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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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看見她那自得的樣子,調(diào)侃了一句。 歐陽曉蕾一聽,滿臉羞得通紅,呸了一口說:“流氓!頭腦里整天就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br> 說完,便不再理睬朱一銘,認真地開汽車來。 朱一銘被教訓(xùn)了一句,也不敢再亂說了,看見歐陽曉蕾熟練地cao作汽車,心里很是羨慕,假裝隨意地問:“這開車難學嗎?” “難倒是不難,關(guān)鍵是熟能生巧,你要是想學,我星期天休息的時候教你。” 歐陽曉蕾善解人意地說。 “好啊,不過我比較笨,你可得耐心地教?!?/br> “放心,你就是一頭豬,我也把你給教會了。呵呵!” 歐陽曉蕾抓住這個機會,也狠狠地打擊朱一銘一下。 兩人說說笑笑,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泯州。你別說泯州的夜晚和恒陽就是不一樣,七點半不到,天已漸漸暗了下來,但大街上卻是車流不息,人來人往,非常熱鬧。歐陽曉蕾把車停到了一個大型的停車場,然后挽著朱一銘的膀子往前走去。朱一銘開始還覺得有點不適應(yīng),看看周圍許多年青的情侶都是這樣,再說,在泯州的街頭,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人認識自己,于是也就釋然了。 在歐陽曉蕾的示意下,兩人走進了石印西餐館,朱一銘知道這是全國連鎖的西餐館,里面的牛排名聞遐邇,但價格也是不菲,應(yīng)天就有好幾家,但朱一銘和李琴從沒進去過。兩人坐定以后,侍者就送上一本點餐單,歐陽曉蕾看都沒看,直接說道:“一份菲力牛排,七分熟,要香草汁,一份墨西哥烤翅,一份煙rou.腸仔卷,一份牛rou.豆醬配玉米片,兩杯紅酒?!?/br> 點完以后,問朱一銘:“你要什么牛排?” 朱一銘說道:“和你一樣?!?/br> “那就兩份菲力牛排,都要七分熟,一份要香草汁,一份黑椒汁,暫時就要這些?!?/br> 說著,把那本厚厚的點餐單,又還給了侍者。 “好,您二位稍等?!?/br> 侍者侍者滿臉微笑。 朱一銘坐在這里面渾身不舒服,掏出煙來,點上一根,剛吸了兩口,就聽邊上一對學生模樣的情侶說:“這煙味,難聞死了,你以后可不準抽煙?!?/br> 男孩忙不迭地點頭保證絕不抽煙。朱一銘聽后,連忙把煙掐滅了,歐陽曉蕾則露出了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壞笑。朱一銘更覺得難受,尤其是說話都呆壓著聲音,仿佛地下黨在接頭一般,這就顯得有素質(zhì)了,真是扯淡。 不一會兒,牛排就上來了,朱一銘學著歐陽曉蕾的樣子,先用餐巾紙擋住自己,侍者掀開蓋子以后,只聽見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過了好一會才停歇。朱一銘左手拿叉,右手拿刀,開始享用起牛排來,這個朱一銘倒是知道,電視上面經(jīng)常能看到??吹綒W陽曉蕾舉起了酒杯,朱一銘也連忙端了起來,兩人輕輕一碰,朱一銘手一揚,剛想把它全部喝掉,轉(zhuǎn)念一想,好像只需要抿一口,就可以了。眼睛往對面一瞄,果然見歐陽曉蕾已經(jīng)放下了杯子,里面的酒卻幾乎沒動,于是也學著微微抿了一口,心想:這哪兒是喝酒,簡直是受罪。以后不要錢請我來吃,我都不來。 歐陽曉蕾可能也看出了朱一銘的不快,于是一改剛才慢條斯理地做派,快速地消滅起眼前的美食來。一會功夫,兩人都吃完了,朱一銘去買單時發(fā)現(xiàn)兩人居然吃去了兩百六,真是覺得不值。 出了門,歐陽曉蕾看見朱一銘一臉郁悶,問:“怎么花了錢心疼了?” “那倒不是,只是覺得不值,這哪兒是吃飯,如同受罪一般?!?/br> 朱一銘悻悻地說。 歐陽曉蕾莞爾一笑,就提議去看電影,朱一銘自然遵命。 電影究竟演了什么,朱一銘不是很清楚,他的心思都放在了歐陽曉蕾的身上,兩人坐在電影院的后排,周圍是一片空空的座椅。朱一銘開始還只是在外圍試探,后來就大舉進攻了。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歐陽曉蕾今天的這身衣服是多么的好,上面可以直襲胸部,下面手只要探進去,就能達到最為隱秘的部位。歐陽曉蕾開始還稍作掙扎,后來也就任其施為了,最后甚至發(fā)出來輕輕地呻吟,主動配合起朱一銘來。朱一銘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在歐陽曉蕾的耳邊低聲地說:“我們?nèi)フ覀€賓館?” 歐陽曉蕾微微點了點頭。 朱一銘摟抱著歐陽曉蕾出了電影院的門,電影院地人似乎也見怪不怪。兩人就在附近一個相對較上檔次的旅館開了個房間,歐陽曉蕾此時頭腦還是很清楚的,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服務(wù)員,她可不想因一時沖動,給朱一銘日后的仕途帶來什么隱患。 兩人進了房間以后,都沒來得及開燈,就緊緊地吻在了一起,此時的朱一銘如野獸般,用力撕扯著歐陽曉蕾的衣服。歐陽曉蕾用力地推開他,指了指敞開的窗戶,朱一銘跳過去,關(guān)上窗戶,拉上窗簾,又猛地撲過來。一會功夫,兩人就**相對,朱一銘的右手順著**緩緩向上,直到那一片雜草之地,發(fā)現(xiàn)上面竟然滿是晶瑩的液體,只覺得胯下之物如火般炙熱,于是翻身而上,把歐陽曉蕾壓在了身下。經(jīng)過一番探弄,竟然無法得門而入,真是一陣大汗,最后還是在歐陽曉蕾玉手的引導(dǎo)下,才得償所愿,但前行非常艱難,甚至隱隱有疼痛的感覺,歐陽曉蕾也眉頭緊鎖,雙手緊緊地抱住朱一銘的上身。朱一銘慢慢退了出來,再緩緩地送進去,如此往復(fù),漸漸覺得寬敞了許多,于是便慢慢加大的力度,往更深處進發(fā)。歐陽曉蕾也隨著朱一銘的動作抬高臀部,積極地配合,嘴里不時發(fā)出快樂的哼叫。埋頭抽.擦許久以后,朱一銘終于一泄如注了,歐陽曉蕾連忙一把推開他,迅速奔向衛(wèi)生間。朱一銘此時才發(fā)現(xiàn)渾身汗如雨下,床上的涼席上都濕漉漉的,連忙打開空調(diào),把臉正正地對住了送風口。 朱一銘終于成人了,下面還能借勢風光一把,你們的支持就是騎鶴人最大的動力。 第021章 出頭挨揍 歐陽曉蕾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朱一銘正躺在床上抽著著名的事后煙,看見歐陽曉蕾進來,眼睛都直了。歐陽曉蕾陡然發(fā)現(xiàn)兩道yin光在自己身體的游走,連忙快走幾步,鉆進了毯子里。朱一銘呵呵一笑,說:“你不熱???” “不熱!” 歐陽曉蕾說著,故意把毯子往上拉了拉。 朱一銘掐滅了煙頭,壞壞地說:“我也要進去?!?/br> 說完,不等歐陽曉蕾同意,就拉開毯子鉆了進去。沒一會功夫,兩人就覺得渾身冒汗,于是不約而同地掀掉了毯子,朱一銘乘機仔細地打量歐陽曉蕾的胴.體。透過從窗簾的縫隙處射進來的微弱的路燈光,凹凸明顯,雙手忍不住又開始慢慢摸捏起來。不一會兒,兩人便又興致勃發(fā),隨即又一次抵死纏綿。 梅開二度以后,兩人都徹底的累了,歐陽曉蕾匆匆地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而朱一銘根本就沒有下床。 滴滴滴,討厭的鬧鈴把兩人從睡夢中驚醒,不用看呼機,朱一銘都知道已經(jīng)六點五十了,平時這個時間起床,洗漱完畢,再吃個早飯,還能早早地到單位,可今天不行了,兩人此時還在二十多公里以外的泯州呢。既然肯定來不及,也就不再慌亂了,氣定神閑地套上衣服,再看看歐陽曉蕾眼皮一跳一跳的,其實已經(jīng)醒了,就是不好意思睜開眼睛。朱一銘把頭低下來,慢慢地湊近她的唇,歐陽曉蕾此時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睜開眼睛,假裝怒道:“流氓!” 朱一銘笑道:“現(xiàn)在叫流氓了,昨天晚上,是誰叫得那么大聲的?” “你還說,讓你說……” 說著,抓起枕頭就對著朱一銘砸去。 朱一銘一邊躲閃,一邊yin笑著說:“真大?。 ?/br> 歐陽曉蕾此時才意識到自己走光了,于是連忙縮進毯子里,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從賓館里吃完早飯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半了。臨出門之前,朱一銘把昨天精心準備的禮物,也就是那條鏤空的心形項鏈,鄭重其事地掛在歐陽曉蕾的脖子上。歐陽曉蕾激動得給我朱一銘一個火辣辣的吻。兩人到停車場取上車,開到恒陽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半多了。 朱一銘一進秘書科,李倩就招手讓他過去,然后低聲地說:“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剛才陳主任來找你的,呼你,你也不回?!?/br> 朱一銘連忙拿出呼機一看,上面黑乎乎的一片,連忙解釋:“剛才還是好好的,可能沒電了。陳主任找我什么事?。俊?/br> “他沒說,只是交代讓你來了,去一下他的辦公室。” 朱一銘連忙向陳強的辦公室走去,見到陳強以后,編了個理由,解釋了一下遲到的原因,陳強倒沒有太在意。他讓朱一銘把手頭關(guān)于恒陽基本情況的材料整理一下,寫一個匯報材料上來。他沒說有什么用,朱一銘自然也沒問,作為下屬,領(lǐng)導(dǎo)交代的事情,認真去執(zhí)行就可以了。 接下來的時間,朱一銘就忙著去完成陳強交代的任務(wù),直到周六的下午才完成。交上去以后,陳強看后,還是比較滿意的,還夸了朱一銘兩句。 這兩天關(guān)于恒陽即將易主的消息已經(jīng)傳得滿城風雨,據(jù)說,上面已經(jīng)找現(xiàn)任書記陳大成談過話了。而關(guān)于繼任者,坊間有好幾個版本,一個是蘇運杰繼任,另一個則是潘亞東登頂,而更有消息靈通人士發(fā)布消息說,恒陽的一把手將由泯州或省里直接空降,這和胡書強的觀點較為相近。朱一銘自然傾向于最后一種觀點,但就不知道是真是假。 其實,就在人們胡亂猜疑之際,真正的恒陽縣委書記人選已經(jīng)浮出水面,淮江省組織部信息處處長李志浩出人意外地摘了桃子。本來恒陽的書記出缺,泯州的幾大勢力都在暗自較勁,準備推選自己看中的人出任。誰知剛王吉慶和梁玉明才剛有所動作,省委常委、組織部長崔楷文就一個電話打到了泯州市委書記李朝運地辦公室,告訴他恒陽縣委書記省里已經(jīng)有了安排,讓泯州市委不要再提名了,并說近期就會去恒陽履新。泯州市的一干人等,聽說省里大佬直接插手了恒陽縣委書記的安排,自然也就偃旗息鼓了。這個消息目前在恒陽常委們中間,已經(jīng)傳開了,蘇運杰和潘亞東雖都未能如愿,但好在對方也沒有成功,心里好在有個慰藉。 朱一銘是在星期六的晚上聽肖銘華說的,聽后,朱一銘直覺一陣慶幸,這可是自己最希望看到的結(jié)果。 星期天一早,朱一銘就去了夢梁鎮(zhèn),和劉久輝、王華結(jié)清了剩余的貨款,劉久輝一再請朱一銘以后多照顧生意,而王華更是一再問朱一銘想不想要他們村地花木場,價錢絕對公道。朱一銘聽后,也很是心動,決定等有時間和陳學斌聯(lián)系一下,看能不能把馬橋村的花木場盤下來。王華聽朱一銘的話里有點意思,連忙一個勁地做動員工作?,F(xiàn)在這花木場已經(jīng)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村民都說這些花木不光不值錢,還白占了肥沃的土地,要不是上次賣棕櫚樹各家各戶都分了點錢,恐怕他們早拿著斧頭把這些花花草草給清理掉了。王華現(xiàn)在急于把花木場出手,這畢竟是他一手創(chuàng)立出來的,是他的一番心血,可不能就這么沒了。 朱一銘從夢梁回到恒陽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半,今晚他約了肖銘華、歐陽曉蕾以及秘書科的幾位同事一起吃飯,主要是因為肖銘華老是纏著他讓幫著約李倩。正好這階段自己也經(jīng)常請假,借機拉攏一下其他人,防止有人在領(lǐng)導(dǎo)面前給他上眼藥。看看時間還早,自己也沒地方去,回到宿舍也無聊,大白天的也不方便叫歐陽曉蕾出來,于是便呼了肖銘華約他一起喝茶,順便向他打聽一下,關(guān)于縣委書記任命方面的消息。 朱一銘和肖銘華約在了上次喝歐陽曉蕾來過的雨帶畫廊,客觀地說,這的龍井還是比較地道的,雖然價格貴了點,但現(xiàn)在的朱一銘自然不會在乎這點茶錢。坐下以后,要了一壺龍井,慢慢地品起來,忽然抬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眼前一閃而過。朱一銘仔細一看,披肩長發(fā),清秀的瓜子臉上,大大的眼睛,半月牙型的白金項鏈,這不是上次在周西車站自己不小心撞上的秦海麗的同學鄭璐瑤嗎?她怎么會在這里的,奇怪。再看看她的對面還坐這一個女孩,皮膚微黑,但長得也還不錯,兩人正在一起有說有笑。 朱一銘邁步上前,剛想去打了個招呼,直聽見啪的一聲,原來是手臂一甩,把前面一張桌上的鑰匙碰落在地。朱一銘連忙彎腰拾起鑰匙,連聲說對不起。只見一個戴著眼鏡的三十多歲的年青人,接過鑰匙,說了聲沒關(guān)系。朱一銘看見和他對面而坐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兩眼發(fā)出一道寒光,讓人不寒而栗。兩人顯然是一起的,但看上去又不像是朋友,因為那小伙子對那那戴眼鏡的男子頗為恭敬。 朱一銘繼續(xù)往前走,“鄭璐瑤,你好!” “啊,怎么是你,朱一銘!” 鄭璐瑤對這個招呼自己為“小姐”的帥氣男生,印象很深,上次和秦海麗再回周西的時候還去找過他,但沒遇上,那時,朱一銘已經(jīng)來恒陽上班了。 “我現(xiàn)在就在這上班啊,你怎么會來這的?” 朱一銘問。 “明天我表哥結(jié)婚,我是來做伴娘的,這是我嫂子李慧。” 說著一指她對面的女子。 朱一銘沖著對方笑了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你坐啊,怎么老站在這兒?” 鄭璐瑤很是熱情。 正當朱一銘準備坐下來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叫嚷聲:“陽哥,剛才那小妞在這呢!” 說話間,一下子闖進來四五個油里油氣的年青人,一個梳著時下正流行的蘑菇頭的瘦高個指著鄭璐瑤說。 原來剛才鄭璐瑤和她姨姐在前面一個理發(fā)店里做頭發(fā)的時候,就被這幾個無賴看見,隨即就上來糾纏后來她們利用上廁所的機會,躲進了雨帶畫廊,想不到這幾個家伙還是陰魂不散,竟然找到這來了。 “你們想干什么?” 李慧大聲說。 “不干什么,我們只不過想和你身邊的這個小妞交個朋友。” 蘑菇頭一臉yin笑,厚顏無恥地說。 “我不認識你們,也不想和你們交朋友。” 鄭璐瑤冷冷地說。 “你知道我們陽哥是誰嗎?那可是我們縣太爺?shù)墓?,跟了他,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邊說就邊準備上前伸手拉人。 朱一銘看后怒不可遏,揮手狠狠地向伸到眼前的魔爪打去,隨即大聲喝道:“住手,沒聽說人家不想和你們交朋友嘛?” “哪兒來的小白臉,敢管陽哥的事情,你也不打聽打聽陽哥是誰,弟兄們,上,廢了這臭小子。” 蘑菇頭尖聲大叫。 “慢著,我叫朱一銘,是恒陽縣委辦的,這是我的工作證,你們可不要亂來?!?/br> 朱一銘拿出自己的工作證伸手舉著。 “縣委辦的,就是市委辦的,今天也照打不誤。” 蘑菇頭囂張至極。 朱一銘一看這架勢,知道今天是無法全身而退了,揮動右拳狠狠地咂向了蘑菇頭的面門,這一拳朱一銘是蓄勢而發(fā),力道可想而知,只聽蘑菇頭慘叫一聲,直往后退。朱一銘隨即探身跟上,繼續(xù)攻擊,對于其他人落在自己后背以及頭上的拳頭不管不顧。這是他在周西中學積累下了的打架經(jīng)驗,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找準重點目標實施攻擊,這樣至少能拉著一個墊背的。 鄭璐瑤和李慧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連忙往墻角躲避,一陣慌亂過后,鄭璐瑤最先反應(yīng)過來,連忙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朱一銘最先的攻擊雖很奏效,奈何雙拳不敵四手,漸漸只有招架之功,已無還手之力,最后只有雙手護頭,被動挨打的份了。鄭璐瑤和李慧都要急哭了,在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別打了,別打了?!?/br> 突然,從門口沖進來一個身穿淺藍色緊身背心的年青男子,板寸頭,身上的肌rou棱角分明,一看就是個練家子。鄭璐瑤和李慧見到男子進來,一起大聲喊道:“表哥、老公,這兒!” 來人正是鄭璐瑤的表哥程遠航。 男子一個箭步越過一把高背椅子,三兩步就來到兩個女子身旁。鄭璐瑤指著朱一銘大聲說:“那是我的朋友,快!” 男子一聽這話,迅速一個箭步竄了上去,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三拳兩腳,圍攻朱一銘的四個小混混就被打翻在地。那被眾人稱為陽哥的小子,一看形勢不對,剛準備開溜,就被程遠航一把給逮住了,往邊上一扔,在那哎喲哎喲的直叫喚。程遠航伸手拉起朱一銘,鄭璐瑤和李慧也走了過來,只見朱一銘滿臉青紫,鼻子也被打出了血。鄭璐瑤連忙拿出面紙,給朱一銘擦拭血跡。 本來程遠航、李慧、鄭璐瑤三人在一起的,后來鄭璐瑤要和李慧去做頭發(fā),程遠航就去裝花車,接到鄭璐瑤的電話立即趕了過來。 “怎么回事?誰在打架?” 三個警察分開圍觀的人群走了進來。見到警察,剛才還躺在地上呻吟的陽哥一下子來了精神,連忙大聲喊道:“他打人,就是那個穿著藍背心的?!?/br> 三個警察中為首的是邵仙派出所的所長王全寶,今天所里特別忙,指導(dǎo)員和副所長都出警了,接到110的指令以后,只好親自帶人過來。他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躺在地下的竟是縣長蘇運杰的兒子蘇陽,還有三、四個也是平時可他在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其中那個剪著蘑菇頭的瘦高個是夢梁鎮(zhèn)黨委書記李賀天的三弟李賀福。王全寶看見他們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些所謂的公子哥們,經(jīng)常在他的轄區(qū)內(nèi)惹是生非,有時弄得他很是被動,上次還被大老板狠尅過一頓,但對方畢竟是縣長的公子,也不能做得太過分,于是沖邊上的兩個警員一努嘴,讓他們先把蘇陽扶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爬了起來。聽他們七嘴八舌的講述,王全寶弄清楚了,感情是四、五個人是被穿藍背心的小伙子一個人放倒的。王全寶的頭皮一陣發(fā)麻,這是什么人啊,三拳兩腳就放倒了四、五個,就算回到十來年前自己當兵那會,能一口氣放倒兩三個就不錯了,看來,自己得小心點,這肯定不是個善茬。 感謝未央離殤的書評,請投票的朋友留個言,以便致謝。上兩周距離分類新書榜都是兩三個名次,這周希望大家能有更多的支持,謝謝。騎鶴人保證每天一更,更新時間都在早晨。) 第022章 縣長是誰 打定主意以后,王全寶沖著程遠航、朱一銘等人笑了笑,客氣地問道:“兩位誰來說說,怎么回事?” 鄭璐瑤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王全寶聽后心想果然是這幾個害群之馬搞的鬼,于是就準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糊弄過去就算了。王全寶把雙方召集進了一個包間,客氣的說:“各位,我看就這么算了,你們都動了手,互有損傷,好在也沒有什么大的問題?!?/br> 朱一銘回想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綜合王全寶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猜到,那被稱為陽哥,可能就是蘇運杰的兒子。在恒陽能被稱為縣太爺?shù)木完惔蟪珊吞K運杰,而陳大成的兒子應(yīng)該不止這個年紀,那結(jié)果就不言自明了。雖然明知這個派出所所長有所偏袒,但自己也不方便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