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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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撒出了一根殷紅的斬血線,讓血術(shù)綁住的一名侍女,立刻被扯到了血族騎士的手中。用五指輕輕托起了侍女那美麗的下顎,在仔細(xì)欣賞那精致的面孔時,肖恩克猛然捏碎了女子柔軟的肩骨。 凄厲的慘叫聲中,侍女背后的衣物中突然鼓起了什么東西,繃緊的衣物旋即變成了紛飛的碎片。隨著風(fēng)雨飛舞的藍(lán)色布片中,她的背后竟然展開了一對潔白的羽翼,隨著女子痛楚的神情不斷痙攣著。 “與東方的異民暗中勾結(jié),你可真是小看了屬于殿下的血之第六廳啊?!?/br> 懷中柔弱的身體因為斷骨而痛苦地抖動著,肖恩克輕柔地吻著侍女的面孔,舔食著每一顆略帶咸味的淚珠。因劇痛和羞恥而面孔緋紅的女子還來不及反應(yīng),脖子上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一陣劇痛。緊緊咬住對方喉嚨的血族騎士,用強壯的手臂夾住了死命掙扎的女體,盡情吸食著那代表生命精華的鮮血。 “不愧是擁有太古血脈的翼人一族,真是甜美的味道。” 將已經(jīng)冷卻僵硬的女子扔在了地上,擦掉掛在唇邊的鮮血,肖恩克對著海麗雅露出了充滿威脅氣息的笑容,“公主殿下希望知道有關(guān)‘太古盟約’的一切,還有你與東方那個賤女人的交易。請您盡量不要讓我對一位尊貴的女伯爵動粗?!?/br> 從天而降的白色巨蛇劈碎了漆黑的天空,在城堡不遠(yuǎn)處落下,將一株百年古松化為了燃燒的火柱。 灼烈的白光瞬間照亮了海麗雅那僵直的身影,聽到“太古盟約”這幾個字的女伯爵,碧綠的瞳孔中閃動著一絲強烈的驚恐。這個由眾人用生命所保護(hù)的名字,竟然從這個吸血的惡魔嘴里說出,這也就代表著那無數(shù)鮮血堆積出的成果,即將化為無有。 “驚訝嗎?為了保護(hù)太古盟約的存在,甘農(nóng)選擇了死在東京,但這并不代表他擦干凈了自己的屁股?!?/br> 吹掉了一枚落在自己指間的白羽,肖恩克望著海麗雅的眼神中,增添了幾份充滿死亡氣息的挑逗。自己說出的事情已經(jīng)正中了這名翼人女伯爵的心坎,“太古盟約”這個名字,已經(jīng)擊碎了她看似堅強的內(nèi)心。 “你們這些卑賤的存在,仰仗著我們的仁慈,卻在暗中經(jīng)營著這個數(shù)千年的陰謀,簡直對我們是一種污辱。” 全身亮起了腥紅的深淵魔詠,血族騎士戴在右耳上的微型通訊器里,傳出了所有敵人已經(jīng)被消滅干凈的報告。現(xiàn)在剩下的只有眼前這位貴族,拉尼娜的命令只有很簡單的兩條規(guī)則,可以用任何手段消滅敢于反抗的對手,海麗雅這個關(guān)鍵人物卻必須完整無缺地被帶到她的面前。 “有了殿下的命令,你可以盡量地反抗,而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但是我保證,一旦殿下開始需要你回答某些問題的時候,我會讓你嘗遍血族所有的刑具……” 就算海麗雅是西方異民世界中的頂尖結(jié)界師,她所擁有的技巧在面對一個騎士時卻根本不會有什么發(fā)揮的余地。只要女伯爵作出任何的動作,高速出擊的肖恩克就會毫不留情地卸下她的幾處關(guān)節(jié)。 冷笑聲中,穿著黑色盔甲的血族騎士大步走向了面前的女子,圍繞在他身邊的深淵魔詠已經(jīng)開始逐漸沸騰,堅硬的甲靴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個個燃燒的痕跡。 “閣下所領(lǐng)的御命,似乎與吾等所領(lǐng)旨意相違拗。” 低沉的聲音里,肖恩克猛然停下了腳步,不知何時一個模糊的身影漸漸出現(xiàn)在了空氣里,不時如水紋般波動著。 筆挺的長袍在電光中顯得格外蒼白,銀灰色飛龍面具的眼簾處,燃燒著兩點灼熱逼人的鬼火。身披白袍的身影在霹靂聲中化為了實體,擋在了梵卓騎士和女伯爵的中間。 “你是誰?” 燃燒著血焰的瞳孔縮成了一點,肖恩克的左手不由握緊了劍柄,從眼前這個白袍的人身上,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他明顯可以感受到那種,只有成千上萬的尸海中才會聚集的絕望和死氣。 “報上你的名字和家族?!?/br> “閣下不需要聽聞吾等之名,但此女之安危,由吾等凈凰所守護(hù)。” 寬大的長袖里露出了戴著銀色護(hù)甲的右手,尖銳如魔爪般的五指間,輕輕握著一枚青色的劍柄。眼前這名高大的凈凰騎士猛然踏前一步,左手食指點向了肖恩克的眉心,擺出了一個挑釁意味十足的姿勢。 “殺了他?!?/br> 微微皺起眉頭的梵卓騎士發(fā)出了簡短的命令,四名手執(zhí)長劍的騎士立刻從門外沖入,銀色的劍刃在空氣中留下了燦爛的殘芒。 凈凰手中的青色劍柄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截耀眼的光刃,將近一米的光刃在空中散放著逼人的白色光華,輕若無物的光劍,瞬間劃出了數(shù)百道讓人眼花繚亂的軌跡。 白袍凈凰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廳內(nèi)閃現(xiàn),白色光劍瞬間被染上一層奇特的緋紅,薄如蟬翼的光刃像撕裂薄紙般切開了騎士身上的復(fù)合盔甲,在空中飛舞的殘肢斷體頓時散落一地。 “擅動者,殺無赦?!?/br> 美麗又殘忍的劍舞瞬間停歇,溫?zé)岬难涸诳罩猩l(fā)著刺鼻的腥味,身上沒有染到半點紅痕的凈凰瞬間回到了海麗雅身前的位置,打量著已經(jīng)變成尸塊的四名死者。 瞳孔劇烈收縮著的肖恩克看著面前的凈凰,就算是他全神貫注的去捕捉對方的動作軌跡,卻依舊只看清楚了百分之八十的動作。相對擁有十一階力量的他來說,眼前這個對手,是個更為恐怖的惡魔…… 五指輕輕搭上了耳朵上的通訊設(shè)備,不時傳來驚恐的慘叫聲,在他率領(lǐng)下的一百名梵卓精銳騎士就像是被無形的野獸追捕般,在風(fēng)雨交加的雨夜中驚恐地哀嚎著。 緩緩抽出了腰間的長劍,那原本流暢的動作,卻因為越來越強烈的不安而僵硬了起來,鋒利的劍刃頓時和劍鞘發(fā)出了刺耳的磨擦聲。在連串的爆炸聲中,遠(yuǎn)處停放著穿梭機的方向燃起了巨大的火團(tuán),在漆黑的雨夜里散放著毀滅的光澤。 原本是來捕食的野獸,卻相反落入了獵人的陷阱,配置著衛(wèi)星通信器材的穿梭機已經(jīng)被破壞,就只剩下了這些墜入死境的梵卓成員們。 “孔拉夏,一絲不茍地執(zhí)行殿下御命,是吾輩的天命。但是,面對這種以無禮之詞稱呼公主的家伙,再這么站著的話,可就不像是一名凈凰騎士了?!?/br> 破損的落地窗突然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在風(fēng)雨中快步走入了室內(nèi),純白的長袍上到處是殷紅的斑點。手里提著一柄死神般的鐮刀,鮮血順著刀刃在地毯上留下了黑色的污痕,這名新來的凈凰騎士立在了同伴身邊,血瞳細(xì)細(xì)打量著臉色煞白的肖恩克,射出了銳利的殺意。 “伯爵閣下,忠誠侍奉的臣子,必定會受到殿下的庇護(hù),由我們來護(hù)送你送往東方?!庇脤挻蟮拈L袖輕輕蓋住了海麗雅的身體,被稱為孔拉夏的男子攬住了從絕望中復(fù)蘇的女子,轉(zhuǎn)頭望著身邊躍躍欲試的同伴,“軒轅烈,這個對殿下不敬的狂徒,就由你來處刑?!?/br> 狂暴的風(fēng)雨吹滅了閃動的燭火,大廳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在閃電的白光中,映出了另外三名站在窗外的白色身影,就像是欣賞同伴殺戮的惡魔。 戴著銀甲的左手摘下了飛龍面具,露出一張清瘦年青的面容,被稱為軒轅烈的凈凰騎士一步一步走向面前的梵卓,滿頭黑發(fā)在狂風(fēng)中如毒蛇般飛舞著。拖在地上的長鐮輕松割開了厚重的地毯,隨著清脆的擦刮聲,在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了一長串的火星。 白色的身影揮著巨鐮在空中消失,短暫的金屬交鳴聲中,寬敞的大廳里響起了痛苦的嘶吼…… “全滅?” 合攏在一起的黑色絹扇,在戴著白蕾絲手套的小手上發(fā)出了沉悶的敲擊聲,靠在華麗座椅上的拉尼娜瞪著碧藍(lán)的瞳孔,緊盯著面前神情有些尷尬的巴特斯。 十輛汽車組成的車隊正在德國的高速公路上急速前進(jìn),將這位擁有歐洲血族王冠的梵卓公主,送回屬于她自己的城堡。但車室內(nèi)的氣溫顯然不怎么宜人。 “我可從沒想到,你的口中竟然也會說出讓我失望的結(jié)果。” “抱歉,殿下。是屬下誤算了,沒想到東方竟然會在歐洲的腹地出手?!?/br> 對著拉尼娜深深地低下了頭,巴特斯不由深深追究著自己的錯誤,原以為有一名十一階騎士帶隊的部隊,已經(jīng)足夠輕松消滅白雀這種破敗的家族,卻沒想到因為東方緋族的加入,而導(dǎo)致全隊覆滅的結(jié)果。 通訊中斷二十分鐘后趕到的增援部隊,在現(xiàn)場只看見了滿體的尸灰和血跡,還有被風(fēng)雨打濕的空蕩客廳。在被鮮血浸濕的地毯上,擁有梵卓七代血統(tǒng)的肖恩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沒有生命的石頭。 “你確定是東方?”高高揚起的絹扇,卻沒有像預(yù)想中那樣落在巴特斯的臉上,剛剛滿是滿臉不快的拉尼娜突然又露出了笑容。 “是,殿下,只有熾焰劍才會有那種光滑如鏡的傷口。” “我原諒你的過錯?!庇蒙茸虞p輕敲打著巴特斯那寬大的肩膀,拉尼娜頓時縮起了小巧的身體,躺在座位上發(fā)出了格格的笑聲,“不需要那只白雀了,我已經(jīng)得到了最想得到的結(jié)果?!?/br> “殿下?”面對著躺下來的主人,巴特斯立刻小心翼翼地別過頭去,拉尼娜那散開的黑色裙擺里已經(jīng)露出了白玉般細(xì)膩的肌膚,絲綢輕輕摩挲著那蓮藕般粉嫩的雙腿。 “白雀家族擁有翼人的血脈,可以算是純正的太古遺族,同時,海麗雅又是歐洲最知名的結(jié)界師之一,你知道她擅長什么樣的技術(shù)嗎?” “記錄中她最擅長的是干擾空間和時間的結(jié)界,在這個領(lǐng)域里,甚至超過了我族中的頂尖高手?!?/br> “沒錯,她懂得如何利用一個結(jié)界同時干擾空間和時間,如果給那個女人足夠的支持,據(jù)說海麗雅甚至可以撕破空間與時間的夾縫?!庇眯∈州p輕撫摸著第一跟班的面孔,拉尼娜晶瑩的瞳孔中,漸漸染上了一層與她面容完全不相符的老練和成熟,“東方那個老太婆既然將海麗雅招到了手下,癡情的她究竟想干些什么,已經(jīng)是昭然若揭了?!?/br> “唯一讓我還猜不出的是,甘農(nóng)那個死胖子用生命保護(hù)的‘太古盟約’究竟是什么組織,抱著什么樣的目的,又有著怎樣的實力。” “繼續(xù)讓t.o.追查就是了,殿下完全無需cao心?!?/br> “如果真能查得出來,也就不用我天天晚睡,犧牲美容時間了?!辈荒蜔┑赝崎_了忠實的手下,拉尼娜細(xì)密的眉毛擰在了一起,小臉上露出了極其苦惱的神情,“幸運的是,那個小胖子是甘農(nóng)唯一的繼承人,我想,‘太古盟約’肯定會和他有所接觸,這也正是我安排厄爾尼諾的緣由?!?/br> “對了,巴特斯?!笨粗挥曛榕梢黄:能嚧?,還有那漆黑的雨夜,拉尼娜的聲音突然陰沉了下來。 “殿下?” “摧毀一切有異動的結(jié)界師家族,打沉一切載有結(jié)界師逃亡者的黑船,這是我的御命?!?/br> “是的,殿下?!?/br> 對著自己的主人恭敬地低下了頭,傾聽著拉尼娜的命令,巴特斯眼中立刻露出了逼人的殺氣。 第十章 金錢的戰(zhàn)爭 “加價。” 西班牙風(fēng)格的木質(zhì)寬椅上堆滿了錦墊,胖子就舒服地擠在里面,動作緩慢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得到主人示意的多渚余立刻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金屬牌。 “七十萬美元。” 望著臺上那個枯瘦干癟的老頭,胖子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隨手喝光了杯里的酒水。這是一個足夠容納數(shù)千人的華麗大廳里,放滿了木制的方椅,無數(shù)張興奮的面孔正打量著臺上展示的貨物。 這就是骸骨灣的拍賣大廳,現(xiàn)在舉行的正是胖子必須參與的奴隸拍賣,世界各地的奴隸商人云集在這里,等候獵頭者們展示著自己所捕獲的獵物。 雖然現(xiàn)在只是剛剛開始,但興奮的汗味與各種煙草已經(jīng)讓點著香木的大廳里充滿了各種奇怪的味道。幸虧胖子靠著自己原罪之城大君的身份,坐在了最前排位屬于貴賓的區(qū)域里,才算是沒和身后那幫滿臉油汗的家伙擠在一道。 “七十萬美元第三次??!現(xiàn)在,這位鮫人結(jié)界師就屬于這位先生了?!?/br> “虧本了……” 看著拍賣臺上那位興奮異常的主持人,陳燁不由厭惡地看了一眼前排的那個大胖子,正是這個肥頭大耳的家伙每次都惡意抬價,讓自己白白浪費了不少冤枉錢。 渾身裹滿了鮮艷的綢緞,這個打扮得像阿拉伯王公般的家伙,身邊站著六名全副武裝的保鏢。壯實剽悍的東歐人長相,配上那隱隱帶著綠芒的瞳孔,立刻讓陳燁認(rèn)出了這狼人特有的長相。 沒有足夠的勢力和財富,絕對不可能找來這么多逃亡的狼人當(dāng)保鏢,看著那肆意輕薄身邊侍女的家伙,胖子微微瞇起了眼,隱藏起了自己銳利的目光。從一開始,那個家伙就時不時地轉(zhuǎn)頭望向這里,那輕浮的目光一直死死落在夜蓮的身上。 一改往日喜歡穿淡色衣服習(xí)慣的夜蓮,今天卻換了一身漆黑的旗袍,那要命的小蠻腰顯得格外纖細(xì),向上突然凸起的曲線正好映襯出了那對青春飽滿的蓓蕾。女孩單薄的嘴唇上一直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乖巧的侍立在陳燁身側(cè),將修長白晳的五指放在了他肩上。 “那家伙好像看上你了?!?/br> 側(cè)過頭來的胖子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眼前那個胖子故意抬價的行為,根本就是為了引起這邊的注意。聽到這句話的女獵人微微一笑,整個身體卻故意向著胖子靠了過去,就像是斜倚在了他的身上。 “是不是成心想讓我多花點錢……”明白這個小妖精想干什么的胖子渾身一顫,夜蓮的動作相反會激起那個家伙的斗爭心,不得不買下每一個結(jié)界師的陳燁,這下恐怕得損失慘痛了…… “男人賺錢,不就是為了女人花的嘛,誰讓你拿著這么大一筆錢,卻不讓我分點花紅……” 靠在陳燁身邊使用著最溫柔的聲音,一邊用熱氣吹拂陳燁耳垂的夜蓮,一邊對著遠(yuǎn)處的那個胖子比出了中指,沒有任何聲音地念出了“fuck you”的口形。 “多渚余,那個家伙是什么東西?”在心里拼命苦笑的陳燁,已經(jīng)來不及制止夜蓮的動作,這個小妖精天生就是個惹禍的胚子,巴不得自己和人打起來才好。 “閣下,他是印度一帶異民的族長,經(jīng)營著武器和軍火生意。”湊在陳燁耳邊低聲輕語著,多渚余一直對這場無聲的挑釁保持著注意,以前就靠獵頭和奴隸交易生活的他,自然對這些大主顧的背景是一清二楚,“他手下是多股勢力的聯(lián)合,主要有虎人,也有其他的種族,控制著武器工廠和許多港口,在東南亞一帶可以算是個相當(dāng)有實力的人物?!?/br> “曼蘇爾·阿里·漢·帕透迪?”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胖子頓時一愣,他在東南亞的軍火生意經(jīng)常受到這個家伙的干擾,總是使用各種行賄的手段來搶走原本屬于陳燁的定單。每次因為價格戰(zhàn)失利而恨得牙根癢癢的陳燁,卻沒想到在這里能夠碰上這個老對頭。 “是的,老爺,就是他?!?/br> “我們還有多少錢?”聲音漸漸陰冷下來的胖子,用兩根粗壯的手指抵住了下顎,戴在拇指上的城主戒指上,那枚“午夜蘭花”的徽章正在閃爍著寒光。 “您應(yīng)該問我們花了多少錢,到目前為止只買了五個結(jié)界師,總共花了二百七十萬美元?!崩斫馀肿酉敫墒裁吹亩噤居嗪俸僖恍?,以前他也受過這個家伙的氣,自然是希望那個家伙被人狠狠踹上一腳,“對您手上的財富來說,甚至連個零頭都算不上,我的老爺?!?/br> “無論他買什么,都給老子加十萬美元?!?/br> 隱藏在陳燁血液中的好斗和野性漸漸開始控制著他的靈魂,反正他可以從這筆交易里截流大量的財富,絲毫不會介意浪費一些來狠狠反擊眼前這個該死的仇敵。 一場用財富充當(dāng)子彈的戰(zhàn)爭在兩個大軍火販子之間展開,無論曼蘇爾想買什么東西,陳燁都會不停地加價,就連一顆只值十萬美元的血晶,都被兩人炒到了將近一百萬才停手。 看著這場莫名其妙的競爭,同樣坐在貴賓席上的幾個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一切交易,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雖然只是簡單地舉起手中的牌子,但那互相觀望的眼神里卻已露出銳利的殺氣,這兩個胖子的行為里明顯散發(fā)出了濃重的火藥味。 哪怕是再小的東西,只要有一方出價了,另一方就勢在必得,在財力上明顯不如胖子的曼蘇爾,總是擔(dān)當(dāng)著最終的失敗者。每被胖子搶走一件東西,曼蘇爾的眼神中會增添一份怒意。 短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燒掉數(shù)千萬美元的陳燁,那陰冷的目光里漸漸摻雜進(jìn)了狂暴的戾氣,那種眼神不像是拍賣,更像是在與對手進(jìn)行一場事關(guān)生死的戰(zhàn)爭。 希望不要演變成一場血戰(zhàn)…… 幾位老成的貴賓,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陳燁食指上那枚粗大的戒指,同樣是黑暗議會成員的他們沒想到會有一位大君來參與奴隸拍賣,這種卑賤的工作一向是管家的任務(wù)。 相對組織嚴(yán)密的血族和狼人,黑暗議會更像是一群黑社會老大形成的聯(lián)盟,雖然也有著嚴(yán)謹(jǐn)?shù)闹贫群头▌t,對每一位大君對外的限制卻很少。只要愿意,任何一位城主都可以主動和任何家族交戰(zhàn),但能不能得到來自議會的幫助,就看他選擇的究竟是什么對手了。 曾經(jīng)有過好幾名新任大君一上任就主動開戰(zhàn)的先例,這幾個在黑暗中生存數(shù)個世紀(jì)的老成員,看的已經(jīng)太多了。眼前這個來自東京的新任大君明顯也是個年少氣盛的家伙,默默無名的他,在短短一年內(nèi)就躍升到了黑暗世界的頂峰,得到命運女神垂青的家伙,往往也會瞬間浪費掉他的幸運。 相比這個牙尖爪利的年青梟雄,曼蘇爾同樣是個不容小看的家伙,守在他們身邊的護(hù)衛(wèi)們漸漸收攏了隊形,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付任何可能發(fā)生的變故。 “下面,將是我們今天奴隸拍賣中最后的一件珍品,犧牲了十二名獵頭者的生命,才換回來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