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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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是個不好看的,不定是個玉無鹽?!?/br> “神仙哥哥,繼續(xù)看這里看這里!” 見我紋絲不動,楚衣仙揚(yáng)了揚(yáng)手,一個丫環(huán)走了過來。沒等她走近,就被一紅衣女子攔下。 慈相朝楚衣仙微微點(diǎn)頭,“她怕是有些羞赧,還是我來吧?!闭f著,走到我身后。 我有些局促,讓我稍稍心安的卻是他的一句話。 “莫動,一會兒便好。” 腦后繩子依然松動,可是面具卻不曾被拿開,兩個紅衣女子在身側(cè)各持一端繩子,將面具遮擋在我面前。 眉心一陣涼意傳來。 “公子這是何意?”楚衣仙問出了我的疑惑。 “初次見面,卻已是一見如故,這權(quán)算作我的一點(diǎn)心意?!彼搁g沁涼,透過發(fā)絲穿了過來。 直達(dá)心內(nèi)的酥麻。我從發(fā)稍到腳趾尖,一動也不能。 面具再次拿開,又是一陣肅靜。 第一次我如此暴露在眾人面前,心內(nèi)忐忑難耐。 慈相的目光片刻不移地停在我臉上,抬眼看他,四目相對,我面上燥熱。 “小老兒今天可算是開了眼了,成全了如此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楚衣仙樂得合不攏嘴。 “真是絕頂?shù)拿廊藘海 迸_下的議論紛紛,竟然是……贊美? 本監(jiān)國許多年來,聽?wèi)T了旁人的奚落與嘲笑,雖然自己麻痹自己,不曾自卑沉淪,可也從未享受過今天這般禮遇。 原來,得到他人的贊同,竟是這般歡欣暢快。 我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桿兒,有些感激地看著慈相。 慈相的目光飽含贊許,嫣然一笑,傾國傾城。 “既然二位在今日的‘一線牽’中拔得頭籌,那小老兒縫制的繡錦羅紗罩衫自然當(dāng)贈與玉姑娘?!背孪梢稽c(diǎn)頭,一個小丫環(huán)托著盤子走了過來。 又是慈相攔了下來,“給我便好?!?/br> 小丫環(huán)立刻紅透了一張臉,木訥地伸出了手。 慈相拎起衣衫走到我身側(cè)。 我無法解釋自己此刻依然呆若木雞的狀態(tài)。只是當(dāng)走到我身后,在我肩上拍拍,我便聽話地伸了手臂,任他輕緩地為我罩上衣衫。 他彎了腰,在我身側(cè)仔細(xì)地為我理了衣襟。 讓堂堂丞相為我更衣,我心中雖覺暴殄天物,可是忍不住有些愉悅。 慈相直起身來,細(xì)細(xì)打量著我,“我心中,你一直該是這般模樣?!?/br> 我怔住了,慈相又是展顏一笑,一雙桃花眼柔情似水:“真美?!?/br> * 走在街上,我還是有些恍惚。 第一次這樣引人關(guān)注,卻不是因?yàn)檫@一張臉驚世駭俗。 第一次有男子在眾目睽睽下向我表達(dá)愛意,卻不是疏離嘲弄。 第一次作為女子,站在一個男子的身旁,在街上行走,堂而皇之。 “這位公子……” “喚我子姜?!边@一聲一如那日的溫婉酣甜。 也好。 “子姜,你我素昧平生,不如就此作別……”這份感覺雖好,可卻不是長久之計(jì)。 慈相粉面微嗔,看去竟有些委屈,這番模樣我倒是從不曾見過。 “小玉,子姜對你吐露心意,有眾人在場作證,你也收下了我的定情信物,現(xiàn)在怎能反復(fù)?” 作者有話要說:小叉非常悲催,碼了一晚上的三千字,電腦黑屏,全都不見了…… 我對著word各種哭訴:你什么時候不自動保存了呢?頭腦昏脹,一切不得不從頭再來。 —————————————————————————————— 各位姑娘,最近更新緩慢,小叉理虧,內(nèi)疚的很,任大家怎么責(zé)罰,我絕不抱怨。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各位,對不住了,小叉決定還是要先寫論文。 還是那句話,等小叉畢業(yè)了,延遲更的,統(tǒng)統(tǒng)補(bǔ)回來。 再次鞠躬道歉! ☆、39第一次(二) 本監(jiān)國從來都是以最包容的心來對待每一份得來毫不費(fèi)功夫的勞動成果的。 我摸著吊在眉心依然涼冰冰不知是個什么形狀的墜子,嘴角抽抽,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這份“定情信物”送還給他。 “切莫摘下,方才我只是說笑而已?!贝认嘁恍笭?。 也好,jian臣的毛,監(jiān)國不拔誰敢拔? 慈相繼續(xù)說道:“這面具,你可喜歡?” 他手上拿的不正是我剛才戴的面具嗎? “唔,還好,只是有些緊了?!蔽疑焓秩ソ印?/br> “我先幫你拿著,”慈相將面具掛在臂上,“難得輕松一下?!?nbsp;慈相一雙眸子里滿是期許的情深,盈潤潤地就像要淌出水來。 此刻,他不過是眨了下眼睛,我竟傻傻地將手伸到他臉側(cè),準(zhǔn)備接他眼睛里溢出來的水珠。 他卻是一怔,也伸出手來。 本監(jiān)國不做姑娘好多年,竟然這般不顧及女兒家的體面,真是有傷體統(tǒng)。 我小手一扭,從他手下躥過。 “子姜,你腰間的小兔可,可真好看?!?/br> 此刻,我的聲音細(xì)若蚊蟲,真是連本監(jiān)國都聽不清了。 慈相的手也跟著挪到腰際,我又慌忙將手縮了回來,雙眼垂下,不敢看他。 “是哪個好看的姑娘送的吧?” 慈相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是……” 嗯,撒謊了撒謊了不是,本監(jiān)國可是知情啊。 我沒把持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瞅著他。 這一抬頭,偏偏又撞上了那一汪澄澈的眸子。 我咽了口吐沫。 鎮(zhèn)靜,鎮(zhèn)靜。 “那她可是你的心上人?” “小玉,子姜的心中,從來只有你。”慈相面上情更濃、意更切。 我心尖兒顫了顫,雖然不清楚他這句話有幾分真假,可第一次親耳聽到這般情話,心里還是不免有些歡喜。 矜持,矜持。 我咬著嘴唇,一個勁兒地往前走,眼睛四下張望,就是不看他。 一對情侶在迎面走來,姑娘掐著男子的耳朵,使勁兒地扯,像極了街頭賣豬rou土三娘的母夜叉架勢。 有意思,這股豪放勁兒,我喜歡。 “不讓你看,你還看!”女子手勁兒不減,嘴也咧歪了。 “心肝兒,那姑娘是挺漂亮?!蹦凶诱f著,還往我身上瞅。 我一陣嬌羞——嗯,我不自戀。 “你還敢說!”女子狠狠地在男子頭上拍了個響兒。 “我沒說完沒說完呢。她走路的姿勢可實(shí)在是不如你……”男子告饒,“一看便知,還是我的香兒端莊賢淑?!?/br> 那女子倒是有些受用,松了手,“可不是。我看那個高個兒的倒像是女子,一旁的卻像是個爺們兒!” 我,像……爺們兒嗎…… 我一顆自戀的芳心重重地砸在地上……好不惆悵! 我看看自己,好像步子是邁得狂放了些,兩臂也擺得自如了些,這樣的情態(tài)在苦監(jiān)國身上是不拘小節(jié)兩袖清風(fēng),若是在玉姑娘身上,確實(shí)有些……不雅。 看看慈相,謙謙君子,步履盈盈,與我真是天壤之別。 我斂了步子,雙手卻不知道放在哪里好,索性袖了手。 這才有些心安地繼續(xù)昂首挺胸地往前走——我不自戀,也不自卑,習(xí)慣就好。 “小玉,”慈相在身側(cè)輕聲喚道。 “唔?”我扭過頭去。 慈相嫣然一笑,我便中了招。腳下一個不留神絆了一下,接著,身子前傾,不搖便墜。此刻我深深地悟了:隔岸觀火時,袖手是個不錯的姿勢,可殃及池魚時,卻沒有手插翅而逃。我一邊瞅著慈相,一邊齜牙咧嘴地掏手,向地上摔去。 慈相又是一個優(yōu)雅的彎腰,躬身將我摟在身側(cè)。 “當(dāng)心。”出口,只是兩個字,我便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