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我自強(qiáng)是我的事,我又不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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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浦還要往船壞的港口去,竇春他們沒必要返回去了,可竇春想回去幫忙,她剛從那里出來對路也熟。 江寒浦猶豫了一下也沒反對,跟著竇春一起出來的一個女同學(xué)小聲說:“春……我跟你出來就是想早點回家,你知道,我母親身體不好,我怕她擔(dān)心再生病?!?/br> “我曉得,”竇春立刻說,“你們回家就行,我一個人跟他們過去?!?/br> 另一個男同學(xué)卻要跟竇春一起回去,竇春大大呼呼的答應(yīng)了,來接竇春的一隊人便送她的女同學(xué)離開,竇春和那個叫杜旻的男同學(xué)坐江寒浦的車一起回去。 在車上,竇春小聲問江寒浦,“我媽她怎么樣,沒有太擔(dān)心吧?” 江寒浦看了她一眼,似乎懶得回答,只想鄙視她的智商,不著急讓他派人來干什么?可最后還是回了句,“在家哭呢?!?/br> 竇春沉默了,那個叫杜旻的好奇的看著江寒浦,似乎猜不透他和竇春的關(guān)系。他們兩個一人一邊夾著竇春坐,杜旻的目光不時飄過來,最后很客氣的沖江寒浦一笑,:“您是竇同學(xué)的兄長?” 竇春立刻抬頭瞪了杜旻一眼,不知道不會問她??! 果然,江寒浦只是瞟了杜旻一眼沒說話。 “你別說話了?!备]春小聲責(zé)備杜旻,“這是我……繼父。” 杜旻有點驚訝,又忍不住打量了江寒浦好幾眼才收回目光,尷尬地一笑。江寒浦卻注意到他們兩人似乎比同學(xué)關(guān)系要更近一些。 到了地方,雨已經(jīng)差不多停了,帶來的救援隊一部分是軍隊人員,很快上手修補(bǔ)了大家的避難所,和臨時的病房,救治,安置,發(fā)補(bǔ)給,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 竇春沒想到他們走之后會有這么多人受傷,畢竟干過醫(yī)務(wù)兵,她很快就融入進(jìn)去上手幫忙,順便安慰那些膽小的同學(xué)。 “春兒,那不是之前來學(xué)校接你的人嗎?是他帶人來救我們的?”竇春之前的室友路華正被竇春包扎著胳膊上的擦傷,她伸長了脖子一眼就瞅見另一頭站著的江寒浦。 “哦,那是我繼父,我媽讓他派人來接我?!备]春低聲說。 “繼父……” 路華又打量了眼江寒浦,顯然有點難以相信,但是也沒有再問,也許竇春的母親是有錢的寡婦呢,那改嫁個年輕好看的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可惜了,這么好看又這么酷,卻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晚上,大家被安置在修補(bǔ)好的房子里,被褥都分發(fā)下去,江府的仆人過來叫竇春,說她可以過來住單間。雖然也是臨時搭建的住所,但是條件比大家住的要好一點。 杜旻突然吞吞吐吐地說:“那個,小春,要不要我去保護(hù)你,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一個人住會怕的吧?!?/br> “怕把鬼嚇著嗎?” 身后冷不防一個地低沉的聲音傳來,把杜旻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江寒浦,對方正靜靜盯著她。 “你不用擔(dān)心她,我就住在她對面?!苯钟终f。 雖然年輕,可對方畢竟是竇春名義上的繼父,杜旻低著頭不敢說了。 路華趁機(jī)過來摟住竇春的胳膊,“春兒,我去陪你住吧,正好我晚上怕冷不想打地鋪?!?/br> “行。”竇春干脆的答應(yīng)了,看了江寒浦一眼,低著頭拉著路華走了。 她們的房間確實好很多,房里不但有床還暖和許多,路華往床上一躺就舒服的呻吟起來。 “哎呦,總算能睡個安穩(wěn)覺,原來的住的地方那個臟亂,終于清靜了——” 突然傳來敲門聲,竇春過去開了門,是江府的仆人過來送熱水。 “兩位小姐累了吧,早些洗洗睡吧,這里條件不好你們多擔(dān)待,那些修船的人說咱們明天下午就能出發(fā)了?!逼腿藰O恭敬的說完就退下了。 兩個女孩子立刻把水倒進(jìn)盆里簡單擦洗一下,最近這些天根本顧不上梳洗,簡直太狼狽太難受了。 “春兒,你老實交代,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感覺很不簡單呢?!甭啡A一邊用毛巾使勁搓著脖子一邊說,這些天鹽粒都從領(lǐng)口鉆進(jìn)去了。 竇春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嗯——跟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是他的家族,我跟我娘是從臨希城過來的。他們家姓江……” “江家!” 沒想到只提了姓氏,路華就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你說你繼父是江家的,哪個江家,是風(fēng)陸城最有名的那個江家嗎?當(dāng)家主母是總統(tǒng)女兒的干娘,分出去的大少爺是如今風(fēng)陸城的首富?!?/br> 竇春點了點頭,苦笑道:“那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我娘只是他的三姨太,我也不姓江,不過……我確實得過他家的實在好處?!?/br> 路華仿佛重新認(rèn)識竇春一樣直直看著她,最后艷羨的嘆口氣,“天哪,原來你是江家的人,那你還那么自苦干嗎,在國外還要去打工,你還愁沒有好前程嗎?” “我只是想積累實際經(jīng)驗,再說我自強(qiáng)是我的事,我又不姓江?!备]春倔強(qiáng)地說。 路華沒有表態(tài),兩人換了衣服上床,路華往竇春那里擠了擠,兩人一直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之前在國外一同租房子勤工儉學(xué),晚上常常會聊天到半夜。 “春兒,之前你日記里那個river該不會就是他吧?”路華小心地說,帶著女性特有的敏感。 之前她看書桌上有個冊子,就順手翻了起來,無意中讀了一篇竇春的日記,雖然后來告訴竇春并道歉,但是一直沒敢問里面的這個人名代表誰,那真是些充滿少女矛盾愛戀心事的文字。 竇春渾身都一震,久久說不出話,這倒讓路華肯定了。一時她同情起竇春來,一個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正巧出現(xiàn)在一個青春期少女的生活里,不動心太難了,可偏巧在身份上又難以逾越,這該多苦啊,怪不得竇春一直說她必須逃離那個家,不是因為討厭,而是那里不屬于她。 “你放心,我絕不會跟別人說的?!甭啡A趕緊小聲補(bǔ)了一句。 竇春也用冰涼的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