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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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犀睡得不太熟,她隱約覺出耳朵上的溫?zé)嵊|覺,忍不住動了一下,嚶嚀了一聲卻沒有醒來。 恍惚間在夢里回到了昨天晚上,傅蘭傾粗魯?shù)膶Υ^她后她獨自跑去了浴室,把他一個人留在了外面,晚上睡覺時也故意背對著他,以往她這樣鬧脾氣,傅蘭傾都會哄她的??墒亲蛱焖恢醯膶λ氖柽h(yuǎn)也很冷淡,木頭一樣躺在她旁邊,沒有軟語愛撫,更沒有把她攬進(jìn)懷里。 江月犀不知這是怎么了,難道他已經(jīng)厭煩了? 她更委屈了,她發(fā)誓她是在心里給他臺階的,只要他在她耳邊說上幾句體貼的話,她就順勢躲進(jìn)他懷里說出自己的委屈,兩人關(guān)系興許還會更加親近,可是整整一晚上他都沒動靜。 江月犀氣的流了淚,看吧,男人就是這樣,他們只在乎自己的感覺,愛的時候跟團火一樣,火滅了說抽身就抽身。 第二天一早傅蘭傾沒等她起床就走了,她扶著枕頭起來問他回不回來一起過節(jié),和不和自己一起去給佑豐慶生,她想著這是他們作為夫妻的職責(zé),自己問這個不算主動低頭,可是他把眉一皺,說了句“今天趕時間,回不來?!本妥吡恕?/br> 門關(guān)上的時候江月犀氣惱的把他的枕頭扔在了地上,可還是得起床上妝,強顏歡笑的給江家的人一個過節(jié)的氣氛。她的下身有點痛,昨天開始時太干澀導(dǎo)致的,為此她今天都沒敢怎么走動。 心里越想越生氣,一大團的委屈堵在心間,江月犀暗自決定,今晚上他要是還不表態(tài),自己就趕他下床,撒潑, 可是越委屈,對溫情就越渴望,江月犀迷糊間感到是傅蘭傾抱住了自己,吻細(xì)細(xì)密密的落在臉頰,耳垂被輕咬著。她準(zhǔn)備好的潑辣全變成溫溫的眼淚從眼角流出來,面上吹拂的氣息重了些,她的唇被封住,感覺兩只大掌揉弄著身前。忍不住輕吟出聲,別開臉推了一把,那灼熱的吻落在了脖頸和身上。 江月犀迷蒙地睜開眼,還是一心的委屈,半推著懷里的人輕聲呢喃,“你心里根本沒我……” 她的小手突然被抓住,然后捂上了一顆“砰砰”瘋跳跳的心,仿佛被燙著了一樣她縮了縮手,兩只柔夷落在了一副雄健的男性肩膀上,她突然一愣,覺出不對,低下頭看,那人竟是江寒浦! 他正像一只黑豹般匍匐在自己身上。 酒一下全醒了,從后背、頭皮涼颼颼的鉆出來。她見自己身上未著寸縷,他則光著上身。心里一陣恐懼,她像只被踩了肚子的小貓似的蹬撓,“啪”的一聲耳光聲響,他臉上留下了幾道血道子。 江寒浦蹙眉,伸出舌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卻突然一笑,抓住她兩只小手固定在頭頂,騰出一直手來順勢壓住她一條腿,另一條腿用身子壓住。江月犀無論怎么扭動竟都掙不脫,她一個從武的人,這時候拳腳竟沒了半點用處。 “混蛋,滾開!”江月犀罵道,眼里卻不爭氣的往外涌著淚,心里不但恨江寒浦,還恨傅蘭傾!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對方充耳不聞,也不多話,隨意扯了下褲子就俯下身,早就蓄勢待發(fā)的東西準(zhǔn)備直搗黃龍。只是還沒進(jìn)去江月犀就疼的叫了聲,聲音都是抖的,見他抬頭看過來,她大哭,“江寒浦我恨你一輩子!你敢……” 這威脅滿滿的只有悲哀,和絕望。 他只是低頭看了一下,然后跪在她腿間身子俯過來把她的手用腰帶捆在床頭,再退回去俯下身,用舌頭去舔。 “來人哪,毓秀——茹溪!江寒浦我cao你祖宗!”江月犀這時候顧不得避嫌了,她只想保住自己。 臉上挨了幾下踹,江寒浦不滿的用手箍住她的腳踝,沉吼道:“再亂動……” 門口突然傳來拍門聲,力道不大卻很囂張,無節(jié)奏的拍打聲中一個小孩稚嫩的聲音喊道:“奶奶——我要奶奶我要奶奶,奶奶是不是就在里面——” 依稀還能聽見門口有大人的聲音。 江寒浦行動一滯,抬頭蹙眉看向門口。江月犀也屏住呼吸,一時竟忘了答應(yīng)。 “奶奶是不是走了,奶奶偷偷走了……哇嗚——” 佑榮的哭聲在門口響起,拍門聲也再度響起,“奶奶奶奶,你在不在?” “奶奶在!”江月犀大喊了一聲。 江寒浦低頭看她一眼,突然俯下身在她身前狠狠的咬下,江月犀驚呼一聲又立刻咬牙忍住。 江寒浦起身拿過自己的衣服套上,將捆手的腰帶解開,然后一抖袍子下了床朝門走去,江月犀立刻起身用衣服蓋住自己,又氣又后怕。 外間傳來開門的聲音,隨后是江寒浦一如常態(tài)的說話聲,“怎么了佑榮,哭什么?” “爹爹?我,我來找奶奶,奶奶在里面對不對?!?/br> “奶奶在睡覺,爹爹抱你出去玩?!?/br> “我要奶奶,我聽見她說話了?!?/br> “……不許不聽話,過來。” 江寒浦抱起佑榮,順帶看了眼一旁的方毓秀,她神情有些不自然,勉強一笑,“佑榮醒了非要找奶奶,我就帶他來看看……” 江寒浦沒說話,抱著佑榮走了開去,方毓秀暗暗的回頭望了眼書房房門,低著頭跟了上去。 里面的江月犀,一面急急的往身上穿著衣服,眼淚一邊不受控制的大顆大顆掉落。她出門讓人去喚了在前院的紫翎,然后直接回了江府。 浴室里,看著胸脯上已經(jīng)搓的快破皮卻依舊存在的印記,江月犀忍住淚水,把衣服穿上,她告訴紫翎自己身體不適不吃晚飯了,然后就倒在床上裝死尸,連身都懶得翻一下,從前很看不起有的女人沒事待著流眼淚,覺得哭一點用都沒有,絕沒成想自己也會有這一天。 房間里光線一點點暗下來,她沒開燈,等到晚上聽見傅蘭傾在屋外和紫翎說話,然后聽見開門聲,他走了進(jìn)來,坐在床沿摸了摸她的額頭。 “紫翎說你沒吃晚飯,是不是不舒服?” 江月犀扭了下頭撥開他的手,把被子蓋住半邊臉不說話。 傅蘭傾嘆口氣,把旁邊的燈打開,說道:“我喂你喝點粥?今天回來的晚,也忘了給你帶點心。” 江月犀還是沒聲音,他過去拉下她蓋臉的被子,才發(fā)現(xiàn)眼下濕濕的全是淚痕。 “啪!” 江月犀打開他的手,重新把臉蒙上,把自己卷成個蠶寶寶 傅蘭傾愣了愣,想了半天,難道她還是在為昨晚的事生氣? 他知道自己那時有些粗魯了,只想著占有她,她推開自己,更讓他覺得心里煩躁,其實他是在跟自己生氣。 “月犀,昨天……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