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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娼門女侯在線閱讀 - 第167節(jié)

第167節(jié)

    她口中這樣說,心中卻很明白,一個放蕩不羈的皇子,一個出身大周第一名門的貴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扯到一起去。安筱韶是皇后的親侄女,她的婚姻政治意味極濃,皇后如今看重了獨孤連城,要把安筱韶嫁給他。這可是一手大棋,怎會容許任何人破壞?

    獨孤宇不可以,江小樓更不可以!

    安筱韶并未察覺江小樓的心思,口中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者謂我何求!人人都說醇親王風(fēng)姿卓絕,文武雙全,可在我的心中,他遠(yuǎn)不如獨孤宇赤誠可愛?!?/br>
    江小樓眼睛看著她,眸子深處就有了淡淡的審視:“可惜,你和十皇子是成不了的?!?/br>
    安筱韶面色微微一變,看著江小樓欲言又止。江小樓面上始終含著笑意,心底卻是寒涼一片:“安家何等威名,皇后娘娘亦是中宮之主,你是她的親侄女,意義極為重大,她怎么會將你嫁給一個廢物皇子?”

    在一眾皇子之中,獨孤宇是最放任曠達(dá)的人,他能夠三天三夜酒醉不醒,亦能夠十天十夜追逐猛獸。這樣一個任性妄為的人,在皇后眼中根本是塊廢料,毫無利用價值。安筱韶近似焦慮地緊緊抓住江小樓的手,情不自禁道:“你們都道他荒唐、胡鬧,可那不過是他為了活命自保的一種方法!”

    江小樓望著如此勇敢真誠的安筱韶,心下一陣恍惚:“我相信你的話,但你更應(yīng)該相信,一個連自保都尚且不能的皇子,如何能夠被選為你的夫婿?”

    安筱韶當(dāng)然知道這一點,這些年來她翻來覆去想了無數(shù)次,終究沒有一個答案,在家族和愛情之中,她當(dāng)然應(yīng)該選擇家族的利益,可她的心呢?思及此,她慢慢松了手:“這么說,你認(rèn)為我應(yīng)該嫁給醇親王?”

    江小樓唇際笑意一直不變,卻有一股酸澀的感覺,慢慢從心底涌了上來。

    從一開始就知道安筱韶會被留給他,甚至是默默注視著局勢發(fā)展的她,怎么會不知不覺這么入戲呢?

    獨孤連城與安筱韶,真正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江小樓很清楚,自己這樣陰暗的人,不可能永遠(yuǎn)吸引他的視線。

    安筱韶就像是耀目的陽光,冰中的烈焰,她有高貴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還有一顆正直的心。每個人都向往著光明,喜歡單純明麗的事物?;蛟S很快獨孤連城就會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對自己的喜愛,只不過是同情或是憐憫。

    江小樓看著安筱韶的時候,總是有一種從骨子里露出來的向往,對方有她喜歡的東西。身世,地位,天真,正直,一切的一切,自己此生已經(jīng)不會擁有的東西。

    不會有人能拒絕安筱韶,她很清楚地明白這一點。獨孤連城從來就不屬于她,她又有什么必要為此在意、惱怒?

    “這是你的婚事,理當(dāng)由你自己決定,問我又做什么?!?/br>
    安筱韶猛然抬起頭,眼底綻出凌厲的光:“你若是我的情敵,我又何必坐在這里與你說話,你若是我的朋友,為何不肯推心置腹,偏要故作寬容來刺我的心?”

    她的話直言不諱,一寸寸釘入她的心,這張如花的笑臉之下,藏匿著怎樣的心情?

    “既然你和三皇子之間的婚事都能推了,我又為何不能?”安筱韶控制不住地追問。

    江小樓望著她,世故矜持的安筱韶在面對愛情的時候,居然變得如此天真。江小樓定定地望住她,片刻之后卻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眸子里閃爍的情緒極為復(fù)雜:“那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

    江小樓唇際笑意漸漸消失,眸中瀲滟的光彩慢慢褪了下去:“我在皇后娘娘眼中不過是一枚棋子,隨時可以拋出來作為誘餌,只要太子心中起疑,自然會千方百計阻礙這門婚事。所以,婚事不成,早在娘娘的預(yù)料之中??赡悴煌?,你是娘娘的親侄女,對她的用處遠(yuǎn)大于我?!?/br>
    安筱韶蹙起眉頭:“我不懂!”醇親王并非皇嗣,將來也不可能登基為帝,皇后這樣做又是為了什么?

    江小樓徑直向窗邊走去,廊下有一株牡丹迎著陽光盛開,花葉舒展,雍容華貴。江小樓神情變得凝重起來,聲音卻有一絲飄忽,語調(diào)聽起來沒有任何起伏。

    “將來,你會明白的。”

    ------題外話------

    至今沒來得及客串的渣妹不要著急,盡量兼顧,讓大家都能串上…

    第134章 裴宣之死

    顧流年騎著駿馬,宛若一條矯捷的玉龍,直奔慶王府而來。一路疾馳,到了慶王府跟前方才一勒韁繩,矯健的棗紅makou中發(fā)出一陣嘶鳴,前蹄猛然高高揚起,王府跟前的護(hù)衛(wèi)皆是露出驚訝之色,連忙迎了上來。他們的本意是要阻止此人在王府面前撒野,誰料他甩蹬下馬,不過輕輕拍了一下馬頭,這匹馬兒瞬間便恢復(fù)了平靜,只是打了個響鼻,驕傲地甩了甩頭。男子隨手便把韁繩遞給了護(hù)衛(wèi),護(hù)衛(wèi)下意識地接過,這才變了臉色,自己什么時候成為替人牽馬的奴仆了,忒大膽!正要抬頭呵斥,待看清那人面容,竟然愣在當(dāng)場。

    護(hù)衛(wèi)們是見慣了貴客的,此刻卻都呆呆望著他,只覺世間萬物的風(fēng)采都被此人奪去,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有一種相形見絀的感覺。

    “去稟報明月郡主,顧流年來訪!”

    花廳之內(nèi),安筱韶難掩眼底惶急之色:“難道就沒有什么法子可以阻止這樁婚事了嗎?”

    江小樓轉(zhuǎn)頭望著安筱韶,眼底多了些許奇異的情緒:“如果順從娘娘的意思,你會得到一個天底下最好的夫君??扇绻枘?,你有多少腦袋夠砍的?”

    這樣的言語,仿佛一陣凜冽的寒風(fēng),一下吹滅了安筱韶心頭的期望之火。那點點的絕望,如同迷霧一般在心口緩緩展開,讓她不知所措。安筱韶沙啞著嗓子緩緩開口:“如果享受富貴的代價是永失我愛,那我寧可不要?!?/br>
    江小樓望著她,目光深沉。身為安家嫡女,安筱韶從出生開始就沒有選擇自由婚姻的權(quán)利,皇后把安筱韶嫁給獨孤連城,簡潔有力地表示安氏對他的鼎力支持。有了這一層保護(hù)色,獨孤連城才能更加平安,所以江小樓不能干預(yù)他的婚事。為他好,為他計,當(dāng)是她回報他救命之恩吧。

    看著眼前的少女如此悲傷,江小樓主動走到安筱韶的面前,蹲下身子,柔聲安慰道:“筱韶,皇后之命不可違,你我皆當(dāng)順從?!?/br>
    安筱韶抬起頭來盯著江小樓,呼吸略見急促:“你真的不能——”

    “不能?!苯菙蒯斀罔F地道。她太自私,絕不可能為了一個男人忤逆皇后,任何人、任何事,都決不能阻擋她的復(fù)仇大計。

    不能就是不能,若她幫助安筱韶,等于是放棄了皇后這棵大樹,得不償失!

    江小樓,永遠(yuǎn)應(yīng)當(dāng)把利益放在第一位。

    安筱韶失望到了極點,終是變了顏色,口中喃喃自語:“你的心太狠,太狠了”

    江小樓呼吸不由微窒,安筱韶認(rèn)真地望著她,用極肯定的聲音說:“我喜歡獨孤宇,所以毫不猶豫地承認(rèn)了,哪怕這有違閨訓(xùn),哪怕忤逆皇后之意,可是你呢?你連喜歡一個人,都不敢說出口!”

    清澈的眼睛狠狠地瞪著她,毫無遮擋地銳氣直沖她的心頭。

    江小樓反而輕輕地笑了出來,面容嫣然如畫:“筱韶,做人當(dāng)謀時而動,順勢而為?!?/br>
    “你——”安筱韶的臉色漸漸發(fā)白。

    小蝶進(jìn)了門,眼見這情形,只是垂下頭道:“小姐,外面有一位顧公子說是你的舊友,一定要見您?!?/br>
    江小樓嘴角慢慢挑起一絲笑意:“顧流年,他現(xiàn)在哪里?”

    “就在外面候著?!毙〉卮鸬馈?/br>
    “我在這里的事情不宜讓任何人知曉?!卑搀闵亓⒖谭磻?yīng)過來,起身道,“先借你的地方避一避?!?/br>
    花廳里木雕芙蓉月牙落地罩后面便是最適合藏身的所在,安筱韶見江小樓點頭,便起身進(jìn)去了。

    江小樓這才吩咐道:“把他請到花廳里來吧。”

    “是?!?/br>
    顧流年快步進(jìn)了花廳,江小樓身著一件碧綠的沙羅長裙坐在椅子上,花廳正中的紅木桌上,鏤空青銅香鼎中絲絲縷縷地散出煙霧,迭煙渺渺,朦朧了江小樓的面容。

    顧流年頭上戴著一頂羽冠,冠中鑲嵌著美玉,身上如同往常一樣是一身耀目的白衣,唯獨腰間束一條金絲編織履帶,正是這樣極為正統(tǒng)的顏色,卻越發(fā)襯得他眉如遠(yuǎn)山,目似秋波,難怪一路走來引起無數(shù)人的驚嘆。

    顧公子這張臉,若是拿出去賣錢,只怕也是價值連城。江小樓打量著他,心里頭轉(zhuǎn)著這個主意,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地一笑:“顧公子,真是稀客?!?/br>
    顧流年看著江小樓的笑容,唇角微微向上抿起,雙瞳中慢慢涌起一絲狡黠“怎么,明月郡主不歡迎我嗎?還是你和外面那些人一樣,也覺得我是閹奴之子,不配與你為友?”

    江小樓望著他,眸子里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小蝶此刻已經(jīng)泡了一壺茶上來,江小樓端著青色描金的茶盞,嫩綠色的茶葉香氣騰騰,讓人頓覺清爽,她眼角斜過之處,自有一派婉轉(zhuǎn)風(fēng)流氣度:“顧公子,如果你自有輕賤之意,那不論別人如何看你,你都沒辦法擺脫這種恥辱之感?!?/br>
    顧流年出身低賤,這輩子都沒辦法消除骨子里的自卑感,所以他越發(fā)自尊心膨脹,別人稍有不敬便會暴跳如雷、懷恨在心,因此朝中多有大臣受到他的構(gòu)陷與殺戮。這樣的心態(tài),江小樓卻沒有。同樣出身低賤,被人當(dāng)面冷嘲熱諷、侮辱挑釁,她都面帶微笑地傾聽。唾面自干的本事,她已經(jīng)修煉得如火純青。

    別人看你下賤,你也覺著自己下賤,真是不賤也賤了。

    安筱韶如此優(yōu)秀,不過激起她少許奮進(jìn)之心,其他人的羞辱在她看來,總也越不過失去至親的跗骨之痛。

    如果被人一激,就氣得面紅耳赤、心懷怨憤,忘記了最重要的初衷,才真正是得不償失。

    顧流年一怔,旋即笑了:“忍常人所不能忍,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雅量。小樓,別怪我殘忍,我靠自尊活著?!?/br>
    自尊這兩個字,就是顧流年存活下來的理由。

    他只有孤身一人,面對著無數(shù)權(quán)貴,他們驚艷于他的才學(xué)與手段,卻又鄙夷他的出身和經(jīng)歷;他們看重他的心機與謀略,卻又畏懼他的狠毒與殘忍。

    在朝中掀起血浪,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萬人之上!

    過去的生活,已經(jīng)把仇恨深深種在了他的心里,生根發(fā)芽,枝繁葉茂。他和江小樓不同,恨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他憎恨所有人。

    他在爛泥黑暗的環(huán)境中生活了太久,如今生活在陽光下,也不能消除他心間的恨意。

    每個人都有缺陷,他最大的缺陷,便是深深藏于心中的仇恨,而他唯一愿意諒解這個世界的理由,只在江小樓的身上。

    當(dāng)他困頓之時,只有她給過一絲溫暖和鼓勵,哪怕她只是舉手之勞,他也深深牢記在心間。

    江小樓只是靜靜望著他,似乎在審視他的話,不,她是在猜測他的真實想法。

    他只是捧起茶盞,細(xì)細(xì)品了一口,只覺入口清醇,滿齒留香,口中嘆道:“原來慶王府上有如此好茶?!?/br>
    江小樓神色平穩(wěn)道:“顧公子富貴已極,怎會稀罕我這等茶?!?/br>
    安筱韶藏于內(nèi)室,默默聽著外面的對話,心頭暗暗盤算著。顧流年是個十分奇特的人,在京城幾乎可以算作是一道風(fēng)景,他容貌俊美,才情過人。不久之前還有人曾經(jīng)向安筱韶提起,說他乃是一個青樓歌妓的兒子,生父亦是不詳,當(dāng)年更曾經(jīng)因為考場舞弊一案受到陛下的貶斥,甚至被剝奪了功名,永生不得錄用。按照道理來講,這樣的一個人縱然天賦異稟,驚才絕艷,也絕無可能成為陛下親信??墒?,他偏偏攀上了權(quán)海,那個閹奴素來謹(jǐn)慎干練,又極得陛下寵愛,幾乎可以說是陛下的心腹。近年來權(quán)海自恃功勞,樹敵頗多,陛下反倒?jié)u漸疏遠(yuǎn)了他,改為重用顧流年。如今顧流年早已把自己的義父排擠到犄角旮旯,自己專門負(fù)責(zé)天策軍的指揮,背地里做了無數(shù)陰謀腌臜的事。

    想到顧流年那些所作所為,安筱韶不禁頭皮發(fā)麻,這等佞臣,怎會與江小樓有瓜葛。

    此時,江小樓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顧公子,剛才我問你的話,你還未及回答,今天所來到底為了何事?”

    顧流年唇畔帶起一絲笑意,他的笑容能夠讓陽光都變得絢爛起來,然而眼底深處的黑暗卻是直達(dá)人心:“我這次來,只為告訴你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

    江小樓望著他,靜靜等待著。

    顧流年一雙漆黑的劍眉斜飛入鬢,深不見底的瞳孔閃著熠熠的光芒:“裴宣入獄之后,不管如何嚴(yán)刑拷打,他都堅稱一無所知。雖然裴剛是他的親信,又是他的族弟,可裴宣一口咬定是裴剛擅自做主,陛下派人欲要拿下裴剛,偏偏他卻暴斃了…你說巧不巧,那把原本可以作為重要證據(jù)的金刀也不翼而飛?!?/br>
    江小樓不置可否地道:“這與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
    顧流年神色帶了一絲嘲諷:“我很清楚你在裴宣這件事上究竟扮演了何等角色,金刀計倒是不錯,可惜當(dāng)今陛下十分仁德,裴宣又很是狡猾,只要他抵死不認(rèn),終究拿他毫無辦法,你這一出大戲就要落幕了。”

    原本指望著裴宣連坐,可惜裴剛突然暴斃,可見暗中有人在策劃,難怪蕭冠雪敢和自己打賭。江小樓輕輕嘆了一口氣:“這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京兆尹無能,好端端的一樁案子交給他,竟然審不出一個犯人的口供,看來京兆尹獄中的刑具已經(jīng)是擺設(shè)了。”

    “哈,你還真是喜歡說風(fēng)涼話啊,裴宣武功蓋世,性子堅忍,不論如何嚴(yán)刑拷打,他都牢牢閉上嘴巴、一言不發(fā),消息傳到陛下那里,他的心思自然松動。畢竟參與反叛的是裴剛而不是裴宣,你可別忘了,裴宣曾經(jīng)為陛下立下汗馬功勞,陛下到底是個念舊的人啊?!?/br>
    他這樣說著,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江小樓潔白的面龐,似乎希望見到她驚惶不安,可惜她就是不動聲色,偏不露出半點端倪。

    顧流年終于笑了:“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br>
    江小樓輕輕挑起了眉梢,若有所思地盯著對方:“你要幫助我?”

    顧流年輕言細(xì)語地說道:“我聞聽皇后娘娘有意將安家嫡女許給獨孤連城,怕你竹籃打水一場空,才好心過來與你商議?!?/br>
    他的話雖然語焉不詳,前言不搭后語,可是屋子里的兩個人都已經(jīng)聽明白了。

    安筱韶心頭一驚,她與皇后對答不過寥寥數(shù)語,甚至不曾有外人在場,顧流年竟然知道…他的耳目已經(jīng)靈通到了何種地步!而他又為何特意前來告知?透過重重珠簾向外望去,只見顧流年一雙眼睛閃閃發(fā)亮,徑直盯著江小樓的面孔。安筱韶瞬間明白過來,啊,原來如此——

    江小樓卻并未上鉤,只是格外冷靜地道:“這兩件事情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

    顧流年不緊不慢地道:“從前皇后娘娘對你格外抬舉,大家也都將你捧得極高,但這完全都是建立在皇后關(guān)照的基礎(chǔ)上,若是此刻皇后突然放棄了你,或者你因為某事開罪了娘娘——只怕就是一個萬人嫌棄的下場。如果與獨孤連城相好,等于觸怒皇后,你所謂的報仇雪恨也就無從談起,必須眼睜睜看著裴宣逃出生天?!?/br>
    江小樓似乎聽到了什么可笑之事:“原來顧公子所來是為了這個?!?/br>
    顧流年看著江小樓,神色格外認(rèn)真:“你知道我不是在與你開玩笑,我等這個機會已經(jīng)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幾乎已經(jīng)都不耐煩了?!?/br>
    皇后的心思,江小樓看出來了,顧流年這樣的人精又怎會不知情。

    江小樓輕輕一笑:“那顧公子等待的機會是什么?!?/br>
    “娶你?!彼麚P眉一笑,語出驚人。

    安筱韶驚駭?shù)芈犞@石破天驚的一句,登時傻眼了。她是大家小姐,縱然表露心跡也只是在江小樓這等閨友的面前,何嘗宣之于口。顧流年信誓旦旦,毫無遮掩,開口就是求婚,而自己竟然無意中聽到此等隱秘之事…她白皙如玉的臉頰極薄,登時泛起一片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