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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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收獲?” 朱一銘看似隨意地問道,心里其實還有幾分緊張。他知道這兩天肖銘華他們一定是在忙李賀天的案子,要不然不會累成這樣,結(jié)果如何,是他最為關(guān)心的。 “別提了!” 肖銘華猛吸了一口煙,憤憤地說,“苦點,累點,到罷了,只要能逮住那老小子,我們也就認(rèn)了。最讓人覺得不爽的是,足足蹲守了三天,這家伙愣是連泡都沒冒一下,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br> 朱一銘聽了他的話以后,不禁也有幾分失落,看來這李賀天還真是狡猾,偶爾冒一下頭,等你張網(wǎng)以待的時候,他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讓大家有猛地力一拳,結(jié)果卻打在棉hua上面的感覺。朱一銘想了一下,仍心有不甘地問:“那兩個女的呢,也沒有什么異常嗎?” “是呀,一個帶著孩子去了應(yīng)天,另一個回了鄉(xiāng)下老家?!?/br> 肖銘華回答道,“老大還不放心,分別安排人跟在后面,去應(yīng)天的人還好,去鄉(xiāng)下的兩個兄弟,回來抱怨得不行,說那路難走得很,仿佛回到了解放前一般?!?/br> 朱一銘聽后也愣住了,不知李賀天這次搞的什么鬼,難道上次真的是為了從謝雨夏身邊取什么東西。要是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現(xiàn)在東西,他已經(jīng)順利拿到了,下次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會再1u面呢。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和肖銘華對望了一眼以后,兩人都默默地低下了頭,似乎在祈禱著什么。 元旦過后,歷來都是華夏國最為忙碌的時候,尤其是政fu部門更是如此,年關(guān)將至,各個部門都必須對一年的工作加以總結(jié)、回顧,并制定新一年的計劃、方案等。朱一銘作為一鎮(zhèn)的書記,工作的忙碌程度可想而知,幾乎就在恒陽與夢梁之間來回奔跑。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于李志浩要調(diào)離恒陽的消息又悄悄傳了出來,這次可以說是有鼻子有眼,不光有具體的時間年后,而且連職務(wù)都已經(jīng)敲定下來,泯州市委常委、宣傳部長。 開始的時候,朱一銘倒是沒怎么注意,這樣的消息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但后來越傳越玄乎,連夢梁鎮(zhèn)看門的大爺都知道了。朱一銘覺得一味的回避也不是個辦法,于是決定打個電話給老板,看他什么時候有時間,過去好好打探一番。 臘月二十晚上八點,朱一銘準(zhǔn)時敲響了李志浩的家門。這次梅芝華不在,李志浩估計剛回來不久,電水壺里正燒著水,電視里的新聞剛剛告一段落,正在播放廣告。朱一銘等水開了以后,先為老板泡了一杯茶,然后也給自己泡了一杯,李志浩則關(guān)閉了電視,轉(zhuǎn)身往書房走去。朱一銘把兩杯茶端進去以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沙上坐了下來,一如既往地恭敬。 李志浩這兩天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本來去泯州的事情一直cao作得很好,不知怎么回事,猛地一下子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不知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是確實是哪個環(huán)節(jié)走漏了消息,要是后者倒還罷了,要是前者的話,可就值得人深思了。這說明有人想渾水mo魚,那樣的話,可就不得不防了。 朱一銘自然不知李志浩的心中所想,他把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作了匯報。李志浩聽完以后,看了朱一銘一眼說道:“你怎么看這個問題?” 朱一銘想了一下說:“我覺得這個消息有一定的可信度,但是不明白的是怎么會流傳得這么廣的?” 李志浩聽后微微笑了笑,沒有作正面回答,喝了兩口茶以后,淡淡地說道:“你也作個準(zhǔn)備,年后,我準(zhǔn)備讓你上來,具體的安排,到時候在看。我這段時間正在考慮這個問題。”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滿臉愕然,他剛才那話其實也有試探老板的意思,雖然通過李倩打聽到了確切的消息,但是華夏國的事情,沒有最后形成紅頭文件,一切都有變數(shù)。現(xiàn)在老板不光不作解釋,反而說要把自己調(diào)到恒陽來,那他去泯州一定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站起身來,滿臉微笑地說:“老板,那祝賀你了!” “呵呵,其實也沒什么好祝賀的?!?/br> 李志浩同樣滿臉微笑地說,“恒陽也好,泯州也罷,不過是分工不同罷了,在哪兒都是為了革命工作。說句實在話,其實去泯州,不如待在恒陽,舞臺大了,有好處,何嘗不也有劣處,但我們都不可能永遠(yuǎn)待在一個地方裹足不前?!?/br> 朱一銘聽了李志浩的話以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李志浩這是借他自己的事情說朱一銘,他焉有不明白之理。確實是這么個道理,你就是在夢梁鎮(zhèn)干得再出色,你也僅僅是個正科級,要想繼續(xù)往上攀登,就必須從夢梁鎮(zhèn)里走出來。邁上更高的臺階以后,也許是前程似錦,也許是荊棘叢生,但不管如何,你都得邁出這一步,才能看到前面的風(fēng)景。 從李志浩家出來以后,朱一銘直接回到了宿舍,他覺得需要靜下心來,想一想不遠(yuǎn)的將來了。既然老板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了,那一定會安排一個合適的去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正科級了,如果原地踏步的話,那一定就是去某個局擔(dān)任一把手,如果前進一步的話,說不定能直接邁進縣領(lǐng)導(dǎo)的行列。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心里不禁有了些許的期待之色,做官的誰不想往上升,尤其像朱一銘這樣才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有些念頭一旦產(chǎn)生,就會如洪水猛獸般難以遏制,朱一銘此時就有備受煎熬之感,只覺得煩躁不安,翻過來,轉(zhuǎn)過去,久久無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開始以為是昨晚沒有睡好的原因,后來現(xiàn)好像不是,噴嚏連連,竟好像感冒了。這讓朱一銘很是郁悶,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由于喜歡體育運動,從不知感冒為何物,現(xiàn)在稍微受了點涼,居然就有癥狀了,真有點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之感。 朱一銘從chou屜里拿出感冒yao,這是曾云翳特意為他準(zhǔn)備的,不光有感冒yao,還有消炎yao和胃腸方面的常用yao,用她的話說,這叫有備無患。朱一銘端起辦公桌上的保溫杯剛準(zhǔn)備喝水吃yao,曾云翳拿著份文件進來了。她看到朱一銘的樣子后說:“你怎么了,感冒了?” 朱一銘放下水杯回答道:“是的,昨晚可能有點著涼了?!?/br> “也不注意一點,怎么像小孩子一樣,睡覺還著涼。” 曾云翳嗔怪道。他一眼瞥見朱一銘手上的茶杯說道:“你這個杯子里面是茶,怎么能用來吃yao呢?” “不就一顆感冒yao嗎,沒事!” 朱一銘不以為然地說。 第240章 二女請客 “不行,茶水是不能吃yao片的,這點生活嘗試都不知道。你等會!” 說完,轉(zhuǎn)身迅地向門外跑去,朱一銘的目光順勢落在了她豐滿的tun部上。你別說這小丫頭現(xiàn)在越來越有料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鄭璐瑤已經(jīng)不相上下了,朱一銘默默想道。 一會功夫,曾云翳拿著一個印著卡通小貓的水杯走了過來,然后倒了小半杯水,放在朱一銘的桌上,滿臉羞紅地說:“用這個吃yao,水我已經(jīng)兌好了,冷熱正好。” 朱一銘見她一片好意,也不好拒絕,把膠囊往嘴里一扔,然后抓起杯子,猛灌了兩口水,吞咽了下去。曾云翳見狀,偷偷一樂,心想,那杯子可是我喝水用的,人家都說,共用一個茶杯等于間接接吻,嘿嘿!想到這以后,她的臉更紅了,并有往耳朵根蔓延的趨勢。 朱一銘放下茶杯以后,看見曾云翳的表現(xiàn),郁悶不已,心想,我不就吃了個yao嗎,你這臉怎么紅得跟關(guān)公似的,哪兒又有什么不對。正當(dāng)朱一銘在疑惑不解之際,曾云翳猛地拿起茶杯,迅轉(zhuǎn)身出了書記辦公室。 等他出去以后,朱一銘才想起來,這個杯子好像經(jīng)常在她的辦公桌上看見,這難道是她的水杯,那樣的話,豈不是等于……朱一銘想到這以后,下意識地用舌頭tian了tian嘴唇,你別說,還真有點甜絲絲的。 接下來的日子比以往更加忙碌,由于有了前兩年的經(jīng)驗,朱一銘有條不紊地處理著手頭的每一件事情。今年,在給縣領(lǐng)導(dǎo)拜年這件事情上面,朱一銘格外上心,前段時間李志浩和他談話以后,他很清楚自己在夢梁鎮(zhèn)的日子已經(jīng)不多了。 袁長泰現(xiàn)在一門心事在鎮(zhèn)政fu的話語權(quán)上面,幾番努力以后,雖有幾分起色,但要想徹底扳過來,似乎也不太可能。朱一銘的心態(tài)也起了些許變化,沒有和他過分的較勁,都說華夏官場上,屁股決定思維,看來很有道理。 過了小年以后,關(guān)于朱一銘年后即將升到市里的消息,在整個夢梁鎮(zhèn)傳開了。朱一銘聽到了一些議論,沒有多作表態(tài),因為確有其事,反而不好多說什么。民間的組織部長們是這么分析的,朱一銘是李志浩的鐵桿,現(xiàn)在李志浩要去泯州了,自然要對他有所jiao代。作為剛剛升格的恒陽市,再提拔一個副市長起來,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朱一銘聽了這消息是哭笑不得,自己尚不知道去往何處,人家連位置都幫著安排好了,他也懶得去多說什么。有人愿意傳,就讓他去傳吧,你又不能捂住他的嘴。 朱一銘現(xiàn)自從自己要升遷的消息傳出來以后,曾云翳的表現(xiàn)很不對勁,不光到辦公室來得少了,而且就是來的時候,也是苦著一張臉,仿佛有人借了她錢不還似的。朱一銘想著,看來什么時候有時間,要和這位美女秘書jiao流一下。司機于勇可以帶走,她是一定不能跟去縣里的,那樣的話,成何體統(tǒng)?貌似放眼全省,也沒有哪個領(lǐng)導(dǎo)配女秘書的,他可不想也不敢出這個風(fēng)頭。 臘月二十五的晚上,朱一銘剛準(zhǔn)備上床休息,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是肖銘華的號碼,連忙摁下了接聽鍵。肖銘華在電話里小聲說道:“公安局針對李賀天的事情,進行了具體部署,節(jié)期間只要他一露頭,就堅決將他拿下?!?/br> 朱一銘前兩天還像肖銘華打聽了這事,當(dāng)時好像還沒有什么具體的行動,看來李亮還是下了決心。朱一銘想了一下,問道:“局里是不是聽到什么風(fēng)聲了?” “是!” 肖銘華的聲音依舊很小,“自從上次以后,他和黃梅雨的聯(lián)系就非常緊密。雖然黃梅雨換了號碼,但還是被警方掌握了,李局說了,到時候說不定還需要你的配合。” 朱一銘聽后,正色說道:“需要我做什么配合,你們直接通知,我堅決配合?!?/br> 朱一銘說這話的時候,臉上表情異常嚴(yán)肅。 他在得知即將離開恒陽的消息以后,最放不下的就是李賀天的事情。他始終有個感覺,當(dāng)年李志浩把自己安排到恒陽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李賀天。現(xiàn)在自己即將離開了,而對方還始終逍遙法外,他想起這事來,就覺得很不得勁。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坐在椅子上久久沒有動身,直到覺得身上冷,這才想起剛才把棉襖脫了下來,于是連忙鉆進了被窩。李賀天既然不斷地在和黃梅雨聯(lián)系,那看來自己上次的分析是正確的,他一定認(rèn)為風(fēng)頭已經(jīng)過去了,大家已經(jīng)漸漸遺忘他這個人了,所以也到了他出來蹦跶的時候了。想到這以后,朱一銘臉上露出了一絲被人不易覺的笑意,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這次看來李賀天的氣數(shù)真是盡了。 第二天下午,朱一銘正在整理一份上報市政fu的文件,曾云翳突然走了進來。朱一銘本以為她有事,特意停下了手上的事情,只見她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水瓶為朱一銘的茶杯里面加滿水以后,就在那磨蹭,一副yu言又止的樣子。朱一銘見狀就知道他一定有事,于是抬起頭來,問道:“曾秘書,你有事嗎?” “沒有,有,有吧!” 曾云翳語無倫次地說道。 朱一銘聽后微微一笑,然后說道:“你搞什么,什么是又不是的,有什么話,就直接說,我現(xiàn)你這兩天有點不對勁,究竟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還不是得問你。” 曾云翳小聲地嘟嚷道。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驚,想道:我什么時候惹到你這位大小姐了?連忙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哦,沒有,沒有。” 曾云翳臉上微微一紅,心里一橫,小聲說道:“聽說你要走了,我和曉蕓想一起請你吃頓飯,不知你方不方便?” “這個,這個……” 朱一銘本想拒絕,可是一看到曾云翳那滿懷希冀的目光,實在是狠不下這個心,想了一下以后說:“好吧,那就感謝你們了,不過是否能去泯州,那樣的話,可能方便一點!” “這個我們知道,本來就準(zhǔn)備去泯州的,那兒新開一家川香火鍋,我們前兩天剛?cè)ミ^,味道很不錯?!?/br> 曾云翳開心地說。 “好吧,那晚上我們一起過去?!?/br> 朱一銘微笑著說。 曾云翳想了一下說:“我和曉蕓要到泯州買點東西,傍晚的時候,我們先過去,你到泯州以后,打我手機吧?!?/br> 朱一銘聽后,笑著點了點頭,看來自己是多慮了,人家什么都已經(jīng)考慮到了。不光選在泯州,而且她們兩人還準(zhǔn)備提前過去,也可謂是用心良苦了。三個青年男女在一起吃晚飯本無可厚非,但如果其中那個男的是鎮(zhèn)黨委書記,另兩個女的,一個是他的秘書,另一個則是他的下屬,那么可就值得推敲了。朱一銘可不想在這升遷的關(guān)鍵時刻,傳出點緋聞什么的來。 曾云翳說完以后,裊裊婷婷地走了出去。她一直想請朱一銘吃頓飯,今天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因為她知道以后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出了門以后,曾云翳連忙去黨政辦找季曉蕓,兩人在去往廁所的路上,嘰嘰喳喳個不停,只見季曉蕓在一個勁地點頭,也不知道兩個女孩究竟在商量著什么。站在窗前的朱一銘看著兩道美麗的身影,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笑意。 三點半左右,曾云翳進來說了一聲,她們倆準(zhǔn)備先過去了,并且告訴朱一銘川香火鍋店的具體位置。朱一銘輕輕嗯了一聲,然后繼續(xù)埋頭手上的文件,倒不是有多少事情要處理,而是他猛地覺得,今天不知何故,竟有些害怕面對曾云翳那柔情似水的目光。 下班前,魏強打電話過來,約晚上一起吃飯。朱一銘說今天不行,要去泯州辦點事情。魏強只好說改天再約,朱一銘抱歉地笑了笑。 朱一銘到泯州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按照曾云翳說的,找到火鍋店倒不是什么難事。把車停好以后,撥打了曾云翳的電話,說是在三號包間里面。朱一銘暗贊了一聲,小丫頭辦事還是挺有分寸的,知道找個包間,由于三人的身份特殊,雖說在泯州,但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朱一銘推門進去的時候,只見曾云翳和季曉蕓正在包間里面有說有笑地談?wù)撝裁?,見他進來了,連忙站起身來,以示歡迎。包間里面由于開著空調(diào)熱乎乎的,兩人都只穿了羊mao紗,一紅一白,相得益彰。由于冬天里面看慣了棉襖、羽絨服包裹下的臃腫,偶爾見到緊身的羊mao紗,這刺激還是不小,尤其是兩個如花般美麗的女子。朱一銘的雙眼不由自主地在兩人的胸前掃了一眼,季曉蕓雖然略大,但卻沒有曾云翳的堅挺,這可能也是少fu與少女的區(qū)別所在吧。 朱一銘入座以后,把皮風(fēng)衣脫下來,放在椅背上。這件黑色的風(fēng)衣,是前段時間歐陽曉蕾在泯州的銀鷹商城特意為朱一銘買的,價格雖然貴了點,但是穿在他的身上,確實非常jing神。由于身高的原因,穿風(fēng)衣和西服一樣,能夠撐得起來,所以看上去,還是很有樣子的。 “書記,是喝白酒還是喝啤酒?” 曾云翳問道。 朱一銘看了她一眼,笑著問道:“喝白酒的話,你們誰陪我喝,還是讓我自斟自飲呀?” “書記,你這可就瞧不起人了?!?/br> 季曉蕓聽后,開口說道,“云翳的酒量可不比你小,上次我們聚會的時候……” 曾云翳聽她要說自己上次喝醉了的糗事,連忙說道:“曉蕓姐,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黨鎮(zhèn)辦的人,誰不知道你是半斤起步,八兩不倒。” 聽了曾云翳的話以后,朱一銘才猛地想起,他好像是聽人說過季曉蕓的酒量,好像說夢梁鎮(zhèn)上的女人,除了韓云霞以外,她的酒量是最好的。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不禁有點后悔剛才的莽撞,酒桌上有個現(xiàn)象,就是女的不喝便罷,如果喝的話,千萬不要去招惹她們,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連忙說道:“吃火鍋的話,還是喝啤酒的好,要不然,菜又燙,酒又辣,那可受不了?!?/br> “好,那就喝啤酒吧!”曾云翳邊說,邊站起身來往外走,找服務(wù)員搬啤酒去了??催@架勢,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朱一銘不禁心里暗暗打鼓,要是被兩個女下屬喝趴下了,那可是件丟人的事情。 第241章 拉鉤蓋章 “書記,我為你加點茶。{ }泡”季曉蕓邊說,邊起身到朱一銘的身邊為他添水。朱一銘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季曉蕓已經(jīng)挨了上來,倒茶的同時,xiong前右側(cè)的寶貝緊緊貼在朱一銘的左臂上。朱一銘頓覺渾身僵硬的感覺,一動也不敢動,怕引起季曉蕓的誤解。 “哎呀,不好意思?!?/br> 季曉蕓驚叫一聲。 朱一銘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只覺得左臂上擠壓得更緊了,伸頭一看,原來是水從杯子里面溢了出來。朱一銘連忙說,沒事沒事。季曉蕓低著頭滿臉羞紅地坐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 經(jīng)此一幕以后,朱一銘的腦海里立即浮現(xiàn)出了上次,她一屁股坐在他右手上的事情,那種豐盈的感覺,至今難忘。當(dāng)時就覺得,只有歐陽曉蕾的tun部能和她相媲美。剛才xiong襲這一下,朱一銘不禁拿她的和裴紅yan的做了一個對比,現(xiàn)季曉蕓應(yīng)該更甚一籌。 正當(dāng)朱一銘心猿意馬之際,曾云翳進來了,服務(wù)員跟在她后面,捧著一箱青島啤酒。服務(wù)員熟練地打開三瓶酒以后,退出了包間。曾云翳為朱一銘斟滿了酒,然后把酒瓶直接放在了他手邊,兩外遞了一瓶給季曉蕓,另一瓶給她自己,完全是一副巾幗不讓須眉的態(tài)勢。 酒剛倒好以后,服務(wù)員就把菜端了上來,除了吃火鍋的十來樣葷素菜以外,還有六個冷菜。等服務(wù)員關(guān)門出去以后,三人就開始吃喝起來。 火鍋里面還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時候,就這涼菜,三人跟前的酒瓶已經(jīng)底朝天了。剛才曾云翳已經(jīng)說過了,就不管怎么敬,反正是以瓶說話,要是兩個喝光了,另一個瓶中還有的話,那就自己把它喝完,然后再一起開下一瓶。 朱一銘開始還以為她說著玩,現(xiàn)在看這架勢,他已經(jīng)信了幾分,但心里仍忍不住好奇,都說能喝的女人喝起來都相當(dāng)厲害,他今天倒要看看這說法是不是正確。他就不信,憑自己的酒量會輸給這兩個看上起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 三人開始正兒八經(jīng)地拼起酒來,你來我往,不一會兒,三瓶下去了,菜才消滅了兩三個。朱一銘掃視了眼前的兩個女人一眼,比吃飯前更多了幾分柔媚,喝過酒以后,兩人臉上都紅撲撲的,尤其是曾云翳嘴上都紅紅的,不知是之前上了口紅,還是因為酒jing的刺ji,反正還是很you人的。朱一銘見季曉蕓抬頭往自己這邊看來,連忙低下了頭,像做賊一般,竟有點心跳加的感覺。 第四瓶喝完的時候,朱一銘終于憋不住了,站起身了去了趟廁所。這好像也傳染似的,他剛進來,季曉蕓和曾云翳就在站起身來,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朱一銘看見曾云翳往前一沖,季曉蕓連忙伸手扶住了她。看來曾云翳的酒量有限,這個季曉蕓還真是深不可測,自己已經(jīng)覺得有點來勁了,她還好像沒事人一般,朱一銘的心里不禁有一些打鼓。 第五瓶全部倒進杯子里以后,季曉蕓站起身來說道:“我去看看有沒有水果,光吃這些容易上火?!?/br> 曾云翳沖著她擺了擺手,意思讓她去看看,朱一銘剛想出聲,季曉蕓已經(jīng)推開門出去了。這時候曾云翳已經(jīng)盡顯醉態(tài),朱一銘還真有點擔(dān)心,她要是有點反應(yīng)什么的,他一個男同志也不方便出手相助,奈何季曉蕓已經(jīng)出去了,他只有祈禱曾云翳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不要出什么狀況。 季曉蕓到吧臺關(guān)照完了增加一個水果以后,并沒有立即回到包間,而是坐在了大廳的沙上。此時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她不想進去,而是剛才上廁所的時候,曾云翳特意關(guān)照她,找個機會出去一下,她有話要和朱一銘說。 曾云翳想說什么,季曉蕓的心里非常清楚,在她給朱一銘做秘書以后不久,季曉蕓就看出了她對新來的找個鎮(zhèn)長有點意思。后來聽說朱一銘的女朋友到鎮(zhèn)上來過了,她本以為曾云翳會就此死心了,誰知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上次酒醉的時候,她把其內(nèi)心想法徹底傾訴了出來。聽那話音,大有非朱一銘不嫁的架勢。 季曉蕓當(dāng)時聽了她的話以后,都不知道該羨慕還是難受,不管這個想法能否實現(xiàn),至少她還敢于在人前說出來,而自己的想法,只敢埋在內(nèi)心深處,對誰都不敢吐1u。她的不幸,至今無人知曉,自從生了女兒以后,她和丈夫之間就形同路人。開始她很疑huo,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直到有一次她把丈夫和他的那個女同事堵在g上以后,她才徹底明白了。她想到過離婚,可是一想到孩子,和自己的臉面,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從此以后,她和丈夫雖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卻形同路人,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互不干涉。 自從朱一銘來到夢梁鎮(zhèn)以后,她的芳心就系在了他的身上,本來以為兩人不會有jiao接的機會,想不到鬼使神差的,自己最好的朋友曾云翳竟成了他的秘書。這使得季曉蕓又充滿了希望,當(dāng)袁長泰不斷sao擾她的時候,她心里暗暗地想到,要是換做是那個人,該有多好。那一次朱一銘送她回家的時候,其實她清楚地看見朱一銘的手就放在后座上,她一狠心,還是照著他的手坐了下去。當(dāng)時他的某一根手指觸碰到了她的關(guān)鍵位置,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已經(jīng)足夠了?;氐郊乙院?,連忙跑進了衛(wèi)生間,現(xiàn)竟是一片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