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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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行前在浴室的準備,像是場笑話。 程硯洲恨自己的不爭氣,卻始終找不到辦法壓制,反倒在她指腹的摩挲之下,有愈演愈烈之勢。 羞恥與懊惱交織,排山倒海地襲來。 體力懸殊,他完全可以憑借力量優(yōu)勢將傅未遙推開,可他能嗎?受制于人,除了服從,別無他法。 唯一能遮擋的浴袍被她叁下五除二地剝開,他屈辱地合眼,任由四處作亂的手來回在軀體上撫摸,揉捏。 像是菜市場里的豬rou,被顧客挑挑揀揀。 耳邊傳來她不滿的抱怨:“你是木頭人啊?” 看,果然如此。 程硯洲回神,執(zhí)拗道:“我把錢還你。” “那你不能消極怠工?!?/br> 嘴角無意識地抿緊,他答:“我盡量?!?/br> 約……如她所言,當成你情我愿的約,或許會好受一些。 初步達成共識,傅未遙松懈下來,躺在他身側(cè)窩著,想想兩個人關(guān)系并不熟絡(luò),又轉(zhuǎn)過頭,面向沙發(fā)靠背,背對著他的胸膛。 恰好是慣常自慰時愛用的姿勢。 程硯洲謹慎地再次碰觸,不遜于初次的緊張,心弦緊緊繃著,他悄悄將下半身往后撤離半分,可卻總有一股力量迫使他再往前進。 情欲驅(qū)使下,他早已亂了章法,甚至想不起來校友兼職群的群名,入目是鴉黑亮澤的發(fā),隱約憶起那根香檳色的發(fā)帶,比窗外霓虹還要奪目。 生澀,懵懂,力道淺得可以忽略不計,傅未遙暗暗嘆氣,解開紐扣后抓過他的手,無奈:“你會不會???” 掌心挨到嬌嬌的一點,程硯洲倏然握拳,屈起的指節(jié)不慎抵在柔軟乳rou上,滑膩膩地嵌進細縫當中。 腦子空了一瞬,再開口,呼吸沉重到語不成句。 “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是聽不懂“約”的意思嗎?一男一女躺在一起,不脫衣服脫什么?脫口秀嗎? 傅未遙咬著下唇,深深吸氣:“我該對你寬容一點?!?/br> 不會,可以慢慢教。 耐心地引導(dǎo),傅未遙掰開他緊握的拳,合攏的掌心完美地貼合住渾圓,她輕聲,“重一點,再重一點?!?/br> “那里不可以太用力,要慢慢揉,用大拇指劃圈呀,笨蛋……” 語調(diào)愈發(fā)綿軟,嗔怪的話聽起來像在撒嬌,傅未遙不吝贊揚:“上道很快嘛,唔,兩邊一起啊?!?/br> 唾棄自我沉迷,又恐表現(xiàn)不盡人意。兢兢業(yè)業(yè)的初學(xué)者,使盡渾身解數(shù)只想博得她的贊譽。 或是一句鼓勵話語,或是一陣挺動迎合,看那雙乳,艷麗地綻放在掌心。浴袍一角磨上滲出水意的頂端,痛意被隔空撞上她腿彎的舒爽撫慰。 傅未遙瑟瑟地抖,粗糙寬厚的掌,帶來的是前所未有的體驗,陌生又新奇。他學(xué)得很快,有幾回按在敏感點上,她險些吟哦出聲。 雙腿緊緊絞著,無規(guī)律的摩擦,卻總是差一丁點才能攀至頂峰,著實難耐。 驀然轉(zhuǎn)身,圓乳晃蕩著刮擦過手腕,程硯洲空出手去追,再回神,她已面朝他躺下,炫目的頂燈映在瓷白的乳上,嫣紅梅朵剛曾抵在他的掌心,他耳根紅透,手按在綿軟之上,不知該如何往下進行,又舍不得松離, 傅未遙撐起雙臂,散開的睡衣形同虛設(shè),程硯洲也沒好到哪去,浴袍只堪堪擋住下身,他閉上眼平復(fù)著源源不斷的沖動,不敢再看。 然而閉上眼后,感官尤為靈敏,指腹似乎還殘留著綿潤質(zhì)感,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身側(cè)她在緩慢挪動,他猜不透她的下一步動作,可身體已率先替他感知。 挺翹堅硬的奶尖兒從肋骨磨到頸下,豐潤乳rou彈到下巴上,下一秒,來到唇邊。 面上閃過痛楚之色,他睜開眼,只見傅未遙空泛地用胸蹭他,“這也要教嗎?” 教是不用教的,只是,他可以嗎?遲疑間,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奶尖之上,勾得人心癢難耐,傅未遙等不得,借勢擠進唇齒中央。 “不準咬!” 濕熱的舌無師自通,攪出曖昧水聲。背很滑,他扣著肩胛,乳rou當即進得更多,他猶嫌少,卻也懂得過猶不及,只盯住小小一顆,極盡逗弄。 世事變幻無常,沒等嘬吻幾回,她亂晃的腿不偏不倚夾住橫沖直撞的硬物,那里只經(jīng)過手,驟然闖入陌生境地,甚至再往上,是他想也不敢想的隱秘之處,一閃而過的念頭,連帶拔起無數(shù)罪惡感。錯綜的復(fù)雜情感下,他再也支撐不住,惦記著不能咬她,抿著奶尖失控松關(guān)。 時間仿佛靜止…… “確實不太行?!彼铝硕ㄕ?。 傅未遙告誡自己要寬容,教不會再罵也不遲,可只差一點,他卻如此……不堪一擊,擾人興致。 怒氣裹挾最后通牒,“程硯洲,今晚我要是出不來,你別想從這出去!” 和下午射完后的空虛不同,在她放完狠話之后,欲念再度拔地而起,叼住紅潤的乳尖,他舔舐地更為賣力,雙手同時撫上,捧著它們,合攏又松開。 傅未遙被他親得渾身發(fā)軟,半途被打斷的興致重新續(xù)接,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隱隱泛酸,腳背繃到極限,幾欲抽筋。 兩邊被他吻得晶亮,雪白上一抹淡淡紅痕,不知是唇還是手留下的印記,舌苔重重刮過乳暈, 程硯洲抬眸,看她顫栗,看她潮紅的頰迷蒙的眼,不自覺撫上她緊咬的唇,貝齒驟松,拇指按過豐潤下唇,他情不自禁地吞咽津液。 終歸是不敢褻瀆的,他憑什么? 不過,她應(yīng)當是舒服的吧? 快感密布,如潮水般涌來,傅未遙夾緊腿,嗚咽了聲,咬住離自己最近的胳膊。 好硬—— 輕顫漸止,雙眸恢復(fù)清明的傅未遙毫不留情面地將程硯洲推開,看到自己留下的牙印,即將脫口而出的那句“你走吧”臨時換成句不確定的, “你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