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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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空空如也。 “那一位紅衣姑娘,她醒了之后,有說什么么?”秦楚環(huán)視了一周,對著身后跟進來的中年婦人問道。 中年婦人想了想,搖了搖頭,道,“她醒了,但卻什么也沒有說?!?/br> 隱約的,秦楚和封洛華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中年婦人見面前兩個人不說話,于是,又接著道,“我已經找遍了整個村,都沒有找到那一位紅衣姑娘,我想,那一位紅衣姑娘,她應該是已經離開這里了?!?/br> 云南王府。 柳如梅在云袖知離開后,惱怒的砸了房間內一切可以砸的東西,仿佛要將自己心中集聚的怨恨,通通都發(fā)泄出來。她實在不明白,為什么那一個人,連‘要’她都不肯? “累么?” 一襲紅衣的女子,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落座在窗邊。窗外的風,揚起她華麗的衣擺,隨風飄蕩,一眼望去,猶如夜里的妖魅,勾魂攝魄。讓人一不小心,便會深陷其中,再不可自拔! 柳如梅一剎那,本能的向著聲音傳來的窗邊望去,詫異的脫口道,“你是誰?你怎么會在這里?” 紅衣女子緩緩一笑,身軀,柔若無骨的依靠在窗棱上,輕悠悠的道,“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那一個男人,他為什么不肯碰你?!?/br> “你……” 柳如梅被說中痛處,手中拿著,還未砸地的花瓶,便直直向著紅衣女子砸去。 紅衣女子一拂衣袖,只見半空中,原本向著紅衣女子而去的花瓶,悠然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改為了向著柳如梅而去。 柳如梅驚恐的后退,狼狽的閃過。 “你就只有這么一點能耐么?”紅衣女子看著屋內的柳如梅,語含輕意的道。 “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那一個男人,他為什么不肯碰你?!奔t衣女子撫了撫肩側的長發(fā),嫵媚一笑。 柳如梅自認自己的容貌,也不差,但和面前之人比起來,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心中,無法相信,一個人,竟可以長得如此的美麗,一瞬間的迷惑,喃喃的問道,“為什么?他為什么不肯要我?” “因為,他心中,已經有另一個女人了!”紅衣女子笑意盈盈。 “不,不可能?!?/br> “那么,你如何解釋,他會碰秦楚,卻不肯碰你呢?” 柳如梅聞言,猛然倒退了一步,但還是堅持的道,“他不可能喜歡秦楚的,若是喜歡,他當初,就不會打掉她腹中的孩子?!?/br> “何必自欺欺人呢?” 紅衣女子緩緩的站起身來,垂落在窗上的紅衣,順著她的動作,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那一具纖細、玲瓏有致的妖嬈身軀,“其實,今天你見過的那一個‘楚神醫(yī)’,就是秦楚,云袖知他一直都知道?!?/br> “這,怎么可能?” 那一個人,柳如梅今天才剛剛見過,‘他’怎么可能會是秦楚呢? “若是你真的愛那個男人,就該學會爭取,而不是傻傻的等著他的施舍。”紅衣女子瞬間進入屋內,站在柳如梅的面前,誘惑的話,對著柳如梅的耳畔道,“毀了秦楚,云袖知就是你的了!” 一句話,一遍又一遍,永無止境的回蕩在柳如梅的耳邊,讓她一時間連那一個紅衣女子,是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毀了秦楚…… 云袖知就是她的了…… 心,被這一句話,深深地、深深地蠱惑著! 小村莊、小村莊附近的村莊……秦楚和封洛華兩個人,找了整整一夜,也沒有找到那一個紅衣女子的身影,第二天,天蒙蒙亮時,才終于放棄尋找,回到了都城的客棧內。 客棧的房間。 秦楚疲憊的褪去身上冰冷的衣服,想要上床補上一覺,但是,就在她身體剛一沾床的時候,敲門聲,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 “店小二,什么事?” 封洛華的敲門聲,秦楚熟悉。此刻門外的人,不可能是封洛華。一時間,秦楚只當是店小二了。 “楚神醫(yī),奴才是云南王的人,云南王請你現(xiàn)在過去一趟。”門外的人,恭敬此聲音,緩緩地傳入了房間秦楚的耳內。 秦楚微微皺了皺眉,不知道云袖知找她什么事,道,“我沒時間,不去?!?/br> “楚神醫(yī),云南王說有重要的事,要與楚神醫(yī)一談?!遍T外的人,似乎不請到秦楚,便不愿離去。 秦楚再次皺了皺眉,起身,打開房門。 門外的人,秦楚沒有印象,但她離開云南王府,畢竟有一段時間了,道,“云南王找在下,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奴才不知?!?/br> 秦楚有意無意的多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是看他,他就越是閃躲,唇角,不覺得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道,“既然云南王一定要請我過去,那我便過去一趟吧?!?/br> “楚神醫(yī),請?!?/br> 秦楚笑了笑,向著封洛華的房間走去,對著封洛華輕輕地道了一句,之后,跟著那一個人離去。 一路跟隨著那一個人前去,秦楚發(fā)現(xiàn),前往的地方,并不是云南王府,于是,面帶疑惑的對著帶路之人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楚神醫(yī),你隨奴才走就是。” 聞言,秦楚不再問什么。 都城外的竹林山。 繁茂的竹林深處,秦楚隱隱約約的看到了那一襲熟悉的身影,眼中,沒有意外,有的,只是了然。 “楚神醫(yī),您請過去?!?/br> 竹林小道中,帶路的人停下腳步,不再上前,對著秦楚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秦楚緩緩一笑,抬步,向著那一襲熟悉的身影走去。 竹林內。 柳如梅看著只身前來的秦楚,目光中,有什么,快速的一閃而過,不容人察覺,道,“楚神醫(yī),請坐!” 秦楚落座,問道,“柳夫人,不知道你借由云南王的名義找我來,所謂何事?” “楚神醫(yī),我只是身體有些不適,想請你替我看看。但是,我又怕自己身份不夠,請不動你?!闭f話間,柳如梅親手為秦楚斟了一杯茶,遞到秦楚的面前。 秦楚‘受寵若驚’的接下,道,“怎么能讓柳夫人給在下斟茶呢?” “楚神醫(yī)客氣了?!绷缑沸χf道。 秦楚回以一笑,端起茶盞,放置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口,眼中,劃過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贊許道,“這可真是一杯‘好茶’!” “楚神醫(yī)若是喜歡喝,就多喝一點?!?/br> 柳如梅看著秦楚將茶喝下去,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更濃了。 忽然,秦楚指著柳如梅的身后,驚訝的道,“柳夫人,你看你身后,那是什么?” 柳如梅本能的回過頭,望去。 秦楚在柳如梅回頭的一瞬間,伸手,端過了柳如梅面前的那一杯茶,再將自己手中的茶盞,放到了柳如梅的面前。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一眨眼的時間完成,快得容不得人察覺。 柳如梅疑惑的望了望身后,回過頭來,問道,“楚神醫(yī),后面有什么么?” 秦楚歉意一笑,“最近看醫(yī)書看多了,眼睛就時不時的泛渾,剛才,竟然將地上的一片竹葉,當做了蟲子?!?/br> “楚神醫(yī)醫(yī)術高超,也需要看醫(yī)書么?”柳如梅沒有多心懷疑,笑著說道。 “常言道,學無止境么!”秦楚亦笑,同時,示意柳如梅喝茶。 一盞茶,很快就喝完了。 柳如梅估計著時間,不再演戲,對著秦楚冷笑道,“秦楚,不必裝了,我知道是你?!?/br> 秦楚對于柳如梅的話,沒有太多的意外,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如果我說,是袖知哥哥告訴我的呢?” “不會?!?/br> 這一點,秦楚還是有自信的,她知道,絕不會是云袖知告訴的柳如梅。 秦楚臉上的那一抹自信,以及秦楚的話,讓柳如梅證實了心中的那一絲懷疑,原來,云袖知竟真的知道面前之人就是秦楚。心中,不由得劃過一絲扭曲,恨聲道,“秦楚,當初,你不是很有骨氣的么?既然如此,那么,你如今又回來做什么?”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告訴你們?!?/br> “秦楚,我不管你是為了什么回來,今天,你別想走出這個竹林!”柳如梅已然被心中的妒忌沖昏了頭,又或者是,已然被昨夜那一個紅衣女人的那一句話,蠱惑住了心神,冷笑著對著秦楚說道。 “我既然敢走進來,那么,自然就走得出去。” “秦楚,不要自信過了頭?!?/br> 柳如梅嗤笑,“你知道。你剛才喝的茶里面,我下了什么么?” “知道。” 秦楚淡淡的回道。 “你……” “柳如梅,記住,永遠不要在一個懂醫(yī)術的人面前下毒,因為,最后吃虧的人,只會是你!”愚蠢的女人,竟會在一個懂醫(yī)術的人面前下毒,簡直是自尋死路! “你……”柳如梅看著秦楚的神色,不可置信的猛然倒退了一步,失聲道,“剛才,你剛才,明明喝下去了,我親眼看到的?!?/br> 秦楚冷笑一聲,起身,繞過桌子,逼近柳如梅一分,問道,“到底是誰告訴你,我的身份的?” “是……” 竹林之上。 一搖曳的竹枝上,懶懶散散的躺著一襲仿佛毫無重量可言的紅衣,淺笑著看著底下發(fā)生的一切,好戲,這才剛剛開始。 纖醫(yī)手且試天下 第十一章: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好品質,抱歉,她沒有! 秦楚見柳如梅久久不語,唇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一手,緩緩地扣上柳如梅的手腕,一手,將她抵在身后的石桌上,一點點地俯下身,‘溫柔’的話語,充滿誘惑的道,“告訴我,到底是誰告訴你,我的身份的?” 柳如梅一瞬間,被面前這一張再平凡不過的臉,深深地迷惑住。此迷惑,與昨夜對絕美女子產生的迷惑完全不同。但是,并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真的不知道那一個紅衣女子,到底是誰! “還是,不愿說么?” 秦楚近距離的凝視著柳如梅的眼睛,平凡的臉上,帶著攝人心魄的笑容,和眼底的冰冷,形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