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第7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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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晏清臉紅,他輕咳兩聲,嘴硬:“沒有?!?/br> 病房里,兩夫妻在這甜蜜互動,住院部樓下,韓斌被一陌生男子攔住路搭訕。 “韓先生,不介意占用你幾分鐘時間吧?” 說話的男子是胡翊,他今個來醫(yī)院探望住院治療的親娘舅,沒成想會在住院部樓下遇到韓斌。 距離最近一次向馮露伸手要錢已過去近兩月,由于威脅已經(jīng)不起作用,胡翊毫無疑問斷了一個財源。 甘心嗎? 當(dāng)然不甘心,但任憑他如何威脅,馮露就一句話: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胡翊見拿馮露沒辦法,決定把馮露在國外那一段捅到韓斌面前。 好讓馮露也沒好日子過。 對此,馮露并未放在心上,因為胡翊用她在國外做過的事威脅多次。 卻每次都只是威脅。 不曾真拿她怎樣。 馮露似乎忘了,她在國外做的事、至今沒被胡翊捅到韓斌面前,是她給出的大把金錢起的作用。 熟料,近來她不再給胡翊提供財源,逼的這位一咬牙,打算來點(diǎn)狠的! “你哪位?” 韓斌一臉莫名其妙,他確定,及肯定不認(rèn)識眼前的男子,作何要在這浪費(fèi)時間? 似是看出韓斌心里在想什么,胡翊開門見山:“韓先生就不想知道你妻子馮露的真面目?” “什么意思?” 韓斌目光如炬,直視著胡翊:“別廢話連篇!” “那我就長話短說,你妻子馮露曾和我一起出國留學(xué),在國外她不僅做過我的女朋友,還和不少當(dāng)?shù)啬袑W(xué)生有著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可以說,她在國外的生活特別豐富多彩。由于身上沒了錢財,又學(xué)不進(jìn)東西,她偷了我的家底提前回國。 在我歸國后,為免我說出她在國外做的事,馮露拿出不少錢堵我的嘴,但我有我做人的原則,就拒絕了她……事情就是這樣,韓先生如若不信,盡管去問你的妻子?!?/br> 音落,胡翊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與韓斌別過。 他走進(jìn)住院部,韓斌臉色沉冷,朝他背影掃了眼,而后提步前行。 傍晚。 馮露挎著單肩包,手里拎著購物袋走進(jìn)客廳。 她像是沒看到韓斌在客廳坐著,精致走向樓梯口。 “你在國外深造期間都做了些什么,打算一直瞞著我?” 冷眼凝向馮露的背影,韓斌冷聲道出一句。 原以為是個好的,豈料完全是個爛人。 他多年真心到頭來錯付,難道他活該是冤大頭? 緩緩轉(zhuǎn)過身,馮露迎上韓斌迫人的冰冷目光,不咸不淡說:“我在國外做過什么,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是一個叫胡翊的在你面前說了不少我的壞話吧,可你想過沒有,即便他說的全部屬實(shí),當(dāng)時的我并不是你的誰,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瞞著你什么嗎?” 她在國外,他在國內(nèi),男未婚,女未嫁,兩人又沒有確定什么關(guān)系,那么她即便做了十惡不赦之事,都和他不相干。 現(xiàn)在竟因一個外人說的,要和她清算,確定不是無理取鬧? 馮露腹誹,接著收回落在韓斌身上的目光,上了二樓。 背靠沙發(fā),韓斌一手捂住雙眼,他在計較些什么? 嘴里忽然發(fā)出笑聲,韓斌覺得自己越活越活去,覺得他現(xiàn)在過的日子一眼望到頭,覺得他這前半生簡直就是個笑話! 半晌,他眼角沁出淚水。 收起笑聲,韓斌在臉上抹了一把,起身,他神色冷然,走出客廳。 這個家他一分鐘都不想待下去! 能把日子過成現(xiàn)在這樣,是他做人太失敗,還是他不配有一個自己的家? 夫妻離心,女兒服刑,他一天天在做什么? 韓斌開車行駛在馬路上,一時間不知何去何從。 年少時的喜歡,不被對方放在眼里,甚至沒少因此被大院里同齡孩子取笑。 成人后再見面,原想著報復(fù)年少時因她所遭受的一切,事實(shí)上……他成功了,利用幾句甜言蜜語,使得對方背叛婚姻。 又時隔多年,街上偶遇,被對方主動示好,一時間自鳴得意,將人帶回家,然后…… 然后他的生活就像是脫韁的野馬,偏離了原本的前進(jìn)方向。 …… 韓斌和馮露之間的夫妻關(guān)系徹底崩了,雖沒離婚,但韓斌不再回他和馮露那個家,他和父母住在了一起。 馮露絲毫沒受到影響,一個人住在小白樓,被保姆伺候,日子過得舒舒服服。 姜黎自然不知韓斌和馮露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吧,就算知道,于姜黎來說,也只是一對不相干夫妻間的家庭矛盾。 沒必要去理會。 這日一早,洛晏清回了所里,而姜黎還需在醫(yī)院待段日子。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王盼半中午冷著臉來到醫(yī)院找她。 “五嫂,你怎么這會子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姜黎放下手上的報紙,示意阿香給王盼倒杯水。 “你不知道?” 王盼開口就像是機(jī)關(guān)槍:“我不就是因為工作忙沒來醫(yī)院看你,你至于讓姜國安向我提出離婚?姜黎,我怎么不知道你如此惡毒,這是見不得我把日子過得順?biāo)欤瑢Σ粚Γ?/br> 自打和姜國安結(jié)婚到現(xiàn)在,因為你,我在姜國安面前受了多少委屈,你知不知道?姜黎向,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從我的生活里消失?你的存在,讓我的家快要散了!” 最后一句,王盼幾乎是歇斯底里沖著姜黎吼出。 出事進(jìn)醫(yī)院,憑什么她就要扔下工作,跑到醫(yī)院來看望? 說她害的他在兄弟們面前沒臉,說她心里沒有家人,說她不配被姜黎這個小姑子喊五嫂,痛批她一通,接著就提出離婚,不想和她這種人繼續(xù)生活在一個屋檐下。 王盼很想問“這種人”是什么人,然,姜國安不理睬,且除過王盼答應(yīng)離婚外,拒絕再說話。 算上今天,姜國安在和王盼發(fā)生爭吵后,已有五天沒搭理這個妻子。 王盼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氣?!無形中就把矛頭對準(zhǔn)姜黎,認(rèn)為姜國安要和她離婚,是姜黎搞的鬼。 姜黎:這鍋我不背! “五嫂,你說話得有根據(jù),怎么就是我讓小哥和你離婚?從我進(jìn)醫(yī)院到現(xiàn)在不過五天,而我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就整整躺了兩日,睜開眼看到小哥,那會我身邊人太多,根本沒和我小哥說幾句,又如何插手你們夫妻間的事?” 那年在老家過春節(jié),姜黎原以為王盼朝好的方向轉(zhuǎn)變,可現(xiàn)實(shí)告訴她,一看到她和姜國安說話,王盼就會變臉,找她的不是。 明明一整年并不常見,見面也是年節(jié)一家人聚在爹娘那座二進(jìn)四合院吃頓飯,就這,都能被王盼從她身上挑出錯。 沒事找事,對著她說話陰陽怪氣,還猛不丁刺一句。 姜黎回回一笑而過,沒和王盼多做計較,免得爹娘和姜國安這個小哥難做,免得一家人失了和睦。 換來的卻是王盼得寸進(jìn)尺。 譬如現(xiàn)在,她一個傷號人在醫(yī)院,依然引來王盼無中生有,詆毀她破壞姜國安和她王盼之間的夫妻關(guān)系。 簡直堪比六月飛雪! “再說說你沒來醫(yī)院看我這件事,五嫂,我很清楚大家工作忙,并沒有開口要哪個過來看我,你挑我錯處,這么沒根據(jù)地亂說一通,和詆毀我有區(qū)別?” 姜黎眼神瞬間清冷犀利無比,她直視王盼:“我們家的人彼此間向來相處和睦,我和家里每個人一樣,希望你和我小哥能把日子過得順?biāo)?,過得紅紅火火,在你嘴里,為何成了不希望你把日子過好? 我惡毒,我不該存在?五嫂,我就想問問,我是不是上輩子挖了你王家的祖墳,讓你你總喜歡挑我的事,甚至詛咒我消失?” 對有的人就不能太客氣,這一刻,姜黎很厭惡王盼,恨不得自摳雙目。 好姑娘? 單純活潑,性子好? 明明具備足夠強(qiáng)的識人能力,為何偏偏在王盼這看走眼? 要是沒有那所謂的好感,當(dāng)初她絕不會和王盼多有接觸。 如此一來,也就避免了王盼和姜國安結(jié)識,根據(jù)沒有眼前的麻煩。 被姜黎質(zhì)問,王盼喉中像是被塞了棉花,半晌沒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她接觸到姜黎犀利清冷的目光,感覺暗藏的小心思剎那間無所遁形。 “你這人說話好沒道理,我家小姐醒來后在姜國安先生面前提都沒提你,再就是當(dāng)日姜國安先生多半是聽我家小姐的大嫂和二嫂,及幾個侄媳婦都要留在醫(yī)院照顧,心里不由想起你, 覺得同樣是嫂子,在我家小姐這個小姑子出那么大事的情況下,一次都沒來醫(yī)院看望過,因此,感到在兄嫂侄子侄媳婦面前挺沒臉,進(jìn)而生你的氣,向你提出離婚,這怪誰?” 阿香吧啦吧啦說出她對姜國安要和王盼離婚的猜測,把姜黎聽得一愣一愣的。 不自主想,挺靠譜,姜國安八成就是如阿香所言那樣想的。 王盼的臉這一刻堪稱豬肝色。 “五嫂,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姜黎沒給王盼面子,她說:“你總是和我小哥鬧,就不覺得煩?夫妻間感情好與壞,全看兩人是不是能想到一塊去,看兩人三觀合不合,看兩人是否信任彼此,不知五嫂可做到了我說的這幾點(diǎn)?” 她是故意在臊王盼,看對方知不道悔改。 王盼:“……” “日子是自個在過,磕磕碰碰在所難免,但若是兩人三觀不合,不信任彼此,在我看來,與其憋屈湊合,倒不如早些分開。” 姜黎表情淡漠,眼神恢復(fù)清冷沉靜。 王盼:“我是不會離婚的!” “不做這個選擇,那你就安安分分過自己的日子,不要再像今日這樣到我面前作妖?!?/br> 就知道咋咋呼呼從別人身上找原因,將自個置身事外,呵!真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