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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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白云分局的局長劉向東也很是不容易,為了記住這些太子、公主們的名字,他可是很費了一番腦筋,所以他盡管和這些人當(dāng)中的大多數(shù)素未謀面,但卻能把他們的名字熟記于心。他想驗證一下吳天誠、朱一銘等人的身份,是真太子是假公主,他只要一看身份證便知。 現(xiàn)在見對方說什么也不愿意拿身份證出來,再加剛才還說漏了嘴,說什么剛下飛機,那他就沒什么好顧慮的了。就算你的來頭再大,只要不是淮江省這一畝三分地里的,他為仲小花出這個頭,都沒有太大的問題。老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說仲海是白云區(qū)的地頭蛇可一點也不為過。 劉向東打定主意以后,半陰半陽地說道:“幾位,鑒于你們襲警以及打架斗毆的行為,并且無法提供有效的身份證件,我只有請你們到局里去談了?!?/br> 他這話說得很有點不倫不類,按照這話的意思去理解,是不是打架斗毆和襲警都沒事,關(guān)鍵是你們沒能提供出身份證件,真是雷死人。 幾個小警察聽到局長大人終于發(fā)話了,立即就準備去抓人,他們可是憋了好一會兒了,要不是局長攔著,剛才就沖去了。 朱一銘見事情鬧大了,前一步,說道:“局長大人,打人的是我們兩人,和這兩位女士沒有關(guān)系,我們跟你們走!” 他之所以這樣說,主要是為了韓韻,要是淮江省省委副記的女兒,在應(yīng)天市被警察抓進了公安局,那可真可以算得是一則不大不小的新聞了。 劉向東聽了這話以后,想了一下,說道:“這樣也行,那就你們兩個跟我們走。” 他現(xiàn)在還不清楚這幾個人的身份,所以不宜把事情做得太絕。 他這話音剛落,吳天誠借口說道:“劉局長你這話說得還算夠意思,這樣,本來只準備扒下你的這身老虎皮的,現(xiàn)在我也網(wǎng)開一面,就弄個普通民警干干,好得給你留條生路,這個年紀正是有老,下有小的時候,不容易呀!” 眾人聽了吳天誠的話后,真是徹底被雷到了,現(xiàn)在人家要把你帶進局子里去,你居然搞得像個公安廳長似的,還在考慮給對方什么處罰?,F(xiàn)在有人甚至都在懷疑這家伙是不是真的精神有點問題。 劉向東聽了他的話后,只覺得后脊梁有點發(fā)毛的感覺,但還是硬撐著,說道:“兩位請,我看不需要我讓兄弟們用強?” 吳天誠聽了這話以后,笑著說道:“著什么急呀,我們又不會跑了,再說你們有這么一大幫子警察在這,難道還怕了我們,來,兄弟,喝口茶?!?/br> 朱一銘知道吳天誠是在等援兵,于是笑著說道:“哥,別急,這茶都冷了。服務(wù)員,來給我們換一杯?!?/br> 兩個小服務(wù)員早就嚇得躲在了一邊,現(xiàn)在聽到招呼,也不敢不過來。她們走進人群,哆哆嗦嗦地為了四人杯子里重新?lián)Q了茶葉。 “小meimei,你們別怕,今天這事會有人賠償你們的精神損失費的,你們?nèi)ヒ贿吅煤孟肓讼?,需要多少錢。” 韓韻笑著對兩個服務(wù)員。 兩個服務(wù)員對望了一眼,連忙往剛才的角落處走去,心想,我們哪兒敢要精神損失費呀,您讓我們安全地出去,我就感激不盡了。 四人大模大樣的坐在那喝茶,看去氣定神閑的,有一個人卻急得如熱鍋的螞蟻一般,那就是臨江閣大酒店餐飲部經(jīng)理胡國慶。他開始是擔(dān)心仲小花他們?yōu)殡y了包間里的客人,到時候他不好交代,畢竟人家是來你臨江閣吃飯的?,F(xiàn)在他擔(dān)心雙方鬧起來,那樣他更是吃不了兜著走。他已經(jīng)連打了幾個電話給老板,可對方說正在回來的路,不過還有一會呢。胡國慶哭喪著臉,如同死了爹娘一般站在旁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為難。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這時包間里面非常安靜,所以有一點響聲,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了過去。吳天誠和韓韻也是迫不及待地向門口望去,他們以為是救兵到了,誰知進來的竟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不禁一陣失望。這樣僵持在這里也不是一個辦法,要是真被這些警察帶走了的話,倒也沒什么大不了,關(guān)鍵是回家以后,老子那關(guān)過不了。 見到這人以后,仲小花激動不以,連忙叫道:“彪哥,強哥呢?” 誰知年青人聽了她的招呼以后,根本沒有理睬,而是探頭往朱一銘等人的方向看來。他的眼睛在四人身一一掃過,當(dāng)掃到韓韻身的時候,先是一愣,轉(zhuǎn)而驚得張開了嘴。接下來他的做法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沖著眾人呵呵一笑,然后說道:“諸位不好意思,酒喝多了,走錯包間了,你們繼續(xù)?!?/br> 說完以后,轉(zhuǎn)身快步往包間外面走去。 仲小花見后愣在了當(dāng)場,隨即只覺得頭腦面冷汗直冒,跟在她后面的那幾個年青人仿佛也感覺到了不對,面面相覷,大有惶惶不可終日之感。 到這時候,仲小花終于意識到了今天這個禍闖大了,這一腳可能扎扎實實地踢在了鋼板。剛才進來的那人,別人不認識,她怎么可能不認識呢,他叫耿彪,是應(yīng)天市副市長耿一貫的兒子,也是他剛才打電話的那位強哥的跟班。 強哥是什么樣的人,仲小花再清楚不過的,正如他剛才說的那樣,這一片還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的。次有個部隊里面的什么少尉,回家來探親,和強哥發(fā)生了矛盾,結(jié)果硬生生地給丟到醫(yī)院里面去了。按說毆打現(xiàn)役軍人,這可是不小的問題,但是人家卻一點事也沒有。 她好不容易攀這棵大樹,自認為以后在淮江省內(nèi)可以橫著走了,想不到今天強哥的人都退讓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在面前這四個正在大模大樣喝茶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在她的記憶中,應(yīng)天城里好像根本就沒有這樣幾號人物,真是倒霉催的。 當(dāng)然他也幻想過耿彪是出去叫人了,不過依照她剛才的表現(xiàn),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況且這多這么長時間,叫人的話,早該回來了。 想到這以后,仲小花發(fā)現(xiàn)不能再等了,越等下去越對自己不利。她看了劉向東一眼,沖著坐在中間的四個人,向他怒了努嘴,意思讓他說兩句場面話,就撤了。既然點子太硬,咱惹不起,總歸躲得起! 這包間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仲小花此時心里的想法,尤其是劉向東。看了四人的表現(xiàn)他愈加堅定,這伙人是在裝b,要不然怎么這么久了,沒見有大佬過來,別說人了,連電話都沒有接到一個。 劉向東看到仲小花的示意以后,當(dāng)即決定不能再等下去了。這個小姑奶奶已經(jīng)有所不滿了,她要是回去在仲區(qū)長的耳朵邊吹吹風(fēng),那可是大大的不妙。現(xiàn)在據(jù)說仲?,F(xiàn)在對保姆老婆的話不一定聽,但對于這個小丫頭的話,可是說一句信一句。見了如此反常的現(xiàn)象,有人就去進行深入的探究了,最終竟言之鑿鑿地說,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奧妙,現(xiàn)在坊間有種說法,仲大區(qū)長把這對母女花都給那啥了。當(dāng)然,這只是道聽途說,誰也沒有瞧見過,不過按照仲海對付那警花的手段,倒不是沒有可能,反正又不是親生的,再說長得也算不錯,關(guān)鍵是勝在年青。 劉向東向前一步說道:“兩位,這茶也喝了,話也說了,我們該走了,老是待在這,恐怕影響人家做生意,要是被仲區(qū)長知道可是不好。這可是他老人家的一畝三分地,做什么都得聽他的?!?/br> 劉向東不愧是老江湖了,由于一直不清楚對方的底細,所以把仲海給拋了出來,也算是給自己留條后路。剛才那話說白了就是,你們?nèi)穗m然是我抓的,但是這個帳卻不能完全算到我的頭,畢竟我也是聽命于人。 仲小花聽了這話以后,臉色猛的一下變白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劉麻子這貨會把她老爹給拋出來。她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恨不得去給劉麻子兩個嘴巴,現(xiàn)在她真是后悔極了,早知道就不把他叫來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想到這以后,仲小花再也顧不其他的了,當(dāng)即沖著他大聲喝道:“劉麻……劉局長,你該干嘛干嘛去,哪兒這么多的廢話?!?/br> 下一更:00 第402章 別拉著我墊背 第二更劉向東心里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這小丫頭一定是怪自己把她的身份點出來了,心想,你這也不能怪我,本來就是你惹下的事情,讓我給你擦屁股,我就把你老爹也給捎帶,這也沒錯呀。他心里雖然這樣想,但表面他還是要做做樣子的,沖著吳天誠和朱一銘催促道:“快點,起來,跟我走!” 吳天誠這時變得有恃無恐起來,因為剛才韓韻已經(jīng)向他做了一個k的手勢,也就是說他們的人馬就要到了。吳天誠沖著劉向東說道:“我們要是偏不和你們走呢,你又準備怎么樣?” “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就怪不得我了?!?/br> 劉麻子被對方一再戲弄,也是憤怒到了極點,更為主要的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可以確認,對方就是一群色厲內(nèi)荏的家伙。他現(xiàn)在甚至都后悔剛才太給對方面子了,弄得他在一群手下面前沒了局長的威嚴。 他決定不再和這兩個家伙廢話,身子往后面一退,沖著后面的警察說道“你們替我把這兩個聚眾斗毆和襲警的家伙,帶到局里去好好查查!” 他特意把好好兩字說得很重,那意思就是外人也聽得出來。 站在一邊的那些小警察早就對吳天誠和朱一銘很不感冒了,早就想沖去教訓(xùn)他們一番了,奈何局長沒有下令,他們只有干瞪眼的份?,F(xiàn)在局長既然開口了,他們自然沒有再和對方客氣的道理,于是一個個疾步向前走去,仿佛是搶著去領(lǐng)功一般。其實也可以這么說,把局長的事情辦好了,他們以后想沒有作為都難。 就在那些跟仲小花一起過來的幾個年青人,卯足了勁,準備看熱鬧的時候,只聽見嘭的一聲巨響,包間的門被踢開了。隨即,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是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最讓他們覺得難以接受的是,這些特警們手中微沖的槍口正指著他們的頭部或是身體,包括那些準備動手抓人的警察。 劉向東見后一愣,但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他連忙前一步,笑著說道:“兄弟們,別誤會,一家人,一家人……” “雙手抱頭,靠邊站!” 帶隊的特警隊長大聲喝道。他在說這話的同時,把槍口對準了劉向東的頭顱。 劉向東哪兒見過這個陣勢,連忙把雙手抱在頭,乖乖地走到一邊去了。隊長見狀,這才收起了槍,轉(zhuǎn)身向外跑去。只聽門外,傳來了那隊長鏗鏘有力的聲音,報告局長,里面的人已經(jīng)全部被我們控制,請指示! 好,原地待命!另一個男子沉聲說道。隨即,大家看到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進門以后,看了一下屋內(nèi)的情況,然后直接走到吳天誠和朱一銘四人跟前問道:“請問哪位是韓女士?” 朱一銘抬眼一看,居然是一個二級警監(jiān),也就是說,來人至少是副廳級,再聯(lián)系剛才那個特警隊長稱其為局長,那這人應(yīng)該是應(yīng)天市公安局的局長。此時,劉向東無疑已經(jīng)認出了來人,前一步,諂媚地笑著說道:“朱局,您好!我是白云區(qū)的小劉呀!”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差點一下子沒憋住笑出聲來,這個劉向東看去怎么著也得比這個朱局長大五歲以,他竟然自稱小劉,真是雷死人了。 剛剛進來的這位正是應(yīng)天市公安局的局長朱恒,他聽了劉向東的話,只是斜了他一眼,根本未作理睬。直到現(xiàn)在為止,朱恒還沒有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和眼前的這個家伙有沒有關(guān)系,所以他自然不會理睬。 他剛才正在參加一個應(yīng)酬,酒剛開始喝,突然接到了省廳廖副廳長的電話,說是有省里主要領(lǐng)導(dǎo)的親屬,在臨江閣里面吃飯,好像出了點事情,讓他現(xiàn)在就趕過去處理一下。 朱恒一聽這話頭都大了,作為應(yīng)天市的公安局局長,他最怕聽到這類消息。應(yīng)天是省委、省政府的所在地,是二世祖?zhèn)兘?jīng)常出入之地,對這些事情,他是疲于應(yīng)付。這次倒好,居然是省里主要領(lǐng)導(dǎo)的親屬,朱恒只覺額頭的汗珠直冒,他很清楚這個稱呼意味著什么。 他立即向廳長大人打聽了一下對方的情況,誰知廖副廳長說他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知道對方姓韓,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 朱恒聽了這話以后,意識到這事大條了,省里主要領(lǐng)導(dǎo),姓韓,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綜合這幾個消息,他很容易找到答案了,那一定是省委副記韓繼堯的女兒。 想到這以后,朱恒連忙對著電話,說道,請領(lǐng)導(dǎo)放心,我這就去處理,我保證韓小姐不會出任何問題。 他本以為廖副廳長會和他說兩句官話,誰知電話里傳來了這樣一句話,抓緊時間,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可就都麻煩了。話語當(dāng)中,可以算是憂心忡忡。朱恒能想到這個女子是誰,他自然不會想不到,所以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語。朱恒聽了這話以后,連再見都沒顧得說,立即掐斷了電話。 韓韻聽了朱恒的問話以后,沖著對方微微笑了笑,然后說道:“朱局長,你好,小女子姓韓,不知你是否找我?” 朱恒心想,你這話說得輕巧,我不是找你,我用得著趕三十多公里的路,還調(diào)動了一個特警中隊的警力嘛,莫不是我吃飽了撐的。原來朱恒去下面檢查工作,下面的人一再挽留,所以他留了下來和大家一起吃頓飯。 接到電話以后,他就讓司機開著警燈往失去趕,并且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到特警隊,讓他們趕到臨江閣待命。盡管如此,還是慢了半拍,畢竟三十多公里的路呢,而警車又沒有長翅膀。 “韓女士,您好!” 朱恒邊說邊立正、敬禮,然后繼續(xù)說道:“應(yīng)天市公安局朱恒奉命前來保護您的安全!” 聽了他的話以后,仲小花那邊的人呆住了,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他們甚至懷疑眼前看到的這一幕是不是在拍電影。作為常在社會混的人,他們當(dāng)然清楚,現(xiàn)在正畢恭畢敬站在剛才和他們鬧矛盾的那個女子跟前的朱恒是何許人也,這可是應(yīng)天市公安系統(tǒng)的老大呀!他現(xiàn)在居然給一個看去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敬禮,還說什么奉命,暈,這世道究竟怎么了? 韓韻也被朱恒突然搞的這一出給搞的愣住了,心想,你這樣做未免也太離譜了一點,轉(zhuǎn)念一想,他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這一方面是向自己賠禮,可能是因為來得遲了一點,另一方面則是做給對面的那些家伙看的。 想到這以后,韓韻立即說道:“朱局長,讓你費心了,我倒是沒有什么事情。只是我老公和弟弟和這幫人鬧了一點不愉快,現(xiàn)在這位什么劉局長好像要把他們兩人帶走,請你過去處理一下?!?/br> 朱恒聽了韓韻的話,這才放下心來,只要韓記的千金沒出什么事情,一切都好辦。他立即轉(zhuǎn)過身來,沖著吳天誠和朱一銘敬了一個禮,說道:“不好意思,我治下無方,給兩位添麻煩了,請稍等,朱某這就去處理。” 吳天誠和朱一銘聽了他的話后,都微微點了點頭,人家這是給足了他們面子,他們自然不會再多說什么了。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劉向東,此時面如死灰,要不是旁邊一個年青的警察扶著他,估計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了。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剛才他大呼小叫的時候,人家穩(wěn)坐釣魚臺,甚至還在考慮準備怎么處理他的問題,感情一直就沒有把他這樣的小角色放在眼里。這倒也是,能一個電話,讓市局的局長趕到現(xiàn)場,這樣的人眼里怎么會有他這個小小的區(qū)公安分局的局長。他現(xiàn)在終于想明白了,不過已經(jīng)為時已晚,毫無意義了。 朱恒走到劉向東的面前,拍著他的肩膀,把頭低到他的耳際,滿臉笑容地悄聲說道:“你要死,自己去,別拉著我墊背。” 說完,還親昵地在他的肩膀拍了兩下。別人看去,還以為他們的關(guān)系不錯呢。 聽了朱恒的話以后,劉向東的臉色由灰轉(zhuǎn)白,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慘白,他連忙解釋道:“朱局……不是……那個……她……她是我們區(qū)長的……” 朱恒聽了這話以后,怒聲說道:“別說了,什么區(qū)長不記的,這些事情和我有關(guān)系嘛?” 他真是憤怒到了極點,你也不看看人家什么身份,還扯什么區(qū)長,就是市長又能如何,真是腦袋被門擠了。 劉向東被對方這一吼,連忙嘴唇緊閉,甚至還有意識地從手捂住了嘴,好像那兒能不經(jīng)過大腦,自動發(fā)出聲音似的。他畢恭畢敬地站在朱恒跟前,仿佛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xué)生站在老師跟前一般。 朱恒沉著臉問道:“這兒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帶著這些人來想干什么?” 他邊說邊指了指站在劉向東身后的警察。 下一更11:30 第403章 百善孝為先 第三更這些人被朱恒的手指到以后,下意識地往后面索去,不過卻沒有成功,因為后面的那堵墻很厚實,他們又不會穿墻術(shù)。!。原來自從那些特警進來以后,他們就已經(jīng)退到了墻邊,此時,哪兒還有地方退! “我們……我們接到了報警,所以……” 劉向東此時好抱著一絲僥幸之心。 “你給我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的問題。我現(xiàn)在是以應(yīng)天市公安局局長的身份,在和你說話?!?/br> 朱恒面沉似水,兩眼瞪著劉向東,怒聲說道。他真恨不得去給這貨兩個耳光,都已經(jīng)到什么時候了,你居然還敢藏著掖著。 劉向東聽了朱恒的話以后,心里一緊,恨不得給自己的一個嘴巴子。人家可是市局的一把手局長對那邊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自己居然還想蒙混過關(guān),真是到了黃河還不死心,恐怕接下來,連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明白這點以后,他連忙對朱恒說道:“朱局,對不起,是這樣的,我剛才接到我們區(qū),哦,不,我剛才接到仲小花同志的電話,然后我就叫了幾個值班的兄弟過來了,然后……” 劉向東隨即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朱恒聽后,心里長出了一口氣,還好,事情并不是那么嚴重,一切還在可以控制的范圍內(nèi)。照劉向東所說的,雙方也就是言語有一些沖突,然后韓記的駙馬爺動手打了一個小警察,這邊的人并沒有動手,這樣的話就好辦了。 至于說在這之前,那個區(qū)長的女兒和那邊又起了什么沖突,從雙方人員的衣著面來看,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大的問題。朱恒可以肯定一定是那區(qū)長的女兒這邊的人吃了虧,都則她也不會叫人來。 搞清楚了情況以后,朱恒想了一下,這事情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關(guān)鍵現(xiàn)在那邊想要一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他還真有點擔(dān)心,現(xiàn)在這些太子、公主們都是非常刁蠻的,萬一提出一些無法達到的要求出來,那他這個當(dāng)事人可就有事做了。不管怎么說丑媳婦總歸是要見公婆的,他整了整警容,向吳天誠、韓韻的位置走去。 到了跟前,他低聲說道:“吳先生、韓女士,事情的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了解清楚了,首先我代表白云區(qū)警察局向四位道歉,他們沒有了解清楚情況,就隨意出警,這事我們回去以后,一定會嚴肅處理。不知幾位還有什么具體的意見沒有?” 吳天誠看了韓韻一眼,然后說道:“朱局長,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就照你說的辦,我們沒有什么意見了,至于說,我剛才動手了,確實也有不對,但是你們的那個同志,請你務(wù)必提醒他以后說話的時候,嘴里放干凈一點,他可能不尊重自己的父母,但其他人和他不一樣,百善孝為先,一個人連父母都不知道尊重,說得難聽一點,根本就不配做個人?!?/br> 他的這話說得很重,因為剛才那個小警察的嘴里說到了他的父母,所以他不光剛才狠狠教訓(xùn)了他,而且要趕盡殺絕。他知道這樣一說,那小子算是完了,這個姓朱的局長是絕對不會饒得了他的。 朱恒聽后,連忙說到:“感謝吳先生的提醒,我回去以后一定立即召開班子會議,認真研究處理這件事情?!?/br> 說這話的同時,他向那一堆警察掃了一眼。 這一眼掃過以后,他立即發(fā)現(xiàn)了是哪個王八蛋,只見那貨現(xiàn)在低垂著頭,眼睛緊盯著鞋子,仿佛面繡了花似的。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高昂著頭,有的甚至還刻意地搖了搖頭,以此表明不是我。 朱恒略作停頓以后,說道:“吳先生,不知是否留個聯(lián)系方式給我,等這事有了結(jié)果,我好及時向你匯報?!?/br> 這家伙也是一個順桿爬的主,他敏銳地感覺到,這事對他來說,如果處理好了,不光不是一個災(zāi)難,甚至還極有可能成為一個機會,不是每個市公安局長都有機會接觸到省委副記的女兒、女婿的。 吳天誠當(dāng)然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他想了一下說道:“這樣,我們還有事情,不會待在應(yīng)天,我兄弟要在這待一段時間,你可以和他聯(liá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