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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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說這話的時候,心里也有疑問,按曹仁說的話,唐允成的女兒幾乎就是一個十足的古惑女,林之泉怎么敢娶的。誰知這只不過是小兒科而已,更讓他吃驚的情況還在后面呢! “你別急呀,我還沒有說完呢?!?/br> 曹仁笑著說道,“眼看唐怡的牢獄之災(zāi)在所難免,對了,這個唐怡就是唐允成的閨女,也就是現(xiàn)在林之泉的老婆,不過也只是名義的。就在這時候,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唐怡竟然懷孕了,要知道當(dāng)時她好像才十八、九歲,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唐允成玩的一招金蟬脫殼。那個香港的老板自然也不是傻子,他特意從省人醫(yī)請了醫(yī)生下去做鑒定,可是結(jié)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唐怡竟然真的懷孕了。” 朱一銘聽到這以后,也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這怎么和演電視一樣,不過這劇情未免也太曲折離奇了一點,他脫口問道:“既然是真的懷孕了,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呢?” “林之泉的!” 曹然果斷地回答道。 “哥,你可不要忽悠我呀,這時候,林之泉恐怕還不知道有唐怡這樣一個人物存在,怎么可能和她有孩子呢!” 朱一銘認真地說道。 “嘿嘿,這個問題,大家都知道,但問題的關(guān)鍵是人家雙方都承認了??!這不,后來還大肆cao辦了婚事,雖然當(dāng)時唐怡的年齡尚小,但雙方屬于奉子成婚,也算是特事特辦!” 曹仁笑著說道。 “那……這……孩子……”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不知該說什么好了,這事真是太荒唐了,別人還罷了,林之泉怎么可能甘心做這樣的選擇呢。 “你問孩子呀?” 曹仁笑呵呵地說道,“孩子后來生下了呀,一個漂亮的小女孩,不過很少有人看見過。據(jù)說,唐允成為了怕他那不爭氣的女兒把孩子給教壞了,很小的時候,就把她帶到應(yīng)天來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三、四年級了?!?/br> 朱一銘聽到這以后,終于有點明白剛才曹仁說的所謂交易的意思了,這樣說來,倒確實很有可能。當(dāng)年林之泉可以說是,咽下了作為一個男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的屈辱,那么,在此后的日子里,以此換得一些其他的東西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兩人舉起酒杯走了一個以后,朱一銘說道:“曹哥,我明白你剛才說的那話的意思了,不過這樣看來,林之泉也確實不容易。” 朱一銘說這話的時候,腦海里浮現(xiàn)出是,當(dāng)年兩人一起調(diào)出恒陽縣城時的情景。 雖然當(dāng)時兩人的級別才是科級,但也算是外放了,理應(yīng)高興才是,而兩人的臉都沒有出現(xiàn)應(yīng)有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憂心忡忡之感。朱一銘的憂慮顯而易見,因為當(dāng)年李賀天在夢梁鎮(zhèn)一手遮天,縣里又有蘇運杰的支持,所以作為一個外來者,朱一銘要想打開一番局面,是非常的不容易。林之泉的情況卻不一樣,他之所以去徐城,就是因為那兒有人罩著,按說應(yīng)該很是開心才對,可實際情況卻并非如此,原來里面還有這樣一個故事,這就難怪了。 曹仁聽了朱一銘的話后,接著說道:“老弟,你是有所不知,你這個同鄉(xiāng)還真是有點道行。結(jié)婚以后,他的那個老婆繼續(xù)在外面胡天海地,他卻對此不聞不問,一心只干一件事情,猜猜他在忙什么?” “呵呵,曹哥,你也太小瞧我了,這還要說,巴結(jié)他的老丈人唄,要不,估計我們也不會在這個培訓(xùn)班看見他!” 朱一銘笑著說道。 “老弟,行呀,邏輯思維能力不錯呀!” 曹仁開心地一拍朱一銘的肩膀。 朱一銘聽了他這似是而非的夸贊以后,狂汗不已。 第452章 沈衛(wèi)華請客 曹仁卻不管朱一銘的表現(xiàn),繼續(xù)說道:“這個林之泉真是不簡單,綠帽子滿天飛,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對待岳父、岳母,簡直比親兒子還親。唐允成每次提到他的時候,都贊不絕口,甚至不止一次地說過,女兒可有可無,但是女婿卻是一定要要的?!?/br> “哈哈哈……” 兩人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然后端起酒杯互撞了一下以后,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以后,曹仁猛地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對朱一銘說道:“林之泉后來到白下區(qū)做副區(qū)長以后,搭了一個婦聯(lián)的,那女的好像還沒有結(jié)婚,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下次回去的時候,幫你留心一下。這事他做得很隱蔽,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估計主要是怕唐家人知道,尤其是他那老丈人。不管他女兒在外面搞成什么樣子,他一定不希望聽到他的好女婿有什么不尊重他們唐家的行為,那樣的話,可就等于在打他的臉了?!?/br> 朱一銘聽后,連忙說道:“謝謝曹哥費心了,我知道一個大概情況就行了,他和哪個女人床,我就不關(guān)心了,呵呵!” 曹仁聽后點了點頭,他心里也清楚,朱一銘主要想知道的就是林之泉的背景,其他的,確實不是他所關(guān)心的,不過他卻打定了主意,回去以后一定幫著仔細打聽一番。從朱一銘對林之泉的關(guān)注中,不難看出,兩人之間一定不對付,否則的話,這位不會對那家伙那么心。都說真正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就是敵人,顯然朱、林兩人不是朋,否則的話,朱一銘不會對林之泉的情況一無所知,那剩下的只有另一種可能了。 對于他來說,朱一銘是朋,林之泉是路人甲,那么他該幫助誰,那是不言自明的事情,況且朱一銘還是他非??粗氐呐?,這其中的原因除了性格相投以外,和他那強大的背景也不無關(guān)系。 想到這以后,他開口說道:“還有一個事情,你可能也不知道,黨校的唐浩成是唐允成的堂兄弟,也就是林之泉的叔丈人。”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立即想起了談昕安排給他的那間宿舍,看來他當(dāng)初猜想的確實沒錯,她本來一定是想把那間單人宿舍給林之泉的,結(jié)果誤打誤撞卻給了自己。想明白這個問題以后,朱一銘感慨了一聲,原來是這樣,我說嘛! “你說什么?” 曹仁奇怪地問道。 朱一銘立即意識到說漏了嘴了,只好扯了一些閑話遮掩了過去。 告別了曹仁以后,朱一銘駕車往家駛?cè)?,一路,他都在思考有關(guān)林之泉的問題。以后還真得多防著點這小子,他連那樣的屈辱都能受得下去,可見這貨的心機有多么深,再加之前兩人之間就有宿怨,所以一定要多留意他,不要一不小心和當(dāng)年一樣,著了他的道。 接下來的幾天里,朱一銘一如既往地課、學(xué)習(xí),雖然也有偶爾打盹的情況,但總體學(xué)習(xí)還算認真。林之泉卻成了培訓(xùn)班里的另類,這幾天在學(xué)校露面的時間少得很,其他時間幾乎都沒見到他人。王剛雖然一再強調(diào)出勤以及有病有事請假,但也只是嘴說說,并沒有人當(dāng)真,尤其到了下午,有時候能少掉三分之一左右的人。 五人小團體由于每天中午都聚在一起吃飯,所以出勤率還是比較高的,相對而言,管方晉和蔣長河的態(tài)度略差,翹了幾次課。至于說他們?nèi)ジ闪耸裁?,外人就無從知曉了。 周五早晨第二節(jié)課的時候,朱一銘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沈衛(wèi)華的電話。課的時候,朱一銘自然不方便接聽,摁掉以后,立即發(fā)了一條短信過去:我正在課,一會給你回電話。過了一、兩分鐘,沈衛(wèi)華的短信回了過來,知道,我回應(yīng)天了。 等到下課以后,朱一銘連忙走出教室去回沈衛(wèi)華的電話。他一下飛機就給朱一銘打了電話,現(xiàn)在正在回綠農(nóng)集團的路,朱一銘聽后很開心。兩人聊了兩句以后,沈衛(wèi)華就說晚請朱一銘吃飯,問是不是有時間。朱一銘說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要是有的話,他也盡量安排。沈衛(wèi)華說,下午的時候再給他電話,確定時間和地點。朱一銘想了一下說道,還是我給你打電話,我這課呢,有時候接聽起來可能不太方便。沈衛(wèi)華說道,也好。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想著晚吃飯的時候,要和沈衛(wèi)華提一下次報紙那張照片的事情。雖然沒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不作處理的話,總覺得有點什么事情堵在心里,想起來就怪不舒服的。 中午,五人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齊云提出來晚是不是聚一聚,這是他們來參加培訓(xùn)的第一個周末。 眾人聽后,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由于是周末,大家可能都有點事情。朱一銘就知道曹仁準備回徐城呢,他還說一定幫著好好打聽一下林之泉的相關(guān)情況。朱一銘立即笑著說道:“齊哥,我看改天,幾位大哥都思家心切,我看還是算了,我們聚在一起的時間反正多?!?/br> “暈,我咋把這一茬給忘了,俺媳婦去東方市參加培訓(xùn)了,也是半年,嘿嘿,諸位不好意思呀。我把你們當(dāng)成和我一樣,也做和尚了?!?/br> 齊云不好意思地說道。 “齊哥,這么說你不準備回去呀?” 朱一銘問道。 齊云想了一下說道:“不回去了,剛來沒幾天,孩子有父母照料,回家也是孤家寡人,再說還要坐那么長時間的車。” “哦,那正好,我晚有個朋請吃飯,要不一起過去坐坐?!?/br> 朱一銘向齊云發(fā)出了邀請。 齊云聽后,連忙說道:“那正好,我正愁沒地方蹭飯呢,嘿嘿!” 其他三人聽了兩人的對話,面面相覷,想不到朱一銘晚竟然會帶著齊云一起去應(yīng)酬,他們都有一絲后悔之意,心想,早知道我也說不回去了。曹仁還好,他已經(jīng)和妻子說好了,而管方晉和蔣長河其實并不準備回家,他們已經(jīng)讓各自的情人趕到應(yīng)天來了,賓館也已經(jīng)開好了,準備昏天黑地地快活兩天,兩人現(xiàn)在是后悔不跌,但是又不好改口了,只好等待下次機會了。 下午第一節(jié)下課的時候,朱一銘的電話響了起來,那起來一看,竟然是談昕的電話。兩人這段時間都沒有聯(lián)系,在學(xué)校里面看見了,也不過是互相點個頭而已,不知道今天她打電話過來有什么事情。 自從次接觸過后,朱一銘心里也很矛盾,他期待和對方發(fā)生點什么,但又有點擔(dān)心。這畢竟是應(yīng)天,魚龍混雜之地,更何況還有一個林之泉在一邊虎視眈眈,另外他隱隱覺得談昕似乎和唐浩成之間有點關(guān)系,這樣一來的話,他的心思也就淡了。說白了,和她來往的話,危險系數(shù)有點大了,并且其中還有不小的變數(shù)。那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敬而遠之。 第453章 他鄉(xiāng)遇故知 談昕打這個電話的時候,也是醞釀了好久。自從經(jīng)歷了那次事情以后,她發(fā)現(xiàn)某人在她心中的印象日漸深刻,甚至有幾次夢中兩人還做了那事,這次她特意看清楚了對方的相貌。 第二天一早醒來以后,和在紅楓賓館的那次一樣,不得不更換掉貼身的衣物,家里可不比賓館,可以隨時洗澡,只好挨到下班的時候,連忙往浴室里面跑。連她媽都看出了異常,有一次甚至開口問她,談昕,你這段時間這澡洗得很勤呀,電視面說了,人總洗澡不好,會導(dǎo)致身體里的水分流失。 談昕心想,我就是水分太多了,所以才會在半夜里流出來。想到這的時候,她滿面通紅,不理母親直接進房間去了。她的這番做派,看得母親很是莫名其妙。 電話接通以后,談昕說晚,她想請吃飯,感謝他次的幫助。朱一銘聽后,連忙低聲說道:“談姐,不用了,次我不是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嘛,再說,當(dāng)時不管誰遇到那種情況,都會出手相助的?!?/br> 談昕聽了這話以后,心里很失望,她淡淡地說道:“你真的不給這個面子嗎?” 朱一銘聽出了她話里不甚開心,怕對方誤解了,連忙說道:“談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咱倆誰跟誰呀,還在乎吃個飯什么的!” “那你說咱倆誰跟誰?” 談昕出言問道。這話說出去以后,她立即感到了一陣后悔,這本來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你明白無誤地問出來,對方又能怎么回答呢。 “咳咳……” 朱一銘真被談昕的這個問題給噎住了,心想,我就是隨口一問,你怎么能較真呢!輕咳兩聲以后,他開口說道:“談姐,我今天晚真的有事情,有個朋剛從外地回來,約了一起吃飯,所以……” “你既然有事情,那就算了,不過我今天可是請過你吃飯了,下次可輪到你請我了。嘿嘿!” 談昕笑著說道。 “好,沒有問題,下次我請談姐。我這有點事,先掛了,拜拜!” 朱一銘邊說邊掛斷斷了電話,他見齊云向他這邊走來了。 齊云沒什么事情,只是來問朱一銘晚去吃飯要不要做點什么準備。朱一銘連忙說,不用,我的一個鐵桿哥們,綠農(nóng)集團沈家,你聽說過,他家的老二。 “沈衛(wèi)華?” 齊云脫口而出。 “哦,你認識他?” 朱一銘好奇地問道。雖說綠農(nóng)集團在全省名聲不小,但也不至于所有人都知道第二代中兄弟四人的名號。 齊云遞了一支煙給朱一銘,然后說道:“那倒不是,他家老三沈衛(wèi)富后來在我們泰方市那邊搞了個項目,我和他有點接觸。后來聽人說,好像做得不怎么樣,沒有他二哥搞得好,因此還失去了競爭家族老大的機會。”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原來是這么回事,難怪齊云知道沈衛(wèi)華的。兩人抽完煙以后,課鈴就響了,于是兩人就往教室走去了。 由于今天是周五,第二節(jié)課后就沒事了,朱一銘就打了個電話和沈衛(wèi)華聯(lián)系了一下,得知對方已經(jīng)安排好了,在臨江閣的望江廳。他說會帶個朋過去,沈衛(wèi)華說歡迎之極,他來安排。朱一銘雖不知道他話中的安排是什么意思,但也懶得過問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和齊云六點左右到的臨江閣,在這之前也沒有什么事情,在宿舍里面閑聊。通過今天進一步的接觸以后,朱一銘深有感觸,齊云果然是不簡單,雖然只有兩人的私下場合,說話仍非常注意,一般都點到即止。朱一銘覺得這方面得多向?qū)Ψ綄W(xué)習(xí),他有時候說話并不是太注意的,尤其是在幾人相聚的小圈子里面。人心隔肚皮,禍從口出,這些可都是老祖宗早就為我們后人總結(jié)出來的,但是血多時候,我們就是充耳不聞。 朱一銘已經(jīng)來過兩次了,對著自然不陌生,帶著齊云直奔望江廳而去。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碚f話聲,朱一銘一愣,難道今天沈衛(wèi)華還請了別人,好像沒有聽他提起呀。盡管有點疑惑,他還是推開了望江廳的門,只見沈衛(wèi)華一人居中,旁邊居然坐著三個美女。這時朱一銘有點明白了他嘴里的安排竟然是這個意思,想到這以后,他不禁搖了搖頭。 “哥!” 正當(dāng)朱一銘愣神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喊聲,他循聲往其中的一個女孩望去?!霸启?,怎么是你?” 朱一銘失聲問道。 “為什么就不能是我?” 曾云翳笑著反問道。 “這……這……” 朱一銘張口結(jié)舌,不知該如何回答,憋了半天以后,想出來一個自以為還算不錯的理由,“你不是在泯州嗎,什么時候到應(yīng)天來的?” 曾云翳還沒來得及回答,她身邊的那個女孩說話了,“云翳,你們認識,他是你哥?我怎么沒聽你說過?!?/br> “葉子,她就是朱一銘!” 曾云翳低聲在女孩的耳邊說道。 “哦!” 女孩邊說邊做出一個我了解的表情。 “夢溪,你這位朋認識我兄弟?” 沈衛(wèi)華看著剛才那個說話的女孩——葉夢溪問道。 “華哥,剛才問你請的朋是誰,你還賣關(guān)子,硬是不說,云翳和朱市長可是老相識了,她還給她做過一段時間的秘呢!” 葉夢溪回答道。 沈衛(wèi)華聽了她的話后,像猛地想起什么似的,驚呼道:“她……她就是……以前你的秘,曾……曾云翳?” 他說這話,顯然是沖著朱一銘發(fā)問的。 朱一銘點了點頭,曾云翳今天的這雙打扮別說沈衛(wèi)華沒認出來,他在對方叫他之前也沒有認出來。曾云翳的把頭發(fā)給剪短了,人也比以前更加清瘦了,再加還戴了一副眼睛,看去就像一個還在讀的大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