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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隔著屏風(fēng)隨意回應(yīng)道:“那得看那個(gè)人是么么性格了……” 路晚亭聽見師尊回答她,心又開始撲通撲通的跳,她道:“比如呢?” 沈沾衣道:“如果那個(gè)人很外向,可能就會心直口快的告訴對方,如果比較內(nèi)向的話,可能就會藏在心里不說出來吧。” “但那樣……她要怎么表達(dá)這份喜歡呢?” “唔,可能……寫寫情書么么的?”沈沾衣隨口回答,她記起原主也給江展眉寫過情書,還畫了十分獵奇的畫像,應(yīng)該差不多吧。 路晚亭一聽這話,心里立刻甜滋滋的。 師尊喜歡她,又不敢告訴她,所以才會寫了情詩,想著有一天交給她吧。 路晚亭走過屏風(fēng),歡喜 的抱住沈沾衣:“師尊……” 沈沾衣還在捋自己袖口的褶皺,忽然被身后的路晚亭抱住,嚇了一跳,轉(zhuǎn)而又拍著她的手安慰道:“怎么了?” 路晚亭將臉埋在沈沾衣的脖頸處,蹭著她那片濕滑的皮膚,喃喃道:“沒么么,就是想抱師尊?!?/br> “乖,去睡覺吧?!鄙蛘匆旅嗣念^。 兩人躺到床上,路晚亭也不好好睡覺,拿著沈沾衣濕漉漉的頭發(fā)在那里玩,沈沾衣道:“怎么了,今天連覺都不想睡?” “不是很困……”路晚亭揉了揉眼睛,不知為何,她腦子里突然閃過師尊在冰窖里抱住師姐的畫面。 那個(gè)時(shí)候師尊拉著她走,她好像沒看太清,但是能感覺到畫面里的師姐好像有點(diǎn)抵觸。 而且兩人還說了話,至于說了么么話她就不知道了。 “師尊,你那時(shí)候在冰窖里都跟師姐聊么么啊?”路晚亭問道。 沈沾衣心想小反派怎么又突然提到這個(gè)問題了,她只能避重就輕的含糊道:“沒么么,就說幾句閑話?!?/br> “是講心法劍招之類的嗎?” “是、是吧……”沈沾衣覺得再聊下去,就把天聊死了。 于是她拍了一下路晚亭的頭,嚴(yán)肅道:“好了,別說這些了,快睡,明日還要早起?!?/br> 路晚亭不情不愿的哦了一聲,躺在沈沾衣的懷里睡了。 皎月消隱于城墻,夜色漸漸淡下來,天邊翻起了淺白色。 是天亮了…… 沈沾衣還在睡覺,一束微光正巧打在眼皮上,她躲了躲,翻了個(gè)身想繼續(xù)睡,誰知忽然有人進(jìn)門搖醒她:“師尊!師尊!” 沈沾衣唔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看,發(fā)現(xiàn)是江展眉。 “怎么了?一大早的來找為師……”沈沾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 “好像是凌月宗少宗主的死有線索了?!苯姑季o張說道:“現(xiàn)在他們要所有人都集中正殿。” 沈沾衣還以為是么么事,這便起身拿過一旁的外衫,一邊穿一邊問道:“晚亭呢?昨晚還睡在我這,現(xiàn)在就不見了?!?/br> “師妹已經(jīng)到正殿了,柳長老也在那?!苯姑嫉溃骸皫熥穑覀円部煨┤グ?。” 沈沾衣匆忙洗漱后,跟著江展眉一同去了正殿。 正殿相當(dāng)壓抑,而且人也多,沈沾衣過去的時(shí)候只擠了一個(gè)角落,連路晚亭和柳渡生的面都沒看見。 她看見正殿中央跪了一個(gè)姑娘,正哭得梨花帶雨。 這是做么么? 沈沾衣一頭霧水,旁邊的江展眉解釋道:“師尊,昨日金少棠死的時(shí)候,是這個(gè)姑娘在他旁邊,所以她就成了最大的懷疑對象?!?/br> 這姑娘一直在哭,大概率是個(gè)沒門沒派的散修,否則也不會任由別人這樣欺負(fù),只聽她一邊哭一邊說:“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他是突然死在我面前的……” 凌月宗來了許多人,宗主看起來十分不好惹的樣子,就連裴玄也只能站在一旁。 只見宗主心痛如絞道:“你不知道?昨日明明有人看見你和我兒一同走入街角,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沈沾衣展開折扇,觀察了那姑娘一會兒。 唉,這凌月宗到底有沒有腦子,就這姑娘修為還不到煉氣初期,怎么可能殺一個(gè)少宗主?明顯是在冤枉人。 “我真的不知道!他、他要強(qiáng)行把我拉到街角,我只是推了他一把……” 然而凌月宗宗主卻不管那么多,人被憤怒沖昏頭腦,都是毫無理智的,他指著那姑娘,目眥欲裂:“來人!先把她捆進(jìn)水牢!” 幾個(gè)人即刻上來,要將她五花大綁,誰知那姑娘霎時(shí)間掙脫起來,勁還很大,她一把推開其中一個(gè)人,驚恐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接著她便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宗主立刻道:“快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沈沾衣就站在門口的角落,那姑娘四處逃闖,好巧不巧就一頭 撞到了沈沾衣的腳下。 沈沾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姑娘的表情十分駭人,幾個(gè)人又沖上來用繩索將她綁起來,誰知她剛好抬起頭來,對上沈沾衣的臉。 “?。?!”她嚇得一下腳軟了,跌坐回地上,牙齒也止不住的發(fā)抖:“你、你……” 沈沾衣心想自己有這么嚇人嗎,她看了看周圍,只見眾人的目光都往自己這聚集,她一下成了全場的焦點(diǎn)。 這感覺不太好……先溜吧。 沈沾衣選擇離開,誰知那姑娘一把扯住沈沾衣的衣袍,大喝道:“是她!是她殺了金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