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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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誠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為朱一銘是體制內的,做事多有不便,眼前的這些家伙家里估計不是做官的就是有錢的,這德性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吳天誠抬了抬眼皮說道:“打就打了,你要怎么辦?” “小濤,別和他們廢話,給白云分局的劉麻子打電話,讓他帶人到臨江閣來!” 站在小平頭身邊的女孩說話了。她穿著紫色吊帶裙,外面罩了一件超短的白色無袖線衫。 吳天誠回過頭來看了他的妻子一眼,那意思詢問她是不是認識對方。韓韻探出身子瞄了對方一眼,然后搖了搖頭,那意思和對方并不熟悉。這樣一來,吳天誠就放心了,看對方的架勢是準備搞一搞了,這他倒是不怕,不過別搞一個烏龍,到時候大家都不好收場。 吳天誠雖不知道這個劉麻子是誰,但對方既然說是分局的,那就沒什么名堂,最多也就是一個分局長而已。他轉身對韓韻說道:“老婆,人家打電話了,你是不是也聯(lián)系一下,到時候要是把我們帶到局子里去,那我的罪責可就大了!” 吳天誠說道。 “嘿嘿,老公你放心,淮江省還沒有敢關我們的地方!” 韓韻這話一出口,把對面的幾個人給鎮(zhèn)住了。他們本來想虛張一下聲勢,讓對方知難而退,向他們賠個禮道個歉,然后再把包間讓出來就罷了?,F(xiàn)在看來,人家根本沒有把她們嘴里的這個劉麻子放在眼里,這可是白云分局的一把手局長呀。人家居然鳥都不鳥一眼,她們心里還真是沒什么底了。 這些人平時雖然囂張,但不代表她們就蠢,那紫裙女孩沖著韓韻問道:“這位jiejie是混哪里的,請問尊姓大名?” “咯咯,你是問我嗎?” 韓韻嗯了一聲掛斷手機,笑著反問道,然后不等她回答,繼續(xù)自顧自地說道,“jiejie老嘍,一個家庭婦女而已,老公是?” 吳天誠聽后,笑著說道:“是,不過是一個喜歡打落水狗的家庭婦女,哈哈!” 朱一銘和鄭璐瑤被他們夫妻倆一問一答給逗樂了,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了。 女孩感覺到人家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并且看她剛才打電話的神態(tài)絕對不像是裝腔作勢,于是想了一下,說道:“你們確定要把事情搞大,我怕到時候大家都不好收場!” 吳天誠沖著三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坐下來,然后淡淡地說道:“無所謂,你們要是想玩,哥今天就陪陪你們,你們要是想走,我也不準備攔著,但是那條狗必須自己打兩個嘴巴,然后向我兄弟道個歉,你們就可以滾了!” “你……” 那個平頭男子作勢就要沖去。 “小濤,你干嘛,退回去,我去打個電話。既然人家想玩,我們就好好陪這些大哥、大姐們玩一玩?!?/br> 紫裙女孩一甩火紅的頭發(fā),掏出了一個小巧的手機,翻出了一個號碼,然后摁下了接聽鍵。 過了一會,電話通了以后,她嗲聲嗲氣地說道:“強哥,你在哪里呢,你妹子被人家欺負了。” 不知電話里回了一句什么,她連忙開心地說道:“我們在臨江閣六樓呢。你這就過來呀,好的!” 第399章 我們打個賭 掛斷電話以后,女孩沖著身邊的五個人得意地說:“我們也坐下來等一下,一會強哥就過來了?!?/br> 其他五人聽了她的話后,滿臉的恭敬之色,那油頭粉面邊端椅子,邊送了一記馬屁,花姐,你真是厲害,居然能請得動強哥! “廢話,你不知道花姐和強哥是什么關系呀!” 另一位穿著牛仔短裙的女孩說道,然后順手遞了一罐飲料給那個花姐。 被眾人一番恭維以后,仲小花說道:“你們別瞎說,強哥是什么人,哪兒是我能高攀得的?” “嘿嘿,花姐,你就別謙虛了,誰不知道強哥對你有意思呀!要不然怎么會一個電話,他就過來呢!” 另一個男孩說道。 仲小花的心里也很奇怪,她也沒有想到強哥居然會答應過來,誰說次乘他喝多了,兩人風流過一夜,但是她真沒指望被人能夠記得她。剛才打那個電話,也是準備打完了嚇唬一下對方,好借此下臺,想不到對方居然真的愿意過來,那她就不著急撤了。 鄭璐瑤聽了他們的對話以后,滿臉的不屑之色,她太清楚這些人的道路了,一般底氣不足的時候,就會裝腔作勢,不過她們嘴里的這個強哥應該有點分量,要不然對方不會如此重視。她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對方的底,萬一真的搞大了不好收場,畢竟是他們請吃飯,要是吳天誠夫婦在這出了點什么事情,那她老爸一定會收拾她的。鄭璐瑤想到這以后,假意沖著韓韻說道:“姐,人家可搬救兵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們還是撤!” “妹子,你真說到姐心里去了,真的好怕怕呀!” 韓韻配合著說道,并且臉還故作害怕狀。 對方的人果然當,另一個從未開過口的女孩說道:“你們知道怕就好,這一片聽到強哥的,還沒有不退讓的!” 她的語氣比較溫和,更多的偏向與提醒。 “是嗎,你能告訴我這個強哥是何方神圣嗎?” 鄭璐瑤開口問道。 “他是……” 那女孩剛準備開口,仲小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甜甜,你和他們廢話什么,到時候讓他們嘗嘗厲害!” 她那不屑一顧的神情,仿佛已經(jīng)鐵定把對方踩在腳下了。 鄭璐瑤本來也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但這個穿吊帶裙女孩的話語確實可惡,也激起了她的爭強好勝之心。她看著仲小花說道:“這樣,小meimei,jiejie來和你打個賭怎么樣?” “好呀,你想怎么賭?開出盤子來!” 仲小花毫不含糊地答道。 “這樣,你那什么強哥來了,我們要是認輸了,以后再見到你,我管你叫jiejie,不過你要是輸了,又該如何呢?” 鄭璐瑤看著女孩說道。 仲小花想了一下,說道:“這位jiejie這樣,要是我輸了,我這卡的十萬塊就歸你了?!?/br> 她邊說邊掏出一張銀行卡來,沖著鄭璐瑤晃了晃。 鄭璐瑤本來準備尋這個小丫頭開心,想不到她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還真有點讓她騎虎難下。 朱一銘見狀,前一步說道:“小meimei,別說大jiejie欺負你,這樣,要是我們認輸了,哥賠你二十萬?!?/br> 他邊說邊從手包里掏出一張卡,啪的一聲扔在了桌子。 女孩這邊的人剛才還洋洋得意,認為這一下一定會讓對方開不了口了,想不到人家更猛,一出手居然二十萬。這時候,誰也不會懷疑那卡里的二十萬存在的真實性,因為這個時候既然開口了,就不會蒙人的。 朱一銘打了那個油頭粉面以后,見進來的全都是一些而是左右歲的年青人,也就沒有和他們一較長短的心思了。本來事情也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想不到那個小丫頭打了一個電話以后,居然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了。讓他覺得最為氣憤的是,那丫頭居然想直接打鄭璐瑤的臉,他一下子火了。朱一銘一直堅信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混個什么東西。 他那卡足足四十萬還多,都是結婚的時候收的賀禮,他包里還有一張卡,那是結婚前防止要用錢,從花木公司里面提的分成,五十萬。現(xiàn)在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面子的問題,要是輸給了那個小丫頭,以后還真是沒臉在應天城混了。朱一銘心里也很清楚能夠把韓韻比下去的,放眼淮江省,也就只有省委記陳.元熙的兒子陳吉和省長吳墨海的女兒吳曉倩。 他和陳吉有過一面之緣,次陳吉來泯州拜訪李志浩的時候,崔昱把他帶過去的。陳吉和崔昱的關系不錯,自然和李志浩的關系也不差,所以朱一銘很清楚他們嘴里的強哥絕對不會是陳吉。至于說吳曉倩,那更是不可能,她一直在應天學,現(xiàn)在好像正在讀研究生。 雙方正在橫眉冷對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門被推開了,進來是一隊警察,領頭的那個左臉滿是麻子,但右臉卻一切正常,給人的感覺,這左臉的麻子好像有人刻意為他種去的一般。 他進來以后首先在仲小花的耳邊嘀咕了兩句,意思詢問對方有沒有受傷,仲小花搖了搖頭,他這才放下心來。仲小花的安全是他最為擔心的,這可是他頂頭司的寶貝千金,雖說不是親身的,卻比親身的還要疼愛。 仲小花的父親叫仲海,是應天市白云區(qū)的區(qū)長。這位區(qū)長已經(jīng)五十多了,眼看升遷無望,所以把這白云區(qū)經(jīng)營得像個鐵桶似的,市里一連安排了兩任記下來,都被他擠走了。現(xiàn)在這個第三任記,剛來了半年左右,基本不怎么說話,所以兩人之間相處得還算融洽。 這位仲區(qū)長五年前老婆得病去世了,他新找了個太太,這本來也算是人之常情,但是他的這樁婚姻在整個應天市都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究其原因,他找的第二任妻子竟然是他家的保姆。這保姆已經(jīng)在他家里服務了不少年頭了,這次終于是多年的媳婦熬成婆了。 保姆的心愿由此達成了,但卻給仲區(qū)長帶來巨大的負面影響。他本來有機會問鼎記寶座的,但這樣一來,誰還敢問他說話,所以他就一直定在了區(qū)長的位置。應天官場都有這樣一種說法,這位區(qū)長大人之所以不求進求美人,是因為這個保姆在某些方面的功夫實在太強了,伺候得區(qū)長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仲區(qū)長的保姆老婆倒算安穩(wěn),沒給他惹什么事情,但她從老家?guī)淼呐畠褐傩』▍s是極不安分。整天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年青人搞在一起,惹是生非、偷雞摸狗,成了公安局里面的???,不過他前腳剛進去,后爹一個電話,又從容地出來了,所以可以算是屢教不改。仲區(qū)長可能由于年老無子,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一個歪把子的根了,所以也不怎么和她計較。 這樣一來,最深受其害的就是白云區(qū)公安分局的局長劉向東了。他曾經(jīng)的最高記錄,一天當中為了仲小花出警四次。最后一次,對方打電話來的時候,他正在老婆的肚皮,公糧還沒有交完就鳴金收兵了,害得他老婆抱怨道:“這野丫頭,是不是你和那小保姆生的?” 聽了這話以后,劉向東連忙一把捂住老婆的嘴,大聲斥道:“你想死呀,這話要是給那個老鬼聽到,還不剝了我的皮。” 第400章 你敢再說一遍 要知道仲海在白云區(qū)那可就是土皇帝,由于資歷太老,現(xiàn)在不少市里面的干部都曾經(jīng)在他手底下混過事,所以一般人還真不敢招惹他。劉向東則更不用說,他可以說是仲海一手提拔來的,沒有仲海的話,他至今還在街道派出所里面做所長呢,所以老子的話可以不聽,仲海的話,他是惟命是從。 關于劉向東的發(fā)跡,坊間也有不少傳說,其中最為大家接受一個版本是,仲海有一次到派出所去檢查工作,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戶籍警非常漂亮,于是就有了想法。作為所長的劉向東是察言觀色的老手,得知領導的意圖以后,當晚就去女警家里面做工作。第二天傍晚,他就把那位女警送進了仲海在區(qū)政府對面的南海酒店的長期包房里。 時隔半年以后,那女警和劉向東一起調分局,劉做了副局長,但那個女警卻再也沒有去過班,不久以后,還和老公辦理的離婚手續(xù)。為了這事,后來那個小保姆好像還鬧了一陣,最后當然是不了了之。 確認老板的寶貝千金沒有任何事情以后,劉麻子轉過身來,對著朱一銘四人說道:“你們是些什么人,把身份證掏出來?!?/br> 話語里那不可一世的感覺,讓人覺得他不是一個公安分局的局長,而是公安廳的廳長。 看了這貨的表現(xiàn),四人的鼻子都被氣歪了,對方這可是明顯找茬,此時看來,剛才,吳天誠讓韓韻也打個電話是多么的明智,否則他們還真有被帶進局子里去的可能??催@個分局長一臉諂媚的樣子,誰都不會懷疑這個結果。 朱一銘倒是有幾分好奇,剛才韓韻的電話究竟是打給誰的,作為淮江省的老三,他手下自然有一幫親信。朱一銘之所以關注,是因為他可能需要在應天待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多認識一些這樣的人物,對他來說應該是大有裨益的。比如要是再遇到今天這個情況怎么辦,當然可以和吳越聯(lián)系,那樣的話,就可能會驚動部隊,那動靜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朱一銘在沉思之際,吳天誠準備開口了,他很清楚這個場合朱一銘是不太好出頭的,畢竟那身份擺在那。 這也是吳天誠說什么也不愿意進體制的原因,小時候由于身體單薄,父母寵著,舍不得讓他進部隊,于是吳越就想著讓他進體制。憑著他的人脈,以及盧家的影響力,要混出個名堂出來,應該不是什么難的事情。這事最終沒有成形,就是因為吳天誠說什么也不愿意,最終吳越也只好放棄了,因為兒子不愿意,你硬逼著,只會弄巧成拙。 吳天誠輕咳兩聲,沖著劉向東說道:“你憑什么查我們的身份證,我們是犯法了,還是怎么著了,你說給我聽聽看。” 聽吳天誠居然敢這么和局長說話,邊的一個年青警察忍不住了,沖去一步,說道:“你***說什么呢,讓你拿身份證你就拿,哪兒來的這么多廢話,相不相信,老子抽死你!” 他是今年剛從警校畢業(yè)的,走了劉向東的關系,才分配進來。今天恰逢值班,被劉向東叫了出來,有這樣的機會,自然要好好表現(xiàn)一番。 吳天誠聽了他的話以后,臉色鐵青,他沖著那個年青的警察招了招手,冷冷地說道:“你過來,我的身份證在衣袋里呢?!?/br> 那個年青的警察以為對方被他嚇住了,于是沖著劉向東一哈腰,然后滿臉得意地向吳天誠走去。到了吳天誠的身邊,他正眼都沒有抬一下,邊伸手邊說:“快點,把身份證拿出來,我們局長問你,那是給你們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吳天誠抬起手來狠狠給了他兩個嘴巴,年青警察本能地往邊一躲,吳天誠順勢跟去,抬腳就踹,把那家伙踹到地以后,跟去沖著他的肋部狠狠補了兩腳。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以后,吳天誠狠狠地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你做誰老子?小子,你敢再說一遍,十分鐘之內,我就讓人廢了你!”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過突然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雖然眾人對吳天誠突然一下子配合起這個年輕警察的話,都覺得有幾分怪異,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敢在這樣的場合,對一個警察下手,并且還是當著公安局長的面。要不是親眼看到,在場的人估計沒人會相信。 那幾個年青人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來看到了恐懼,他們也算是無法無天的角色了,但是讓對著警察下手,他們掂量一下,自問還真沒有那個膽子。此時仲小花已經(jīng)心生悔意,就為吃頓飯想不到惹出這么大的麻煩出來,不過此時想往后面縮,也是不大可能。她在心里默默祈禱,剛才接電話的那位不要放她的鴿子,要不然估計今晚她會死得很慘。 其他幾個警察見了這個情況,自然很是氣憤,挽起衣袖,就準備去動手了,甚至還有一、兩個正在掏警用器械,畢竟同伴被人打了,他們要是再沒有點表示的話,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 正當群情激奮之時,劉向東向手下的幾個警察做了個禁止的手勢,他的心里也很是不爽,但是畢竟不像這些小年青容易沖動。眼前的這四個都是衣冠楚楚的,不像是惹是生非的人,現(xiàn)在卻做出有悖常理的舉動出來,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再看看四人有恃無恐的樣子,他心里更是沒底了。 在這樣的場合,竟然敢出手打警察,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這人是失心瘋或者喝醉酒了,行動不受大腦控制;第二,人家根本沒把自己這些小警察放在眼里。這伙人還沒有吃飯,自然不可能喝醉酒,說他們是瘋子,那更是胡扯了,人家一個個再正常不過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也就是說人家根本沒把你頭的大蓋帽放在眼里。聯(lián)系剛才那個動手的男子嘴里說的那句“小子,你敢再說一句,十分鐘之內,我就讓人廢了你”劉向東愈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想到這以后,劉向東向前一步?jīng)_著吳天誠說道:“這位朋,剛才說的手下在言語面多有冒犯,這確實是他的不對,但是你動手打人了,這可是大家都看見的,你不會否認?” 吳天誠本來還有點擔心這些家伙要是一哄而,那他們就吃虧了,尤其還有兩個女士在。雖說以后可以把這碴找回來,但是這眼前虧可是吃準了?,F(xiàn)在見這局長居然講起道理來了,那他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吳天誠一屁股坐在椅子,沖著劉向東笑著說道:“你應該就是劉局長,你剛才說的那話沒錯,我剛才確實是打人了,并且打的是警察,對了,好像這就應該叫做襲警了?對了,你既然是局長,那你說說該怎么辦?” 劉向東聽了他的這話以后,鼻子都氣歪了,人家這分明是拿他開心呢,但現(xiàn)在吃點虧,總比萬一出了事無法收拾要強。他前一步,說道:“既然你承認剛才打人了,那就好辦,請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 “啊,就這么簡單,原來打了警察以后,只要出示身份證就行了,你早說呀,害得我剛才還好一陣擔心?!?/br> 吳天誠笑著說道。說完以后,他沖著韓韻問道:“老婆,我的身份證在哪兒呢?” “不知道,剛才下飛機的時候,好像就沒有找到?!?/br> 韓韻笑著答道。 明天開始,連續(xù)三天七更,每更三千字,請大家多多支持。第一更,夜里一點。 第401章 強龍不壓地頭蛇 等一更! 感謝移動閱讀基地朋們的鮮花支持,昨天一共四十朵鮮花,騎鶴非常感謝今天爆發(fā)七更,每更3000字,請大家繼續(xù)支持,五十朵,有木有? “你們……你們……” 劉向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到這時候,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因為對方擺明了是在戲弄他。既然是乘飛機過來的,怎么會沒有身份證呢,那樣的話,可是絕對不了飛機的。 劉向東之所以一再讓對方出示身份證,他也是有他的目的的。白云區(qū)是應天市的中心,這兒可以說是魚龍混雜,尤其是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們經(jīng)常出沒,而這些人往往都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