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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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一聽,就知道柴凱飛一定是有話和自己說,連忙說道:“喝了不少酒,哪兒還有事,正準(zhǔn)備找個地方喝茶,老弟有興趣嗎?” 柴凱飛一聽這話,連忙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朱一銘往前湊上前去,問常達(dá),“常哥,沒事吧,一起去喝個茶,咱兄弟可是好久沒聊聊了?!?/br> “好,既然朱書記相請,敢不從命?” 常達(dá)也拿朱一銘開起了心。 朱一銘笑著輕點了他們兩下,沒有多說什么,三人之間的身份看上去雖有差異,實則都是李志浩的心腹,相比較而言,柴凱飛因為柴慶奎的原因,反而是最為疏遠(yuǎn)的一個。這也是正常情況,你有如此能干的叔叔,李志浩自然會有隔著一層的感覺。這也是柴凱飛一直以來非常郁悶的地方,之前他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好,后來他發(fā)現(xiàn)根子應(yīng)該是在這兒。今天他找朱一銘也是有點想法想和對方j(luò)iāo流,約上常達(dá)也無妨,大家的處境都差不多,沒什么必要藏著掖著的。 三人一起來到了雨帶畫廊,在車上的時候,柴凱飛就打了個電話過來。縣委書記秘書的效應(yīng)在這時候就充分體現(xiàn)出來了,雨帶畫廊的老板親自站在門口迎接。朱一銘來過很多次,還真不認(rèn)識老板是誰,今日一見,居然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這讓人不禁有大跌眼鏡之感,一個看上去如此粗俗之人,怎么會開辦這樣一家看上去非常風(fēng)雅的場所。人生總是這樣,有些東西看上去格格不入,他卻偏偏客觀存在著。 三人進(jìn)了包間以后,柴凱飛為朱一銘做了介紹,常達(dá)和那老板自然是相識。當(dāng)聽說眼前這人就是李志明的前秘書,現(xiàn)任夢梁鎮(zhèn)的黨委書記朱一銘的時候,老板的臉上竟顯出些許激動之情。他伸出手來,用力地握住了朱一銘的手,一陣搖晃之后,連聲說:“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朱一銘給他弄得都有點不適應(yīng),但想想生意人往往比較夸張,也就釋然了。老板退下去以后,不一會功夫服務(wù)員就送上來兩壺茶,一壺龍井,一壺鐵觀音,外加四碟休閑食品。服務(wù)員為三人斟好茶以后,就退了下去。 朱一銘和柴凱飛喝的龍井,常達(dá)喝的是鐵觀音。朱一銘見此情況,不得不佩服這老板的記性,連縣委書記的司機(jī)和秘書喜歡喝什么茶都記得清清楚楚,這也太有才了,難怪生意做得這么紅火。朱一銘發(fā)現(xiàn)這些生意人身上有很多優(yōu)點,是很值得學(xué)習(xí)的,不管是聚龍都的胡文鋒,還是這的老板,包括夢梁鎮(zhèn)幸運樓的裴紅艷,都是如此。朱一銘猛地覺得胡文峰和剛才的這位,在身材上居然有幾分相識,矮、胖,但反應(yīng)都非常的迅速。 三人喝了兩口茶以后,朱一銘掏出煙來,分別遞給兩人一支,常達(dá),朱一銘是知道的,老煙槍一個,柴凱飛,他還真不是很清楚。雖然看見他chou過,但是應(yīng)該沒什么煙癮,從他chou煙的動作可以看出來。 柴凱飛彈了彈煙灰,笑著看了兩人一眼,說道:“兩位大哥,今天兄弟有點事情,想向你們請教,不知方便不方便?” 柴凱飛的年齡其實和朱一銘一樣,只不過生日略小,兩人曾經(jīng)有一次正兒八經(jīng)地比過。 常達(dá)看了朱一銘一眼,沒有開口,他知道柴凱飛這話是沖著朱一銘說的。朱一銘放下茶杯,滿臉真誠地說道:“兄弟,你有什么話都說,我們?nèi)齻€就當(dāng)兄弟聚在一起聊天,哪兒說,哪兒了。我們兩人,你還信不過?!?/br> 朱一銘的話音剛落,常達(dá)連忙點了點頭。 “既然承蒙兩位大哥看得起,那我就竹筒倒豆子了?!?/br> 柴凱飛噴出一口煙霧說道,“撤縣建市成功以后,估計老板可能要往上走一走了。我這個情況,你們也知道,跟在老板的后面時日尚短,我是真想跟著他走,就是不知……你們說,我要不要讓我叔叔和老板說說?!?/br> 自從前段時間得知恒陽撤縣建市成功以后,這個問題就一直很讓柴凱飛糾結(jié)。別看平時到哪兒,人家都很給面子,但真要心里有點想法,還真不知道去向誰訴說。今天正好遇到朱一銘,借著酒勁,就把這事說了出來。 常達(dá)端起杯子自顧自的喝茶,這鐵觀音的香味還真是純正,喝到嘴里一點也沒有澀的感覺。他很清楚,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陪客而已,柴凱飛真正要請教的對象是朱一銘,他就沒必要跟在里面摻和了。 朱一銘想了一下,對柴凱飛說:“兄弟,你有這想法是好事呀,就算老板往上走了,也希望你繼續(xù)留在他身邊了,用熟不用生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何況還是秘書如此重要的角色。至于說,是不是請柴主任去說,這個我個人的看法是沒有必要,畢竟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和老板天天在一起,有事有話可以直接說嘛,沒必要再去麻煩你叔叔了?!?/br> 朱一銘的話說得很婉轉(zhuǎn),不過他相信柴凱飛能夠聽得懂。他能問出這個問題來,說明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對柴慶奎過分的依賴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柴凱飛的心里敞亮了許多,其實他的心里也是這樣想的,不過經(jīng)過別人的肯定會更有信心,何況這個人還是他的偶像,那效果自然更是強(qiáng)大了。 三人又聊了一會,出來的時候,雨帶畫廊的老板就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一見他們出來了,立即快步走上前去,雙手遞過一張紫色的卡給朱一銘,嘴里說道:“朱書記,這是小店的貴賓卡,請您有時間的時候光臨?!?/br> 朱一銘見對方如此誠心,也不好推卻,只好道了一聲謝以后,收了下來。雨帶畫廊的老板一直把三人送上車,看著他們的車離開,才轉(zhuǎn)身往回走。 “做點生意才真是不容易呀!” 朱一銘感嘆道,其他兩人聽后,都點了點頭。 朱一銘本來讓常達(dá)先送柴凱飛回去的,相對順路一點,但柴凱飛堅決不同意,一點要先把朱一銘送到聚龍都去取車。見他態(tài)度非常堅決,朱一銘也不好多說什么了,常達(dá)心領(lǐng)神會地把車向著聚龍都開去。 朱一銘告別了常達(dá)和柴凱飛以后,上了自己的車。出了聚龍都以后,通過后視鏡察看了一下,確定沒有異常,他才往紅光小區(qū)的方向駛?cè)?。近段時間,他才去紅光小區(qū)之前,總要認(rèn)真觀察一下,自從接二連三的出事以后,他就提醒自己時刻都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免得被有心人鉆了空子。下午開會的時候,就和歐陽曉蕾約好了,雖然已經(jīng)九點多鐘了,但是他既沒有打來電話,也沒有發(fā)短信。朱一銘知道這是她怕自己不方便,她只會默默地守候,哪怕到十二點,或是一點,但絕對不會主動開口詢問,這點是讓朱一銘最為感動的地方。 桑塔納緩緩地向前開著,一方面是喝了不少的酒,另一方面,朱一銘也在思考剛才柴凱飛提出的問題。雖然前段時間李志浩告訴過他,撤縣建市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是他離開恒陽的可能性卻非常小,但計劃不如變化,當(dāng)一切未有定論之前,誰又能肯定什么呢? 這段時間,訂閱很給力,謝謝各位書友,但書評不多,請大家在方便的時候,去冒個泡,騎鶴在此拜謝各位了! 第230章 增強(qiáng)大局觀 朱一銘想到李志浩可能就此離開,心里不禁有些許的失落之意,這時,他才猛地明白過來,說柴凱飛對柴慶奎充滿了依賴,自己對李志浩何嘗不也是這樣?與其說擔(dān)心李志浩離開,不如說是在擔(dān)心自己的未來,也就是離開李志浩的庇護(hù)以后,將會怎樣。***盡管車開得很慢,但是到紅光小區(qū)的時候,朱一銘還是沒想出個結(jié)果來,于是只能暫時把其放在一邊了,要不然愁眉苦臉的,歐陽曉蕾準(zhǔn)以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女人的dong察力可是相當(dāng)強(qiáng)的,朱一銘有一次和他開玩笑地說,你要是去當(dāng)官的話,準(zhǔn)比我要強(qiáng)上許多。 朱一銘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更是小心謹(jǐn)慎,不光沿著墻角沒路燈的地方走,而且速度非???,簡直如做賊一般……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去上班的時候,路上的恭喜聲不斷,仿佛過年一般。朱一銘知道,他們中的有些人是真的感覺到開心,還有一些人則是人云亦云。在要上樓的時候,看見黃成才遠(yuǎn)遠(yuǎn)地走了過來,低著頭,目不斜視,一心走路,仿佛周圍的一切和他都毫無關(guān)系一般。朱一銘本想叫住他,聊兩句,關(guān)于上次的事情,朱一銘始終堅信他一定知道一點什么,不過就是不愿意說??纯此@樣的狀態(tài),想想還是算了,他都如同夢游一般了,你找他,能問出什么來。 要說聽到撤縣建市成功的消息,其他人最多覺得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而已,而黃成才卻真正感覺到了失望、無助。自己今天的一切,都和上次撤縣建市驗收組來的時候,搞的那一出有直接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結(jié)果創(chuàng)建成功了。這對黃成才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自從劉坤被雙規(guī)以后,他是徹底地老實了,再也不敢去找袁長泰、邵大慶他們了,他甚至擔(dān)心劉坤在里面會把他給jiāo代出來。他已經(jīng)連續(xù)幾晚做噩夢了,老婆一大早還把他一陣數(shù)落,問他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虧心事,要不然怎么做夢的時候,一個勁地叫嚷:別找我,是他們讓我干的。黃成才聽了老婆的話后,只覺得后背冷汗直冒,連忙辯解道,一定是你聽錯了,我從來都不說夢話,再說就算說了,夢中的話豈能當(dāng)真。 見他那聲嘶力竭的模樣,老婆都懶得跟他計較,直接送孩子去上學(xué)了,把他一個人扔在家里,早飯還得自己去做,這對于黃成才來說,真是一個悲催的早晨。 在此后的一、兩個月里面,有一個消息像受了雨露滋潤的野草一般,迅速地在恒陽大地蔓延開來,那就是李志浩即將離開恒陽了,并且還傳得有鼻子有眼的。第一個版本是說去泯州做副市長,甚至連分管的口子都安排好了。到了七月的時候,另一個消息則來勢更為兇猛,說李志浩將出任泯州的市委常委、宣傳部長。這將是恒陽歷史上第一個由縣委書記直接升任為泯州市委常委的,準(zhǔn)確地說是由恒陽市市委書記的位置上,直接升上去的。 更讓人覺得搞笑的是這些民間的組織部長們,還經(jīng)常爭得面紅耳赤,有一次差點到了動手的地步。110的人去了以后,聽說為了這樣一件事情,真有點哭笑不得,都說華夏的閑人多,閑到如此地步的還真不多見。 聽到李志浩要離開恒陽的消息,最為開心的自然是蘇運杰和潘亞東,兩人隱隱有多年的媳婦熬成婆的感覺,尤其是蘇運杰,李志浩走了以后,最有資格登頂?shù)淖匀痪褪撬?。不管怎么說,他在恒陽撤縣建市的歷史時刻,可是出了很大一份力,無論如何市里面也用過安撫一下,況且還有王吉慶的力挺,應(yīng)該說是**不離十。 潘亞東這段時間也沒少往泯州跑,自從上次因為背后yin李志浩的事情,被市委副書記梁yu明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頓以后,他可是老實了很多,不光不再給李志浩使絆子,而且只要分配給他的任務(wù),都能積極主動地去完成。 梁yu明見后,也是非常滿意的,至少李朝運沒有為這事,再找過他的麻煩。知道了潘亞東的來意,梁yu明也沒有多說什么,只讓他耐住性子,該有的總歸會有,不該有的,也強(qiáng)求不來。潘亞東聽了這話以后,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也不敢多問什么,只好回到恒陽慢慢等消息了。 聽到這些消息傳得越來越玄乎以后,朱一銘終于按捺不住,在一個周五的晚上去了李志浩的家。由于事先打過電話聯(lián)系過,李志浩不出意外的在家,讓朱一銘想不到的是其妻梅芝華居然也在。本來他還準(zhǔn)備請李志浩出去吃,現(xiàn)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你別說梅芝華的手藝還真是沒話說,每次吃他做的菜,朱一銘都忍不住想起他的母親韓秀。兩人做的飯菜還真有幾分相似之處,連鄭璐瑤也這么認(rèn)為。有一次,她告訴梅芝華的時候,她聽后也很好奇,還說什么時候去拜訪一下朱一銘的母親。 吃晚飯以后,朱一銘跟在李志浩的身后進(jìn)了書房。 進(jìn)了書房以后,朱一銘首先給李志浩泡了一杯茶,然后自己恭敬地坐在他的對面,儼然和做秘書時沒有任何區(qū)別。李志浩見了以后,開心不已,他最煩的就是自高自大的人。他在燕京的時候,見的大人物不可謂不多,他的感覺就是官越大越?jīng)]有架子,有架子的都是那些沒有什么明堂,卻自認(rèn)為很有名堂的人。 兩人在書房了談了有一個多小時,朱一銘終于搞清了心中的疑問。李志浩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知道究竟會不會離開恒陽,更別說職務(wù)什么的了,不過上面的意思和之前也有了一些變化,讓他離開恒陽去泯州還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 李志浩談完了自己的事情,問朱一銘有什么想法。朱一銘被他猛地一問,愣在了當(dāng)場,客觀地說,他還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李志浩見他一副吃驚的樣子,認(rèn)真說道:“你的心思也不能光放在夢梁鎮(zhèn)那一畝三分地上,雖說干得不錯,但還是要增強(qiáng)大局觀,你總不能老呆在鄉(xiāng)鎮(zhèn)吧?” 和李志浩談完以后,朱一銘和梅芝華道了再見,就告辭離開了。朱一銘在一路上都在想老板剛才說到的關(guān)于他的話題。他之所以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是因為覺得,到鄉(xiāng)鎮(zhèn)的時間還短,雖說取得了一點成績,畢竟資歷上還嫌稚嫩。今晚經(jīng)老板這一提,朱一銘的心思開始活泛起來了,步入仕途了,誰不想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聽老板的意思應(yīng)該也有這個想法,他要是接著離開恒陽,高升去泯州的機(jī)會,推自己一把也不是沒有可能。想到這以后,朱一銘頓覺渾身有點熱血沸騰的感覺,連忙暗說,淡定、淡定,現(xiàn)在正開著車呢,要是出個什么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都說流言止于智者,這話說的沒錯,但即使是愚者,見好久沒有動靜的事情,也不會再去傳說了。不知從何時開始,關(guān)于李志浩離開恒陽的傳聞,漸漸少了下來。一兩個月以后,大家仿佛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情一般。其他人到無所謂,蘇運杰和潘亞東可不是一般的失望。 進(jìn)入九月以后,恒陽的天氣和之前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仍是不把人熱死,誓不罷休的做派。從一大早開始,太陽公公就照得人睜不開眼。朱一銘這兩天正在為花木聯(lián)合公司的事情上火,但一下子真還沒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照{(diào)不斷地向外噴著冷氣,朱一銘仍覺得額頭濕漉漉的,他不禁想起在田間勞作的父母,他們是何等的辛勞。這個想法更加堅定了他要搞一個花木聯(lián)合公司的想法,再也不能讓那些花農(nóng)們?nèi)绱诵量?,有時還要在價格上自相殘殺,這也有點太坑爹了。 朱一銘正在冥思苦想,門被推開了,一個滿身警服的帥氣小伙走了進(jìn)來。朱一銘很是詫異,低聲問道:“你今天怎么這么文雅,被曾云翳訓(xùn)過了?” “嘿嘿,沒有!” 肖銘華不好意思地說,“來找領(lǐng)導(dǎo)匯報工作,哪能那么張揚呢,那樣顯得多沒有素質(zhì)。” 朱一銘放下手上的紙筆,如看怪物一般,盯住他看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看來要做領(lǐng)導(dǎo)了,就是不一樣呀,不光素質(zhì)提高了,而且說話的水平,和以前相比,都突飛猛進(jìn)呀!” 肖銘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掏出煙來,給朱一銘點上,然后再退回到椅子上坐下,為自己點上火。 前段時間,對于肖銘華來說,非常關(guān)鍵,現(xiàn)在基本搞定了,裘兆財前兩天已經(jīng)告訴過他,所長的任命,這兩天就要下來了。肖銘華的竟升障礙主要是那個指導(dǎo)員,肖銘華作為副所長想越過指導(dǎo)員一舉成為所長的話,不管后臺多么強(qiáng)大,總要給人家一個jiāo代,否則就破壞了游戲規(guī)則。肖云飛親自去找了李亮,于是那個指導(dǎo)員被調(diào)到了縣里,而這樣肖銘華的上位就順理成章了。 這里面的情況,朱一銘都是知道的,所以剛才才拿肖銘華開心,兄弟倆之間自然沒有官場上那么的機(jī)會,一般情況下,如此隱晦的事情,是不能放到桌面上來說的。 chou了兩口煙以后,肖銘華對朱一銘說道:“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向你匯報一下,關(guān)于李賀天的事情,這段時間,我們見黃梅雨又不安分起來了,整天涂脂抹粉的,還常和女同事出去逛街,我估摸著那邊是不是又想有什么行動?!?/br>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上次的時候,好像就是這樣的,后來不知為何,李賀天莫名其妙地取消了那次會面,這次不知又想演哪一出。朱一銘想了一下問道:“電話監(jiān)聽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他知道自從上次搞了監(jiān)聽以后,就一直沒有撤銷,所以才有此一問。 “那個現(xiàn)在沒什么指望了,也不知道是對方發(fā)現(xiàn)了,還是確實沒怎么聯(lián)系,反正從電話里毫無收獲?!?/br> 肖銘華解釋道。 朱一銘聽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估計對方也是有所察覺,所以可能換了電話卡或是怎么的,那這邊自然就不會再有任何收獲了。他想了一下,問肖銘華說:“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準(zhǔn)備怎么辦?” 肖銘華想了一下說道:“我的意思還是緊盯著黃桃,不管他們之間怎么聯(lián)系,但只要見面,我們就能抓住李賀天。照目前的情況看,他們見面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br> 第231章 兄弟交心 “是呀,看來李賀天對這個黃桃還真是情有獨鐘,對了,電視臺那個叫謝雨夏的有沒有什么動靜?” 朱一銘問道。 “昨天我還和刑大的人聯(lián)系了,他們說那邊好像沒什么動靜,估計還是你剛才說的那話,李賀天對黃桃情有獨鐘?!?/br> 肖銘華回答道。 “那就好辦了,你們把黃桃盯緊了,一有動靜及時通知我?!?/br> 朱一銘嚴(yán)肅地說道,“他要兩邊都有聯(lián)系的話,我們反而有所分心,現(xiàn)在這種情況,正好便于我們下面開展工作?!?/br> 肖銘華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他隱隱感覺到朱一銘的這兩句話隱隱有一些上位者的氣勢,讓人只有贊同,不敢有半點的質(zhì)疑。這種感覺他在舅舅裘兆財?shù)纳砩辖?jīng)常感覺到,在朱一銘這還是第一次。他現(xiàn)在越來越認(rèn)可舅舅的觀點,朱一銘的將來絕對是不可限量的,看來一定要加強(qiáng)和他的聯(lián)系,對自己一定會大有裨益。今天他過來,實際上就是加強(qiáng)聯(lián)系來了,按說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jìn)展,他過來的根本原因,就是和朱一銘增進(jìn)一下感情。 聊完了正事以后,兩人又說了一些閑話。得知肖銘華的任命即將下來了,朱一銘開心地說:“等任命正式下來,我請你吃飯,表示一下祝賀。派出所所長也算是一方諸侯了,好好干,爭取出點成績,然后早點到縣里去。哦,不對,是早點到市里去,呵呵,說順嘴了,一下子還真該不過來。” 肖銘華聽了抓了抓頭,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比你,我可沒那么大的志向,暫時能干上所長,我就很滿足了。” “話可不能這么說呀,銘華?!?/br> 朱一銘意味深長地說道,“夢梁雖好,卻不是你我久留之地呀!” 朱一銘這話是由衷地感嘆。自從被李志浩點醒以后,他越來越覺得老板的話很有道理。 他來夢梁鎮(zhèn)兩年以來,雖然出了一些意外,但總體上來說,還是成功的。晚間,你去美食街上走一走就知道了,今日的夢梁和之前絕對不可同日而語?,F(xiàn)在正在籌備中的花木公司的事情,花木種植戶們也是非常支持的,尤其是一些大戶,對此項舉措非常期待。他們飽受惡性競爭之苦,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夢梁是他仕途的起點,將來注定要邁向更為廣闊的舞臺,所以未雨綢繆還是很有必要的,另外他從李志浩的話音里也聽得出來,也許離開的日子并不會十分遙遠(yuǎn)了。 肖銘華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心里一愣,他知道朱一銘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發(fā)這通感慨的。難道他要離開夢梁鎮(zhèn)了?肖銘華在心里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雖說兩人之間如兄弟一般,但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他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像這個問題,哪怕再好奇,也只有讓他爛在肚子里面。 肖銘華離開的時候,朱一銘一如既往地把他送到樓梯口。肖銘華很是感動,他知道這是朱一銘在給他面子,同時也借此告訴其他人,肖銘華我朱一銘的人,你們要是想動他的話,顯得掂量掂量。 這段時間對于肖銘華來說,無異于在風(fēng)口làng尖上,派出所所長可是個讓人眼熱的位置,不知多少人想往里面伸手,現(xiàn)在眼看花落別家了,明面上不敢,暗地里搞你兩下,你又能奈我何? 肖銘華走后,朱一銘的jing力一下子難以集中到花木公司上面來,而是又回到了李賀天、劉坤等人的身上。從紀(jì)委傳來的消息,劉坤就是咬死了那錢是他父親給他買房用的,和劉父核實的時候,也得到了回應(yīng)。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扯淡,誰大晚上的懷揣十萬元存折去買房的,并且還是去洗頭房買的。 朱一銘上次去找常衛(wèi)國談這事的時候,對方還說蘇運杰不止一次在常委會上提過劉坤的問題,他的意思如果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就把人家放了,這樣不明不白地關(guān)著,也不是一個事情。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很詫異,想不到蘇運杰也往里面伸手了,難道袁長泰、邵大慶去找過他了,不過這段時間好像沒見他們有什么動作呀。 朱一銘有個感覺夢梁鎮(zhèn)的事情只有把李賀天找到才能徹底解決,否則的話,總覺得有東西在束手束腳,讓你施展不開,可要找到李賀天又談何容易,都已經(jīng)兩年多了,他還是蹤影全無,希望剛才肖銘華匯報的事情,能有所突破。眼看老板極有可能離開恒陽,要是在他走之前把李賀天拿下,也算是對他有個jiāo代。朱一銘非常清楚李志浩在李賀天的事情上,有多么的糾結(jié)。 處理完一批文件以后,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朱一銘剛準(zhǔn)備去食堂吃飯,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是沈衛(wèi)華的電話。 “你不是說出差了嗎,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朱一銘問道。 沈衛(wèi)華輕笑兩聲以后說:“大書記現(xiàn)在越來越官僚了呀,我可是昨晚就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往鎮(zhèn)上趕。你在鎮(zhèn)上嗎,一起吃飯?” “我在鎮(zhèn)上呢,正準(zhǔn)備去食堂,你這個電話來得還真及時,吃飯去哪兒?” 朱一銘問道。 “就幸運樓吧,那的小龍蝦做得越來越有水平了,包瞎子那味道是不錯,可那環(huán)境實在是太……” “哈哈!” 朱一銘笑道,“你大概還有多長時間到?” “快了,已經(jīng)從恒陽出發(fā)了,你要沒事的話就先過去,我來給裴紅艷打電話。” 沈衛(wèi)華說道,“對了,我車?yán)镞€有兩瓶好酒呢,嘿嘿!” “不會又是那馬niào吧?” 朱一銘笑著問。自從第一次和沈衛(wèi)華吃飯喝了洋酒以后,他就一直親切地稱其為馬niào。 “哈哈哈,不是,放心吧!好了,就這樣,掛了,一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