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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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反問道。 看見唐允成點頭了,朱一銘接著說道:“應(yīng)天市里,我也不認(rèn)識別的人,后來想想我和之泉區(qū)長也算是老朋友了,到唐市長這來看看,也許會有點作用,所以我就過來了。” 唐允成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笑著說道:“一銘處長,你這就對了嘛,你和之泉是朋友,那和我也用不著客氣了。這個事情雖然不在我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但只要你的這個同學(xué)確實沒有問題,那你只管交給我,我一定會把這事辦明白的。我這可有一個前提呀,如果他確實觸犯了黨紀(jì)國法,那誰也沒有辦法,我也不會去辦這件事情的?!?/br> “感謝唐市長仗義,看來我這一趟確實沒有白跑?!?/br> 朱一銘笑著說道,“我那同學(xué)身上有沒有問題,唐市長只要去一打聽就知道了,那就拜托你了。” 朱一銘在說這話的同時,心里暗想道,你在這裝什么十三呢,有沒有問題,你會不知道,再說,李常樂身上如果真有問題的話,我是絕對不會來給他說情的,那不是和他一起往火坑里面跳嘛,我還不至于那么傻吧! 唐允成聽朱一銘這樣一說,連忙裝作很痛快的樣子說道:“行,我還是信得過一銘處長的,現(xiàn)在我們有些部門的同志辦事速度確實慢了點,今后一定要在這方面下點力氣,這樣才能提高我們工作效率。一銘處長,你說是吧?”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看著對方笑而不語。他心里很清楚,對方這話是為了后面的話做鋪墊的,所以他沒必要著急。 果然,唐允成說完這話以后,話鋒一轉(zhuǎn),接著說道:“只是我那兄弟,在黨校那樣的地方,都能出事,真是讓人看著心痛呀!” 他這話乍一聽是在說黨校是個清水衙門,唐浩成不該在那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朱一銘卻明白,他這么說的真正目的是指,黨校那兒不是淮江省政治的中心,也沒有什么太多的利益可言,按說唐浩成在那不應(yīng)該出事,可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他就出事了,而且連原因都不知道。 唐允成心里很清楚韓繼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唐浩成下手的,一定是他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妥,現(xiàn)在讓人覺得郁悶的是,唐浩成自己都不知道究竟錯在哪兒,這就讓人無從下手了。唐允成現(xiàn)在最想搞清楚的就是究竟出了什么事,然后才能確定下一步的動作。連原因都不知道,就去盲目行動的話,那極容易讓自己陷入被動,唐允成是不會去干這么沒把握的事情的。 朱一銘知道他提出的要求,對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輪到他主動了。他把之前早就想好的說辭在腦海里面重新溫習(xí)一遍,然后對唐允成說道:“唐市長,這事我也是聽一個朋友說的,真的假的就不清楚了,我們今天在這就當(dāng)閑聊,出了這門,我可就不認(rèn)賬了,嘿嘿!” 朱一銘這話有點耍無賴的意思,但是他心里很清楚,這樣一說的話,對方才會更加相信他,對付這些老狐貍得多用點心眼,另外他這也確實是為了有備無患,免得唐允成對外宣稱,這是某某告訴我的。 唐允成自然聽得出來朱一銘話中的意思,他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他心想,這小子雖然年齡不大,但做起事來,真是滴水不漏,日后恐怕會大有一番作為,但愿之泉以后和他不要再有什么交接,否則…… 唐允成微微一愣神以后,笑著說道:“一銘處長,你說得沒錯,今天,我們這一老一少坐在這閑聊,出了這個門,就當(dāng)什么也沒有說過,我這樣說,你沒意見吧?” 朱一銘笑著點了點頭,和聰明人說話果然省勁。 唐允成看了對方的表現(xiàn),心想,我只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這事出了以后,我這臉面都不知丟到哪兒去了,怎么還會滿世界去嚷嚷呢,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才接著剛才的話茬說道:“上次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聽一個朋友說,有人居然找類似于私家偵探的玩意,去盯別人的梢,好像還拍了點照片神馬的,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只是聽說。” “哦?這……一銘處長,你這就……就完了?” 唐允成很是無奈地看著朱一銘問道,心想,你這是什么消息呀,莫名其妙的,我可是什么也沒聽明白呀! 朱一銘看了對方的表現(xiàn),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唐市長,您別急呀,我還有半句沒有說完呢,說完以后,你就應(yīng)該就能懂了?!?/br> 唐允成聽了這話以后,一臉郁悶,心想,你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呀,非要這么大口的喘氣。他在埋怨對方的同時,也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淡定,這小子雖然年齡不大,但絕不是個善茬,千萬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 看到對方滿臉郁悶的表情,朱一銘心想,人都會關(guān)心則亂,這話可真是一點沒錯,否則的話,依對方的道行,絕對不會有如此失態(tài)的表現(xiàn)的。 感謝“賣身求充值”書友的月票支持! 第773章 目的何在 “朱處長,請講,唐某洗耳恭聽?!?/br> 唐允成說道。 這話,從字面上來看,還是挺恭敬的,但唐允成說話時的語氣卻不敢恭維,雖不能說咬牙切齒,但不爽之情卻溢于言表。 朱一銘見狀,呵呵一笑,然后繼續(xù)說道:“唐市長,應(yīng)該知道吧,省委韓書記有個女兒,我聽說他們夫妻倆前段時間回到應(yīng)天了?!?/br> 說完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后,朱一銘便不再開口了,而是拿起桌上剛才唐允成遞過來的香煙,啪的一聲點著了火,透過淡藍(lán)色的煙霧打量著對方。 唐允成的思維剛才被朱一銘一打斷,現(xiàn)在猛地聽到這樣一句和剛才的內(nèi)容毫不相干的話,頭腦子里面真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他呆坐在老板椅上,陷入了沉思,想盡快弄明白朱一銘說的前后句之間的關(guān)系。 朱一銘看了對方的表現(xiàn),不由得充滿了信心,唐允成可是林之泉最大的依仗,通過今天的表現(xiàn)來看,倒也不是不可戰(zhàn)勝的。這么多年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使他積累了豐富的經(jīng)驗,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頭腦的反應(yīng)則大不如前了,這是他們這些老狐貍們共同的弱點,也是朱一銘這類官場新銳們的信心的主要來源。 過了兩、三分鐘,唐允成才緩過神來,他看著朱一銘,用十分不確定的口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剛才說的那兩件事情中間有因果關(guān)系?” 朱一銘看了對方一眼,并沒有給出正面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然后隨口說了一句,要知道這兩件事情中間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其實問問唐校長就清楚了,唐市長,你說對吧? 唐允成聽了這話以后,先是一愣,隨即臉上表現(xiàn)出憤怒之情,對方這是在嘲笑他,自家兄弟都沒告訴他真話呢。這個唐浩成也真是該死,都到了這份上了,居然還藏著掖著,愣是從來都沒有提起過這事,真是可惡,一會一定要過去好好問問他,看看有沒有這么回事。 四十多分鐘以后,朱一銘從唐允成的辦公室里面出來的時候,心里很開心。他可是遠(yuǎn)遠(yuǎn)超過之前對方秘書給的二十分鐘的時間限制了,但貌似沒見到唐允成要去見外賓神馬的嘛,看來這也是對方的一個策略。 說實話,在過去之前,他心里還是有點沒底,畢竟對方的身份、地位、年齡都在那擺著,而他作為一個后生晚輩居然想去挑戰(zhàn)其權(quán)威,不可否認(rèn)的說,確實冒著比較大的風(fēng)險。 現(xiàn)在,當(dāng)這一切結(jié)束以后,朱一銘發(fā)現(xiàn)對方也就不過如此。雖然在和對方交流的過程中,他感覺到了不小的壓力,但他還是挺了下來,按照之前設(shè)想的那樣,一步一步走了下來,最終順利完成了目標(biāo)。 在他出門之前,唐允成明確表態(tài),他那同學(xué)的事情,在這一、兩天應(yīng)該就會有結(jié)果。這倒有點出乎朱一銘的意料之外,他本來以為對方就算要放手的話,也會緩個三、兩天,這樣立即就放人的話,豈不是有點太過明顯了。 一路上,朱一銘都在思考這個問題,遺憾的是車一直開到家,他都沒有想得明白對方的葫蘆里面究竟賣的是什么藥。不管對方搞這一出的目的何在,今天的任務(wù)還是順利完成了,這是最讓朱一銘感覺到欣慰的地方。 第二天傍晚臨近下班的時候,朱一銘接到了李常樂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里的態(tài)度十分好,大有一副感恩戴德的意思,一個勁地道謝,并還問朱一銘什么時候有時間約張揚三人一起聚一聚。 朱一銘也想著有些事情要交代他一下,要不然以后如果再出事的話,他還得跟在后面擦屁股。作為昔日的同窗好友,如果確實因為遇到難關(guān)過不去,他伸手幫一把,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但如果因為你裝逼逞能,結(jié)果還需要別人來幫你,那可就有點說不過去。 朱一銘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他并沒有答應(yīng)對方的邀請,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這段時間有點事情,等忙過這段再說吧,另外,經(jīng)過這次事情以后,我覺得先把本職工作干好才是正道,長樂兄弟,你說對吧? 李常樂之前一直想著鉆營關(guān)系,然后借助這些關(guān)系獲得升遷,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以后,他也有點想明白了,有些事情是勉強不得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到頭來只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老婆告訴他出事以后,她幾乎找了之前他建立起來的所有的關(guān)系戶,但是沒有一個人愿意出手相幫的。要不是朱一銘出手的話,這關(guān)是不是能過得來,還真兩說。 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李常樂在電話那頭恭敬地說道:“一銘兄弟,我今天不叫你處長了,只稱呼你為兄弟,你今天說的這話我記下了,別的我也不說了,你就看我今后的表現(xiàn)吧!” 朱一銘本來還想安慰對方兩句,想想還是算了,李常樂現(xiàn)在通過這事受到了比較大的刺激,所以說起話來,態(tài)度非常誠懇。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說什么并不重要,關(guān)鍵要看他以后怎么去做。 朱一銘是真心希望自己朋友都能通過自身的努力混出一番天地出來,不管是在官場,還是在其他地方,就如張揚這樣,不也是挺好的。老祖宗早就告訴我們,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接下來的兩天,朱一銘很是忙碌,先是把岳父送走,他本來想開車把對方送回肥城去的,但后來鄭相國說他有點事情要去一趟云川省。朱一銘便忙著幫他訂機票,然后將其送上飛機。 岳父這邊的事情剛忙完,沈衛(wèi)華又說要從東方市回來了,讓朱一銘去火車站接他,理由是他的車被其開走了。朱一銘聽后,只有無奈地答應(yīng)了下來,對方說的也是實際情況,要不是他把人家的車開回來,那他也用不著坐火車呀。 朱一銘接到沈衛(wèi)華和葉夢溪以后,先把葉夢溪送回到了東江大學(xué),然后就和沈衛(wèi)華一起去找吳天誠吃飯了。沈衛(wèi)華這趟東方之行可是帶著任務(wù)去的,現(xiàn)在回來了,當(dāng)然要及時地向另外兩個股東匯報一番。 在路上,朱一銘忙不露痕跡地問起了歐陽曉蕾的事情。 誰知沈衛(wèi)華聽后,笑著開口說道:“這位歐陽總裁真是夠意思,不光讓人帶我們參觀了各個部門,并且親自向我們介紹了各部門的職能以及主要的注意點。你說,她為什么會對我們這么好?另外,我總覺得這個人我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另外她的這個姓也很特別,我這頭腦子里面好像也有點印象,只是……” 朱一銘看對方這裝逼的樣子,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到車下去。他沖這對方說道:“這個事情,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了,別到處胡咧咧,尤其一會吃飯的時候,當(dāng)著吳哥的面,你可別說漏了嘴?!?/br> “呵呵,放心吧,我只是拿你開心而已,你以為我真不知道輕重呀!” 沈衛(wèi)華笑著說道,“這還是說明咋倆之間的關(guān)系比較鐵,你說是吧?” 朱一銘看了對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是,不過你要是閉起你那張臭嘴的話,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將會更加的鐵?!?/br> 沈衛(wèi)華聽后,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果然不再說話了。過了大約兩三分鐘的時間,沈衛(wèi)華猛地說道:“我現(xiàn)在知道你為什么看不上小曾了?” “哦,你倒是說說看,為什么?!?/br> 朱一銘隨口說道。 “帶雨梨花1957”書友的再次打賞,并投月票支持,騎鶴在此拜謝了! 第774章 陸蔓其人 “你喜歡成熟型的,對于小曾那樣的小丫頭片子不感興趣,難怪人家白送,你都不要,原來是這樣。《》(.)”沈衛(wèi)華如哥倫布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激動地說道。 “你知道個屁,滾遠(yuǎn)點,別影響我開車。” 朱一銘邊說,邊打落了沈衛(wèi)華拍在他肩膀上的“咸豬手”三人這頓飯吃得很是開心,因為聽沈衛(wèi)華說去東方把沃爾斯公司的人搞定了,那兒的總裁還答應(yīng)幫忙引薦一位米國零售業(yè)方面的高端人才。 這樣一來的話,他們一直擔(dān)心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其他方面他們都能通過各自的渠道解決,這人才確實他們?nèi)苏l也沒辦法的事情,因為沒有接觸到那個行業(yè),對其自然不了解,又到哪兒去挖人才呢。 沈衛(wèi)華說米國那位要到九月中旬才能過來,貌似她和原公司的合約要到那時候才能到期。 他的這個消息,朱一銘和吳天誠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們準(zhǔn)備十月一日開業(yè),對方九月中旬過來,時間上面完全來得及。 吳天誠放下酒杯以后,對兩人說道:“這個公交站臺的事情,我已經(jīng)搞定了。近期公交公司準(zhǔn)備調(diào)整了幾路班車的線路,需要新設(shè)幾個站臺,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把這事給辦了?!?/br> 朱一銘和沈衛(wèi)華聽后,都只是點了點頭,并五太多的欣喜之意。他們倆心里都很清楚,就算公交公司不調(diào)整線路,吳天誠也一定能通過其他途徑把這事辦下來的,否則的話,他這省委副書記的姑爺也太沒臉了。 接下來,三人又商量了一下近期的事情,這段時間最先要做的就是盡快完成裝修,然后忙著備貨什么的。這些都是非常死的事情,說白了,只要你有錢,根本就不成問題,貨到了以后,稍微照應(yīng)一下就行了。那些生產(chǎn)廠家就喜歡這樣的大賣場,他們走起貨來比較給力。 朱一銘要上班,吳天誠做慣了甩手掌柜,所以這些事情自然還是沈衛(wèi)華去忙。他也說要從綠農(nóng)集團(tuán)里面調(diào)兩個人過來做幫手,到時候,可以把這些具體的事情交給他們?nèi)マk。等到九月中旬的時候,米國的那位過來,這兩位就給她做助手,這樣一來的話,他們?nèi)齻€人可就高枕無憂了。 三人談得差不多的時候,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各自打散回家了。吳天誠倒是有繼續(xù)安排活動的想法,但看看沈衛(wèi)華那一臉疲憊的樣子,想想還是罷了。 朱一銘回到家以后,和妻子煲了一通電話粥以后,便上床睡覺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朱一銘過著周而復(fù)始的日子,雖然平靜,但也覺得似乎少了一些什么。這也許就是人的通病吧,忙碌的時候想著平淡,當(dāng)一切平靜的時候,不禁又有點向往刺激的生活了。 由于少了唐浩成的監(jiān)視,朱一銘和談昕的膽子都大了許多,這段時間正好有空,兩人相聚了好幾次。 歐陽曉蕾已經(jīng)知道鄭璐瑤會肥城待產(chǎn)的消息了,所以也經(jīng)常打個電話過來,當(dāng)然更多的是朱一銘打電話過去。電話接通以后,兩個人說不了幾句,馬上小朱繼明就會把電話搶過去和爸爸一個勁地聊起來。 歐陽曉蕾在一邊看了以后,既覺得開心,又隱隱有一種心酸之感。 臨近九月中旬之時,朱一銘的平靜生活被打亂了,先是歐陽曉蕾幫著引薦那位高端人才來到了應(yīng)天。對方過來的當(dāng)天晚上,朱一銘、吳天誠和沈衛(wèi)華三人一起請其吃飯。 這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女士,齊耳短發(fā),看上去很是干練,只不過整個吃飯的過程中,她都始終板著一張臉,只是在沈衛(wèi)華介紹朱一銘時,她才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過也是稍縱即逝。 她的這番做派,倒讓三個大男人有一種高深莫測之感,朱一銘心里是有底的,歐陽曉蕾介紹過來的人,絕對不會差的。沈衛(wèi)華在東方市親耳聽過歐陽曉蕾對這位陸蔓女士的介紹,知道要不是因為人家戀著故土,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請得動這位。 吳天誠起先有點不以為然,但吃過一頓飯以后,他也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是一個生意人,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聽了這位女士在席間關(guān)于零售業(yè)的一些見解以后,他便知道這位絕對是個人才。 吃完飯以后,朱一銘和吳天誠便直接離開了,把陸蔓直接扔給了沈衛(wèi)華,相信他會把對方的食宿之類的問題安排好的。至于說陸蔓的待遇,著要等到明天去辦公室的時候,再具體談。吳天誠也說,明天上午的時候,他也會過去。到時候,他們?nèi)司唧w商定就行了,朱一銘則不過去摻和了。 朱一銘這段時間忙著籌備全省督查的事情了,這事雖然掛著部里的招牌,但是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說白了,就是三處的事情了。按照之前的老規(guī)矩,朱一銘還是讓胡悅梅帶著秦珞和黃莎莎先搞一個方案出來。 胡悅梅和秦珞一直在做這個事情,而黃莎莎則是作為督查二組的代表加入進(jìn)來的,也算是名正言順。 根據(jù)部里的要求,這次下去兩個小組分開行動,以久江為界,一組負(fù)責(zé)江南,一組負(fù)責(zé)江北。這樣一來的話,實際上大體的路子已經(jīng)出來了?;唇∫还蚕螺犑膫€地級市,正好江南和江北各七個,這對于兩個督察組來說,也算不偏不倚了,工作量相當(dāng)。 現(xiàn)在他們?nèi)艘龅木褪前褍蓚€小組具體的行程給規(guī)劃出來。雖然部里給了他們十個月的時間,實際在下面跑的只能九個月,一個月的時間用來做匯總。這個時間實際上還要打折扣,還有春節(jié)等國家法定假日在里面,這個在制定的這份計劃的時候都要考慮在內(nèi)。 盧魁在這之前已經(jīng)示意過朱一銘了,讓他帶著督查一組去久江以北。朱一銘雖不清楚對方這樣安排的用意,但他相信盧魁這樣說了,自然有他的道理。朱一銘在讓胡悅梅弄計劃的時候,特意暗示了一下,相信對方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的。 自從陸蔓來了以后,大賣場的工作就像汽車駛?cè)肓烁咚俟芬话?,那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尤其在她知道十月一日就要開門營業(yè)以后,整個人真的是全身心地?fù)湓诹舜筚u場上面。 朱一銘開始覺得十萬的年薪有點高了,但是看了人家的表現(xiàn)和能力以后,他在內(nèi)心深處認(rèn)可了這個價格。都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賣場還是之前的賣場,人還是那些人,有沒有陸蔓,完全就是兩碼事,真是不服都不行。 臨近月底的時候,胡悅梅等人搞的全省督查方案終于在處里順利通過了。這天一早,朱一銘和黎兆福就拿著這份方案來到了鄒廣亮的辦公室門前。由于昨天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所以王飛沒有敢有什么動作,直接帶著兩人進(jìn)了門,只是在初見朱一銘之時,有意無意地瞪了對方一眼。 朱一銘則直接無視了他的動作,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成為他對手的資格。如果在他身上花功夫的話,那可真屬于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王飛如果知道自己在對方心目中,居然是這樣一個定位的話,怕是會郁悶得直接從樓上跳下去,他可是一直把朱一銘當(dāng)成他的最大對手的。 為了能和對方好好較量一番,他甚至利用幫鄒廣亮辦事的機會去了一趟恒陽,想從那打聽一些關(guān)于朱一銘的私聞秘事,不過他卻是最終失望而歸。因為他聽到的大多數(shù)都是稱贊對方的,就算有些不是,也是不清楚,不了解之類的推托之詞。這樣的結(jié)果,讓王飛很是郁悶了一陣。 第775章 一個月 朱一銘和黎兆福進(jìn)了辦公室以后,并沒有和鄒廣亮作太多的客套,就匯報起了他準(zhǔn)備好的全省督查方案。當(dāng)鄒廣亮聽到朱一銘負(fù)責(zé)江北七市,黎兆福負(fù)責(zé)江南七市的時候,嘴角處下意識地露出一絲不為人覺察的笑意。 這反常的一幕卻沒有瞞過坐在對面的朱一銘,黎兆福負(fù)責(zé)匯報方案,朱一銘則在一邊無所事事,當(dāng)然會對主管領(lǐng)導(dǎo)的情況更為關(guān)注。 看了對方的表現(xiàn),他真有點糊涂了,這可是盧魁示意他這么去干的,怎么鄒廣亮也會如此開心呢,真是讓其覺得很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