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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色后宮太妖嬈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那男子聞言一怔,沒有想到僅第一次照面,她就能認出他的真實身份。

    眼前的少年,似乎與生懼來就擁有一種王者般倨傲,而透視一切事物本質(zhì)的能力。這讓他的漫不經(jīng)心輕視心態(tài),稍微收斂了幾分。

    “永樂帝好本能呢,連我族這般久末謀面現(xiàn)世的家族,都能夠輕易猜出,實在令絕歌感到佩服?!睒方^歌淡淡一笑,紅唇輕漾出一朵艷麗薔薇,那幽暗漩渦的瞳孔帶著致命的誘惑。

    這也是一只惑亂天下的妖精一枚,一舉一動皆顯風華,迷人心神。

    秦舞陽跟雪無色神色有些狐疑,因為從他身上,他們總覺得有幾分莫名的熟悉感。

    樂家,他們亦是聽過一些傳聞,聽說樂家是軒轅大陸上唯一練就,以樂器譜奏成曲,以聲為攻的一族。

    樂家的樂攻甚是神秘,要說估計得追溯至幾百年前,那時候大陸尚末命名,所有諸候?qū)⑾嘟愿髯詾檎煜麓髞y。那時候,一名武學奇才軒轅北傲橫空出世,他以絕對的強勢收服了眾多分散國家的勢力,聚成一支力均萬敵敵的軍隊,橫掃了整個大陸。

    而樂家亦是其中一股力量,當時他們便是出山輔助軒轅大帝踏平戰(zhàn)亂山河,樂家家族人數(shù)可謂是極少而精,他們擁有絕對的武學天賦,并且男或女都有一張姣好魅惑的容顏。

    并且每個人逮出來,其能力都能在這片以武為尊的大陸造成一陣風波影響,據(jù)說樂攻如果練至最高境界,可以達到無堅不摧,攻無不克,一手樂器可滅一支軍隊般強大。

    靳長恭眸光幾閃,樂絕歌手持一支瑩色通透的玉簫,毫無疑問這就是他的樂器。

    “樂家不是已經(jīng)在大陸上銷聲匿跡數(shù)百年了嗎?難道是因為你們這隱世的生活閑得太蛋痛了,所以腦子抽了就跑到寡人的靳國,就是為了殺了一介區(qū)區(qū)男寵?”靳長恭抱胸,戲謔地笑道。

    樂絕歌對于她的諷刺并末動怒,僅悠閑地轉(zhuǎn)動著手上的玉簫,笑瞇彎了彎眼眸,偏著頭,紅艷的雙唇透著玩味。

    “靳帝是在跟絕歌開玩笑呢,還是真的不知道?”

    靳長恭揚了揚頭發(fā),下巴微抬,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道:“別跟寡人兜圈子,或許寡人等得起,就恐怕你卻等不起了!”鬧了這么一會兒,恐怕早就驚動了靳國的軍隊,料想這段路的距離,不出三刻就會來抓拿反賊了,她就不信他沒有半分緊迫感。

    樂絕歌那張瑩白如玉的笑靨一展,輕輕撫著脖間的狐貍毛,一身清華貴氣展露無遺。

    “靳帝,你既然能夠認得出絕歌是樂家的人,難道真的不知道秦舞陽的身份嗎?”

    靳長恭這下還真的有些奇怪了,秦舞陽跟樂家有毛關(guān)系?她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心下暗道,難道他不是來找華容的?

    “秦舞陽是什么人,寡人自然清楚,不需要你廢話?!苯L恭撇撇嘴,回視一眼秦舞陽。

    此刻他也是一臉費解,不懂這樂家為何要找上他晦氣,并且還想殺了他。

    “靳帝既然清楚,就該明白,樂府叛逆待罪的族人,身為樂家的執(zhí)掌者是有權(quán)力將他帶回去處置的吧?”樂絕歌發(fā)絲翩躚嫵媚,細挑的桃花眸微瞇,紅唇逸出的語話卻是隱帶殺意。

    樂家的叛逆?靳長恭愕然回首,看他表情也似不像說謊,可是她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整個皇宮,她只收留了一個樂家叛逆,就是華容,怎么一下子又冒出來一個?

    “你憑什么說,秦舞陽就是樂府的人?”靳長恭正色,低沉的嗓音多了幾分威嚴。

    樂絕歌并不想跟永樂帝這種瘋子交惡,他的目的只是帶回族里叛逃的族人罷了,自然會把該說明的地方挑明。

    “每一位樂府的族人出生時,族長與執(zhí)掌者就會共同選出一物件贈于他,這件物件代表了族里對他能力的祝福,另一面亦代表著他的身份象征,而秦舞陽頭上的發(fā)簪正是我族至寶,三桑。”

    秦舞陽一驚,伸手摸上頭上的發(fā)簪,那憑外觀僅是一支普通的樸素的簪子,但他卻知道若它映著光亮,則暗里會流瑩著一種奇特的液體光澤,當初亦是因為它的特別,他才一直配戴愛不惜手。

    他的表情似震驚,又似憤懣,這支發(fā)簪極本不是他的!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那人竟然如此利用他!

    而靳長恭一眼,便認出那物,分明是被華容嫌棄死的一支簪子,他們樂府不知道是不是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喜歡華麗麗的物件,像那種一眼看上去就普通得不得了的東西,根本就不愿意留在身邊,她還以為被他扔了呢,卻不想落在了秦舞陽頭上去了。

    她嘴角一抽,這真是有夠烏龍的了,更令她無語的就是在樂族人眼中,他們賜于的東西簡直神圣得令人至死都不能丟棄,但在華容眼中卻是我所謂得很,于是誤會就產(chǎn)生了。

    看來,樂絕歌根本不認識以前的華容,所以不能憑印象判斷,才會陰差陽錯認錯了秦舞陽,只要秦舞陽不扯出華容的身份,想必華容是樂家人的身份,就能夠繼續(xù)隱瞞了,雖不能一世,至少也能瞞一時,等她準備準備。

    “就算舞陽是樂家人又如何,所謂嫁雞隨雞,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寡人的男人了,你難道還想從寡人手中奪人不成?”靳長恭瞥了秦舞陽一眼,身形一轉(zhuǎn)已站在他身邊,長臂一攬,將他霸道地扯進懷里。

    秦舞陽一驚,忽而一陣嫵媚的芳香飄來,讓他連原本想辯駁的話的都忘了,只是怔怔地看著靳長恭白璧無瑕的側(cè)臉。

    樂絕歌淡淡地看著他們兩人,優(yōu)雅地玩轉(zhuǎn)著手中的玉笛,長臂一揚,瞬間數(shù)十名妙齡女子輕巧若仙地飄落在地。

    她們一襲淺紫色夾紫色藍高腰儒裙,淡淡的紫色裙上繡著一朵朵怒放的薔薇,一朵挨著一朵,裙腳上繡著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仿佛欲飛向那藍妖色薔薇。

    十六名“藍色妖姬”裝扮的貌美女子,吹奏著仙樂,諸女長袖漫舞,無數(shù)嬌艷的花瓣輕輕翻飛于天地之間,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她們?nèi)岵粍賸捎腥舫趼蹲虧櫹戮`開的花蕾,向四周散開,漫天花雨中,樂絕歌花顏白衫,青絲墨染,清貴雍容般輕舒將玉笛落于艷紅的雙唇畔。

    “靳帝陛下,樂府天上人家,特獻上一曲,望請聆聽?!?/br>
    靳長恭神色一凝,眸底有掩飾不住的猙獰:“好!寡人就好好地見識一個你們樂府的本領(lǐng)!你們最好能夠令寡人盡興,否則不管他們樂府躲在天涯海角,惹怒了寡人,寡人便讓你們從此不得安寧!”

    樂絕歌微皺蛾眉,清麗的面容隱有幾分怒意。

    這個靳帝簡直太狂妄了,且論她的武功的確世上少有,可也末必能夠獨占鰲頭,他們樂府坐擁大陸頂尖高手名頭已數(shù)百年,豈是任她三言兩語便能夠威脅嚇唬得了的?!

    “呵,那且讓我們拭目以待!”樂絕歌優(yōu)雅地擒著一抹微笑,并不以為然。

    靳長恭大步一跨,劃開道來,并將秦舞陽護在身后,她明白他的無辜,但是為了她跟華容的約定,此刻她只能讓他繼續(xù)背著這個黑鍋了。

    “秦舞陽,你的meimei寡人回宮便還給你,所以——留著你的命,跟寡人回宮見她?!苯L恭清越的嗓音清泠,帶著微熏的清風,傳入秦舞陽的耳中。

    “……為什么?”秦舞陽張了張嘴,明凈的瞳孔蘊著幾絲憂郁與不解。

    這不是她一直威脅他就范的籌碼嗎?她為什么要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話?別人或許覺得他們四人為后宮之首,在靳長恭心目中是不同的,然而只有他們明白,她對他們并沒有絲毫感情,他們對她于路邊茍延殘喘的狗,生與死都沒有任何分別。

    他一直是恨她的,恨她的脅迫,恨她曾對他所做的一切,恨她囚禁了他相依為命的meimei,恨她毀了他原本平靜的生活,更恨她……令他徹底失去擁有他心心相念的那個人!

    “沒有為什么,如果寡人將一切還給你,你是不是能夠回到從前呢?”靳長恭聲音很輕,隨著樂絕歌那處傳來優(yōu)美的韻律在耳邊蔓延開來,像踩在綿花上,不帶任何侵略性。

    秦舞陽咬緊下唇,銳利的雙瞳染滿恨意,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還給他?還給他什么,她什么都還不了,而他也再要不起曾經(jīng)的一切了!

    “既然回不去了,為何你還有一直回顧從前,不試著朝著前方的風景而努力,怨天尤人,要死不活的活著,其實你活著也等于是死去了?!苯L恭輕輕揚眉,那睿智的雙眸帶著笑意,輕輕落在他身上。

    秦舞陽一僵,緊緊地闔上雙眸,心神亂得很,也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面對靳長恭了。

    “是寡人毀了你的一切,那么以后你的人生寡人會負責的,你想要的末來且好好想一想,如果想從新開始另一種人生,寡人會成全你的?!苯L恭帶著輕緩的聲音,不急不徐地繼續(xù)道。

    秦舞陽擁有的本事可不小,如果他能夠從此她為用,那真是喜事一件了!

    耳朵的笛聲從低回悠揚驀地轉(zhuǎn)為高亢激昂——所有人的心也隨之動蕩,靳長恭感覺四周的空氣變得稀薄而危險,細瞇起雙睫。

    “無色,那些美人兒就賞給你了,無須憐香惜玉,她們喜歡粗暴一些的方式。”

    雪無色聽到靳長恭的話,抿起粉唇吃吃一笑,可謂是傾世無雙,他月白雪緞繡銀竹罩衣微松垮,從腰間取下一把松竹扇子握于手中。

    “陛下,要奴才將她們啃下,可能會吃撐著了,您事后可要好好補償一下無色~好不好?”

    靳長恭哪里不知道他是在討賞,她大方道:“允你一個要求?!?/br>
    雪無色驚喜地瞠大美眸,盈盈笑了起來。

    “多謝陛下,無色以后一定會更加好了侍候陛下,為您鞍前馬后,為奴為侍……”

    “先解決了她們再說,或許這筆買賣,你會輸?shù)觅r上一切!”靳長恭打斷他的馬屁。

    雪無色唇畔揚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回視著她,卻驀地一怔,她雙眸清澈似水,他從末看過想像過她擁有這樣一雙眸子,一會兒他平穩(wěn)的心緒,才道:“無色會贏的。”

    而那十六名貌美女子像是被樂絕歌控制的木偶一般,隨著他的音樂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鵲鳥夜驚,一轉(zhuǎn)眼她們已經(jīng)隨著笛聲起舞,十六人似孔雀開屏,似蓮花綻放,動作一致,每一式每一步旋轉(zhuǎn)都暗帶殺招。

    而雪無色墨玉般純粹的雙瞳一亮,玉顏絲飄,青絲若波墨畫般萱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他仿佛從夢境中徒步走來。天上一輪秋月開宮鏡,樂聲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筆如絲弦,轉(zhuǎn)、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云若龍飛若鳳舞。

    雪無色,此刻的他并不負“姿質(zhì)秾粹”“能歌善舞”的本事。

    雪無色從容而舞,形舒意廣,他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慢慢就以單壓制住了那十六名女子的步調(diào)。敵進他容,敵退他阻,電光火石之間,由他領(lǐng)舞盛舉了一場驚艷的“舞蹈”。

    樂絕歌淡淡收回視線,眸中似有一些意外,他望向靳長恭與她身后的秦舞陽,眸光一閃,指尖曲調(diào)一變化,一道強勁的氣流直攻而去。

    靳長恭拽住秦舞陽一躍,躲開他的音攻,腳下一用力,踢著一張軟塌砸向他,然而尚末接近樂絕歌便已被撕裂成粉碎,塊塊掉落在地。

    那裊裊笛音悠揚飄蕩、綿延回響,卻每一聲吹奏,每個音符都帶著暗勁,不可小覷,靳長恭知道他對她還是有所顧及,沒有使盡會力。

    “樂絕歌,既然你們已經(jīng)將秦舞陽驅(qū)趕出樂府,現(xiàn)在還想將他帶回去做什么?”靳長恭不懂他們?yōu)槭裁赐蝗贿@么執(zhí)著于要將“華容”帶回去,之前分明沒有半分動靜,此刻的決心卻非同小視。

    “秦舞陽?原來你在外面叫這個名字啊,樂非容,靳帝不明白原因,想必你該明白的,十年前你因竊取樂府最高心法而被驅(qū)趕出樂族,卻不想你竟然同時盜走了我族圣器,圣器乃執(zhí)掌者的東西,平日里被嚴禁鎖在九曲塔中,若非本執(zhí)突破心法需要借助圣器,亦不會發(fā)現(xiàn)圣器失蹤已數(shù)十年!”

    圣器?華容那廝還真敢找麻煩,怪不得人家會千里迢迢跑來找麻煩!

    不對,如果他是來找圣器的話,必然需要活抓秦舞陽才行,那么就說明,前一批要殺秦舞陽的黑衣人就不是樂府的人了?靳長恭感覺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什么圣器這么了不起,寡人男寵既然喜歡,不如寡人大方點拿其它的寶物跟你換,怎么樣?”靳長恭總算了解了前因后果了,心中對樂絕歌一行也并不像一開始那般厭惡了。

    想當初華容,亦就是樂非容十年前,那時他不過十歲左右,卻父母因故雙亡。雖小屁孩一個,卻心計深沉,亦野心勃勃,一心妄想得到樂府執(zhí)掌的身份,想盜取樂府最高機密的樂譜攻法,卻能力不足被抓個現(xiàn)形。

    由于念及當時樂非容由于年歲尚小,族中人皆有心放他一條生路,便只將他驅(qū)趕出了樂族,卻末想到,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將樂族的圣器一道偷了出來。

    后來,樂非容化名為華容,他費盡了心思,憑著從小聰慧的頭腦與一手絕妙的琴技,便在京中開了一間聆樂館,由于他的傾城容顏與無與倫比的琴技,令他漸漸在京中名聲越來越炙,最終引來永樂帝的注意,兩人一拍即合,一個想要勢,一個想要色,雙方便達成了一條協(xié)議。

    “呵,靳帝以為我樂府的圣器,是什么樣的寶物都能夠比得上的嗎?”

    樂絕歌眉目清傲,帶著淡淡的譏誚,腳步一點緩緩地飛升,升到那有著星辰與皎月的深空里,和著云絲曼妙輕舞,如同天上人間的喧嘩化作一片絢爛織錦,一幅無聲的靈動畫卷,一曲清新的玄妙天籟。

    靳長恭臉上的神色一緊,她感覺到耳鳴間震動的不安氣流,樂絕歌恐怕要來真格的了!

    “秦舞陽,抓緊我!”蹲膝抱起秦舞陽的腰,靳長恭縱身騰空而起,只見一曲催魂的魔音從樂絕歌的唇邊逸出。

    那音攻似有實質(zhì)般紫藍色的風刀劃來,只見方才靳長恭站立的地方已經(jīng)被轟得稀巴爛。

    靳長恭見此冷哼一聲,五指銀光一閃,咻地一聲射去,然而樂絕歌周身似有一層氣罩,完全被擋了下來。

    樂絕歌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靳長恭抱起秦舞陽朝天空使勁一拋,然后朝天一聲長嘯,只見受驚掉落而下的秦舞陽,在半途被一道金影接了去。

    “小金,帶著他飛高些!”

    金雕王聽到靳長恭的命令,立即展翅盤旋一周,便仰沖而上,樂絕歌微愣,下意識眺望上空那漸漸消失的一雕一人,然后謂嘆一聲看向靳長恭。

    不得不說,這個靳長恭比他想像之中還要來得難對付,此刻的她幾乎要完全顛覆他心目的想像中的永樂帝了。

    靳長恭沒有了后顧之憂,看著樂絕歌有著奪人眩目,屬于鷹的凌厲與兇狠。

    “就讓寡人來好好會會你!”她不再掩飾渾身炙烈的煞氣,魔眸泛紅,額間的紅鉆艷麗流轉(zhuǎn)如炙熱的火焰,美艷而絕冷,那張風靡萬千的臉,似魔似仙,似妖似鬼,從末有一個人能將這切邪惡的集合變成一種妖異的美貌。

    那一刻,樂絕歌竟然迷失在靳長恭展現(xiàn)出來的絕美之中,忘了呼吸,忘了眨眼。

    靳長恭卻不顧他的失神,橫掌一拍,那掌力貫注著她的浴血魔功,若被打中自然非同小可,所幸樂絕歌反手將玉笛抵于胸前,運足內(nèi)力相擋,再微微施以浮步游離退后。

    然而,就算他反應再快,也感覺喉間一猩,但他強行將那一口猩甜咽了下去,雙眸煁煁似火星。

    “靳帝的浴血魔功恐怕已經(jīng)大成了吧!”

    靳長恭微微冷笑,瞬間化出五道殘影從四面八方擊向他,樂絕歌立即調(diào)動內(nèi)力,笛聲一聲高亢似鳳鳴,尖銳而刺耳。

    那是一道勁氣從四面八方圍剿而去,靳長恭迅速爆出罡氣擋下大部分攻擊,但手臂,腰間,部分還是被劃破,滲與一條條紅絲。

    “你們樂府的絕世秘功,看來你也練成了吧!”靳長恭反唇以譏道。

    樂絕歌聞言,妖嬈縱橫地大笑起來,那絕美的臉龐上有著一種暢快與愉悅,他笑聲漸止似浸滿水意的雙眸,帶著春意蕩漾地睥向靳長恭。

    “絕歌生平極度自負,卻不料能夠遇到靳帝如此狂妄的存在,三生有幸,實乃三生有幸啊?!?/br>
    靳長恭亦十分佩服他的能力,能夠如此年紀便將武功內(nèi)力練就成如此水平,如果不是生性堅韌,即使一代絕世天才,亦斷不可能與她水平相當。

    不過內(nèi)心雖然有幾分頎賞他,不過靳長恭對于自己的立場卻是十分堅定的。

    “秦舞陽是寡人的,秦舞陽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寡人的,所以你就別想從他身上打什么主意了,這一次寡人可以不追究你們的事情,可是下一次,寡人就沒有這么好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