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性愛娃娃也想變成人、隔壁王叔叔(產(chǎn)奶NP高Hluanlun)、醉酒后我在直播間對室友表白了、失憶后我喊死對頭老公、病弱Alpha成了影帝的家貓、論撩到同桌的特殊技巧、我娶個什么玩意兒、遇到江醫(yī)生后,每天都要裝骨折、魔教教主在現(xiàn)代的咸魚生活、雄蟲他甜美又沙雕[星際]
“我是為帶你回家而來的?!?/br>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聶野眼神里很平靜,至少表面上很平靜,他默默退開一步,與慕念拉開距離。 慕念一愣,顯然沒預料到聶野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沒有任何好奇的意思,也沒有慕念預料中強烈的抗拒,他只是很平靜,好像這件事與他無關。 “哥哥。”慕念叫他。 “我不是。”話音剛落,聶野冷靜地轉身,跨下臺階繼續(xù)搬他未搬完的貨物,“回去吧?!?/br> 慕念既然來了,哪能空手而歸? 她思索片刻,又黏上去,“哥哥,爸爸住院了,他想見你?!?/br> 聶野長腿邁一步,慕念得亦步亦趨跨兩步才能跟上,這石板鋪的路一下雨便有些濕滑,臺階角落還生了不易察覺的薄薄青苔,慕念跟得越來越快,心里剛隱隱有要摔的預感,左腳剛跨上臺階,右腳就開始打滑。 “啊!”慕念整個人極速下墜。幾乎是在她下墜的同一時間,聶野手上的兩箱水果重重砸到地上,他皺著眉迅速抓住了慕念的左手手臂。 很不幸的是,慕念的膝蓋還是狠狠撞在了店門口臺階一個鋒利的缺口上,鉆心的疼痛,整條腿都似在一瞬間麻木。 慕念已經(jīng)快疼得沒知覺,腦子混沌間意識到有人拽著自己,下一秒她忽然感到后怕,要是剛才聶野沒有抓住她,她的腿怕是會徹底遭殃,大概率會留下一條更長的血淋淋的傷痕。 她此時的臉色不算好看,嘴角微微向下,紅潤的唇抿著,似乎委屈極了。 聶野迅速作出反應,他悶聲道:“得罪了。” 隨后便將手臂穿過慕念的腋下,捏拳用力一抬,用小臂將慕念架了起來。 “……”慕念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未回神,人已經(jīng)被放到了剛才被聶野扔下的紙箱上坐穩(wěn)。 聶野在第二階臺階處蹲下身,始終緊皺眉頭,目光死死盯住慕念被劃破的膝蓋,白嫩的膝蓋上鮮血淋漓,淤青細細密密地攀爬延伸。 她身上細皮嫩rou的,一看就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女孩子,不是他這種生活在農(nóng)村習慣了受傷的糙漢子,膝蓋上的傷痕肯定會嚇壞了她。 聶野的睫毛很長,目色深得像黑洞,慕念根本沒顧上看自己的傷勢,只木木地看著聶野,正猜他的眼神里此時是愧疚還是擔憂更多。 她委屈嬌嗔道:“你干嘛走那么快呀,我都跟不上了?!?/br> 聶野蹲在第二階臺階上,與慕念平視沒一會兒睫毛就耷拉下去,腦袋也跟著耷拉下去,像只做錯事的大狗狗,他聲音滿是愧疚:“對不起?!?/br> 停頓片刻,又看著她,問:“疼嗎?” 膝蓋那么脆弱的地方,傷得那么嚴重自然是疼的,他自己也知道這問題完全就是廢話,但他急于知道這痛感慕念是否能忍受。 慕念眼睛濕漉漉的,極可憐地點了點頭,說:“好痛,哥哥,快帶我去看醫(yī)生?!?/br> 說著,她把手伸了出來。 聶野哪敢有絲毫猶豫,聞言向慕念傾身,慕念如愿以償,手臂攀上他的脖子,他一只手臂繞著她的腰肢,一只手臂穿過她膝彎,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抱了起來。 慕念腦袋搭在聶野肩頸,清晰地瞧見他握緊的拳頭,她樂得笑了,仰頭看聶野冰削般硬朗的側臉,瞧見他認真嚴肅的表情,又悄悄勾起嘴角,慕念從不懷疑自己引人疼惜的能力,她嬌氣又漂亮,本來就是要被人捧在手心里用愛滋養(yǎng)的。 男人總會對女人生出莫名其妙的保護欲,慕念樂于利用這一點。 _ 膝蓋本就是人體十分脆弱的地方,但好在慕念這一次并未傷到骨頭,撞擊的疼痛劇烈,卻早已經(jīng)在前往就診的路上消散,只剩下陣陣火辣辣的皮膚擦傷的痛感。 坐在病床上讓醫(yī)生給膝蓋消毒時,慕念可憐兮兮地靠在聶野胸膛上,指甲掐著聶野的手臂,深小麥色的皮膚,被掐得深深凹進去,但聶野的臉色平靜得似乎毫無感覺。 “馬上就好了?!睆尼t(yī)生檢查完以后就一直沉默著的聶野忽然安慰她。 要不是他忽然說話,慕念還真以為他不痛。 接下來要縫針,慕念直接不敢看,剛一偏頭,聶野就把她的腦袋按到他肩膀上,說:“痛就叫出來,別怕” 慕念痛死了!所以她一口咬在聶野的肩膀上。 聶野還是一聲不吭讓她發(fā)泄,默默看著那軟嫰白皙的膝蓋上兩厘米的傷痕被一點點縫合。 “小聶,等打完破傷風就可以帶你朋友走了,記住千萬別讓她的傷口碰水,也盡量別讓她下地走動,兩周后帶她來拆線?!辨?zhèn)上的診所也很破舊,衛(wèi)生條件一般,醫(yī)生看起來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看起來倒是蠻穩(wěn)重,和聶野是相識的。 聶野聽著醫(yī)囑,跟著走出病房去付費用。 幾分鐘后聶野回來,慕念鼻尖上疼出的細密汗珠已經(jīng)干了,她問他:“哥哥,我的膝蓋上是不是會留疤?留疤怎么辦呀,那么長一條,丑死了?!?/br> 聶野站到她面前,態(tài)度認真地說:“愈合的好就不會,別擔心?!?/br> 慕念盯著膝蓋嘀咕道:“都怪哥哥,都是哥哥的錯。” 聶野便應她:“是我的錯。” 聞言,慕念一掃臉上的陰霾,忽然仰頭盯著聶野笑了:“哥哥做錯了事,就要受懲罰。” 聶野定定看著她,明明居高俯視著她,卻無比虔誠地等待著她的審判。 “罰哥哥對我負責,還要答應念念叁件事?!彼抗馇遘?,讓人情不自禁不忍拒絕。 “嗯?!甭櫼奥犚娮约赫f。 慕念雙手杵在床沿,整個人往前傾:“第一件事,哥哥和我回家去見爸爸?!?/br> 爸爸?聶野從出生就沒有爸爸,他的家也在mama聶舒月死去的那一刻就散了。 聶野心中各種滋味翻騰,他想說那個家不是我的家,只是你的家,但看著慕念期望的眼神,又實在不想把說得太過生分。 所以他只是說:“我不會回去。” 擔心慕念前傾和他對話會摔,他坐到她身邊。 慕念看著他,隨著他的動作轉身,急道:“你說話不算數(shù)!剛才還說會答應我叁件事,第一件你就辦不到!” 聶野冷靜地凝望她,垂目時目色沉沉,他鄭重其事地說:“除了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br> 慕念不能如愿,心情就低落下來,心情一低落,她就得找點樂趣來緩解這種討厭的情緒。 她問:“真的?” 聶野肯定:“真的?!?/br> 慕念得到肯定,嘴巴湊到聶野的耳邊,徐徐氣息灑在聶野耳廓,曖昧的氣息幾乎將兩人同時淹沒在這個破舊的病房,她說:“那我要哥哥和我上床,哥哥也可以答應嗎?” 聶野轟地站了起來,一米九的大高個,就這么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目光都不知道該躲到哪里。 慕念嫵媚的臉上漾起天真的笑,她瞧見聶野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紅了。 一點也不經(jīng)逗。 半晌,聶野才憋出一句:“你,你胡說什么?” 慕念看了看他的身軀,目光又落到他強壯的手臂上,剛才被他抱著,穩(wěn)穩(wěn)當當,簡直可以想象被他抱著弄會有多爽,她才不是胡說:“我認真的?!?/br> “我是你哥?!甭櫼盁o法再維持鎮(zhèn)定。 慕念笑著,說:“幾個小時前你還說不是,讓我自己回家去呢,就算是又怎么樣?反正……” “慕念!” 慕念話還沒說完,被聶野一句壓在喉嚨的厚重呵斥聲制止。 “你兇我……”她慣會轉移矛盾,眼睛立馬盈了淚。 聶野幾乎在瞬間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喉嚨,怔在原地,原本要出口的話也全數(shù)憋進了肚子,他不知道他聽見這樣的話如此動氣,到底是因為慕念的話太過違背倫理,還是因為他自己心中也不夠純潔。 但可以確定的是,他自從昨夜遇見了慕念,整個人就開始變得不正常,當今天再次見到慕念,他甚至不敢輕易和她搭話,聽到慕念說自己是他meimei的時候,聶野想的是,若是慕念知道了昨夜他做了關于她的春夢,會不會覺得他很惡心。 聶野大學時交過一個女朋友,后來分了。他個性使然,有些老實死板,對性好奇但不熱衷,一方面是出于對女方負責,一方面也是因為他自覺對性沒有太強烈的需求。 而昨夜那個春夢,讓他這些年來備受壓制的性欲一夜之間蘇醒,到了一種洶涌勃發(fā)的狀態(tài),他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偏偏,她告訴他,她是他的meimei。 他本可以克制的,但她又突然問:“那我要哥哥和我上床,哥哥也可以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