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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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薩立德立刻看著邢維,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芙蕾親王。”邢維說到芙蕾兩字時,周圍諸人不由一頓,“受到無數(shù)親王擁護(hù)的她,也許有辦法改變目前的狀況。” “她要蘇醒了?” “沒錯,就在七天后。屆時,她將參加這次的三級議事會,能否有轉(zhuǎn)機(jī)。”陳奕星十指絞在了一起,邢維這時說出這個消息,總算給了諸人一些安慰,“就看天命了?!?/br> “沒錯,畢竟她是位‘君王’。” “‘君王’嗎?”陳奕星苦笑了一下,臉上滿是自嘲的味道。 第十五章 溫情 “還痛嗎?” 斜靠在床上,陳燁看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夏雨軒。黑裙被解至腰間的她,皮膚上隱隱附著一層細(xì)小的汗珠,散發(fā)出一股年青女孩特有的香氣。在她那細(xì)嫩的粉頸上,一排牙印還在慢慢的滲出血水。 “不痛?!?/br> 女孩轉(zhuǎn)過了身體,絲毫不介意胸前已經(jīng)春光大瀉,用雙手勾住陳燁的脖子緊貼了上來。雖然這種香艷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享受了,但胖子還是臉紅脖子粗的僵在原處,不知如何是好。但一股香甜的血?dú)鈴呐⒌膫谔幰绯?,不由讓陳燁心中嗜血的欲望又慢慢浮現(xiàn)上來。 “怎么不動了?”看陳燁剛想動,卻又停下了動作,女孩不由滿臉疑問。 “抱歉,上次,上次差點(diǎn)殺了你?!?/br> “你竟然向我道歉?”女孩立刻笑成了一團(tuán),滾在了陳燁的懷中,那柔軟的觸感立刻又讓他不由心生漣漪,“你還是真奇怪的一個血族,不過正因?yàn)檫@樣我才喜歡你?!?/br> “對你們來說,血仆根本就是財(cái)產(chǎn)和工具?!毕挠贶幩坪跏怯X的還不夠,又用力蹭進(jìn)來一點(diǎn),豐滿的胸脯立刻緊緊頂在了陳燁胸前,明亮的雙眸看著他的眼睛,“一件好用的工具,在白天保住你們的命,幫助你們打理財(cái)產(chǎn),處理雜事,順便貢獻(xiàn)出鮮血和生命,當(dāng)作你們的慰勞品?!?/br> “怎么會這樣?遁世法則的要求可不是這樣?!甭牭脚⒌恼f法,陳燁立刻呆住了,血族所遵守的法則中明確的寫著,必須善待自己的血仆,但從她的口中卻聽到了另一種說法。 “遁世法則?和我同時成為血仆的幾個男子,曾經(jīng)用身體掩護(hù)過一位血族,但他們的尸體卻直接變成了地牢中那幫怪物的晚飯。”女孩的笑容中滿是輕蔑,雙手撕下了自己的黑裙,五道恐怖的爪痕正留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過我的血族又何止是幾人,最后那個家伙狂性大發(fā),這就是留給我的紀(jì)念。” “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要自愿成為血仆?”看著女孩的傷痕,除了些書面知識外,對血族懵懂無知的陳燁,終于了解了一些真實(shí)的本質(zhì)。 “因?yàn)槲乙蚕氤蔀檠澹蔀楦吒咴谏系难遒F族。”夏雨軒臉上不由出現(xiàn)了一種專注的神情,就像對某種事物的狂熱,“越是了解隱藏在世界背后的黑暗,我就越想成為血族。為了那種黑暗的欲望,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br> 女孩說完了話,就是長長的沉默,她就這樣靜靜的趴在胖子身上,雙眼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指。 “我很嫉妒你……” “唉?” 久久的沉默后,女孩的這句話不由讓陳燁一呆,但聯(lián)想到她的夢想,立刻想明白了,自己這種莫明其妙就當(dāng)上血族的人,自然讓她嫉妒。陳燁不由苦笑了一下,回想著變成血族后的遭遇,這種子彈緊貼頭皮的生活也值得人嫉妒? “我也喜歡你?!?/br> 女孩的第二句話差點(diǎn)讓陳燁從床上滾了下去,從小到大,就憑著這付長相,從來沒有女孩對自己說過這句話。對他這種女性絕緣體來說,“我也喜歡你”這句話產(chǎn)生的威力簡直和核爆沒什么兩樣…… “為,為,為什么?” “因?yàn)槟愫芸蓯郯??!笨粗B說話在都開始結(jié)巴的陳燁,夏雨軒簡直像是惡作劇般的用手指在他胸前畫起了圈,直到他的眼珠都快瞪出來的時候才接著說了下去,“因?yàn)槟闶俏ㄒ粫蛭业狼傅难??!?/br> “那是因?yàn)槲也懦蔀檠?,否則……”感覺被人看扁了的陳燁立刻出言反駁,話出了后立刻又后悔了,她討厭的就是那群不把他們當(dāng)人看的血族,自己這種言行簡直是自焚。 “正是這樣我才喜歡你?!笨磥硐挠贶幉]有生氣,稍微從陳燁的懷中蹭開了一些,用手指輕撫著胖子那因?yàn)橛?xùn)練而壯碩的胸膛,“純潔天真,完全不像那些血族這樣腐爛?!?/br> “就沒有善良的血族?” “基本是沒有,就算是努力維持遁世條約的陳副議長這一派人,他們心中也只關(guān)心血族。對他們來說,血族是這世上最高貴的生物,其他的一切種族都只能是血族的奴仆。他們對于其他種族的善意和優(yōu)待,也只是出于對劣等種族的憐憫。”聽到陳燁的問題,女孩沒好氣的開始數(shù)落著血族中的大人物,“不過你在的這隊(duì)到是有不少好人,月色小姐,巫天魎大人,他們都是很不錯的人?!?/br> “哦,那血族中還是有好人的?!?/br> 感受著漸漸輕松起來的氣氛,陳燁滿意的放松了身體,躺在這張不算太大的床上。在欲望強(qiáng)烈的驅(qū)使下,那五根不規(guī)矩的手指慢慢爬上了女孩光滑的脊背。察覺到那不軌動作的女孩,只是給了他一個白眼,依舊靠在胖子身上,欣喜若狂的陳燁立刻開始享受那絲綢般的觸感,手指自然是動的更厲害了。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就在陳燁的手指開始朝不該滑的地方滑去時,女孩突然抬起了身體,嚇的他立刻停下了動作。 “其實(shí),還有一些很不錯的血族的。”從她的眼中,似乎看的出她在考慮著什么,夏雨軒停了許久,才繼續(xù)說了下去,“那些不能坐在黑暗世界的塔頂,藏身在黑暗深淵的血族,相反有著光明的心。” “你是指?”女孩的話似乎勾起了陳燁的某些記憶,卻又想起來,只能用求助的眼光看著她。 “那些所謂的‘賤民’。” 沒錯,果然是賤民。夏雨軒的話立刻讓陳燁想起了曾經(jīng)在訓(xùn)練和那本血族歷代譜系中,都提到過這一個族群。也許是某個年青血族一時的玩笑,也許是某次意外的產(chǎn)物,或者干脆是某次血族內(nèi)斗或是陰謀的犧牲品,產(chǎn)生了這些被稱為賤民的流浪血族。 無人引見,也不被血族社會接納的他們,只能游蕩在街頭。平時在血族高壓統(tǒng)治下,滿腔憤怒的其他異民,立刻會將他們當(dāng)作獵殺的目標(biāo),危險的生活將這些賤民徹底轉(zhuǎn)變成了兇猛的野獸,甚至連同類都不放過。書中對他們的形容往往是在血族的領(lǐng)地外,漆黑的夜幕中時常會飄浮著一對已經(jīng)瘋狂的紅瞳,四處搜索著獵物。 “你怎么知道那些賤民是善良的?”問完了這個問題后,陳燁才覺的自己很蠢,女孩小腹上的傷痕不正是最好的證明,既然標(biāo)榜善待仆從的血族可以這么殘暴,那兇暴的賤民為什么不能善良。 “只是聽說?!?/br> “哦?!迸⒌恼Z氣顯示不想多說了,胖子也樂得轉(zhuǎn)換到比較輕松的話題,“不過為什么一直是你來陪我?雖然你說喜歡我,但血族在這上面一向是隨機(jī)挑選的吧?” “你特意問過了?” “這個,沒有啊,只是隨口問了下?!?/br> “呵?!?/br> 似乎看出了陳燁那故作鎮(zhèn)靜后的慌亂,女孩只是把頭埋在他懷中笑著,帶著洗發(fā)液香味的發(fā)絲不由得讓他想打噴嚏。那次綺夢般的經(jīng)歷后,陳燁自然在私底下問了李毅,才知道了這荒yin而又詭異的“血宴”。 血族的一切力量皆來自于血液,施放血術(shù)更是需要將自身的血液當(dāng)作引媒。在太古,血族習(xí)慣于戰(zhàn)爭后,舉辦這些“血宴”。燈火和樂曲中,在戰(zhàn)爭中身受重傷,或因血術(shù)而損失大量血液的血族,肆意的吮吸、蹂躪著精心挑選的血仆,以恢復(fù)自己的身體,平息因嗜血而引起的那股莫名的悸動。 循規(guī)蹈矩血族自然將這個傳統(tǒng)流傳到了現(xiàn)今,依舊是戰(zhàn)士才能享受的樂趣。唯一不同的只是會后不再有堆積如山的尸體。 “真想知道?” 就像是惡作劇似的用身體磨擦著陳燁的胸膛,夏雨軒的身體慢慢開始移動,濡濕的舌頭似乎刻意開始滑向了他的小腹。從沒享受過這種麻癢般的舒暢感,胖子的身體不由一下繃緊,緊張的望著她。 “不,不要吧?!?/br> “你越是拒絕,越是讓我有興趣啊?!?/br> “為什么?” 夏雨軒的眼神帶著戲謔,就像一個小魔女般,看似輕微的動作卻讓陳燁越來越興奮舒爽。弄得既想阻止她的行動,又想她繼續(xù)行動下去。 “你會向我道歉,你到現(xiàn)在都沒像那……群野獸一樣占有我,你是個好人,所以我……喜歡你,我想讓你占有……” 在那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下,漸漸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快感,就像細(xì)線般緊緊纏住了陳燁的身體。他伸出了雙手,肆意揉捏著那豐潤光滑的身體。隨著手上的力量越來越重,女孩悅耳的聲音不由變成了呢喃,在耳邊越來越響…… 充斥在身體中的快感,如潮水般慢慢的退散。陳燁懶散的躺在床上,看著側(cè)臥在身邊的女孩,那潔白的身體上布滿了條條淤痕,一股征服感由然而生。 雖然自己只是個新生,但血族的轉(zhuǎn)變過程還是賦予了強(qiáng)健的身體,她開始還能引導(dǎo)著生疏的自己,但很快就癱軟在那猛烈的風(fēng)暴中。想到這里陳燁不由得意的看了一眼,精疲力竭的她正在凌亂的被褥中沉沉睡著,發(fā)出輕微的呼吸聲。 呆了半刻,陳燁輕輕的拿開了她搭在身上的右手,緩緩穿齊了衣服,看了一眼依舊熟睡著的女孩,走出了那間不足20平米的小房間。 我是你的專屬血仆了,夏雨軒在癱軟之前說的這句話,一直在陳燁腦中縈繞。自從變成了血族,他只在這間小房間、作戰(zhàn)準(zhǔn)備室和戰(zhàn)場中來回。就算是有少許的自由時間,也在求生的欲望下,坐在圖書館拼命學(xué)習(xí)有關(guān)于異民的一切知識。除此之外,他對所生活的血族幾乎是一無所知?,F(xiàn)在,卻有了一個專屬血仆,這代表著什么? 剛剛在走廊中來回踱了幾步,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巫天魎一把抓住陳燁的肩膀,將他拖向了走廊深處。 “怎么了?” “到了就知道了?!?/br> 蜘蛛男看著陳燁拖拖拉拉的樣子,緊抓著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氣,立刻捏的他吱哇亂叫的。 突然間,蜘蛛男似乎想起來了什么,立刻用邪惡的眼神飄向陳燁。 “嘿,你小子終于是男人了?” “你,你怎么問這個?”被揭穿了秘密的陳燁立刻擺出一付純潔的表情,看著越笑越像個大灰狼的蜘蛛男。 “嘿嘿,裝什么圣人?!?/br> 蜘蛛男一邊大笑著,一邊把陳燁拖進(jìn)了一段從沒見過的走廊內(nèi)。深色的木制墻面上掛著各式兵器,長劍、彎刀、弩弓、盾牌等應(yīng)有盡有。墻柱上拱立的也不再是展翅的惡魔,而是一個個披著黑甲的武士。 在接受了兩名武裝警衛(wèi)的敬禮后,巫天魎拖著他停在一扇黑色的大門前,輕輕拍了幾下門環(huán)。在聽到屋內(nèi)響起悅耳的銀鈴聲,才整整衣服,小心的推開了房門。 屋內(nèi)的環(huán)境到是和曾經(jīng)去過的陳奕星那間幾乎相似,只是室內(nèi)多了些刀兵之氣,一付閃著黑光的整套魚鱗甲和幾件兵器整齊放在墻邊,在天花板上有著一個金屬的血之十字,四周點(diǎn)綴著長刀和盾牌。 巫天魎看著一名坐在長桌后的老者,畢恭畢敬單膝跪倒在地??嗟睦险咧皇俏⑽⒌狞c(diǎn)了點(diǎn)頭,留著一道長長傷痕的臉上沒有半絲表情,但在陳燁眼中卻有一絲熟悉。 跪在地上的巫天魎突然發(fā)覺陳燁還呆呆站在一邊,立刻狠狠將他拉倒在地,重重把他的腦袋按在了地毯上。 “這位是不朽之地的死使統(tǒng)領(lǐng),安倍晴信大人?!笨粗悷顚W(xué)他的樣子跪倒在地,低下了頭,巫天魎才低聲在他耳邊解釋,“他也是月色的老師?!?/br> 死使統(tǒng)領(lǐng)不就是死使的最高長官嗎?不過比起最高長官來,月色老師的身份更讓陳燁感到恐怖。怪不得看到他的臉?biāo)圃嘧R,就像在冰箱凍過兩三年的石頭一般又冷又臭,完全和月色如出一撤。 連忙又把身體壓低了三十度,陳燁的額頭幾乎拱進(jìn)了地毯里,不敢有一點(diǎn)不敬。萬一讓他挑出點(diǎn)毛病來,天知道會不會當(dāng)場一槍斃了自己…… “朱雀隊(duì)副領(lǐng)隊(duì)巫天魎,參見大人。” “朱雀隊(duì)死使陳燁。” “你就是陳燁?”不耐煩地?fù)]揮手,老者打斷了陳燁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場白。 “是是,我,小的就是陳燁。”一直和朱雀隊(duì)中那幫擅長jian笑損人的血族呆慣了,陳燁從沒和其他的血族說過話,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考慮著合適的稱呼。 老者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盯著滿頭汗珠的胖子,雙眼由漆黑轉(zhuǎn)為了血紅,令人立刻感到一絲涼意從背后升起,這老頭想殺人?還沒等他想完,老者原本按在桌上的右掌慢慢翻開,五根若有若無的黑色細(xì)線,在空中纏繞向了陳燁的頭部。 一邊巫天魎的神情一下扭曲了,驚訝的望著老者,雙眼中卻帶著一絲茫然。陳燁本能的感覺到了黑線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氣息,不由地猛退幾步。老者眼中似乎露出了一股贊許的神情,右手一招,落空的黑線立刻縮回掌中,消失不見。 “幾根?” “五,五根?!?/br> “果然,報告沒錯,你有天賦?!崩险呖粗贿叺奈滋祠u,然后聚攏眼神,細(xì)細(xì)打量著心驚膽戰(zhàn)的陳燁,“一個剛成為血族的人,沒有接觸過任何血術(shù)訓(xùn)練,竟然看的到結(jié)界。” “巫天魎。” “在!”看出老者只是想測試一下,巫天魎總算松了一口氣,重新恭順的向老者低下了頭。 “上次副領(lǐng)隊(duì)馮侖死后,一直未能填補(bǔ)是嗎?” “是?!?/br> “就讓他接任吧?!?/br> “什,什么?” 陳燁和蜘蛛男不由同時驚叫了一聲,抬頭看著老者,一臉茫然。 第十六章 晉升 “就是這里了?!?/br> 李毅指著車窗外的一座大樓,陳燁卻呆呆看著周圍異光流彩的霓虹燈,熙熙攘攘的街道,還有那成片的樓群。他看著眼前這親切而又熟悉的一切,自從成為了一個血族,有多久沒享受到這種普通世界的喧鬧和繁華了? 住在大宅中的每一天,往往是疲勞的立刻睡去,異民世界的一切的新奇感和死亡的恐懼感也牢牢的壓在心頭,家人朋友和熟悉的一切,往往都只能在腦中一閃而過。 現(xiàn)在,這片熟悉的星空下,過去的一切立刻浮上了陳燁的心頭,心中的愁意剛剛浮現(xiàn),李毅已經(jīng)推開了車門,站在車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