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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唐風(fēng)流在線閱讀 - 第144節(jié)

第144節(jié)

    程登高顯然是沒想到李顯一上來就拽住了自己,硬是被狠狠地噎了一下,嘴張得足可塞進個大鴨梨了。

    “怎么?程公公不方便么,嗯?”

    李顯沒給程登高留甚臉面,一見其傻愣當(dāng)場,立馬陰冷地吭了一聲道。

    “沒,沒,啊,殿下您請,老奴跟著便是了?!?/br>
    被李顯這么一問,程登高總算是回過了神來,偷眼看了看李顯手中的玉佩,無奈地躬身應(yīng)了諾,一擺手,示意李顯先請。

    “有勞了,小王要先到寧心殿一行,程公公這便請帶個路好了?!?/br>
    李顯面無表情地點了下頭,沉著聲吩咐了一句,抬腳便向殿外行了去,程登高見狀,盡自滿心的不情愿,卻也沒得奈何,只能是苦笑地?fù)u了搖頭,緊趕著追上了李顯的腳步,一派殷勤狀地為李顯引著路。

    寧心殿位于皇宮西側(cè)最偏僻的角落里,名字聽起來倒是順耳,可其實不過就是間破舊狹小的小院落罷了,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冷宮,當(dāng)然了,高宗就武后一個婆娘,并無其他的妃子,這冷宮自然也就派不上用場,年久失修之下,臟亂差也就是不可避免之事了的,旁的不說,光是房頂上長著的雜草便有半人多高,離著老遠(yuǎn)便能感受到一股子發(fā)了霉的晦氣,然則李顯卻是一點都不在意,也不跟程登高套近乎,一路無語地便行到了院子前。

    “殿下請留步!”

    沒等李顯靠近院門,一名身材壯碩的中年宦官領(lǐng)著數(shù)名手下已搶了上來,伸手?jǐn)r住了李顯的去路。

    “退下!”

    李顯懶得跟這些小人物多啰噪,將手中的玉佩一揚,毫不客氣地喝斥了一聲。

    “殿下請見諒,奴婢奉皇后娘娘懿旨在此看護殷王殿下,若無娘娘懿旨,請恕奴婢不敢通融!”

    李顯手中的玉佩雖是高宗常用之物,奈何那名中年宦官畢竟不是長隨帝駕之人,并不認(rèn)可此物,也沒管李顯的親王頭銜,強硬無比地頂了李顯一句,一派有恃無恐之架勢,擺明了就是不打算給李顯行個方便……

    第三百四十四章風(fēng)起青萍之末(下)

    “好膽量,看來你是定要擋著本王的路嘍,嗯?”

    面對著那名中年宦官的強硬態(tài)度,李顯怒急反笑,斜了其一眼,語氣森冷地問道。

    “不敢,殿下要進也可,有皇后娘娘懿旨,奴婢自不敢相阻,若不然……”

    這一聽李顯語氣不善,那名中年宦官不由地便有些子躊躇了起來,可一見見程登高神色木訥,絲毫沒有為李顯出頭分說之意,膽氣不由地便壯了起來,再次硬梆梆地頂了一句道。

    “啪!”

    李顯從來就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兒,加之對宮中這幫子閹人素?zé)o好感,這一見那名中年宦官如此不知死活,哪還跟其有甚客氣可言的,不等其將硬話說完,李顯已是毫不客氣地一揚手,一記大耳刮子揮將過去,將其生生抽得離地飛起,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濺起老大一片塵埃。

    “哎呀……”

    那名中年宦官顯然也是有武藝在身的,可比起李顯來,自是差了老鼻子遠(yuǎn)了,加之也沒想到李顯竟敢如此悍然地動了手,措不及防之下,登時便被抽掉了半邊的大牙,口鼻鮮血狂噴不已,慘嚎著滾倒在地,那等慘狀登時便令緊跟其后的那些個小宦官們?nèi)急粐樀貌惠p,不單不敢上前跟李顯動手,反倒一個個驚恐萬狀地后退不已。

    “程登高,要孤交待爾如何做么,嗯?”

    李顯沒去理會那幫子嚇壞了的小宦官們,回首瞪了程登高一眼,從牙縫里擠出了句冰冷無比的話語。

    “啊,退下,全都退下!”

    程登高本是存了看熱鬧的心思,卻沒想到李顯真敢出手,這一見李顯的火氣就要轉(zhuǎn)到自個兒頭上了,哪還能繃得住勁,忙不迭地便搶上了前去,胡亂地?fù)]著手,將一眾不知所措的小宦官們?nèi)稼s到了一旁,這才恭敬萬分地對著李顯一躬身,滿臉子媚笑地討好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一幫狗才不識數(shù),您放心,回頭老奴非要重重處置不可,您里面請!”

    “很好,本王給爾一個任務(wù),去將所有涉及此事之人全都帶到此處,若是少了一人,休怪本王不講情面,去罷!”

    程登高既已識相,李顯自是不會過于己甚,這便點了點頭,語氣淡然地吩咐了一句,而后,也沒管程登高是怎個反應(yīng),抬腳便向破舊的院門行了過去,一伸手,將虛閉的兩扇門推了開來,大步走了進去,剛穿過長滿雜草的前院,入眼便見李旭輪正卷縮在二門廳堂的一角無聲地抽泣著,身上滿是塵土與雜草,那小小的身軀在空落落的殿堂里顯得格外的羸弱,令李顯的心頭不由自主地便是一酸。

    “八弟,為兄來了。”

    對于一向支持自己的李旭輪,李顯心中還是有著nongnong的眷顧之情的,此時見其狼狽若此,自是心疼不已,這便緩步走到了近前,溫和地喚了一聲。

    “七哥,小弟,嗚嗚嗚……”

    聽得響動,李旭輪慌亂地抬起了頭來,一見來者是李顯,心中的委屈自是再也憋不住了,放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八弟莫怕,一切自有為兄為你做主,莫哭了,來,擦把臉,將事情說與為兄知曉罷?!?/br>
    一見李旭輪傷心若此,李顯的眼角不禁也微有些濕潤,這便嘆了口氣,一邊從寬大的衣袖中取出一條白絹子,遞到了李旭輪的面前,一邊溫聲地勸說道。

    “七哥,小弟,小弟,唉,小弟這是罪有應(yīng)得,您莫要管了,若是將您也一并卷了進來,小弟便是百死都難持其咎的,您還是走罷?!?/br>
    李旭輪接過了白絹子,在臉上胡亂地抹了幾把,睜著雙紅眼,委屈無比地看了看李顯,旋即便低下了頭去,淚水漣漣地回答道。

    呵呵,這可憐的傻小子,被人陷害了都不知道,天可憐見的,說甚牽連不牽連的,就算咱不參合進來,結(jié)果也一準(zhǔn)討不了好!明知道李旭輪說這話乃是好意,可李顯卻是無法接受,概因風(fēng)雖起于青萍之末,可若是不從根子上遏制住,轉(zhuǎn)眼間便將是暴風(fēng)驟雨,李顯可不敢肯定自己一準(zhǔn)能在這場風(fēng)暴中幸免,事已至此,左右都一樣有傾舟之禍,不搏上一把更待何時?

    “八弟休要胡言,須知此事非同小可,不單是你,便是為兄也擔(dān)著干系,又有甚牽連不牽連之說,你我兄弟本就一體,豈能容那幫子混帳小人作祟了去,說,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李顯很清楚李旭輪的性子相當(dāng)?shù)膱?zhí)拗,若不給些重話,只怕他真就不肯實說了的,這便佯怒地板起了臉,怒氣沖沖地呵斥道。

    “七哥,小弟,小弟……”

    一聽李顯如此說法,李旭輪不由地便慌了神,張口結(jié)舌地想要解釋上一番,可到了底兒,卻又難為情地低下了頭,吶吶地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

    “八弟,為兄向來知曉爾之為人,是斷然做不出那等穢亂之事的,這一條為兄敢拿性命擔(dān)保,這其中必然有小人在其中攪事,八弟必是著了他人的道無疑,今,為兄已請了父皇的旨意,來此便是為八弟洗刷冤屈的,不信你看,父皇的龍佩在此!”

    于談話技巧上,李顯的造詣極高,滿天下都是可排得上號的,自不會一味地強逼不已,這便一邊出示高宗的玉佩,一邊話鋒一軟,溫言細(xì)語地開解道。

    “七哥……”

    一瞅見李顯掌中的龍佩,李旭輪剛消停下來的淚水再次狂涌了出來,哽咽地喚了一聲,便說不下去了,只顧著不停地抹著眼淚。

    “父皇也自不信八弟會行如此之事,若不然,也不會讓為兄前來徹查,可若是八弟不肯實言相告,為兄便是想幫也無能為力,來,莫哭了,與為兄好生說說罷?!?/br>
    李顯靜靜地任由李旭輪哭了好一陣之后,這才伸手摸了摸李旭輪的小腦袋,婉言地安慰道。

    “嗯?!崩钚褫喼刂氐攸c了下頭,抽泣了幾聲之后,這才靦腆地開了口:“今日的天熱得慌,小弟一睡起來便覺得燥熱得緊,這便去了浴房,打算好生洗上一番,原本也沒甚大事,可……”李旭輪說到這兒,似乎想起了澡堂子里那些旖旎之情形,臉色瞬間便張得通紅如血,偷眼看了看李顯,吶吶地停住了話頭。

    我勒個去的,這傻小子還真是的,都這會兒了,還藏掖個沒完,這不是誤事么!眼瞅著李旭輪在那兒害羞得不行,李顯簡直是哭笑不得,可又不好再催逼,沒奈何,只得強自壓住心頭的煩躁,淡淡地笑了笑,給了個鼓勵的眼神,示意李旭輪接著往下說。

    “可不知怎地,小弟越洗便越是燥熱,心里就跟火燒了一般難受,后頭崔鴛、柳柳她們就來了,說是要侍候小弟梳洗,然后……,然后……”李旭輪尷尬地停住了嘴,將頭深深地埋進了雙腿之間,小身子哆哆嗦嗦地打著顫,好一陣子之后,這才鼓足了勇氣,霍然抬起了頭,咬著牙接著往下說道:“然后她們都脫了衣,全都進了澡堂子,小弟沒把持住,就,就跟著一起洗了?!?/br>
    一起洗?靠了,洗個屁啊,你小子又沒本錢,不過就是扣扣抱抱幾下罷了,當(dāng)?shù)蒙醮笫聛碇?,被人坑了都不曉得,真是個傻小子!李顯一聽便明白過來了,敢情這小家伙是對“生理衛(wèi)生”來了興致,這就琢磨著研究上一回罷了,只是規(guī)模貌似弄得稍大了些,動靜也偏大了些,結(jié)果叫人給抄了老底了,當(dāng)真是倒霉催的!

    嗯?不對,有問題!李顯本正要數(shù)說李旭輪幾句,可突然間想起了一事,眼神瞬間便是一厲,輕咬了下唇,盡量溫和地問了一句道:“八弟,那些侍奉的宮女可是你叫來的么?”

    “沒,小弟往常梳洗都是由盥洗房宦官們侍候的,崔鴛她們幾個也就偶爾幫著搓搓背,可今日小弟走得急,并不曾喚人跟了來?!崩钚褫喺J(rèn)真地回想了一下,而后搖了搖頭,很是肯定地回答道。

    “如此說來,那些宮女們都是不請自來的嘍,為兄沒聽錯罷?”李顯點了點頭,再次追問道。

    “嗯,往常時,她們偶爾也會來,可卻不曾一起來過,這一條小弟可以擔(dān)保?!?/br>
    李旭輪鬧不明白李顯追問此事的用意何在,可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李顯的提問。

    “嗯,為兄知曉了,還有一問,八弟今早可是用了甚食物了么?”

    李顯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并沒有對李旭輪之言進行評點,也沒理會其滿臉子的疑惑,接著又提出了個新的問題來。

    “食物?沒啊,這天熱的,小弟哪有食欲,啊,對了,小弟確曾用過半碗的蓮子湯,本想消消暑氣的,可喝了之后,倒是更燥熱了幾分,這才會趕著去盥洗房的,后頭可就沒再進甚食了的?!崩钚褫喭嶂^想了片刻,總算是想起了蓮子湯的事兒,這便緊趕著回答道。

    蓮子湯?這就對了,問題就出在這半碗的蓮子湯上!李顯瞬間便想明白了事情的關(guān)鍵之所在,也沒再多問,只是伸手拍了拍李旭輪的肩頭,霍然一轉(zhuǎn)身,大步便向院門外行了去……

    第三百四十五章山窮水盡疑無路

    “殿下,您要的人都到齊了?!?/br>
    李顯剛一行出院門,早已領(lǐng)著人在外恭候多時的程登高趕忙屁顛屁顛地迎上了前來,點頭哈腰地討著好。

    “嗯?!崩铒@沒理會程登高的獻媚,只是淡漠地點了下頭,不置可否地吭了一聲,環(huán)視了一下不遠(yuǎn)處聚集著的一眾人等,淡然地問了一句道:“哪位是崔鴛姑娘,還請站出來,孤有話要問?!?/br>
    “殿、殿下,那賤婢自知罪孽深重,已是投了圜,殿下若是不信,可去內(nèi)廷監(jiān)處查驗一、二?!?/br>
    李顯話音一落,下頭聚集著的十?dāng)?shù)名宮女、宦官們登時便是好一陣子的sao動,可卻無人站將出來應(yīng)答,倒是站在李顯身旁的程登高陪著笑臉,從旁插了了一句道。

    投圜?呵呵,又是老一套,那賊婆娘的手腳還真是麻利到家了!李顯早已預(yù)料到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卻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冷笑著撇了下嘴道:“也好,本王待會便去查看一番,程公公,派些人將此處看牢了,若是再有人又‘投了圜’,所有人等盡誅無赦!”

    “啊,是,是,是,老奴遵命?!?/br>
    程登高乃機靈人,只一聽李顯這話的口氣,便知曉李顯已是猜到了事實的真相,心中不禁微有些慌亂,可也不敢不答,只能是一迭聲地應(yīng)諾不已。

    “那好,爾且?guī)狭媚镫S本王到祈愿殿一行好了?!?/br>
    李顯不動聲色地看了程登高一眼,一派隨意狀地吩咐道。

    “諾?!?/br>
    身為內(nèi)侍第一人,程登高自是知曉祈愿殿乃是殷王李旭輪的居所,只是卻想不明白李顯不去看事發(fā)的澡堂子,卻要跑去甚子祈愿殿之用心何在,可也不敢多問,躬身應(yīng)了諾,一揮手,只有兩名侍候在旁的小宦官沖進了人群中,架起一名驚恐萬分的小婢女,拖曳著便拉到了李顯的面前。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

    柳柳年歲不大,大體上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罷了,不算絕美,可也算得上秀麗,瓜子臉、小瑤鼻,再配上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倒也耐看得很,此時驚恐之下,小臉蛋上糊滿了汗與淚,叫人一見便不禁微生出憐憫之心。

    “放手!”李顯不悅地皺了下眉頭,語氣陰冷地哼了一聲。那兩名小宦官見狀,自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忙松開了鉗制柳柳的手,各自躬身退到了一旁。

    “柳柳姑娘莫要慌張,孤只是請爾陪孤走上一遭,不會有事的?!崩铒@甚少出入李旭輪的寢宮,對于其身邊的人大多不是太熟悉,只這柳柳因跟了李旭輪較久,李顯稍有些印象而已,此際見其緊張萬分,這便溫和地開解了一句道。

    “啊,是,奴婢遵命,殿下,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求您為奴婢做主啊,奴婢給您叩頭了,奴婢……”

    柳柳年歲雖不大,可自打十歲進宮起,在這骯臟透頂?shù)牡貎阂咽谴肆暧嗔?,自是知曉此番事情一發(fā),他們這些涉案之人定無一絲的活路可言,此時見李顯溫和可親,頓覺能抓住最后一絲的活命機會,自是趕緊求救了起來,這便一頭跪倒在地,可著勁地磕著頭,只幾下,額頭上便見了血。

    神仙打架,凡人總是跟著遭殃,世道如此,古今不變!望著柳柳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李顯心里頭也自頗為感慨,有心搭救其一把,這便一彎腰,伸手扶起了小姑娘,溫聲道:“柳柳姑娘莫要如此,只消爾能將實情道來,本王定會為爾做主的。”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但凡奴婢知曉的,定不敢相瞞,奴婢一定全說了,殿下放心,奴婢不敢虛言哄騙了您……”一聽李顯給出了承諾,柳柳登時便喜極而泣,語無倫次地反復(fù)保證了起來。

    “如此甚好,那便請姑娘與孤一道走,一道說著去好了?!?/br>
    李顯微微一笑,松開了扶持著柳柳的手,一擺手,示意了一下,旋即便緩步朝著祈愿殿行了去,柳柳見狀,自不敢在此地多有耽擱,趕忙小跑著緊跟在了李顯身邊,小身軀哆嗦地緊靠著李顯的身子,一派惶恐的緊張狀。

    “柳柳姑娘,且說與孤聽聽,今日之事到底是怎生出的?”

    李顯沒有急著開口反問,而是默默地走著,直到見柳柳的呼吸已漸平穩(wěn)之后,這才笑著問了一句道。

    “回殿下的話,今日一早小主子方起之際,便說天熱難耐,要去盥洗房洗上一回,奴婢等也沒在意,就由崔jiejie陪著小主子去了,后來,崔jiejie又轉(zhuǎn)了回來,說是小主子喊我等一并去侍候著,奴婢們自不會多想,跟著也就去了,方才到了澡堂子,就見小主子在澡池子里胡亂地折騰著,一見我等到來,便嚷嚷著要奴婢等一起陪著洗,奴婢等都不知該咋辦才好,可,可崔jiejie、崔jiejie說了,小主子的命令必須遵了,奴婢們尋思著小主子年歲尚小,我等往昔皆沒少服侍于其,便是一起洗了也無甚大礙,這就,啊,這就都下了水,后頭……”

    這一聽李顯開了口,柳柳倒也沒隱瞞,絮絮叨叨地述說著,只是說到了后頭那些穢亂事兒,便即羞紅了臉,再也說不下去了。

    果然如此,可憐的小八,被人下了藥卻不自知,當(dāng)真是倒霉催的!李顯一聽便明白了自個兒先前的猜測必定是事實無疑,心里頭對那半碗的蓮子湯自是有了些期待,腳下不由地便加快了幾分,也沒再接著追問后頭的事情,只是微皺著眉頭,默默地尋思著對策。

    祈愿殿坐落于皇城的東側(cè),規(guī)模不算太大,可卻精致得很,裝潢陳設(shè)無一不精,又毗鄰后花園,景致相當(dāng)不錯,李旭輪能長居此處,足可見受寵的程度之高遠(yuǎn)在諸多兄弟之上,這等待遇便是李顯都不曾享受過,此際行走殿中,倒真令李顯頗為感慨的,不過么,卻也沒帶到臉上來,一路無語地穿過大殿,徑直行進了后殿的寢宮之中,入眼便見空無一人的寢宮里滿地的凌亂,便是連門口處的屏風(fēng)都被人推到在地,心不由地便是一沉。

    “程公公,這是怎么回事?嗯?”

    李顯沒急著走進寢宮,而是一扭頭,滿臉肅然地盯著程登高,森冷無比地問道。

    “這個……,呵呵,不瞞殿下,皇后娘娘有懿旨,祈愿殿諸般人等行為不軌,有失教化,罪無可恕,當(dāng)盡皆拿下,老奴也是奉旨行事,這一條還請殿下海涵則個?!?/br>
    程登高顯然早就有了預(yù)案,這一聽李顯發(fā)問,訕笑了一聲,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直截了當(dāng)?shù)靥С隽宋浜筮@面擋箭牌。

    “哼!”

    盡管對武后滿心的不屑,可在大面子上,李顯卻是不能當(dāng)眾表示對武后的旨意表示質(zhì)疑與不滿,這便冷哼了一聲,也沒再多理會程登高,引領(lǐng)著柳柳便行進了滿地狼藉的房中,環(huán)視了一下寢宮四周,卻愣是沒發(fā)現(xiàn)那碗蓮子湯的蹤影之所在,心頓時便沉到了谷底。

    “柳柳姑娘,據(jù)八弟所言,其一早便用了半碗的蓮子湯,可有此事?”

    明知道事情怕是已出了意外,可李顯還是存了一絲絲的僥幸心理,這便看了眼驚慌的柳柳,輕聲地問了一句道。

    “蓮子湯?啊,是有這么回事,小主子剛起便說口渴,是崔jiejie端來的蓮子湯,小主子就只喝了幾口,莫非這蓮子湯……”柳柳到底是在宮中久了的,一聽李顯問起蓮子湯,登時便醒悟了過來,驚疑地望著李顯,呆呆地說不下去了。

    “沒事,本王只是隨便一問罷了,唔,柳柳姑娘好生回憶一下,那碗蓮子湯最后是何人收拾的?”對于柳柳的機警,李顯倒是頗為欣賞,但卻并沒有出言點破此事,而是一派隨意狀地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