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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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聽后,笑著說道:“我們兄弟倆難得有這個機(jī)會,再加老哥特意過來看望我們,所以無論如何今天都要把你陪好了,要不然我顯得我都失禮呀!” 吳天誠聽后,想說,沒事,我不會怪你的,想了幾想也沒好意思說出口。說實話,在媳婦面前,他還真丟不起這人,因為在喝酒面,一直都是他在桌讓別人不敢說話,如果他主動求饒的話,那韓韻回去以后,一定會以此來取笑他的。 一會功夫,二女已經(jīng)點好了菜,服務(wù)員接過菜單,低聲說道:“女士、先生,稍等,這就去幫你們安排?!?/br> 她退出去的同時,另一個服務(wù)員進(jìn)來,為四人斟滿了茶,并且把熱乎乎的毛巾遞了過來。 鄭璐瑤喝了一口茶后,對韓韻說道:“韓韻姐,我們來打牌,估計還有一會呢,干等著也沒意思?!?/br> “好啊,次和你學(xué)了八十分以后,我還真有點癮,經(jīng)常在網(wǎng)打。今天我們好好較量一下,你看看我的水平是不是有進(jìn)步了。” 韓韻說道。 聽了她們兩人的話后,小服務(wù)員立即從抽屜里面拿出撲克牌,并且?guī)退齻儼炎雷邮帐案蓛袅耍煲汇懞蛥翘煺\也站起身來往牌桌那邊走去。 四人剛剛坐定,服務(wù)員就已經(jīng)四杯茶給端了過來。吳天誠接過茶以后,對那個服務(wù)員說道:“你先下去,我們自己來,菜來的時候招呼一聲就行了。” 服務(wù)員聽后,說了一下,先生、女士再見,然后轉(zhuǎn)身出了門。 鄭璐瑤邊扒牌,邊對吳天誠說:“天誠哥,我能猜到你為什么讓人家服務(wù)員先下去了?你相不相信?” “哦,我還真不相信,你說說看。” 吳天誠說道。 朱一銘聽后,笑著說道:“天誠哥,這還要說,璐瑤一定準(zhǔn)備說你憐香惜玉,你還讓她說,怕是一會嫂子要找你麻煩嘍!” 朱一銘分明是在幸災(zāi)樂禍。 “怎么可能呢?你嫂子最了解我了,套用一句歌詞來說,我的眼里只有你,沒有她?!?/br> 吳天誠邊唱邊說,甚至還有動作演示。一番手舞足蹈以后,他又補(bǔ)充了一句,當(dāng)然大美女鄭璐瑤除外。 韓韻聽后,笑著說了一句,只怕未必,剛才…… 咳……咳咳……吳天誠劇烈咳嗽起來,看那架勢還很嚴(yán)重。等他停下來的時候,韓韻已經(jīng)忘記了剛才的話茬。鄭璐瑤一眼看穿了他的伎倆,繼續(xù)說道:“老公,你剛才說得不對,天誠哥之所以讓剛才那個服務(wù)員下去,是因為她沒有門口的迎賓小姐漂亮,你不知道天誠哥的品味還是很高的喲!” 鄭璐瑤邊說邊向吳天誠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在問我說得對不對呀? 吳天誠生氣極了,伸出手來,做出一個掐脖子的動作。鄭璐瑤借機(jī)說道:“你們看,他被我說中心事了,想要殺人滅口了?!?/br> 朱一銘和韓韻聽后在一邊哧哧地笑個不停,吳天誠則一臉郁悶的洗牌。過了許久以后,他才從牙縫里面擠出一句,鄭璐瑤,你給記著! 鄭璐瑤聽后,滿臉的害怕狀,把頭挨近韓韻,嘴里說道:“韓韻姐,救命呀,我不過說了一句實話,你老公想要打擊報復(fù)呀!” “妹子,別怕他,有我呢!” 韓韻笑著說道。 第397章 太欺負(fù)人了 鄭璐瑤有了韓韻撐腰,更是肆無忌憚地尋起吳天誠的開心。吳天誠的心里雖然郁悶,但也無可奈何,從小到大,他都被鄭璐瑤欺負(fù),對此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四人邊說笑,邊打牌,倒也很開心。四人當(dāng)中只有韓韻不太會打,因為他本不是淮江人,所以對這種玩法生疏得緊,經(jīng)常出錯牌,不過大家對她的錯誤都很寬容,有時候都走過去兩圈了,還允許她拿起之前的牌重出。 正當(dāng)四個人玩得很是開心之際,突然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鄭璐瑤隨口說了一句,請進(jìn)。四人以為是服務(wù)員進(jìn)來了,于是都沒有在意,鄭璐瑤說道,熱菜等一會再,我們還要再打一會牌呢! “各位先生、女士,晚好,不好意思,我是餐飲部的經(jīng)理胡國慶,有件事情想和各位商量一下,不知是否可以?” 剛進(jìn)來的男人恭敬地說道。 四人聽了這話以后,才知道剛才進(jìn)來的不是服務(wù)員,轉(zhuǎn)頭一看,只見一個四十多位的中年男人站在跟前,雖然也是西服、領(lǐng)帶,但是一看就是個跑腿的。朱一銘接著他的話說道:“你有什么事情,請講。” “是這樣的,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個……這個……” 這個經(jīng)理看去很是為難,有點欲言又止的意思。 “虧你是個大老爺們,什么這個、那個的,有什么話就直說,別影響了我們吃飯的心情!” 吳天誠大聲說道。他剛才受了一肚子的氣,正覺得沒地兒撒呢,現(xiàn)在來了一個出氣筒,他自然不會客氣經(jīng)理被這話一激,也豁出去了,他身子微微直了直,沖著四人說道:“這事真是不好意思,有件事情想請四位幫個忙。你們能不能到五樓大廳里面去吃,這兒我們有點別的安排,請你們見諒。這是我們的不對,但是也是事出有因,實在沒有辦法,請多多體諒,今天你們的單一律以五折計算,你們看怎么樣?”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心里很是不爽,但是人家已經(jīng)這樣打招呼了,他覺得似乎也不好多說什么,他剛準(zhǔn)備開口,吳天誠已經(jīng)說話了。他把牌往桌一放,瞪著那個什么經(jīng)理說道:“你覺得我們是吃飯付不起錢的主嗎?這房間我們有預(yù)定不錯?現(xiàn)在我們還沒吃晚飯,是?” 胡國慶顯然被他這一連竄的問話問迷糊了,嘴里一個勁地說是,是,是。說完以后又覺得不對勁,于是改說,不是,不是。兩聲一說,又覺得不對勁,哭喪著一張臉,不知道如何是好。 “別是不是的了,請你下去以后,讓服務(wù)員菜,等我們吃完了,自然會走?!?/br> 韓韻冷冷地說道。他們可都是公子、小姐的出生,幾時受過這樣的氣,不出口罵人,都是好的了。 胡國慶見狀,滿臉的苦悶,他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說:“四位不好意思,這事能不能再商量、商量,要不這單給你們?nèi)饬?,你們看……?/br> 這次還沒等他說完,吳天誠終于忍不住,他大聲罵道:“我商量你媽呀,給老子滾,再廢話,我就把你這給砸了!” 聽了他的話后,胡國慶面如土色,小心地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邊說,邊往門口退去,心里的那個郁悶勁真是別提了。他也知道這么做顯然很不合適,但是那邊的來頭太大,不是他胡國慶能得罪得起的。 他明面雖說是臨江閣的餐飲部經(jīng)理,但實際只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后臺老板有交代,有一些人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剛才過來的人當(dāng)中就有一位在老板給他的名單之中,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這時候正是吃飯的點,臨江閣哪兒還會有包間,但人家指名了要要,還好已經(jīng)很給他面子了,大小無所謂只要是包間就行了。他查看了一番以后,發(fā)現(xiàn)只有吳江廳和白江廳還沒有菜,白江廳里好像是應(yīng)天市府辦的人,他自然沒那個膽子去招惹,于是就把心思放在了這個吳江廳里面。 現(xiàn)在看來他這如意算盤是打空了,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到這來吃飯的,誰會在乎這點飯錢,你這樣做是**裸的打臉,人家要是愿意才怪呢。 到了這個地步,胡國慶的心里也放松了下來,不管你是何方神圣,現(xiàn)在我這確實沒有包間了,并且該努力的我也努力了,人家不讓,我也沒有辦法。你就是要怪也怪不到我的頭,我總不至于讓人家吃得好好的,給你讓出去,世也沒這個道理呀。 胡國慶退出去以后,屋里的四人一臉郁悶,朱一銘還好一點,說白了他并不是他們這個圈子里面的,所以對這些東西倒不是很在意。 鄭璐瑤把牌往桌一扔,氣呼呼的說:“真是太欺負(fù)人了,居然還有這個道理,想當(dāng)年只有姑奶奶欺負(fù)別人的份,想不到現(xiàn)在越活躍回去了,看來,這低調(diào)真是沒什么好處?!?/br> 朱一銘聽后,不禁有大跌眼鏡之感,看來他對自家婆娘的過去,還是不是十分了解,看來以后,一定要找機(jī)會問問她的光輝歷史。 聽了她的話后,吳天誠對朱一銘說道:“兄弟,你不知道,你媳婦當(dāng)年在我們大院里可猛了。我們才初中的時候,有一個暑假,她表姐來她家玩,待了有段日子,由于是外地的,所以院子里的有些家伙就欺負(fù)她,總是給她亂起綽號。有一天中午的時候,她在家里做作業(yè),她表姐和一個女孩在院子里面玩,有個家伙拿把剪刀悄悄地把她表姐的辮子給剪掉了一只,她表姐哭著回家了。你猜你媳婦知道以后,她干了一件什么事情?” 朱一銘搖了搖頭,他還真猜不出了鄭璐瑤干了什么,要說把那家伙海扁一頓,似乎不太可能,畢竟已經(jīng)初中了,女孩子怎么可能是男孩子的對手呢。 “嘿嘿!” 吳天誠怪笑兩聲以后,繼續(xù)說道:“那時候,你老丈人正在家里面午睡,你媳婦拿著他的配槍就出去了,找到那個男孩以后,直接用槍頂著他的頭,讓他給她表姐道歉,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那貨一害怕,直接給跪下了,并且直接大小便失禁,嘿嘿,猛?”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不禁抬眼向鄭璐瑤看去,這樣的行為,真豈是一個猛字了得。 “那男孩怎么知道那槍是真的還是假的?” 韓韻在一邊問道。 “你傻呀!我們大院子里的孩子,會分辨不出槍的真假?” 吳天誠自豪地說道。 韓韻聽后,恍然大悟,她伸出拇指來,沖著鄭璐瑤說道:“妹子,你真是太厲害了,下次你哥要是有什么地方不聽話的,把你爸那槍借給姐用一用?!?/br> 她邊說邊狠狠地瞪了吳天誠一眼。 “姐,你就別提這一茬了,結(jié)果我回去以后,給我把狠狠地罵了一頓,并且整整半個月沒讓我出門?!?/br> 鄭璐瑤委屈地說道。 朱一銘聽了她的話后,有點明白為什么鄭璐瑤一直對鄭相國很是敬畏,因為一般父女之間還是比較親的。這也難怪,十幾歲的時候,就敢拿槍指著人的頭,要是鄭相國不對她管得嚴(yán)一點,還不定干出什么事來呢。 三人說話間,服務(wù)員已經(jīng)把菜來了。朱一銘沖著吳天誠和韓韻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三人就往桌走去了。由于四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很親近,所以這個座位也就沒有什么考究的了,男的挨著男的,女的挨著女的。商議以后,決定一起喝白酒,至于說車的問題,暫時不考慮,大不了就去再開一個房間。大家難得聚在一起,盡興是最重要的。 第398章 打的不是人 服務(wù)員聽了他們的話后,就動手開酒了,兩個人一人打開一瓶,那動作真是專業(yè)、迅速。兩個服務(wù)員為四人斟滿酒以后,退到了一邊。 朱一銘舉起杯,沖著吳天誠和韓韻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四人舉起杯輕輕一碰,四只酒杯在空中發(fā)出一陣悅耳的響聲。朱一銘蜷起酒杯,一揚脖子,把一小杯五糧液倒進(jìn)了嗓子里,沖著吳天誠把杯子亮了亮底。吳天誠也一仰脖子,把酒喝了下去,兩個女士則互相意思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入座以后,吳天誠說道:“兄弟,先吃點菜,悠著點!” 聽了他的話后,韓韻開口說道:“吳天誠同志喝酒不是一貫很猛嘛,今天怎么有點甘于人后了?!?/br> 這話說得吳天誠簡直有點無地自容,不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時候服軟,總比喝倒下了再認(rèn)輸強(qiáng)。 他笑著對老婆說道:“在喝酒這面,我這大半輩子了,就服兩個人,一個是你爸,一個就是一銘兄弟了。第一次去你家的時候,就被你爸直接給干趴下了;這位更好,我和我爸兩個人加起來,都沒喝得過這位。你說,遇到他,我還有戰(zhàn)斗的意志嗎?”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說道:“天誠哥,你這話可說得不對,我也是她爸兩個人呢,怎么說我一對二呢?” “呵呵,就你岳父那酒量,說實話,我一個人都可以喝他倆,用我爸的話說,在喝酒這面,他永遠(yuǎn)是我爸的手下敗將。次要不是你在關(guān)鍵時刻的發(fā)揮,我們怎么會潰不成軍呢?” 吳天誠笑著說道。 “天誠哥,你這話說得對,我爸的酒量確實不怎么樣,還一天到晚自以為很能喝。反正從我記事起,他在和你爸的戰(zhàn)斗中,好像只取勝過一次,就是有一銘參戰(zhàn)的那一次?!?/br> 鄭璐瑤認(rèn)真說道。 “呵呵,真看不出來,一銘這么能喝?!?/br> 韓韻在一邊說道,“那看你以后還自吹自擂了,什么喝誰兩個,喝誰一個半的?!?/br> 她這后半句顯然是沖著吳天誠說的。估計這家伙在喝酒面,在家里沒少吹牛,要不然韓韻不會這么打擊他。 正當(dāng)四人聊得真開心之際,突然撲通的一聲,門被猛力推開了,四人立即扭頭向門口望去。只見包間的門口站在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后面還跟著兩個,再往后面好像還有女人的身影。 “誰***不開眼,讓胡國慶來請你出去不出去,等著被打出去呀!” 油頭粉面的男子站在門口大聲罵道。 朱一銘坐在下位,離門口比較近,站起來轉(zhuǎn)身直接沖著那罵人的家伙走了過去,“你嘴里說什么呢,再說一遍我聽聽!” 朱一銘兩眼瞪著他冷冷地說道。 剛才在那經(jīng)理退出去以后,他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估計對方不可能就這么善罷甘休,所以他一直在關(guān)注著門口,一聽到有動靜,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吳天誠、鄭璐瑤、韓韻也都站起身走了過來。 “你.媽.的,我再說怎么……唉喲……” 油頭粉面的家伙這話剛說了一半,已經(jīng)一只手捂住鼻子了,“你……你……” 他剛準(zhǔn)備開口,看著朱一銘剛剛放下的拳頭又抬了起來,他嚇得退到了一邊。 本來在他后面的平頭男子前一步,沖著朱一銘說道:“你有話好好說,怎么動手打人呀?” 朱一銘剛準(zhǔn)備開口,吳天誠前一步,說道:“你說錯了,我兄弟打的不是人,只不過是一條狗而已?!?/br> “你……你說誰是狗呢?” 剛才被打的油頭粉面邊說就要往前奔。 “我就說的是你,怎么著,還想再挨一下?” 吳天誠兩眼瞪著他說道,“你不光是一條狗,而且是一條只會汪汪叫的狗。” 油頭粉面氣瘋了,有心想要沖出去,可一看見對方那魁梧的身體,他又失去了信心,就他這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三個估計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剛才插話的小平頭,側(cè)過臉來,對著吳天誠說:“你的人打了我的兄弟,你看怎么辦?” 他顯然已經(jīng)認(rèn)定吳天誠是朱一銘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