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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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微微皺了皺眉,沉思片刻,快步的向著那一襲白衣追去。 白衣,在拐角處,一晃,便不見了。 秦楚停下腳步,環(huán)視四周。 一行侍衛(wèi),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四面八方,涌了出來,將觸不及防的秦楚,團團的圍了起來。 秦楚看著四周突然涌出來的侍衛(wèi),腳步,微微后退了一步。 “楚神醫(yī),你準備退到哪里去呢?” 一道秦楚熟悉的聲音,在秦楚后退的時候,不緊不慢、不咸不淡的從層層侍衛(wèi)的包圍外,傳了進來。 霎時,只見層層包圍住秦楚的侍衛(wèi),如潮水般,退向了兩側(cè),在中間,開出一條道來。一襲勝雪的白衣,長發(fā)飄飄逸逸,在開出的道的盡頭,一步步、不緩不急的走來。 秦楚抬頭望去,視線,觸及到向著自己走來之人眼底的那一抹陰翳,腳步,不由自主的再向后退去。 直到,退無可退,才停了下來。 遠處。 引了秦楚來此、再引了莊君澤來此的那一襲白衣,身形一晃,快速的向著御書房的方向而去。 層層包圍的侍衛(wèi)、侍衛(wèi)手中的利劍,泛著森寒的冷光。就如同此刻莊君澤眼中的那一抹冷光一樣。 空氣,在這一處,倏然冷下來三分! 莊君澤在秦楚面前、一步之遙處,緩緩地站住了腳步,靜靜地凝視著面前的人,平靜的不帶絲毫情緒的問道,“為什么要背叛我?” 一句問話,霎時如一道森冷的寒風,忽的刮過秦楚的周身。 秦楚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意外中鎮(zhèn)定下來,回望著莊君澤,不語。 “為什么要背叛我?”莊君澤又問。 秦楚還是不語。 “回答我,為什么要背叛我?” 一句話,莊君澤在片刻的時間內(nèi),連續(xù)問了三遍。三遍的聲音,幾乎是一模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但,越是這樣,越是容易帶起人心底深處的那一抹戰(zhàn)粟。 秦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淡漠的開口,“北堂帝,還記得我當日說過的那一句話么?這是一場‘賭’,當初,你既然下注了,就該愿賭服輸才是! “愿、賭、服、輸?” 莊君澤一字一頓的重復著這四個字,他對她的信任,她竟然用這樣冷漠的四個字就打發(fā)了?怒、狂怒,紅色的火焰,以rou眼看得到的速度,一點點在莊君澤的眸底,燃燒了起來。 秦楚衣袖下的手,止不住開始緊握。 “楚神醫(yī),既然你要這么說,那么,朕便親自來告訴你,何為‘愿賭服輸’!”怒到盡頭,莊君澤反而勾唇一笑。 那一笑,令秦楚不安、令秦楚戰(zhàn)粟、令秦楚忍不住想要后退! 莊君澤上前一步,絲毫不給秦楚后退的機會,一把就扣住了秦楚的手,拽著秦楚便往寢宮的方向而去。 秦楚掙扎著被莊君澤拉走,眼底,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要從這么多侍衛(wèi)手中逃走,她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是,若是只有一個莊君澤的話,她還是有把握的。 御書房。 小雨悄無聲息的進入,目光,靜靜地環(huán)視一周,旋即,快速的上前,翻動起書房內(nèi)的一切東西。之前,她已經(jīng)在莊君澤的寢宮找了一遍,但,并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不知道那東西,會不會在御書房呢? 莊君澤扣著秦楚的手腕,拽著秦楚一路往寢宮的方向而去,那力道,仿佛想要將秦楚的手腕,硬生生折斷。 寢宮門口的太監(jiān)們,見帝王一臉怒氣的回來,連忙跪了一地,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出去,全都滾出去?!?/br> 第一次這樣喜形于色的發(fā)怒,莊君澤在太監(jiān)宮女連滾帶爬的滾出寢宮后,一把反手合上了沉重的殿門,將秦楚,牢牢地抵在了自己的身體,和殿門之間。 “北堂帝,你想要干什么?” 秦楚冷靜的問道,心中,想著對付、離開之策! 莊君澤忽的一笑,一手扣住秦楚的雙手手腕,猛然向上一抬,用力的壓在殿門口上,旋即,一手快速的點了秦楚身上的xue道,再將手落在秦楚的衣領上,‘刷’的一聲,便直直的撕裂了秦楚身上的外衣,用力的向身后的半空中一丟。 秦楚的心,一時間,就像是那飛揚在半空中、又緩緩落在地上的破碎衣服一樣,不可置信的驟然睜大了眼睛,“莊君澤,你……” “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的名字?!?/br> 莊君澤扣著秦楚手腕的手,絲毫不動,撕碎秦楚衣服的手,輕佻的撫上秦楚的眼、秦楚的臉,最后,落在秦楚的下顎上,將她的下顎,用力的高高抬起,繼而伏身,靠到秦楚的耳邊,道,“知道我這一生中,最恨的是什么么?”低柔的話語,簡直就像是情人之間的耳鬢廝磨,但是,那冰冷的氣息,卻全然不是這個意思。 “我最恨背叛。” 秦楚止不住微微一顫。 “背叛的人,該死!”那一個‘死’字,無限的回音,回蕩在秦楚的耳畔,怎么也揮之不去。 秦楚強迫自己不要慌亂,但是,懸殊的能力,還是讓她心底深處的那一絲慌亂,在不自覺中,一點點的流露了出來。尤其還是在她被莊君澤點了xue道、不能動蕩,再加上身上的衣服被莊君澤撕碎的情況下,“莊君澤,你我之間,根本談不上背叛不背叛,只是你自己棋差一招而已。” “我棋差一招?!?/br> 聞言,莊君澤忍不住微微失笑,“十六年前,我便告訴自己,絕不可以再相信任何人,但是,十六年后,我還是相信了一個人?!?/br> 秦楚側(cè)開目光,沒有說話。 “并不是我棋差一招,而是,我當初選擇了相信你,便不許自己去懷疑而已?!蹦且豢蹋嬖V自己,既然信了,便不要去懷疑,但是,他的信任,最后得到的,是什么? 秦楚抿唇,依舊不說話。 “或許,你說的對,這只是一場‘賭’而已,愿賭,就要服輸?!蓖饺?,莊君澤抵近秦楚一分,莫名變得‘溫柔’的語氣,直直對著秦楚的耳畔吐息道,“楚神醫(yī),這一場‘賭’,你也賭了,那么,你是不是也該有輸?shù)挠X悟呢?” “莊君澤,你想要干什么?” 心中,突然不受控制的閃過一絲異樣的不安,秦楚微微的掙扎了起來,但是,被困的身體,讓她的掙扎,顯得很是無濟于事。 “這一場‘賭’,你我都參與了,我的賭注是一個北堂國,那么,楚神醫(yī),你的‘賭注’呢?” “我沒有賭注?!币驗檫@一‘賭盤’,由她開啟,因為這一場‘賭’,她絕不會輸,所以,她沒有賭注! 沒有! “不,你有的。” 莊君澤緩緩地一笑,目光,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秦楚的身體。 秦楚順著莊君澤的目光,望向自己,恰見自己大開的領口,以及,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此刻,穿著的,是宮女的衣服。而莊君澤看到自己這般穿著,竟沒有一絲一毫的詫異,不由得脫口問道,“你一早就知道我是女子?” 莊君澤不答,而是一手摟上秦楚的腰身,身體,越發(fā)的靠近秦楚,舌尖,一時間,幾乎已經(jīng)觸到了秦楚的耳垂,柔柔的道,“不,你有的。你的‘賭注’,就是你的身體,我唯一看上的東西。” 聞言,秦楚猛然意識到了什么,身體,抑制不住的想要后退,但是,先不說她的身后,是沉重的殿門,她根本無路可退,就她身上被點住的xue道,也早已經(jīng)讓她動蕩不得,“不!” “楚神醫(yī),讓我親自來告訴你,何為真正的‘愿賭服輸’?!?/br> “莊君澤,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莊君澤淡淡一笑,笑容里,有著一絲似有似無的殘忍,輕悠悠的道,“我并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取了這一盤‘賭局’上,你下的‘賭注’而已?!闭f著,緩緩地、輕輕地吻上上秦楚的臉龐,“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我要你知道,與我‘賭’,輸?shù)拇鷥r,是什么!”那一絲心動、那一份信任,原來,到頭來,不過是面前之人口中所說的一盤‘賭局’而已,這一刻,到底是怒,還是恨?還是無法言語的失望……已經(jīng)說不清了…… 既然這樣,那么,他也無需留情,只要是他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屬于他!一定要…… 纖醫(yī)手且試天下 第十三章 秦楚感覺到莊君澤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不由得猛然側(cè)開了頭,怒聲道,“莊君澤,你若是敢碰我一下,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莊君澤聞言,笑著抬起頭來,俊美的五官,帶著男子獨有的魅惑,修長的手,指尖,‘輕柔’的扣住秦楚的下顎,將她的臉,一把用力的轉(zhuǎn)向自己,戲謔的道,“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莊君澤……” “噓,別說話!”莊君澤伸出一根手指,抵住秦楚因為說話而微微掀開的紅唇,旋即,傾身靠近,側(cè)開手,毫無征兆的吻上了秦楚的唇畔,舌尖,更是在下一刻,深深的探入其中,有意的挑逗,來回的纏綿,帶著異樣的情欲氣息。 突然…… 莊君澤猛然抬起頭來,薄薄的唇畔,緩緩地溢出一絲刺眼的鮮紅。 莊君澤摟著秦楚的手,一點點的松開,指尖,輕輕地撫上自己的唇畔,然后,將帶血的指尖,放到秦楚面前,笑了,笑的冰冷,“不想,還是一只會咬人的小貓?!闭f著,將指尖上的鮮血,一點點,全數(shù)涂在了秦楚的唇上 秦楚用力的搖頭,不讓莊君澤碰到自己。被緊緊扣住的雙手,手掌,緩緩地緊握成拳,指尖,深深地扣入掌心亦不自知。滿面怒色,狠狠的望著面前的人,眸底,有一團冷到極致的肅殺,在一點點的蔓延,如果可以,她一定會一劍,毫不留情的殺了面前之人,“莊君澤,若是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br> 莊君澤凝視著面前的這一雙眼睛,火光電石間,只覺得這一雙眼睛,忽然與另一個人臉上的那一雙眼睛,絲毫不差的重合了起來,一時間,微微皺了皺眉,不由自主的脫口道,“秦楚,你是秦楚?” 秦楚怒瞪著莊君澤,沒有說話! 莊君澤在喚出那一個名字之后,心中,已然越發(fā)的肯定了面前之人的身份,只是,對于她完全不同與以往的容貌,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手,緩緩地、一點點的撫摸上面前之人的臉,像是在摸索著什么,半晌,一把,用力的撕下了面前之人臉上的那一張人皮面具。 略帶熟悉的面容,頃刻間,便清清楚楚的出現(xiàn)在了莊君澤的面前。 “真的是你!” 莊君澤不可置信的望著面前這一張絕美的臉,那一日,寺廟外,面前之人說過的話,在這一刻,忽的、不受控制的劃過莊君澤的腦海,難怪……難怪…… “莊君澤,還記得我當日所說的話么?我說過,我會親手滅了你的北堂國!”一字一頓,秦楚重復著那一天的話,“我秦楚,說到做到!” 莊君澤慢慢的松開了對秦楚的桎梏,深諳的眼底,有什么,快速的一閃而過,腳步,一時間,抑制不住的猛然后退了一步、又一步。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么多年來,第一個令自己心動的女子,竟然……竟然是秦袁的女兒,那一個親手殺了他的幽兒的人的女兒。 莊君澤臉上千變?nèi)f化的神色,實在是太復雜了,秦楚怎么也看不懂,而她,也不想去懂,冷靜的道,“莊君澤,當初,是你傷害我在先,我這么做,你也不要怪我?!?/br> 莊君澤沒有聽秦楚說什么,這一刻,他的腦子,很亂很亂。為什么,為什么令他心動的女子,竟會是秦袁的女兒? 為什么? 任何人的女兒都可以,惟獨秦袁的女兒,不可以! 絕不可以! 秦楚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試著看自己能不能沖破莊君澤點的xue道,盡管,她知道,成功的幾率,很有可能為零。 敲門聲,在這個時候,突然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 緊接著,殿外,傳來秦楚略帶熟悉的女子聲音,“主公,各地傳來加急信函。” “滾開!”莊君澤此刻,已然沒有什么心思去管什么‘加急’、什么‘信函’,怒聲對著殿外敲門的人呵斥道。 “主公……” “朕的話,難道聽不懂么?” 渾厚的內(nèi)力,伴隨著無法宣泄的復雜恨意,一下子,爆發(fā)出來,徒然令整座宮殿的房門、窗戶,都猛烈的一顫。 水靈靈觸在殿門上的手,被殿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內(nèi)力,重重的一震,身體,抑制不住的猛然后退了一步,下一刻,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