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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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兒知道怎么回事,早晨在家里上網(wǎng)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于是乘著吃早飯的餓間隙,我就去買了這張報紙,然后我去接你下班,現(xiàn)在你就看到了。整個經(jīng)過就是這樣的,你讓我說什么?” 朱一銘無辜地說道。 “誰問你這個的,我的意思是這張照片是怎么回事,你可別和我裝傻呀?” 鄭璐瑤邊說邊指了指報紙上的照片。 “你這話問得真有意思,我還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那我該問誰去?” 朱一銘一臉郁悶地回答道。 鄭璐瑤看見他的樣子,想了一下,也有道理,朱一銘應(yīng)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坐正身子說道:“那你給分析分析,究竟是怎么回事,這總可以!” “呵呵!” 朱一銘笑了笑,他也不想再拿對方開心了,于是說道:“我的分析也和你一樣,這應(yīng)該是一個巧合,但是……” “哎呀,你快說呀,這時候喝什么茶呀,真是急死人了,你以為在恒陽開會做報告呢,還雖然、但是的?!?/br> 鄭璐瑤急道。 朱一銘看了她著急的樣子,真是覺得好笑,他淡淡地說道:“這上面又沒拍到你的臉,你有什么好著急的,除了我們?nèi)齻€人之外,沒有人會知道這是你和小婷的?!?/br> 朱一銘說著指了指報紙上的那張照片。 “廢話,你這人真是沒良心。” 鄭璐瑤氣呼呼地說道,“你以為我是擔(dān)心自己呀,她就是拍到我的臉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摟著自家的老公,就是上華夏日報也沒事。我是擔(dān)心你,我們知道你摟著的是我和小婷,別人可不知道,要是人家借機整你的話,你該怎么辦?” 說到最后的時候,鄭璐瑤的話語里隱隱都帶著哭腔。 朱一銘聽她這么一說,才知道剛才誤會她了,原來她竟然是在擔(dān)心自己,而自己卻在尋她開心,真是不該。他伸出手來,把她輕輕地摟在懷里,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好了,別生氣了,剛才和你開玩笑的,想不到我老婆這么知道關(guān)心老公,來,親一個!” 說著,就在鄭璐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鄭璐瑤此時根本沒有心思打情罵俏,她對朱一銘說道:“你快點告訴我呀,你到底是這么想的?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朱一銘聽后,連忙說道:“既然我們都覺得這是一個巧合,并且這里面的內(nèi)容也沒有任何針對我們的意思,那就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并不意味著我們可以放任不管。正如你剛才說的,這張照片要是給有心人利用的話,我還是會很被動的,我準備這樣這樣去辦?!?/br> 朱一銘對著鄭璐瑤的耳朵,說出了他的計劃。 “他行不行呀,我聽說這個晚報的主編牛哄哄的,一般人的面子都不怎么給,上次……” 鄭璐瑤還準備說下去,朱一銘已經(jīng)沖著她搖了搖手。 “你去看一看這份晚報上面,有多少綠農(nóng)集團的廣告。他就是再怎么牛,會不給財神爺面子?” 朱一銘故作神秘地說道,“你還記得我在夢梁鎮(zhèn)的時候,有兩個日報的記者下去準備報道我們那美食街招投標(biāo)的事情,后來不是被擺平了嘛!對了,好像其中一個年青的記者,他的女朋友好像還是你的同事。” “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是章妍的男朋友了,不過他們后來分了。現(xiàn)在她也調(diào)到文娛頻道去了,中間好像還有點事情,不過她不愿意說,我也就沒怎么細問?!?/br> 鄭璐瑤說道。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對鄭璐瑤說道:“這事你就不要管了,等我過兩天和沈衛(wèi)華聯(lián)系一下。他現(xiàn)在基本在應(yīng)天,自從他老爸沈自善對他們的考核結(jié)束以后,他就沒去過夢梁,我可有好長時間沒見過他了,好像說去年去歐洲待了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去干嘛的。” 鄭璐瑤聽朱一銘這樣一說,也就放下心來了。她對朱一銘還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早就把芳心暗許了。 解決了這件事情以后,兩人又商量了一下,下午去接吳天誠夫婦的事情。朱一銘的意思是讓鄭璐瑤去上班,他去接,可鄭璐瑤不同意,她是鐵了心的下午不去上班了,并且還不準備請假??此囊馑际菧蕚浜湍莻€老女人好好干一場了,朱一銘知道她的想法以后,沒有說什么,算是默許了。 朱一銘和鄭璐瑤兩點半左右出前往久江機場,因為吳天誠他們大概四點左右到,為防止塞車,所以他們早點出。他們算是有先見之明的,臨近機場的路段開始整修,是節(jié)后剛開始的,他們前兩天從南粵省返回的時候,這兒還是好好的。經(jīng)過一番周折以后,他們機場的時候,已經(jīng)三點半多了,不過好在不算遲。 兩人來到接機口,只見這兒的人可是真多,不少人手上都拿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寫的不是旅行團、某單位,就是個人,總之五花八門。你要是仔細研究一番的話,還是挺有意思的。 看看一架架或飛或落的飛機,朱一銘心里感慨頗多。人生其實何嘗不就是一段或長或短的航程,不過和飛機相比,無疑要更加苦逼一點。 先飛機有明確的目的地,而人生沒有,誰也不知道在下一個十字路口會拐向何處;其次飛機出事的概率是非常低的,是交通工具里面最安全的,而人生誰也說不清楚,朝不保夕的事例不勝枚舉;最后飛機飛完一段航程以后,是可以休息的,并且有定期的檢修;而人生呢,誰敢停步呢? 就拿朱一銘來說,這段時間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按說可以好好放松一般,可是真的能那么做嘛?如果真那么去做了,接下來的結(jié)果極有可能是被淘汰。這也是他上網(wǎng)沖浪的時候,都要去瀏覽《淮江日報》網(wǎng)頁的原因。 第395章 安家立業(yè) 朱一銘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鄭璐瑤突然踮起腳,沖著迎面走來的人群,大聲招呼著,天誠哥,韓韻姐。最新最快的更新盡在…… 朱一銘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對面走過來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帥氣,女的則嬌艷柔媚,他們也正沖著這邊搖手、微笑。朱一銘的腦子有點短路,他怎么也把眼前這位風(fēng)流倜儻的富家公子,和上次那位威武彪悍的軍人形象聯(lián)系起來,這變化未免也忒大了一點吧。 正在朱一銘愣神之際,吳天誠和韓韻已經(jīng)走到了面前。鄭璐瑤為他們做了簡單的介紹以后,就和韓韻嘰嘰喳喳地聊天去了。吳天誠摘下墨鏡以后,對朱一銘說道:“老弟,怎么樣,我們又見面了吧!呵呵!” 朱一銘隨著鄭璐瑤的稱呼,叫了一聲天誠哥,然后伸出手去,兩人用力握在了一起。朱一銘后來才知道其實今天的打扮,才是吳天誠的本真面貌,上次因為和他老爸和鄭相國在場,所以才不得不裝作沉穩(wěn)起來。 吳天誠對朱一銘說道:“上次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真是不好意思,在歐洲沒有趕得過來,所以這次說什么也要過來一下,要不然你家那位可是饒不了我?!?/br> 說到最后這句的時候,吳天誠刻意把聲音壓低了,生怕鄭璐瑤聽到一般。 盡管如此,鄭璐瑤還是感應(yīng)到了,她轉(zhuǎn)過臉來,對著吳天誠說道:“有的人在說什么呢,當(dāng)心我告訴吳叔叔和韓叔叔去,你們來應(yīng)天了,居然不去看他們二位老人家,看他們怎么收拾你?!?/br> “別,別,我的好meimei,我這次來,就是想帶著你嫂子在江淮省好好逛逛,順便看看能不能找點事情做。要是被我他們二位老人家知道了,你也清楚是什么結(jié)果的,他們一定會沉著臉說,誰讓你來淮江省的,給我滾到南閩省去,那我可就慘了。你要知道我家老爹還好一點,她家那位,咳咳……” 吳天誠說到這的時候,故意看了老婆一眼,然后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韓韻在一邊,聽后撲哧一笑,沖著她老公說道:“那你就不要說璐瑤妹子的壞話,要不然她可是說得到做得出來的。妹子,你說是吧?” 鄭璐瑤聽后用力地點了點頭,一副得遇知音的模樣。吳天誠聽后,則搖了搖頭,滿臉的不以為然。 四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朱一銘和鄭璐瑤的新家看看。走到小藍鳥的跟前,吳天誠說道:“兄弟,你怎么開這個車,這是你老婆的吧?” 朱一銘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我這段時間來省委黨校學(xué)習(xí),所以做起了家庭婦男,全方位負責(zé)我家這位的工作與生活。” 吳天誠聽后,想看著一個怪物似的盯著朱一銘。韓韻聽后,則推了一把他,然后說道:“你看看人家小朱說得多好,哪兒像你,一有時間就在外面漂,也不知道整天忙什么?!?/br> 吳天誠聽后,郁悶地看了朱一銘一眼,然后對著老婆說道:“老婆大人,我現(xiàn)在后悔這次把你帶過來了,和我這兄弟一比,我簡直沒有立足之地了,哎……” 在吳天誠長吁短嘆之際,四人全部上了車。坐定以后,坐在副駕駛上的吳天誠轉(zhuǎn)過臉來,對鄭璐瑤說道:“我說妹子,你現(xiàn)在完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低調(diào)了,讓你老公開這樣的女士專車,你還真好意思?”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說道:“你妹子我現(xiàn)在不光低調(diào),就差直接把臉?biāo)蜕先ソo人打了!” “啊,還有這回事,誰這么大的膽子,妹子說說究竟怎么回事,要是你需要的話,姐幫你出氣?!?/br> 這次開口的不是吳天誠,而是韓韻,聽她的口氣,應(yīng)該也不是一個善茬。朱一銘心想這女人看上去溫柔可人,估計性格也和自家這位有得一拼。有這類性格的年青人一般身后都有強硬的關(guān)系,否則她們不會如此去為人處事。 朱一銘后來才知道吳天誠的妻子韓韻,她的父親竟是淮江省委專職副書記韓繼堯。難道她說話的口氣如此之大,在淮江省內(nèi),她還真不見得會怕了誰。 鄭璐瑤此時就如一個飽受磨難的小媳婦一般,把在電視臺所受的氣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聽了她的話后,吳天誠和韓韻的臉上都陰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吳天誠才說道:“有些人就是不知道的天高地厚,等真的摔跟頭了,都不知道在哪兒跌倒的,到時候就顯出一番可憐狀,其實正應(yīng)了那句老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朱一銘感覺到了氣氛不對,于是扭頭對吳天誠說道:“天誠哥,其實也沒她說的那么嚴重,只是在工作的過程中,可能有點小摩擦。” 吳天誠聽后,笑著說:“老弟呀,你是不了解你夫人的光輝過去呀,想當(dāng)年,她在我們大院里,那可是……” 他剛說到這兒,猛聽見身后響起一聲怒吼“吳天誠!” 這一聲,把前排的兩人嚇了一跳,吳天誠連忙閉上了嘴。 “天誠,你瞎說什么,人家璐瑤現(xiàn)在可是淑女一個!” 韓韻在一邊笑著說道。 “韓韻姐,你也取笑我,看我怎么對付你!” 鄭璐瑤邊說邊去呵韓韻的癢。兩個女人立時鬧成了一團。朱一銘和吳天誠對望了一眼,兩人一臉的無奈之色。 到了江灣帝景小區(qū)以后,朱一銘停下了車,四人從車里下來以后,韓韻立即大叫起來:“璐瑤,你們這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居然能隱隱聽到江水的聲音,啊,真是太讓人羨慕了?!?/br> “羨慕就讓你老公買一套呀,二期已經(jīng)開始開發(fā)了,你們要是想買的話,可得抓緊一點,這兒現(xiàn)在可真的很吃香?!?/br> 鄭璐瑤認真說道。 韓韻剛才也不過是隨口一說,現(xiàn)在被鄭璐瑤一提醒,真有點不淡定了,于是拿眼睛看向了吳天誠。吳天誠見狀,說道:“你要是真喜歡的話,就在這買了,反正我們要過來的話,一定要有個落腳的地方,這兒和璐瑤離得近,你們正好可以經(jīng)常聚在一起?!?/br> 聽丈夫這樣一說,韓韻倒有點不淡定了,她想了一下說道:“先看看再說吧,你反正還要到其他地方看一看,等確定下來再說。” 鄭璐瑤在一邊聽后,問道:“天誠哥,你真的準備來淮江發(fā)展了,南閩那邊形勢不好還是?” “現(xiàn)在的生意不好做,尤其是在外地,我是真心想要會淮江了,我們的家都在這邊,老是漂在外面也不是那么回事。” 吳天誠頗有感悟地說道。 鄭璐瑤看著韓韻說道:“韓韻姐,這下好了,我們姐妹倆可以經(jīng)常聚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在這沒有了以前的那幫朋友,可把我憋壞了?!?/br> 韓韻聽后,笑著指了指她身后的朱一銘。鄭璐瑤這才意識到說漏嘴了,立即滿臉羞紅地轉(zhuǎn)身向電梯口走去。上了電梯以后,鄭璐瑤的臉色還沒有恢復(fù)正常,韓韻則一個勁地取笑她,朱一銘則和吳天誠有一句無一句地聊著閑話。 進了家以后,韓韻立即跑到陽臺上,看著滾滾東流的久江,激動不已,就連吳天誠也說,這兒確實不錯。韓韻聽了吳天誠的話,立即說道:“老公,我們就把家按在這了,不管你去下面的哪個市,我反正就待在這了?!?/br> 吳天誠聽后,一陣狂汗,說道:“隨便你吧,要不這樣,等哪天有空,就讓璐瑤陪你去看看,看好了,你再告訴我。” 韓韻聽后,開心地點了點頭。 朱一銘在一邊看后,心里感觸良多。對于普通人也許窮奇一輩子也無法實現(xiàn)的目標(biāo),在應(yīng)天城內(nèi)買套房,可在他們這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簡單。都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有時候還真的不能比,比了,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四人邊喝茶,邊聊天,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在這其間,鄭璐瑤打了個電話,到臨江閣大酒店定了個小包,一會過去吃飯,順便訂了一間房,給吳天誠夫妻居住??纯磿r間差不多了,四人便出發(fā)了。 第396章 你掐我干嘛 臨江閣大酒店坐落在應(yīng)天城最為繁華的久江路,是淮江省資格最老的五星級大酒店之一。!。由于市場競爭的需要,經(jīng)歷了許多次的裝修改造,算是改頭換面了,雖然和超五星級大酒店金碧皇宮比還有差距,但這兒也是高官富商的聚集之地。當(dāng)然倒不是因為這兒的菜有多好吃,大家要的只不過是一個面子而已,到這消費隱隱已然成了一種身份的象征。 吳天誠夫妻大老遠的過來,并且人家的身份擺在那,朱一銘早就和鄭璐瑤商量好了,晚就安排在臨江閣,這樣可以表現(xiàn)出他們夫妻倆的一片誠心。 臨出門之際,韓韻把一個東西塞在了鄭璐瑤的手,低聲說道:“妹子,這是你哥和我的一點心意,那天你們大喜的時候,沒能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鄭璐瑤自然不肯接受,于是兩人開始謙讓起來,最后還是鄭璐瑤敗下陣了,道了一聲謝謝以后,就把那個小紙袋放進了茶幾的抽屜里面。 從江灣帝景出發(fā)到臨江閣大酒店的距離倒是不遠,開車的話大概十來分鐘,不過由于處在鬧市區(qū),再加他們出發(fā)的時候,時間本就不早了,到那的時候已經(jīng)六點半過五分了。 在停車場挺好車以后,四人直接了六樓,臨江閣的包間全都在六樓,估計也是取六六大順的意思。 從電梯間里下來,立即有一位漂亮的迎賓小姐迎了來,這女子在外表并不輸于鄭璐瑤與韓韻,不過缺少的是氣質(zhì)。這玩意說起來非常玄乎,但她卻真實地能夠感受到。到了門口以后,一排站著六個漂亮的女孩,那臉龐、身材個個沒話說,最要命的是,她們那深紅的旗袍隱隱是透光的,站在特殊的角度,幾乎能把里面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 朱一銘敏銳地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以后,為避免惹翻老婆的醋意,連忙扭頭裝作去點香煙。他剛把打火機打著,就聽到耳邊響起了一陣哎呀之聲,扭頭一看,只見吳天誠正摸著腰部叫喚呢,估計剛剛遭遇到了韓韻芊芊玉手的特別照料。 四人跟在迎賓小姐后面往前走去,朱一銘聽到后面響起了小聲的對話聲。 吳天誠說:“疼死我了,你掐我干嘛,還用那么的力道,估計都青了?!?/br> “哼!別說青了,紫了才好呢,誰讓你盯著人家不敢看的地方亂看的。” 韓韻氣呼呼地說,“下次要是在看的話,哼!” 吳天誠知道自己理虧,只好一個勁地賠不是,由于聲音太小了,朱一銘也就聽不清楚了。 進了包間以后,頓覺得一陣涼爽,走道里面雖然也有空調(diào),但顯然沒有這里面的力道大。四人分賓主坐下以后,鄭璐瑤和韓韻就忙著點菜了,朱一銘則把兩瓶五糧液放在了桌,另兩瓶暫時放在了一邊。這是他在家里特意帶過來的,據(jù)鄭璐瑤說是次從她爸那順過來的,據(jù)說有不少年頭了。 吳天誠見狀,對朱一銘說道:“老弟的子彈帶得真足呀,要把這全部消滅了,估計你得再去開個房間,因為肯定是走不了了。” 他知道對方的酒量,次鄭相國考驗朱一銘的時候,兩人較量過。吳天誠自認為在喝酒,他沒有獲勝的把握,因為他至今清楚地記得次他雖然把老爺子扶回家的,但是到家以后,兩人一前一后往廁所跑,不過他只吐了一次,而他家老爺子去吐了兩次。過后的第二天,吳越還一個勁地說,老鄭家的那個女婿真能喝,下次要離他遠一點,要不然那個老東西哪兒會是我的對手。 吳天誠今天把預(yù)防針打在前面,就是希望不要出現(xiàn)兩敗俱傷的情況,因為那樣的話,他的傷絕對會更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