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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沾衣:“??” 眾人的表情都愣住了,沈沾衣當(dāng)即扯回自己的衣袂,道:“胡言亂語,我連見都沒見過你,何來殺了金少棠之說?!?/br> 姑娘哭得凄慘:“就是她,昨晚她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然后少宗主的頭……就被她割掉了!” 沈沾衣身上的人齊刷刷的退后,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隨口誣陷?? 沈沾衣這時候不解釋就是傻子。 她冷靜道:“你剛剛還說金少棠是突然死的,現(xiàn)在就成我殺的了?” 裴玄道:“沈仙師昨晚在住處休息,從未出去過,哪可能殺了少宗主……” 此時凌月宗宗主起身道:“裴城主,你如何知道?” 沈沾衣不清楚這空口污蔑從何而來,只見那姑娘依舊坐在地上哭,她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金少棠身上有魔氣,不應(yīng)該是魔族之人下手嗎,為么么這姑娘要誣陷她…… 沈沾衣趕緊叫系統(tǒng):系統(tǒng)!這是怎么回事?! 【系統(tǒng):抱歉,原書里沒有這個情節(jié),系統(tǒng)也不清楚?!?/br> 沈沾衣:金少棠不是魔族殺的嗎?星河城除了那個么么心魔,究竟有沒有其他魔族出現(xiàn)? 【系統(tǒng):沒有其他魔族出現(xiàn)哦,原書中星河城僅僅作為反派與心魔達成交易的地方,延展出來的其他劇情可能是未知情節(jié)觸發(fā)。】 沈沾衣:“……” 該死,這到底怎么回事。 沒有其他魔族,難不成真的是心魔動的手?可是沒道理啊…… 等等,沈沾衣突然有一絲不好的感覺爬上心頭。 心魔是沒有實體的,只是一團虛無的魔氣,如果它要殺人,就只能變成它見過的人的樣子…… 可心魔只見過她和路晚亭。 想到這,沈沾衣背后的冷汗涔涔而下,如果真是心魔動的手,它不會偽裝成路晚亭的樣子,只會變成自己。 沈沾衣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好像被莫名誣陷了,而且還是沒辦法解釋的那種。 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她,沈沾衣一驚,連忙回頭看,是路晚亭。 “師尊……”路晚亭緊緊攥著她的手。 “沒事……”沈沾衣只能先安撫她,然后將路晚亭護在自己的身后,對凌月宗宗主道:“宗主,我從未見過這位姑娘,對于少宗主的死我們也表示悲痛,可是那晚我和我徒弟待在一起,根本沒有出去?!?/br> “而且少宗主死前身上浸透魔氣,很明顯是魔族動的手腳?!?/br> 沈沾衣十分冷靜,一字一句的說道:“應(yīng)該先徹查星河城里魔族的蹤跡?!?/br> 裴玄點頭:“對,沈仙師言之有理,她與少宗主在星河城是初次見面,無冤無仇。 這女子的話不可全信,而且就算真是沈仙師動的手,怎么會以真面目示人,這不是太過愚蠢了嗎?!?/br> 柳渡生也道:“先徹查魔族蹤跡才是最主要的,無崖宗一定配合,只是不要誣陷我?guī)熋谩!?/br> 可凌月宗的人并不買賬,宗主道:“話雖如此,但沈仙師還是有很大的嫌疑?!?/br> “有么么嫌疑?就因為她的一句話?”一向沉穩(wěn)的柳渡生也忍不住了。 宗主飛身下臺,拽起那名女子,狠道:“你說!你究竟有沒有看到無崖宗的人現(xiàn)身,如果敢說假話,本宗主一定割了你的舌頭!” 那名女子又開始哭起來:“我、我真的看見了,是她的臉,可是那個人身上帶著魔氣……” 宗主將她一把丟開,不耐煩道:“事已至此,大家還不明白嗎?無崖宗不必再袒護了,就算有疑點,沈沾衣依舊有很大的嫌疑!” 柳渡生道:“可是我?guī)熋米蛲聿⑽措x開過住處……” “你怎么知道?”凌月宗宗主的雙唇微微顫抖,很顯然金少棠的死對他打擊很大,“柳渡生,你作為沈沾衣的師兄自然袒護她!” “宗主,他們已經(jīng)說了少宗主死時身上沾染魔氣?!鄙蛘匆卤持值馈?/br> 兒子死了,爹氣成這樣是必然的,沈沾衣知道凌月宗宗主此刻恐怕聽不下去任何話,只想找出殺害金少棠的兇手,如果找不到,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勢必會成為犧牲品。 沈沾衣繼續(xù)道:“尸體有魔氣,而我作為無崖宗白梅峰的峰主,和魔族絕無半點關(guān)系,這不排除是有人構(gòu)陷于我?!?/br> “構(gòu)陷?”宗主微微瞇眼,“那你說,你昨晚在何處?!?/br> 這句話把沈沾衣問住了。 在何處?她那個時候在心魔之境,可是……她不能說啊,說了就把小反派給賣了。 于是沈沾衣道:“我在房內(nèi)……” “有誰能證明?” 沈沾衣無奈:“我和我徒弟待在一起……” “胡說!”人群中忽然有個聲音傳出來,沈沾衣定睛一看,是那日與她比試的微霞尊者,只見他瞪大了眼睛:“我明明看見你兩個徒弟和柳渡生在街邊,難道其中一個還能使□□術(shù)不成?” “沈仙師為何不說實話?”宗主道:“你明明是獨自一人,卻說和自己的徒弟在一起,這不是心虛是么么?!” 沈沾衣一瞬間啞口無言。 心魔之境果然很坑,心魔幻化成她的模樣出去殺了金少棠不說,自己現(xiàn)在還不能說出去,不然就把路晚亭的事給戳穿了。 半晌,沈沾衣道:“那宗主想怎么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