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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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陸君彥關(guān)上門,穿完衣服又轉(zhuǎn)身去取工具的時候,劉怡君都覺著不可思議,這個她沒聽錯吧,陸君彥這是要去給人修水管?! 他? 這是是真的假的? 他就算是在這個地方做戲也做的太深了點吧?! 陸君彥卻是一點都不含糊,很快的就拿著工具下去了。 也就一刻鐘的功夫,一直在門后聽著外面動靜的劉怡君,就聽見門外傳來道謝的聲音,好像是之前的大媽在跟陸君彥說著什么。 陸君彥就跟個新世界五好青年似的,在那不斷的回著:“順手的事兒,阿姨,不客氣的,下次再漏水了就叫我?!?/br> 劉怡君以為他會走好幾步才能上樓呢,再說一般人都會有腳步聲的,哪知道她正耳朵貼著門呢,忽然門就一動,已經(jīng)從外面拉開了。 于是她那副耳朵貼在門上的動作一下就暴露在了陸君彥面前。 最要命的是她剛重力往門那傾,這一下差點沒摔到外面去。倒是陸君彥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劉怡君腳下一歪,趕緊收住身體,一手支撐著身體,一手掩飾的揮了下手說:“這么快就修好了?” “恩?!彼谖堑?。 劉怡君上下左右的瞄了他好幾眼,忍不住問:“你真會修水管?” 張先生可以當過牛郎,可以做過賭徒,這不連jun火都能倒賣,可是修水管……不太能想象啊。 “這有什么。”把工具箱放下后,陸君彥拿出一瓶紅酒,倒在一個高腳杯里。那神情,那氣度以及他喝紅酒這件事才真正符合劉怡君對她的認識,只是他說的話又一次顛覆了他整個人的形象。 “通下水道,修水管,包括工地的那些活兒,大部分我都干過。也許你們家樓道里那些通下水道的小廣告就有我貼的呢?!?/br> 說完他沖劉怡君一挑眉,那種熟悉的壞笑又出來了。 “怎么樣,對我有新的認識了吧?” 是不認識了好吧! 對于他的話劉怡君大部分是不打算相信的,但看他說得跟真的似得,又讓她半信半疑起來。 不過兩個人都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做交流,陸君彥喝了幾口酒后,就開始準備做飯的事宜。 劉怡君既然被定位成被老公寵溺的廚房小白,那自然是翹著腳等著現(xiàn)成的飯吃。 最近兩天,倆個人總在一個房間憋著,總歸是少不了一些近身接觸。 倒不見是誰要占誰的便宜,也不是說要有什么曖昧,實在是扮演夫妻,很多事情想避開都不好避。 哪怕是所有的家務活都歸陸君彥坐,可是在她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時候,遇到陸君彥收拾衛(wèi)生的時候,她怎么也要應景的把腳抬一抬。 不過經(jīng)過這兩天的觀察,劉怡君算是發(fā)現(xiàn)這個陸君彥是多么合格的家庭婦男了,只要他不犯壞,不故意氣自己,那個絕對是超級有魅力的男人,不光是臉好看,讓人覺著舒服,對女人溫柔,更主要的是他很細心,干家務也很靠譜。 特別是這兩天,除了偶爾蹦出幾句能噎死她的話外,大部分時間陸君彥都表現(xiàn)的非常好。 很快的陸君彥就把飯菜都做好了,手藝那還真不是蓋的,所有的飯菜吃到嘴里都非常的地道。 劉怡君悶頭吃著也不怎么說話,主要是說啥這人要是想都能給你噎回去,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給自己弄堵防護墻,讓自己變得刀槍不入。 倒是陸君彥又想起個事兒來擠兌她:“我說,劉小姐,既然你是甩手夫人,那么你也總該有點招人喜歡,讓我任勞任怨的地方吧,不然怎么讓人信服,咱們是和美的夫妻呢?” 劉怡君抬起眼眉,往他臉上巡了一圈,嘴里嚼著菜,含糊的回他:“你又想干嘛?” “幫你找找可以吸引人的優(yōu)點。”就跟故意的一樣,隨著那話音,陸君彥還上下的打量了她幾眼,就跟在研究她似的。 劉怡君就知道他看不慣自己舒舒服服的,肯定會給自己找點別扭。把蛋花湯喝完后,筷子一拍,直截了當?shù)膯査骸澳阏f吧,我有什么優(yōu)點值得你喜歡的?!?/br> 后面值得你喜歡的幾個字,她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出去的。 陸君彥還挺像回事的,在那就跟深吸熟慮一樣,上下左右不斷的看著她瞄著她,思考了好久好久,才終于是皺著眉頭的說道:“我發(fā)現(xiàn)除了漂亮外,還真沒什么可以拿出手的優(yōu)點。” 劉怡君本來以為這家伙會把自己扁的一無是處呢,沒想到他倒是還算長眼,知道夸她漂亮。 她撇了下嘴,倒是忽然間也起了點促狹的心思,忍不住的也想擠兌擠兌他,于是她故意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那還不簡單,自然是因為我漂亮,你對我一見鐘情再見傾心,覺著我是你生命中的陽光,沙漠中的綠洲,這輩子唯一的真愛,愛我愛得死心塌地,簡直就跟吃了迷魂藥一樣,這足夠了吧?” 反正當初他也是給她安排過這么個惡心的短信,什么生命的陽光啊,唯一真愛那些,現(xiàn)在還在她手機里放著惡心她呢,還不讓她刪! ☆、第 8 章 劉怡君說這番話本來是想擠兌一下陸君彥,也有調(diào)節(jié)氣氛的意圖,誰想到這男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拿手捂了下嘴巴。 劉怡君皺皺眉,以為男人是故意做出個要吐的動作來惡心自己。 結(jié)果等再拿起筷子吃飯的時候,劉怡君就發(fā)現(xiàn)陸君彥居然狂喝起水來,而且喝完水后竟然打起了嗝?! 過了好幾秒她才反應過來,這男人的反應真異于常人??! 既然明白了,劉怡君當然不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她趕緊拿起水杯遞到他面前,用你也有今天啊的語氣,假裝關(guān)心他:“難受吧?來來來多喝點水?!?/br> 陸君彥沉默著接過去水,也不抬頭,直接舉杯一飲而盡了。 大概是喝過水的過,過了一會兒,陸君彥倒是不打嗝了。 就是劉怡君總想笑,她忍不住的抿著嘴,仔細的盯著陸君彥的面孔瞅,她倒不覺著陸君彥真被自己說準心思了,哪有他那種喜歡人的態(tài)度,再說專業(yè)級別的牛郎,能隨隨便便就喜歡上她才怪了呢。 雖說難得的找回次場子,不過在剩下的幾天里,劉怡君的情況依舊沒有好轉(zhuǎn),仍然被男人各種毒舌的挖苦貶低著,而且大概是被劉怡君找回過一次場子的過,陸君彥從那后還有點變本加厲的感覺。 劉怡君雖然也有反擊,可惜這男人臉皮太厚,完全的刀槍不入,就拿梳頭發(fā)來說吧。 誰梳頭發(fā)的時候都難免會掉幾根頭發(fā)吧?更何況是長頭發(fā)了,劉怡君一般看到了都會自己收拾下的,可時間長了,總會有注意不到的地方吧 ,偶爾漏下一根半根的。 陸君彥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她前腳剛梳好頭發(fā),后腳陸君彥就捏著一根長長的頭發(fā)過來教育她。 她真佩服死了他的火眼晶晶跟小肚雞腸??! “喂,我說老婆?。≡蹅冏⒁庀滦袉??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你稍微珍惜下。再說你這桌子不擦地不掃的,能不能愛惜一下你老公的勞動成果???” 要是以前的劉怡君,被人捏住了短處也只能認栽,畢竟屋子的衛(wèi)生大部分都是陸君彥在做,可跟陸君彥住了幾天后,劉怡君那戰(zhàn)斗力是蹭蹭的往上漲啊,一時間她也不會壓著火氣了,張嘴就回了一句。 “我這是要測測你的眼力,你看黑地磚掉了黑頭發(fā)你都能看到,可見眼神不錯??!” “那是,咱兩個眼睛都是5.0的。不過醫(yī)生說我紅黑不太能分清楚,不如你下次放兩張一百的考驗考驗我?!?/br> 尼妹??! 劉怡君算知道了,這男人的臉皮完全就是城墻拐道彎。 不過逗完貧,陸君彥倒是想起正事來,又趕緊布置下了今天要完成的任務。 “一會兒咱們再對對資料,完善一下雙方的身份背景?!?/br> 劉怡君就很想翻白眼,她不太喜歡這種了解彼此的互動,哪怕資料是假的,但為了逼真,演的時候不會穿幫,總會參雜一些真實的東西在里面,比如喜好,比如習慣,比如他愛看電影,而且她卻喜歡躺在床上看書,每一次對資料都讓她緊張,感覺陸君彥在透過那些資料揣摩背后的自己。 這種感覺劉怡君當然不喜歡,但為了賺錢,她也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咬牙讓自己堅持下來。 對方的大佬喜歡家庭幸福的合伙人,那么有個完全的家庭肯定是免不了的。 劉怡君真真假假的弄了份個人資料給陸君彥。 “你父母都是老師?”他看后抬頭瞄了她一眼。 瞄屁啊瞄! 劉怡君立刻就翻了個應景的白眼,陸君彥大略的瞄過后,又把簡介遞還給她:“你父親的資料太少了。” 有些東西就跟傷疤一樣,放在那不碰的話還好,一旦碰到就是血rou模糊的一團。 她眼皮落下去,掃在白白的紙張上,她的人生曾經(jīng)也是這樣一份干凈的白紙,當老師的mama,做財會的父親,生活雖然沒有大富大貴,可也算是幸福美滿。 她手里的筆幾次停下來,艱難的在紙上躊躇。 因為不想寫父親是做財會的,所以她才會在紙上寫父母都是老師。 “沒必要那么詳細吧?!彼鷣y的填了一些資料又遞給他,“就連我父母是教什么科目的都要寫清楚,這不是吃飽撐了嗎?” “細節(jié)決定一切?!彼拿橹埳系馁Y料,忽然的問道:“你父母都是小學老師,那暑假的時候倆個人都有時間陪你了?” 劉怡君不明所以的讓嗯了一聲。 “那你母親有沒有特別喜歡的學生?” “學生?”劉怡君楞了一下,因為她媽的確是做老師的,所以她很快答道:“應該沒有特別喜歡的吧,偶爾有學習好的,可是也只是學習爭氣而已,倒是有幾個很調(diào)皮的學生,后來長大后會過來看看我mama……” “你父親一直都教數(shù)學?那帶過班嗎? 劉怡君沒料到他會問這些,“應,應該吧。” 陸君彥挑了挑眉毛,他有一對臥桑,平時說話的時候并不明顯,只有在笑或者皺眉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一些。 即便是皺眉,可因為那對臥桑長的太漂亮了,還是會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只是劉怡君實在欣賞不來他的刻薄。 “這只是閑聊的話,幾個人在一起不可能一直談生意,隨口的一句話你沒準備到就會泄底。一步錯就可能滿盤皆輸?!?/br> 陸君彥揉了揉太陽xue,帶點警告意味的說。 “哦,我再想想,這兩天找點這方面的書看看。” 陸君彥忽然俯身靠近她,把劉怡君嚇了一跳,還以為這家伙要占自己便宜呢,卻見他忽然張開嘴巴,指著最中間的門牙告訴她:“能看出區(qū)別嗎?” 劉怡君不明白他做這個干嗎,她奇怪的哎了一聲,仔細看了看他嘴巴里的牙齒,他的牙齒倒是長的很整齊,而且白白的,簡直都可以拍牙膏的廣告了。 “有什么區(qū)別?”她納悶的反問他。 “這一顆是鑲的。” 在劉怡君疑惑的表情中,陸君彥淡淡的,用一副江湖過來人的口吻講述著:“就說錯了一句話,不光生意沒有了,我還賠了一顆牙,兩根肋骨?!?/br> 他在沙發(fā)上隨意的伸展了下四肢,一副往事不愿再提的懊悔樣子,點撥道:“劉小姐這么漂亮的臉蛋,要是鼻青臉腫的被人劃一道多不劃算?!?/br> 他把手上的紙輕飄飄的的扔到她面前,“詳細些,保的是你自己?!?/br> 劉怡君被他的話嚇出一身冷汗來。剛才昏昏沉沉的腦子瞬間清醒,態(tài)度也端正了很多。她深吸口氣,既然不能寫真的,就要給自己編造一個。 幸好她腦子活,既然要認真去做,她也就踏下心里開始動腦子,幾筆下來還真編的有模有樣的。 這次陸君彥再比對著資料問她情況的時候,她倒是能一句不差的答出來了。 就是做完這些后,劉怡君覺著不能總是她一個人被考吧,既然是夫妻呢,那么陸君彥就沒道理不往外倒倒他的家庭情況。 劉怡君也就比照著自己的情況,問陸君彥:“我家的情況你都摸到了,那你的呢?” 她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