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逍遙農(nóng)仙、外遇疑雲(yún) [SD][流花仙洋]、原來你是這樣的炮友、神級撿漏王、夏日昏厥(喪H)、金牌庶女:妖孽帝師太迷人、反穿歸來我竟成了廢柴人渣、土味吃播與頂流花瓶、白開水、嬌妻來襲:帝少求應(yīng)急
沈衛(wèi)華看見朱一銘點頭以后,不禁特意往曾云翳的臉瞄了兩眼,嘴里自言自語道:“我說剛才她一進門的時候,就那么眼熟,想不到居然是曾秘,我第一次去找你的時候,可是被她攔在門外的?!?/br> 沈衛(wèi)華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很是違心,曾云翳變化大是一方面,兩一方面他的心思也全放在葉夢溪的身了。這是他前段時間剛剛搞定的獵物,正在讀研究生呢,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得償所愿的。 今天請朱一銘吃飯,剛才對方又說還有一個朋過來,他就想著三個大男人吃飯能有什么勁,于是就讓他這女朋帶兩個同學(xué)過來。他倒沒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覺得男女搭配,吃飯不累,還能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當(dāng)然要是朱一銘和他的朋憑本事能搞定一、兩個,他也沒任何意見。 聽了沈衛(wèi)華的話以后,曾云翳也裝作剛認出對方的樣子,連忙說道:“原來是沈老板呀,好久不見,你越來越帥了,我剛才也沒有認得出來。夢溪,你說是?” 曾云翳清楚葉夢溪和沈衛(wèi)華的關(guān)系,所以此時把好抬出來做擋箭牌。 “我又沒見過他以前的樣子,是不是越來越帥了,我怎么會知道,個人感覺,還湊活!” 葉夢溪低聲說道。 朱一銘見此表現(xiàn)以后,立即明白了這個叫葉夢溪的女孩,一定和沈衛(wèi)華有點關(guān)系,只是不知道曾云翳怎么會和葉夢溪走到一起去的,并且從泯州到了應(yīng)天。次,在泯州一起吃飯以后,他就沒顧得和對方聯(lián)系,對于她的近況,還真不是很清楚,不過也急在一時,今天既然遇了,就一定能搞清楚的。 第454章 趙華越敬酒 沈衛(wèi)華見人都到齊了,就招呼大家入座了,由于都是朋,所以這位置就沒什么講究的了。沈衛(wèi)華的意思是男人和男人坐在一起,這樣便于拼酒,而葉夢溪卻提議,男女搭配開來坐,最終沈衛(wèi)華還是尊重了她的意見。葉夢溪坐在了沈衛(wèi)華的旁邊,曾云翳自然和朱一銘坐,另一個寧彤的女孩子則坐在了齊云的身邊。 朱一銘在一邊看后,有一種兩人在演雙簧的感覺。這應(yīng)該是他們預(yù)先設(shè)定好的,估計擔(dān)心朱一銘會拒絕,所以才改由葉夢溪提出來。讓他們覺得以外的是,曾云翳竟然是朱一銘昔日的秘,早知道就沒必要多此一舉了,料想他也應(yīng)該不會拒絕。 臨江閣的菜肴沒有話說,朱一銘是深有感觸的,再加昔日的朋重逢,所以這頓飯吃得格外開心,主要表現(xiàn)在酒喝得很是痛快。沈衛(wèi)華不敢招惹朱一銘,于是就和齊云拼了,誰知對方也不是善茬,兩人還真有點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感覺。沈衛(wèi)華的酒量雖然處于下風(fēng),但是由于之前吃了點東西墊底,所以也敢和齊云硬碰硬。 朱一銘當(dāng)然也沒有閑著,葉夢溪也不知是之前得了沈衛(wèi)華的指示,還是臨時起意,總之從開始喝,她就對了朱一銘。都說女人能喝起來,男人往往不是其對手,朱一銘這次算是深刻體會到了。葉夢溪不光能喝,而且善于找茬,幾乎每一杯都把曾云翳捎帶,這就讓朱一銘有點被動了。他知道曾云翳的酒量是不錯,但是這樣喝的話,肯定不中,于是隱隱有偏袒她的意思。這落在葉夢溪的眼里,如何過得了關(guān),于是抓住這個弱點,猛地向朱一銘發(fā)動了攻擊。 沈衛(wèi)華和齊云拼到中途的時候,坐在齊云跟前的寧彤也加入進來了。這是一個典型的北方女孩,性格比較豪爽,開始的時候之所以隱忍不發(fā),主要是因為和大家還不太熟悉,另外對兩人的酒量也沒什么底?,F(xiàn)在心里有數(shù)了,再加見葉夢溪和曾云翳都喝了不少,她也就放開了。 六人這一通混戰(zhàn),真是慘烈,白酒喝完了以后,又喝啤酒,連朱一銘都有頭昏眼花之感了,其他幾個人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沈衛(wèi)華發(fā)現(xiàn)差不多了,于是及時叫停了拼酒。這時,葉夢溪又不失時機地提出去下面的舞廳玩一會,反正這時候回家還早。 要不是因為曾云翳的原因,朱一銘一定會拒絕,現(xiàn)在他對于對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的,正覺得一頭霧水呢,自然想要找個機會搞搞清楚。齊云是跟在朱一銘后面過來的,現(xiàn)在對方不說走,他自然沒有離開的道理。另外,這酒確實喝得有點多,去舞廳里面放松一下也沒什么不好,再加身邊還有一個豪爽的美女,如果不去的,還真有點暴斂天物的感覺。 見大家都沒有什么意見,沈衛(wèi)華就吩咐服務(wù)員買單,然后準(zhǔn)備去四樓的舞廳了。服務(wù)員出去后不久,竟進來兩個男人,朱一銘抬眼一看,見領(lǐng)頭正是餐飲部的經(jīng)理胡國慶,跟在他后面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茨菤鈩輵?yīng)該比胡國慶的級別高,否則的話,胡也不會給他引路。 沈衛(wèi)華也注意到了有兩個人進來了,轉(zhuǎn)身一看,他發(fā)現(xiàn)后面那位竟然是臨江閣的老板——趙華越。這讓他覺得很是意外,應(yīng)天場面的人都知道這個趙華越不簡單,據(jù)說他和省里、市里的很多大人物都有關(guān)系,所以臨江閣的場子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問題。他家老爺子雖然和對方有點交情,但是并不深厚,按說就算知道自己在這吃飯,他也不應(yīng)該親自過來呀。 沈衛(wèi)華心里雖然很是狐疑,但還是站起了身子,對方嚴格地說,可以算是他的長輩,所以他不敢托大。 “沈少,朱市長,幾位朋,你們好!” 胡國慶開口說道,“感謝你們光臨臨江閣,這是本店的老板——趙華越先生。他剛從外面回來,知道幾位在這吃飯,所以特意過來敬大家一杯,不知是否方便?” 沈衛(wèi)華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愣,這是什么意思,趙華越怎么會如此屈尊,來敬自己的酒,按說不可能呀。他眼睛往兩人身后一瞥,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說說而已,后面跟著一個服務(wù)員,手里捧的正是一瓶他們剛才喝的五糧液。 “趙叔,你這樣可就太客氣了,讓我這做晚輩的有點無地自容?!?/br> 沈衛(wèi)華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該做的功夫可是一點也不少。 趙華越聽后,微微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自善兄的眼光果然不錯,二公子確實有大將之風(fēng),真是虎父無犬子呀!” 趙華越邊說邊往前跨了一步,開口說道:“這位就是朱市長,次錯過了機會,這次小老兒特意過來補一杯酒,你不會不給這個面子?” 朱一銘見后,也連忙站起身來,笑著說道:“趙老板,你真是太客氣了,理應(yīng)我們過去敬你!” “呵呵,朱市長,別客氣,你這樣說,我可擔(dān)待不起,來,倒酒!” 趙華越?jīng)_著站在一邊的服務(wù)員說道。 他等服務(wù)員倒好酒以后,端起杯子,沖朱一銘說道:“老弟,我們一起,你看怎么樣?” 朱一銘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沒有開口,而是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兩三聲,把滿滿一杯五糧液喝了下去,然后沖著趙華越一晾杯底,低聲說道:“趙老板,我先干為敬,你隨意。” 他很清楚趙華越過來敬這杯酒,完全是沖著吳天誠和韓韻的面子,所以他就算喝得再多,也不能掉鏈子。他從沈衛(wèi)華對趙華越的表現(xiàn)可以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是簡單角色,所以既然要喝,干脆就主動一點。這樣,對方的面子有了,他也撐住了場子,可以說是兩全其美。 “好,痛快!” 趙華越說完這話以后,舉起酒杯,也一飲而盡,然后同意也沖著朱一銘晾了一下杯底。他把酒杯遞給服務(wù)員以后,說道:“朱市長,以后歡迎常來,這是本店的一張卡,希望你能收下?!?/br> 他邊說,邊用雙手遞過去一張金黃色的磁卡。 朱一銘知道這時候如果不收的話,就等于是打人家的臉了,于是也低下身子,雙手接過了那張卡,同時客氣地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趙老板了?!?/br> “朱市長客氣了!” 趙華越邊說,邊沖著朱一銘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然后回過頭來,對沈衛(wèi)華說道:“賢侄,回去以后,替我問你父親好,什么時候有時間的話,我去陪他下棋。這頓飯算是叔叔請的,你可別和我客氣!” 說完以后,沖著眾人一抱拳,說了一句,大家慢吃,然后直接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胡國慶也跟在后面沖著大家一拱手,連忙亦步亦趨地跟了去。 等這三人消失以后,包間里面安靜極了,大家都用一種極為怪異的目光看著朱一銘。朱一銘意識到這點以后,沖著眾人聳了聳肩,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架勢,然后拿起筷子來自顧自地去夾菜吃了。 “兄弟,你這樣做可有點不對,再怎么說,我們也算是合作伙伴呀,你就沒有什么話想對哥說的?” 沈衛(wèi)華如一頭大灰狼誘騙小白兔一般誘導(dǎo)著。 朱一銘忍著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茫然地搖了搖頭。 第455章 曾云翳的解釋 “朱一銘,裝那啥是要遭雷劈的,別以為這個時節(jié)就不響雷了?!鄙蛐l(wèi)華憤怒地說道。朱一銘聽后,不緊不慢地對付起他那跟前的那盤青椒牛柳,直接漠視了沈衛(wèi)華的憤怒。 不管沈衛(wèi)華怎么暗示、明示,朱一銘就是對其不理不睬,他也沒有辦法,只好等一會去舞廳的時候,再搞明白了。 朱一銘其實并沒有瞞著他的意思,只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不太好說。他心里很清楚,就算他不說的話,沈衛(wèi)華一定也有辦法搞清楚,在這段時間以前,臨江閣里面究竟發(fā)生過什么。 六人了電梯以后,很快到了四樓。這時候舞廳里的人并不多,沈衛(wèi)華直接要了一個最豪華的包間。他低聲對朱一銘說道:“你手的那張是至尊金卡,在這的所有消費全免,嘿嘿,我們今天可是跟著你沾光了。” 朱一銘知道這張卡一點有點說法,要不然趙華越不會如此慎重地把這個給他,但呀也想不到居然能享受完全免費的待遇。聽沈衛(wèi)華這么一說,他還真有點不淡定了,看來明天得和吳天誠聯(lián)系一下,趙華越這么做完全是沖著他們夫妻倆的面子,所以這事應(yīng)該讓他們知道。 三個女人此時已經(jīng)忙著去點歌了,朱一銘、沈衛(wèi)華和齊云則坐在一起抽煙。朱一銘低聲問沈衛(wèi)華道:“那女孩是哪兒的?” 他指的自然是葉夢溪。朱一銘覺得既然這三個女孩都是一起的,那打聽清楚了葉夢溪的情況,他也就能大概知道曾云翳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她呀,我剛認識的,在東江大學(xué)讀研究生,人家可是高學(xué)歷人士,嘿嘿,怎么樣,不錯?” 沈衛(wèi)華滿臉地說道。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男人不光重視女人的漂亮,而且對素質(zhì)也提出了較高的要求,其中學(xué)歷就是一項重要指標(biāo)。連那些風(fēng)月場所,也推出什么女大學(xué)生神馬的,價格可比普通的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但生意卻異?;鸨?,由此可見一斑。 朱一銘的心思根本不在葉夢溪身,他打聽她情況的目的,只不過為了間接了解一下曾云翳的情況,聽到沈衛(wèi)華的問話,他應(yīng)付似的,回答了一句,恩,不錯,八十分! “靠,我費了好大的勁,還花了這個數(shù),在你這就一句還行。” 沈衛(wèi)華邊說邊沖著朱一銘伸出了一個巴掌。 “那是你錢多,燒的!” 朱一銘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沈衛(wèi)華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對方這話也確實一定道理,他眼珠一轉(zhuǎn),沖朱一銘說道:“你這前秘真是不錯,比我那個還有味道,不過這頭發(fā)剪掉了,沒有女人味了,不是我的菜?!?/br> 他先拿自己說事,目的就是想調(diào)出朱一銘的話。他知道朱一銘的背景,就是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會去打曾云翳的心事,只不過在嘴說說而已,況且兩人現(xiàn)在是合作伙伴,也是好朋,他斷然不會做出這么沒品的事情出來的。 “呵呵,確實不錯,不過也不是我的菜?!?/br> 朱一銘看似隨意地說道。他不希望別人誤以為他和曾云翳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那樣的話,對他倒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反正就是朋之間開玩笑說說而已。人家可還是一個姑娘家,名聲要緊,所以這類玩笑還是直接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的好。 三人在閑聊之際,女人們已經(jīng)點好歌了,于是開始津津有味地唱了起來。朱一銘是典型的五音不全,所以直接無視了那兩只話筒,不過他的舞倒是跳得不錯。這都是當(dāng)初大學(xué)的時候,在李琴的指導(dǎo)下練成的。 曾云翳邊唱歌邊把眼睛往朱一銘身瞄,此時她的心里很是不安,他怕對方因為今晚的事情,對她產(chǎn)生誤解。剛才吃飯的時候,就想找個機會解釋一下,可沒能如愿,現(xiàn)在可不能在猶豫了,要不然他不知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人了。 她放下話筒,徑直往朱一銘身邊走去,然后大聲說道:“哥,我找你有點事情,你出來一下?!?/br> 朱一銘先是一愣,后來立即明白過來了,他也有話想問曾云翳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呢,想不到對方倒是直接發(fā)出了邀請。他也覺得與其想方設(shè)法地藏著、掖著,還不如這樣大大方方的呢,別人反而不會介意,畢竟,他們是昔日的同事,并且還是領(lǐng)導(dǎo)和秘的關(guān)系,好久不見了,有兩句話交流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朱一銘向沈衛(wèi)華和齊云做了一個少陪的手勢,然后站起身來,跟在曾云翳的后面出了包間的門。 兩人徑直走到了舞廳的外面,一個不大的平臺,但站個十來個人不成什么問題,所以只站兩人還是很寬敞的。平臺面沒有燈光,只能借助不遠處路燈的光,看清楚對面人的臉。 “那個……那個葉夢溪是我的同學(xué),她說今天請我們吃飯,所以我們就過來了,我真不知道她是這個意思,要是早知道的話,我……” 曾云翳先開口說話了。她覺得有必要向朱一銘解釋一下今晚的事情,因為這種情況極容易被誤解成是陪酒什么的,這正是她所擔(dān)心的。要是朱一銘那樣看她的話,她真的要找個地洞鉆進去了。 “同學(xué)?你也在東江大學(xué)讀研?”→文¤人·¤·書·¤·屋← 朱一銘詫異地問道。說實話,曾云翳的這個身份轉(zhuǎn)變得有點太快了,他一下真還適應(yīng)不了。 曾云翳聽了朱一銘的問話以后,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我次和你說過,我覺得自己真的不適合再待在體制內(nèi),但一下子又不知道能做什么,于是就想干脆再讀點,充實一下自己。我鄭重地和姑母談過兩次以后,她也同意了,后來找人幫我辦好了到東江大學(xué)讀研的手續(xù)?!?/br> 朱一銘聽了她的話后,知道她話中姑母找人辦好了讀研的手續(xù),自然指的是通過王吉慶辦的。這事對于普通人來說,難度非常大,甚至根本就不可能辦成,但是對于一市之長來說,又當(dāng)別論了。朱一銘聯(lián)系起之前聽說的一些留言,小心地問道:“你姑母還好嘛?” “啊!我姑母她還……” 曾云翳剛準(zhǔn)備回答,立即意識到朱一銘其實不是在問她的姑母曾琳,而是問那個男人的情況,只不過這個話題太過敏感,只有含糊其辭地發(fā)問了。想明白這點以后,她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開始要來學(xué)的時候,姑母說什么也不同意,后來,她主動找了我,得知我是真的不想再在體制內(nèi)干下去,于是就松了口?!?/br>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點了點頭,曾云翳反饋的這個信息已經(jīng)足夠了。他完全可以分析出來,王吉慶的情況很不樂觀,連曾琳都在為外甥女謀退路了。說得直白一點,王吉慶已經(jīng)到了樹倒猢猻散的時候了。這也難怪,兒子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要是一點也不受牽連的話,似乎也有點說不過去,究竟會怎么安排他,朱一銘倒有點拭目以待。 “你怎么樣?這段時間?!?/br> 曾云翳見朱一銘直直地看著遠處的路燈發(fā)呆,輕聲地問了一句。 “我?哦,我很好啊,正在黨校里面學(xué)習(xí),一直要到明年的四月底呢?!?/br> 朱一銘聽后先是一愣,隨即回答道。 “哦,那不錯呀,到那時候的話,兩年紅線的時間也到了,你又可以升級了,祝賀你!呵呵!” 曾云翳開心地說道。 第456章 輕歌曼舞 她這話倒沒有任何做作的成分,也確實為朱一銘的升遷感覺到高興。在她的心中始終對這位昔日的老板,如今的哥哥,抱有一種別有的情愫,次表白以后,遭到了朱一銘的拒絕,她將其深埋在了心間,但是一遇到合適的機會,就會不由自主地迸發(fā)出來。 就拿這次選擇哪所大學(xué)來說,她在潛意識里就認定了應(yīng)天,至于說為什么,她雖然可以編出許多種理由出來,但是自己是騙不了自己的,因為她心中的那個他,就在應(yīng)天。 朱一銘聽了她的話后微微一愣,他在參加完這次培訓(xùn)班以后,官升一級的可能性很大,甚至許多人都認為已經(jīng)是板釘釘?shù)氖虑?,但?dāng)著他的面說出來的,曾云翳還是第一個。要是別人說的話,朱一銘一定會遮掩過去,但是曾云翳的身份特殊,所以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但愿! 曾云翳聽后覺得朱一銘的興致不高,于是擔(dān)心地問了一句,怎么,還沒有確定去處嗎?憑著她對朱一銘的了解,她知道對方絕對不會和她裝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說他還沒有知道最后的答案,所以心里不是很有底。 “是呀,這中間的事情很復(fù)雜,我現(xiàn)在幾乎成了睜眼瞎,走一步算一步,要是實在不行的話,我也和你一起讀研去。” 朱一銘開了一句玩笑。 “好啊,那我正求之不得呢!” 曾云翳開心地說道。 朱一銘猛地發(fā)現(xiàn)剛才他的那句玩笑話里有點歧義,不知曾云翳是真誤解了,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他覺得不能再待在這了,要不然的話,憑著他現(xiàn)在這個被酒麻醉得七七八八的大腦,很容易就被對方繞進去了。 “云翳,我們進去,時間長了,一會那些家伙又要胡說八道了。” 朱一銘看了曾云翳一眼,輕聲說道。 曾云翳點了點頭,跟在朱一銘后面往包間里面走去。 進入包間以后,朱一銘真心感覺到了后悔,他要知道包間里面是這樣一副情景,他一定會選擇就和曾云翳待在那小平臺的。 偌大的包間里面一片昏暗,只有四個角落各有一盞昏黃的小燈亮著,音樂是那種異常緩慢的兩步。朱一銘很清楚這種音樂在舞廳里面基本是跳那種貼面舞專用的,而眼前的這四個人基本也是在跳的這種舞,他甚至隱約看見沈衛(wèi)華的手,正在葉夢溪的后背和臀部面游走。齊云和那個叫寧彤的女孩則在另一邊的角落里面,根本看不見有什么動作,但是兩人之間貼得很緊,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