罕嗎?”

    “我看不見得。坐汽車去西安不稀罕,但我們是在火車站交接的,你如果瞎猜,也該說火車才對?!?/br>
    藥不然惱怒地瞪著我,右手一拍桌面:“許愿,你什么意思,你這是在懷疑我嘍?”

    “還有,你剛才說我冒充老百姓坑蒙拐騙,你怎么會知道?”

    “我是聽木戶小姐說的啊?!?/br>
    “我在岐山,只騙過一次人,就是假冒賣文物的農(nóng)民去騙秦二爺??蛇@件事,我不曾對任何人講過,除了秦二爺與胡哥,沒人知道。你又是從何得知?”

    藥不然被我問得啞口無言,額頭沁出細細的一層汗水。他還要開口辯解,卻被我一聲大喝打斷:“承認吧,你根本沒留在安陽。你一直在跟著我,跟著我從安陽一直到了西安,又去了岐山?!?/br>
    我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腦海里的疑惑逐漸清晰起來。藥不然忿忿地大叫:“許愿你丫兒好荒唐,我好心過來幫你,你這種胡話都說得出口?”我走到他面前,一把抓起他挽起袖子的胳膊:“你這胳膊上的抓痕,難道不是從我懷里偷走木戶筆記時留下的?”在他的手臂上,幾道長長的抓痕猶在。

    這一擊,讓藥不然徹底啞口無言。他緩緩把胳膊抽出去,整個人忽然換了一副面孔,以往的輕佻如蛇皮般蛻去,展露出來的,是一副陌生而冷漠的面孔。

    “果然是你?!?/br>
    我的心疼了一下,他可是我在五脈里最好的朋友,我覺得這是可以做一輩子的那種好朋友,我對他的信賴甚至要超過黃煙煙……但當(dāng)我毫不猶豫地把背部交給他時,卻被他狠狠地捅上了一刀。

    我沒來由地想起父親留下的那四句話,所謂的“悔人悔心”,就是這種滋味吧。

    藥不然悠然走到墻角,掏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仰頭徐徐吐了一個煙圈:“我當(dāng)初一時心軟沒干掉你,現(xiàn)在想想,還真有點后悔。”

    “你不殺我,不是因為心軟,而是因為北京抓我的警察已經(jīng)抵達,你不想節(jié)外生枝吧?”我也報以冷笑。

    藥不然沒回答,反而吐出更多煙霧,把表情遮擋在青煙之中。

    “我記得離開藥老爺子家里時,你曾經(jīng)說過:‘我的理想,可不是五脈那一套陳腐的東西’,我原來以為你指的是搖滾,現(xiàn)在看來,我錯了?!?/br>
    我說著這些話,死死注視著他。藥不然并沒逃避我的眼光,他一臉坦然道:“老朝奉說過,只要是為了自己的理想,即便背棄家族和朋友,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老朝奉到底是誰?”

    “這就不是你需要了解的了!”他話音剛落,突然出手,沒有撲向我,反而攻向一旁的付貴。付貴早看出不對勁,手里攥起一把水果刀。藥不然剛一動腳,他毫不猶豫地挺刀刺去。藥不然身子一斜,堪堪避過刺擊,右拳揮動,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了付貴的臉頰上。老人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被打飛撞到墻上,又彈回地面,暈了過去。藥不然收住招式,嘴唇微撇,原本懶散的神情被精悍之氣取代。

    藥不然的手法,不是哪個功夫門派,而是現(xiàn)代散打術(shù),這家伙居然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謝老道、姬云浮和老戚頭他們,大概就是倒在了這種絕對優(yōu)勢的武力威懾之下。

    藥不然把注意力轉(zhuǎn)向我:“大許,你我相交一場,若不是因為佛頭,也許還能做個好朋友?!彼贿呎f著,一邊把蓋在沈君臉上的紗布揭開。沈君長長喘息了一聲,歇斯底里地喊道:“你還要磨蹭到什么時候,快把我放開!”藥不然冷冷道:“我最討厭別人指揮我做這做那。”說完不耐煩地一掌切到他脖頸,沈君頓時暈了過去。

    藥不然看也不看自己同伙,彈了彈煙灰:“大許,把木戶筆記的譯稿交出來,我還能幫你?!?/br>
    “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我冷笑道。

    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黃煙煙一推門沖進來:“不好了,我們被包圍了。”她剛說完,就注意到了屋子里的奇怪態(tài)勢。她瞪大眼睛,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藥不然指著我道:“煙煙,警察是我叫來的。這個越獄犯和同伙試圖綁架公民,被我公安干警抓獲,你我舉報有功,可以去討賞錢了?!?/br>
    “你背叛了我們?”黃煙煙的判斷簡單明了。

    “不,是想引導(dǎo)你們走入正軌……”

    藥不然還沒說完,黃煙煙已經(jīng)欺身貼近,二話不說,一雙粉拳砸將過去。藥不然接下一招,表情明顯認真起來,兩個人就在這狹窄的屋子里纏斗起來。

    黃煙煙是形意拳的高手,加上她身材好,四肢頎長,打起拳來大開大闔,如狂風(fēng)驟雨。而藥不然卻像一條孤狼,看似左支右絀,卻始終沒有真正受制。他的每一次移動、每一次出拳或出腳都沒有章法,也不好看,但都最簡單、最具效率。黃煙煙現(xiàn)在處于極度的憤怒,略占上風(fēng),可這種狀態(tài)無法持久,時間一長,黃煙煙難免落敗。

    “許愿,你快走!我不欠你什么了!”黃煙煙突然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喊叫,整個人朝藥不然撞去。藥不然若是想殺她,輕而易舉,但他卻選擇了后退。黃煙煙吃準(zhǔn)他不會真下殺手,故意采用這不要命的打法,好為我拖延時間。

    我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幾乎呆住了。直到黃煙煙忽然發(fā)出一聲呻吟,我才如夢初醒。藥不然一看我要走,移動身體來阻擋,卻被黃煙煙死死纏住。她氣喘吁吁,頭發(fā)散亂,卻還在勉力支撐。我猶豫片刻,暗一咬牙,沖到兩人之間,挺直了胸膛。

    “你們別打了!”我擋在了黃煙煙身前,雙手攔住藥不然的攻勢,“我跟你走,你不要為難她了。”藥不然收住招數(shù),沒動聲色地倒退三步。黃煙煙卻怒極:“許愿,你還不走?”

    我回頭勉強一笑:“我許家歷代,都有著四悔的宿命。到了我這里,悔人、悔事、悔過這三悔已然嘗到了滋味。我若棄你們而去,勢必悔心。我不想把這最后一悔,應(yīng)驗到你身上。”

    “笨蛋……”黃煙煙從嗓子里擠出一點聲音,全無剛才的氣勢。

    藥不然在一旁拍了拍巴掌:“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大許你這么做,是對的?!蔽依浜咭宦暎骸澳憧梢詭易撸辉S為難煙煙和付老爺子?!?/br>
    藥不然為難地敲了敲頭:“本來大許你若沒識破我的身份,此事都好商量??上阕宰髀斆?,點破了玄機。我現(xiàn)在若放他們離去,必然會惹出大亂子。我看這樣好了,你們都跟我回去見見老朝奉,盤桓幾日。只要過了那一天,就不妨事了?!?/br>
    “哪一天?”

    “你自己去問老朝奉便是?!彼幉蝗贿珠_嘴,笑得天真無邪。

    ……我摘下眼罩,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間賓館里,里面只有簡單的一床一桌一沙發(fā),別無余物。這個房間的窗戶都被厚厚的窗簾拉住,大白天的也得把燈打開。

    藥不然遞給我一杯水:“甭找了,付老爺子和煙煙都被安置在別處,他們的安全,就全靠你的表現(xiàn)了?!?/br>
    “卑鄙?!蔽艺f了兩個字。

    藥不然聳聳肩,似乎對這個稱呼完全不在意。他把腰間那個大哥大擱到桌子上,一屁股坐回到沙發(fā):“等一下老朝奉會來見你。你要做的,就是把在岐山的發(fā)現(xiàn)原原本本地說給他聽,不要有半點遺漏?!?/br>
    他語氣輕松,和平常聊天一樣,但我聽得出里面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這也從一個側(cè)面表示,藥不然雖然對我實施了跟蹤,但是關(guān)鍵的幾次談話,他都沒有聽到,所以才這么急于讓我說出岐山的發(fā)現(xiàn)。我強壓住心中忿怒,開口道:“我能先問個問題么?”

    “問吧。”

    “謝老道、姬云浮和老戚頭,都是你殺死的?”

    藥不然毫不遲疑地答道:“不錯?!?/br>
    “可我一直想不通,他們?nèi)齻€人的遇害時間很接近。你是如何在海螺山殺死謝老道,又趕回去殺死老戚頭和姬云???”

    藥不然瞇起眼睛:“大許你不妨猜上一猜?!蔽页了计蹋骸拔蚁氲降闹挥幸环N可能。你對海螺山附近地形非常熟悉,知道有捷徑可走?!?/br>
    “嗯,雖不中,亦不遠?!?/br>
    “告訴你海螺山捷徑的人,是老朝奉。真正熟悉那里地形的人,是他!他曾經(jīng)去過海螺山?!?/br>
    “哎呀,大許我就佩服你這點,腦子太清楚了,靠一片葉子就能推斷出整片森林。”藥不然贊賞地看了我一眼。我冷著臉道:“你原本的計劃,是殺死謝老道,毀掉棧道,把我們困死在山頂。但你們?nèi)f萬沒有料到,我們找出了山中隧道,順利脫困。當(dāng)你返回岐山殺死姬、戚二人后,發(fā)現(xiàn)我們居然也平安返回了,倉促之下,只得找汽車來撞我,是不是?”

    藥不然懊惱地抓抓頭:“那次是哥們兒失算了,一時心軟沒殺死你,只拿了手稿走,結(jié)果還他媽拿錯了?!?/br>
    “別扯淡了。”我毫不客氣地戳破了他的謊言,“你不殺我,是因為你知道北京來的警察已抵達岐山,你得把活口留給他們?!?/br>
    “哼,就算是吧。那件事是沈君cao作的。他千方百計想看我出丑,我可不會那么容易遂了他的心愿。”

    “那么,你是怎么殺的姬先生?”我盡量保持著鎮(zhèn)定。

    一提到這名字,藥不然眼睛一亮:“哎呀,姬云浮姬先生可真是大家風(fēng)范,腦子好使得不得了。我剛一進屋,他把我的底細推理得一清二楚,比福爾摩斯和波洛都厲害。他那么一說,我不想殺也得殺了。當(dāng)然哥們兒我挺文明的,給了他一片藥,他很明白事理,知道掙扎也沒用,就自己吃了下去,唯一的請求,居然是整理一下他的文物收藏,最后還寫了幅字才病發(fā)而死,真不愧是文化人?!?/br>
    我看他神采飛揚的臉,恨不得一拳打過去,心中卻在冷笑。他大概還不知道,正是他的自作聰明,讓姬云浮留了暗號,我才會得到譯稿。

    藥不然頗為失落道:“要不是你運氣好,翻出了稿子,我都有心一把火燒光姬府,省得如今這么麻煩。”

    我實在忍不住,拿起水杯潑了他一臉。我打不過他,又有把柄捏在他手里,只好用這種方式表達憤怒。藥不然沒生氣,跟狗似的抖抖頭發(fā)上的水珠,居然又把脖子伸了過來:“你要覺得這么做能過癮,我拿花灑頭給你?!蔽铱此桓钡稑尣蝗氲暮衲樒?,悻悻地把水杯放下,只有雙目依舊怒氣騰騰。

    藥不然在屋子里來回踱了幾步,語重心長道:“大許,其實老朝奉挺欣賞你的。你要是愿意,也能成為我們中的一員?!?/br>
    “幫你們造假贗品害人?白日做夢?!?/br>
    藥不然嘆道:“知道老朝奉怎么評價你們么?從許一城、許和平到你許愿,你們祖孫三代,都是一樣的固執(zhí),一樣的軸?!?/br>
    “我們家有自己做人的原則?!蔽移届o地回答。

    就在這時,大哥大在桌面上突然開始劇烈顫動。藥不然拿起來嗯了一聲,遞給我:“老朝奉打來的,你接吧?!蔽椅⑽⒁汇?。我本以為他會親身來見我,卻沒想到是通過電話。藥不然拍拍我的肩膀,拉開門走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這一部大哥大。

    “喂,是小許嗎?”

    電話里的聲音很奇怪,似乎經(jīng)過特別處理,別說聲線,就連男女都聽不出來。這位老朝奉,做事相當(dāng)謹慎。

    “是我。你是老朝奉?”

    “沒錯。”

    “或者我該稱呼你為——姊小路永德?”我握著電話,挑釁般地先發(fā)制人。這是和劉一鳴對話的時候?qū)W到的,要牢牢地把握發(fā)問權(quán),永遠不要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面對我的質(zhì)問,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發(fā)出爽朗的笑聲:“許愿,我果然沒看錯你?!?/br>
    藥不然剛剛提及,老朝奉對海螺山附近很熟悉。而去過那里的人,除了許一城、木戶有三,就只有神秘的第三人。而在佛頭案發(fā)以后,一個化名姊小路永德的人收回了三本筆記。不難推測出,這兩個其實是同一個人,也就是電話另外一端的那個神秘人物——如果這個猜測成立的話,這位老朝奉年紀(jì)恐怕已逾古稀了。

    “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你想要什么?”我主動問道。

    老朝奉見我痛快,也不再客套,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

    “這是不可能的,我想你也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