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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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邊扭頭看向朱一銘。吳天誠是個人精似的人物,他自然知道朱一銘在應(yīng)天,如果有公安局長的照應(yīng),那可能會方便許多。 朱恒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轉(zhuǎn)身朝向了朱一銘。朱一銘則低聲把手機號碼報給了對方。朱恒記錄下來以后,沖著四人說道:“幾位,不好意思,我的工作沒有做好,給你們帶來了麻煩,請見諒!” 說完這話以后,他沖著特警說道:“把這兒的人全都給我?guī)Щ厝?,他們涉嫌襲擊領(lǐng)導家屬,一定要好好查查這事?!?/br> 朱一銘聽后和吳天誠對望了一眼,然后都聳了聳肩,這個局長輕飄飄的一句話,這幾個人在里面待個幾年都是有可能的。 仲小花聽了這話以后,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她這次要是被帶進去的話,可不會像之前那般照個面就出來了,甚至在里面待個三年五載都是有可能的。她知道現(xiàn)在只有那個年青貴婦能夠救自己,她連忙沖著韓韻說道:“jiejie,我們剛才是鬧著玩的,你可不能認真呀,再說,我和那位jiejie之間還有一場賭約呢!” 聽她開口以后,其他的幾個男女也不笨,連忙跟在后面說道:“jiejie,我們和你鬧著玩的,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們!” 他們此時心里像明鏡似的,公安局長主要是沖著那個女的來的,所以他們也都向韓韻求饒。 朱恒聽了這話以后,很不耐煩,大聲說道:“哪兒這么多廢話,全部帶走!” 仲小花聽了這話以后,更是大聲疾呼,jiejie救命呀,我們有賭約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呀,那可不符合你的身份呀! 韓韻聽了這話以后,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她心里很清楚,這幾個年青人要是被這群警察帶走的話,一定會往死里整的,最后,往大牢里面一丟完事。公安局長因為他們在人前威嚴掃地,要是不拿他們出氣,還真有點說不過去,況且那個朱局長一定以為他們得罪了自己,那樣的話,下手更不會留情。 想到這以后,韓韻也動了惻隱之心,對朱恒說道:“朱局長,你把這個劉局長帶來的人全部帶走,我和這幾個小朋還有話要說?!?/br> 朱恒聽了這話以后,身子一怔,心想,這哪兒行呀,就是這幾個家伙和你們鬧的矛盾,要是再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估計這烏紗帽也別想要了。他看著韓韻說道:“韓女士,這事……這事……” 朱一銘看他為難的樣子,開口說道:“朱局長,你就按我嫂子說的辦,放心,出不了事的。剛才我打了那個小兄弟一個嘴巴,現(xiàn)在手有點疼,我得找他們說道說道,另外,我老婆和嫂子也與那個小姑娘有點話要說。” 朱恒聽了這話以后,心里稍安,對方通過這話是告訴他,他們根本沒有把這幾個小毛孩放在眼里,所以你就不要多心了。 朱恒搞清楚了狀況以后,對韓韻說道:“韓女士,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請你直接給我打電話。兄弟,我打你手機,你記一下我的號碼?!?/br> 他的后半句顯然是沖著朱一銘說的。 說完這話以后,朱恒迅速地掏出了手機,翻出了剛才存進去的朱一銘的號碼,摁下了發(fā)送鍵。直到朱一銘的手機傳來悅耳的音樂聲,他才放心地把手機放進了衣袋。朱恒轉(zhuǎn)過身來,沖著劉向東說:“帶你的人,跟我去市局?!?/br> 他又向韓韻等人打了一個招呼,才轉(zhuǎn)身離開了包間。一分鐘不到,屋里的所有警察都消失得干干凈凈。 仲小花那邊五人臉緊張的神色,這時才緩和了下來。幾人剛松了一口氣,吳天誠猛地用力大咳了一聲,這時才意識到事情還沒有完呢。仲小花無奈只好向這邊走來,此時地板要是有個地洞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鉆下去。其他人雖然極不情愿,但也只好緊跟著她往這邊走過來。 “咳……咳咳……” 仲小花假裝咳了兩聲,見沒有人理她,于是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這位jiejie,剛才感謝你出手相救,小妹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處,還請你多多體諒!” 說著還沖著韓韻鞠了一躬。別看她平時囂張跋扈的樣子,這時候裝起十三來一點也不含糊。 這些招數(shù)在韓韻、鄭璐瑤這些前輩跟前玩,可就嫩了許多。韓韻笑著說道:“小meimei,你一點都不要感謝姐,因為之所以沒有讓人將你帶走,正如你剛才說的,你和我妹子兩人之間還有一場賭約呢,好像賭得還不小,十萬塊呢,夠姐們?nèi)滋嗣廊菰毫耍船?,你說是?” “韓韻姐,是的,這兩天正覺得囊中羞澀呢,想不到今天就有人主動送錢來了,真是太好了。” 鄭璐瑤裝作開心的樣子說道。 下一更15:00 第404章 獨一無二的欠條 第四更仲小花聽了這話以后,滿臉郁悶,但是剛才說過的話,就不能不認賬,她轉(zhuǎn)頭看了那個油頭粉面一眼,那意思不言自明。那家伙家里可是千萬富翁,這時候讓他出點血似乎也說得過去,嚴格地說,今天這事可是因他而起。 油頭粉面心里雖然很是不爽,但是也不得不認賬,仲小花可是他們的頭兒,再說他爸的不少工程都是靠仲海拿下來的,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說,他都必須把這事扛下來。 油頭粉面前一步,說道:“這位jiejie,我這卡里有十萬塊,是我爸今早剛打去的,密碼是……” 他剛說到這,吳天誠把食指豎起來放在嘴前,沖著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冷冷地說道:“你爸很有錢呀,這事和你有關(guān)系嘛?給我滾到一邊去,你的事情等這茬完了,我們再慢慢算?!?/br> 油頭粉面聽了這話以后,臉色一黑,雖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地站到一邊去了。還是之前說過的那話,他們這些人雖然張揚,但是一點也并不傻,人家的實力剛才已經(jīng)展示過了,根本不是他們這邊所能撼動的,那現(xiàn)在除了服從以外,應(yīng)該別無選擇了。 等油頭粉面退下去以后,韓韻沖著仲小花說道:“meimei,要是姐沒有記錯的話,你剛才和我妹子賭的可是你那卡里的十萬塊錢。錢和錢是不一樣的,這個不要姐教你?” 韓韻邊說邊狠狠地瞪著仲小花,滿臉嚴肅。 韓韻作為過來人,太清楚仲小花這類人的本性了,你要是收拾她們,就把她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讓她們看見你就害怕,甚至于在百米遠以外看見你,就繞道走。正如網(wǎng)絡(luò)流行語說的那樣,姐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仲小花此時面色通紅,仿佛當著這么多的人被人剝光了衣服一般,漸漸地由紅轉(zhuǎn)紫,由紫到灰,最后一片慘白。她那卡里怎么會有十萬塊那么多,雖說平時仲海給她不少錢,但也不會有這么大的數(shù)額。她那保姆mama知道她不路子,所以嚴格控制她的經(jīng)濟,基本不給他零花錢。她這樣做的本意是希望仲小花不要在外面瞎混,誰知這根本難不住仲小花,她是這五個人當中的頭兒,所以平時根本用不著她花錢,油頭粉面和那個叫甜甜的女孩家里都非常殷實,他們也愿意拿出錢來巴結(jié)仲小花。 韓韻倒也不著急,悠閑地喝著茶,好像她要給充足的時間給仲小花醞釀一般。 過了許久以后,仲小花低聲說道:“我的卡里沒有那么多的錢……所以……” 韓韻聽了這話以后,故意問道:“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你聲音大一點呀,應(yīng)該不止十八歲了,不會還這么害羞?” “我……我卡里……嗚嗚……沒有那么多錢……嗚嗚……” 仲小花邊說,竟然哭了下來。說完這話以后,她竟嚎啕大哭起來。 “給我住嘴,你要是再哭一聲,我立馬打電話給那個朱局長,讓他把你帶走?!?/br> 韓韻大聲喝道。同是女人,現(xiàn)在仲小花居然想通過一哭二鬧三吊的招數(shù)蒙混過關(guān),她要是吃了她的這一套,那可真是瞎了眼了。 仲小花聽了這話以后,徹底死心了,她擦干眼淚,對韓韻說道:“這位jiejie,我仲小花在外面混的日子也算不短了,還真沒怎么服過人。男的,我服強哥,女的,從今以后,我就服你了。十萬塊錢,暫時我是肯定沒有,你說怎么辦,要殺要剮,我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br> 韓韻聽后,笑著說道:“小meimei,把你剛才說的那些殺呀,剮呀的,收起來,jiejie膽小,別嚇著了?!?/br> 說完這句以后,她的臉色一凝,認真說道:“jiejie知道做人的根本是要言而有信,你覺得呢?” 此時仲小花哪兒還敢有半點的違抗,雞啄米似的,頭點個不停。 “既然你也認可這個觀點,那就好辦了?!?/br> 韓韻說道,“你剛才也說了,十萬塊錢,你暫時沒有。我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這樣,你打個欠條下來,等你什么時候有了,給姐送過來,然后我再把這欠條還給你,你看怎么樣?” 仲小花一聽,對方居然只讓她打個欠條就行了,并沒有提其他的要求,她連忙表示了認可。 韓韻沖著站在一邊的服務(wù)員說道:“服務(wù)員,麻煩你拿個紙筆來,這位小姐要寫個欠條。” 服務(wù)員這時也醒過神,原來這幾位一直坐在這一動不動的,才是狠角色,聽了她的吩咐以后,兩人連忙去取紙筆了。 仲小花接過服務(wù)員遞過來的紙筆,刷刷幾筆寫好了一張欠條。當年學的時候,要是有這樣的認真勁兒,估計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韓韻接過欠條看了兩眼,然后示意仲小花把筆遞過來,此時的仲小花就如任人宰割的羔羊,哪兒敢有半點反抗。韓韻接過筆,在欠條又加了一條,然后遞給仲小花。仲小花見面寫的是“還款日期至少距今三年后,在這期間,只要再有一次隨意欺負別人,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欠款金額立即漲到一百萬元?!?/br> 仲小花看了這一條以后,立即皺起了眉頭,一心想要說不同意了,可是又不敢開口,正在猶豫之際,猛聽見韓韻問道:“怎么,有困難?要不我們再商量商量,你是不是覺得一百萬少了點?” 仲小花聽了這話以后,面如土色,連忙說道:“jiejie,你誤會了,沒有問題,我只是想把你寫的看得清楚一點,以便記在腦子里面?!?/br>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看來很有長進嘛!現(xiàn)在沒有問題了,那就拿過來。” 韓韻邊說,邊向仲小花伸出了右手。仲小花心里雖然極不情愿,但也無可奈何,只好把這天下獨一無二的欠條,遞還給了韓韻。 韓韻接過欠條以后,并沒有收起了,而是順手給了鄭璐瑤,隨口說道:“璐瑤妹子,姐這兩天還要和你哥出去辦點事情,這東西就先放在你那了。你給我盯著點這個小妹,說不定我們還能發(fā)一筆呢?!?/br> “姐,你就放心,這點小事,妹子一定把它搞掂?!?/br> 鄭璐瑤笑著答道。 韓韻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仲小花一眼,說道:“我們的事情完了,下面到你手下的那個小兄弟了。老公、一銘,你們看著辦!” 說完這話以后,韓韻立即坐下身子,和身邊的鄭璐瑤嘰嘰喳喳地說起悄悄話來,仿佛這兒的事情和她再無關(guān)系似的。 仲小花聽了韓韻的話后,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雖然留下了一張欠條,好在也沒出多大的事情,幸虧剛才靈機一動,沒有被那些警察帶走,要不然可就麻煩了。要真去了應(yīng)天市公安局的話,估計她老爹直接出面都保不了他,想到這以后,仲小花只覺得后脊梁涼颼颼的。 仲小花覺得最為郁悶的是,到現(xiàn)在為止,她都沒有搞清楚對方究竟是何方神圣,也就是大家經(jīng)常說到的,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估計她以后別想在這一片繼續(xù)混下去了。 仲小花雖然解脫了,可苦了那個油頭粉面了,他叫姜聰,他老爸叫姜華軍,在應(yīng)天也算是一個人物,本來是個小工頭,后來投奔仲海以后,跟在后面發(fā)了不少財,現(xiàn)在也算是白云區(qū)的頭面人物之一了。老子跟在仲海的后面混,姜聰自然也跟在仲小花后面混了,時間長了以后,他也認識不少所謂的能人,長了不少見識,漸漸地覺得自己也是個人物。 想不到今天不光被人家揍了一頓,接下來還不知道人家準備怎么對付他呢,想到這,他撞墻的心思都有了。照目前這種情況,他就是想撞墻,估計也得等這兒的事情完了以后,才有機會。 剛才仲小花的做法,給了姜聰不小的啟示,這時候再想耍什么花招,為時已晚,現(xiàn)在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老老實實地認下來,然后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貌似這伙人出手也不是那么重的,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姜聰在自我安慰。這可能是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打定了主意以后,姜聰也不再磨嘰了,他往前一步,爽氣地說道:“兩位大哥,剛才是小弟不懂事,出言莽撞,得罪了二位大哥,愿打愿罰,小弟都認了,請兩位劃出道來?!?/br> 聽了他的這話以后,吳天誠和朱一銘對望了一眼,想不到這小子居然也學著那個女孩來這一出。剛才韓韻倒是好辦,畢竟兩人有一個賭約在那個地方,可以從那面做文章。現(xiàn)在他們這可是什么也沒有,一下子還真不該怎么對付這小子,畢竟不可能在去把他海扁一頓了。老話說得好,殺人不過頭點地,現(xiàn)在對付已經(jīng)徹底服軟了,你再打過去的話,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第405章 貓戲老鼠 第五更朱一銘靈機一動,看見桌那瓶剛被服務(wù)員打開還沒來得及倒進酒杯的五糧液,沖著油頭粉面一努嘴,然后說道:“喏,那有瓶酒,你把它喝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就算完了。你大毛病也沒有,就是這嘴不太干凈,正好酒精是消毒的,也算是對癥下藥了?!?/br> 姜聰看了一眼那瓶透明的液體,真是撞墻的心思都有了。平時雖然整天在酒缸里面,但是真要一口氣把這一瓶給干掉,估計就喝不死,也丟了半條命了。這個情況,他還真不敢說不喝,那樣的話,人家可能直接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他在十幾平米的小黑屋子里待好幾個月,甚至幾年的。 正在姜聰腦筋飛速運轉(zhuǎn),正在打主意的時候,朱一銘冷冷地說道:“怎么,喝不下去,還是覺得一瓶不夠,要是不夠的話,那兒還有幾瓶呢?!?/br> 他邊說邊指了指服務(wù)員跟前的紙箱子。 “夠了,夠了,我這就喝!” 姜聰咬牙說道。他知道這時候再怎么想,也是白費心機,人家吃定了他們,自然也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了。姜聰兩眼緊盯著那瓶五糧液,慢慢地往前移動著身子,仿佛那兒站著的是一個邪惡的妖怪,而他就是那個為了祭奠妖怪,被人們奉的童男童女。 姜聰好不容易挪到了酒桌旁,伸出右手顫巍巍地抓起酒瓶,像舉著千斤巨石一般,把它慢慢地舉起來,肩膀抬,酒瓶的口漸漸逼近了他的嘴。正當他準備張嘴痛飲一番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喊聲,慢著! 姜聰聽了這一聲以后,迅速把酒瓶放到了桌,兩眼連忙向發(fā)出聲音的人看去。見到開口之人,竟然是吳天誠,他心里更是樂開了花,這位顯然是正主,估計他是想自己一個面子了。想到這以后,他連忙開口說道:“感謝這位大哥,我知道你們只不過是試探小弟的誠心的,怎么可能真讓我把這一瓶酒喝下去呢,這可是五糧液,價值不菲呀!” 他的心里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所以一開口,就像連珠炮似的,噼噼啪啪的一大串。他是想通過這連環(huán)馬屁把對方拍暈了,從而達到放他一馬的目的。 他的如意算盤顯然是打錯了,吳天誠聽了他的話后,笑著說道:“兄弟,你可太抬舉你自己了,你看我們兄弟有那功夫和你開玩笑嘛?” 說到這以后,他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不過,你剛才的后半句倒是說對了,這可不是一般的酒,很貴的,并且這是我們的酒,憑什么要給你喝呢?” 姜聰聽了這話以后,明白了過來,人家喊停,根本不是同情他,準備放他一馬,而是準備再讓他出點血。這酒很貴,并且是他們的,憑什么給你喝,這樣的提示已經(jīng)很明確,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來對方話中的意思。 姜聰此時哪兒只有捏鼻子喝水的份了,哪兒還敢說半個不字。他連忙向前跨了一小步,開口說道:“這酒,我花錢買下來,這樣總可以了?” 吳天誠見著小子還算路子,于是點了點頭,說道:“你要花錢買下來,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酒可貴,你是不是再掂量一下!” “不管多貴,我都買下來了?!?/br> 姜聰咬著牙說道。他已經(jīng)明白對方的意思,自然不會在乎這點酒錢,只求快點結(jié)束這事。貓戲老鼠的游戲?qū)嵲谝稽c也不好玩,關(guān)鍵他就是那只被貓戲的老鼠。 “這話可是你說的,就算這個價!” 吳天誠邊說,邊向姜聰伸出了食指和中指,臉還做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那意思是,我根本不愿意賣,是你實在要買,不得已我才開價的。 姜聰見后,心想,你真是心黑呀,一瓶五糧液居然要兩千!他雖明知對方實在漫天要價,但是也不敢不答應(yīng),于是爽快地說道:“大家既然開出價碼了,我沒有任何意見,這酒兩千塊錢,我買了?!?/br> 姜聰身的四人都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他現(xiàn)在要從兜里掏兩千塊錢買瓶酒,然后還要一口氣把它給喝下去。這事要是說出去的話,怕沒有幾個人會相信,但是它卻就實實在在地發(fā)生了。 姜聰?shù)挂哺纱啵呎f就邊往衣袋里面掏錢去了。當他把皮夾逃出來拿在手中,剛準備打開的時候,吳天誠淡淡地說道:“這瓶酒就只值兩千塊錢?你打發(fā)要飯的呢!” 聽了他這話,不光姜聰愣住了,在場的每個人都瞠目結(jié)舌,尤其是兩個服務(wù)員,更是如看戲一般,津津有味地瞧著眼前的這一幕。由于工作性質(zhì)的關(guān)系,她們對于酒的價格還是比較清楚的。雖說這瓶五糧液的價值不菲,但絕對到不了兩千?,F(xiàn)在的問題是這人開出兩千的價碼以后,對方居然說這錢只夠打發(fā)要飯的,這就讓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了,那他想要多少,兩萬?想到這個數(shù)字以后,兩個服務(wù)員張大嘴,倒吸了一口涼氣。都說有錢人不把錢當錢,今天,她們總算開了眼界了。 朱一銘和鄭璐瑤對望了一眼,也向吳天誠投去了不解的目光,韓韻笑著沖他們搖了搖頭,意思是,別著急,繼續(xù)往下看??磥?,真是知夫莫若妻,她知道吳天誠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姜聰聽了這話以后,臉一片死灰,他咽了幾口吐沫以后,艱難地說道:“那……那大哥的意思是……兩萬?” “怎么,你覺得少了?” 吳天誠一臉輕松地說道,“你要是愿意給二十萬的話,我也沒有什么意見?!?/br> “這……這未免……” 姜聰嘴里像銜著個死老鼠,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