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剪了?王正卿嚇一跳,不要啊, ,咱們還沒有后呢,怎能叫我剪了? 甄玉惡狠狠道:“剪不剪?這個東西不剪,將來生事,又是一件證據(jù)?!?/br> 王正卿見她眼睛落在荷包上,這才回過神,哦,原來是叫我剪荷包啊,嚇?biāo)牢伊?。他二話不說,拿起剪刀,執(zhí)了荷包,“卡卡”剪了起來。 甄玉監(jiān)視著他,見他毫無心疼的表情,很爽快把荷包剪成碎條條,卻依然不痛快,只沉著臉。 王正卿見了甄玉的表情,少不得又繼續(xù)賠小心,百般解釋,為自己開脫。 “閉嘴!”甄玉突然上前,一手撮起案幾上的荷包碎條, 王正卿的嘴里,堵住他的話,低聲警告道:“不許動,不許吐出來!” 好吧,假如這樣你能消氣的話。王正卿腮幫子鼓鼓的, 滿嘴的荷包碎,可憐巴巴看著甄玉, 啊,我知錯了,下回不敢了! 甄玉用手戳王正卿的腮幫子,很不耐煩道:“閉上眼睛,不許看我?!?/br> 用眼神說話也不行了么?王正卿只得閉上眼睛,心內(nèi)卻松口氣, 肯罰我,待消了氣,自然原諒我了。最怕的是不理我,晾著我,讓我難受著。 甄玉回想王正卿說的話,再印證他適才在金沙庵見白谷蘭的情形,心下倒是信了王正卿,但是,王正卿和有夫之婦這樣牽扯不清,總歸不能輕饒。 甄玉尋思著,卻聽外間有聲音,立夏站在門外,聲音小小稟道:“夫人,夏娘子求見?!?/br> 甄玉忙擋住王正卿,小聲道:“好了,睜開眼睛。” 王正卿聽話地睜開眼睛,對著甄玉扯出難看的一個笑容。 甄玉嫌棄地看他一眼,示意他趕緊吐出荷包碎,以免被人看見了笑話。 立夏見里面沒有動靜,便又稟了一聲, 甄玉這才問道:“哪個夏娘子?” “就是咱們府原來的夏姨娘?!绷⑾臑殡y道:“她在府門外哭得可憐,只說要見夫人,守門的不敢怠慢,只得托人進來說一聲?!?/br> 王正卿吐了嘴里的荷包碎,一聽是夏初柳要見甄玉,馬上不是滋味了。從前,王爺就有意把夏初柳賞賜給甄榜眼的,還是甄榜眼突然亡故了,王爺才轉(zhuǎn)而把夏初柳賞賜給我。只是夏初柳進府后,最愛和 廝混,何曾服侍過我?現(xiàn)下好了,她被退回王府了,回頭不是求我,居然又是來求 ,豈有此理? 他心里一醋,疑心頓生,俯到甄玉跟前道:“若夏娘子要求再進府為妾,不準(zhǔn)答應(yīng)她?!毕某趿煌嘶赝醺?,日子并不好過,她此來,定然是求情,想再進王家為妾的,只是此事哪有這般簡單?且自己已知 真正身份,哪容得她和女子亂廝混在一道?特別是這位夏姨娘,更不會允她近著 的。 甄玉不知道王正卿的心思,卻道:“她先前在府中也沒有犯錯,不過受小羅牽連,現(xiàn)下哭求到跟前,怎能不理?且她相貌不輸白谷蘭,身段又好,性子也過得去,歷了這一回,更會忠心你我,不會生異心,讓她進來,有何不可?” 王正卿一聽,深怕甄玉見了夏初柳,一時心軟會答應(yīng)讓她進府,只一把拉住甄玉,回頭吩咐立夏道:“讓史鐵手護著夏娘子回王府,好生送回去,不得怠慢?!?/br> 因上回查出夏初柳身邊的丫頭小羅是暗探后,王正卿暗暗心驚,及后見著史鐵手,想起他原先幫著甄玉打探王府消息,相當(dāng)于甄玉安放在王府的眼線,若事情暴露了,史鐵手不保之外,他和九江王之間剛建立起來的信任,可能又要受影響,一時便跟九江王說了一聲,調(diào)了史鐵手到自己身邊任用,脫離王府。 立夏雖不欲夏初柳進府爭寵,可一想王正卿這樣的身份地位,將來身邊少不了妾侍們,與其讓別的女人進來,還不如再給夏初柳一個機會呢,因進來稟報一聲。這會聽著王正卿的意思,卻不欲夏初柳進來,她只得應(yīng)了一聲,領(lǐng)了吩咐下去了。 甄玉想著到手的美人飛了,有些郁郁,氣道:“夏姨娘在時,常給我捶腿捏足,紅袖添香,她哪兒不好了?” “我?guī)湍愦吠饶笞愫昧??!蓖跽湟娬缬裢浟税坠忍m那檔事,一時暗喜,坐上前幫甄玉捶腿,一邊問道:“力度適中否?舒服否。” “不如夏姨娘?!闭缬裨u價一句,轉(zhuǎn)而道:“不過呢,狀元爺捶腿,感覺還是不錯的?!?/br> 王正卿挨近著甄玉,輕輕捶腿,心里樂開了花,這回讓我捶腿,下回沒準(zhǔn)就能了。 ☆、56 因天也不早了,丫頭過來問要在哪兒擺晚膳?甄玉還沒答,王正卿便道:“擺在這兒罷,我那份也擺進來,今晚不去書房了?!?/br> 甄玉聽得王正卿不去書房,不由道:“今兒累了,你可不許半夜又喊我,吵得人睡不著?!?/br> 王正卿笑道:“上回喊你一聲,不過是以為你沒睡著罷了!” 兩人對坐用了晚膳,待丫頭收拾東西下去,另泡上茶來,說話喝茶論時事,日間那不快倒是消了不少。 王正卿說起唐晉明,略略擔(dān)憂道:“三王爺最近頗頻往城外道觀中討好皇上,就怕皇上突然收回九江王手中兵力,讓三王爺接管著。若這樣,大事不妙?!?/br> 甄玉聽得皇帝唐習(xí)武在城外道觀中靜修,最近有了新愛好,卻是喜歡看戲畫畫收集紫砂壺等,不由愕然道:“皇上的愛好跟我差不離呢,我也愛收集紫砂壺?!?/br> 紫砂泥又名五色土,曾有傳說,這是神仙腳踏五彩輪下凡,后來神仙回天上了,五彩輪遺落在人間,化為五彩土。道家相信,若常使用五彩土捏成的器具,便能接仙氣云云。因此唐習(xí)武最近癡迷各種紫砂器具。 王正卿跟甄玉說著這些,說著說著眼睛一亮道:“皇上既然癡迷紫砂器具,倒有法子討好他了。只要皇上不偏著三王爺,九江王便有喘息之機。再撐一些時日,私兵人數(shù)一多,便也不怕什么了?!?/br> 甄玉看看多寶格上的樹癭壺,再看看旁邊的西施壺,想了想道:“皇上既然收集紫砂壺,孝敬的人多,這世間有的壺,只怕也集中在他手中了,尋常的,也引不起他興趣。想要讓他眼前一亮,還得有不同尋常的紫砂器具。比方古書上說的渡仙盤,飛天鼎等?!?/br> 王正卿一聽,問道:“ 能捏出這傳說中的器具么?” 甄玉笑道:“既然是傳說,形狀自然多數(shù)是想像,并沒有實物。我照著書中描述的捏出來之后,它便是傳說中的樣子了?!?/br> 王正卿撫掌道:“好,就這樣辦?!?/br> 另一頭,胡嬤嬤拿著同心結(jié)清洗了半晌,見泥土進了繐子里,把繐子染成泥土色,怎么洗也洗不干凈,就算洗干凈了,這同心結(jié)也洗舊了,還怎么系在身上呢? 因今兒是半荷跟著甄玉出門的,胡嬤嬤便叫了半荷過來問話,指著同心結(jié)道:“倒底是怎么回事?像是被踩了幾腳的樣子,到底誰這么恨這個同心結(jié)了?” 半荷看看四周無人,便俯在胡嬤嬤耳邊道:“三夫人以前不是吵鬧過,說三爺喜愛蘭花,沒準(zhǔn)心上人就有一個蘭字么?今兒呢,三爺和三夫人到窖礦去,碰見姚家郎君和他的夫人白娘子,那白娘子原名就叫白谷蘭,她還曾經(jīng)過來咱們府中一次呢!逛完窖礦,一行人到了金沙庵吃素菜,后來三爺單獨出去,白娘子也出去了,三夫人不讓我們跟著,只尾隨白娘子過去了。及后,三爺和三夫人一同回轉(zhuǎn),也不等姚郎君和白娘子,先行下山回來。進大門時,三夫人理也不理三爺,三爺卻是一臉焦急?!?/br> “扯半天,跟這同心結(jié)有何關(guān)系?”胡嬤嬤瞪半荷一眼道:“說重點。” 半荷鋪墊半天,正要說到重點,被胡嬤嬤一打斷,不由笑了,“三夫人現(xiàn)下變了性子,凡事不愛聽人說半天,經(jīng)常讓人說重點,不想嬤嬤也隨她變了性子,一說什么也是讓我們說重點?!?/br> 胡嬤嬤嘿嘿笑了,“說完重點,再補充其它細節(jié),也行的?!?/br> 半荷這才道:“重點就是,三爺今兒系了這同心結(jié)出門,在窖礦時,同心結(jié)還在,到了金沙庵,卻不見了這同心結(jié)。至回了府,就見同心結(jié)在嬤嬤這兒了。因此推斷,三爺和三夫人起矛盾,應(yīng)該是跟這同心結(jié)有關(guān),而這同心結(jié)會變成這樣,沒準(zhǔn)跟白娘子有關(guān)。” 胡嬤嬤看著半荷好一會,仰頭道:“天咧,現(xiàn)在連一個丫頭都會推斷事情了?!?/br> 半荷不知道胡嬤嬤是諷刺還是夸獎,紅了臉道:“三爺和三夫人都是聰慧至極的人,跟在他們身邊,如果一點兒觀察力也沒有,遲早被他們厭棄?!?/br> “好吧,據(jù)你看,三爺和三夫人現(xiàn)下和好了沒有呢?”胡嬤嬤問半荷,略有些新奇,嗯,以前小看這丫頭了,多j□jj□j,沒準(zhǔn)也是一個得用的,不比立夏差。 半荷本是寧老夫人身邊的丫頭,被送給甄玉后,雖百般表忠心,到底地位不如立夏這個陪嫁丫頭。這段時間,甄玉使喚的,也多是立夏,直把她擱到一邊,她是暗暗著急的。今兒好容易跟甄玉出門一趟,卻是下足功夫服侍,只希望甄玉能多看她一眼,不再閑置她?,F(xiàn)下跟胡嬤嬤說這番話,也是表明,自己不輸立夏,希望甄玉以后出門,能帶了她一起出去。 聽得胡嬤嬤詢問,半荷這回卻不敢多說了,怕胡嬤嬤嫌她在背后猜測主子,一時道:“三爺現(xiàn)下在三夫人房中,料著是和好了罷?” 胡嬤嬤點點頭,囑半荷道:“以后凡事留個心眼,別讓人算計了三夫人,你還懵懂著,一絲兒不知道。再有,嘴巴密些,對著別人,言語小心些。今兒的事,爛在肚子里,再不要說半個字?!?/br> 半荷也知道王正卿現(xiàn)下舉足輕重,而甄玉,因著才名外揚,又救了九江王兩次,同樣被人矚目,不知道多少人想打聽他們的事呢!像今兒見到白谷蘭,夫妻貌似不歡回府,同心結(jié)弄臟這些事,被有心人一猜度,馬上會滿城風(fēng)雨的。一時也后怕,點頭道:“嬤嬤,我省得的?!?/br> 看著半荷下去了,胡嬤嬤這兒陰了臉,把同心結(jié)收起,不再洗了,心下狠狠罵白谷蘭:這賤婦,都成親了,有了夫婿,還三番四次勾引三爺,成心要三爺身敗名裂么?虧得三夫人現(xiàn)下性子不若從前,且失憶了,倒是穩(wěn)重許多,若不然,還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呢? 立夏見王正卿和甄玉回來時,神色不對,也略不安心,且又見他們因夏初柳之事,似乎意見相左,又吵了嘴,更是坐不住,一時悄悄來尋胡嬤嬤問計。 胡嬤嬤嘆口氣道:“兩個都是性子好強的,叫咱們怎么辦呢?” 立夏憋了一會才悄聲道:“三爺賴在三夫人房中不走,他又只說話,并不……” 若兩人圓了房,關(guān)系一定會好起來的,偏生三爺這樣不溫不火的拖著,莫不成反叫三夫人俯就? 胡嬤嬤想了一會兒道:“走,燉兩盅補湯給他們端進去。” 王正卿和甄玉卻是各自沐浴畢,這會正在燈下描渡仙盤和飛天鼎的形狀,聽見門響,胡嬤嬤端了兩盅湯水進來,笑瞇瞇道:“三爺和三夫人餓了罷?這是我剛燉出來的湯,鮮美異常,三爺和三夫人賞個面子,喝一盅罷!” “放下吧!”甄玉站了起來,讓胡嬤嬤擱下湯,一時腿有些麻,便出了房,在廊下散了散,舒展筋骨。 王正卿卻拉住胡嬤嬤問道:“嬤嬤,那同心結(jié)洗得干凈嗎?” “還沒請教三爺,因何出門一趟,就把三夫人辛辛苦苦編了一晚的同心結(jié)弄成這樣了?”胡嬤嬤倚老賣老,硬著頭皮代甄玉出頭,道:“三夫人的心意,是叫三爺這樣糟塌的?” 王正卿也慚愧著,一時道:“這回,是我的錯。嬤嬤只說這同心結(jié)還能恢復(fù)原樣么?” 胡嬤嬤見王正卿認錯,也不敢再咄咄逼人,嘆口氣道:“踩成那樣,臟了不說,結(jié)子都散開了,哪兒還能叫同心結(jié)?就是洗凈了,也舊塌塌的,不能看了。三爺?shù)共蝗舾蛉苏J個錯,央三夫人再編一個算了?!?/br> 王正卿一聽,無奈道:“只怕 不肯再編了。” “三爺多求求,多說好話,沒準(zhǔn)就肯了?!焙鷭邒哒Z含雙關(guān),以眼示意王正卿,三爺啊,話都說得這樣明白了,如何做,你該知道的。 王正卿自然明白了過來,但笑不語。 一時甄玉進來了,胡嬤嬤又勸他們喝湯,王正卿端起湯一口喝了,也跟著勸甄玉道:“是嬤嬤的心意,喝了罷!” 甄玉不疑有它,端起湯喝了,看看天也不早了,便想安歇,只喊丫頭提水進去洗臉凈手,一時略收拾,便到屏風(fēng)后換了衣裳,這才 。 王正卿也收拾一番上了床,只翻來覆去睡不著,渾身燥熱。一時忍不住喊道:“ ,你睡了沒有?” 甄玉也是渾身燥熱,有些難耐,聽得王正卿喊,便道:“渾身難受,你起來掌燈,過來幫我按按!” 啊,叫我過去呢!王正卿大喜,跳下床,套了鞋子去掌燈,一時跨步走到甄玉床前,掀了紗帳正要說話,一眼見得甄玉半掀開被子,衣裳半褪, 半露, 花顏,一股 難描難敘,只覺鼻腔處一熱,有東西流了出來。 甄玉抬頭一看,見王正卿鼻血直流,不由嚇一跳,順手一摸,摸到枕下一方大白帕子,像是胡嬤嬤擱在這兒的,便扯出帕子遞給王正卿道:“快擦擦!” 王正卿接過帕子按住鼻子,坐到床沿上,甩了鞋子,抬腳上了床,聲音沙啞道:“ ,咱們今晚喝的湯有問題,若不解決,會很傷身子的?!?/br> 甄玉托著頭,眼神有些迷離,輕輕嗯一聲道:“那便喊周姨娘過來解決吧!” 作者有話要說:勤快三更了,求表揚 ☆、57 周姨娘么,遲早也得送走,有她在,以后還會礙事。王正卿心下暗哼哼,挪近甄玉,丟下帕子,低低道:“我?guī)湍憬鉀Q也一樣的。” 甄玉渾身難受,眼見王正卿湊近,鼻端嗅得一股好聞的男子氣息,倒也不抗拒,只有些愣怔,一時又嫌王正卿額角太寬廣,不夠秀氣,手一伸,扯散他發(fā)髻,輕笑道:“散了頭發(fā)才好看?!?/br> “散了衣裳更好看!”王正卿雖極力控制自己,不敢太過急進,怕嚇了甄玉,只嘴里的話卻是忍不住,話一出口,把自己嚇了一跳,忙掩飾道:“我本來就好看?!?/br> “我看看!”甄玉半坐起身子,伸手抬起王正卿的下巴,微瞇了眼看他,見他眉峰如竹葉,星眸朗朗,唇紅齒白,確然是一個極俊俏的郎君,且這會雙腮赤紅, 蕩漾,跟平素呼喊下屬辦事的威嚴(yán)樣子不同,更添三分俊俏風(fēng)流,一時低喃道:“不錯,快趕上周姨娘的好模樣了?!?/br> 王正卿本來伺機而動,一聽甄玉將他與女子作比較,心知甄玉心底深處還記掛著美女,這會倒不能造次,因努力扮 狀,作 狀,想引她憐愛,然后成事。 甄玉見王正卿把臉伏到她手上蹭了蹭,一時心頭 ,一伸手?jǐn)堖^他, 他頭發(fā)撥到肩后,摸了摸他的臉道:“乖,閉上眼睛?!?/br> 王正卿極聽話的閉上眼睛,心底嘿嘿大笑,給自己豎一個拇指,果然啊,只要扮 , 就憐愛上了,今晚,一定是一個 夜。 甄玉手指撫過王正卿的嘴唇,緩緩俯頭,先輕輕 吮王正卿的嘴唇,見他渾身一顫,畏縮了一下,一時極是滿意,掌握主動權(quán),想親就親的感覺,還真不錯啊! 王正卿繼續(xù)忍著, 伏在甄玉懷中,輕輕啟了嘴唇,盼望甄玉更進一步。 甄玉淺嘗一口,又俯下頭 吮,舌頭探進王正卿嘴里,輕輕攪動,聽得王正卿發(fā)出可憐的嗚嗚聲,更是憐惜,攬緊他的腰,讓他胸口貼著自己胸口, 并進,在王正卿唇上碾轉(zhuǎn) ,喘著氣道:“三郎好 。” 王正卿本來準(zhǔn)備反撲了,一聽這話,深怕半途惹甄玉回想起周姨娘等美女,又再按捺下,任甄玉采擷著,只攀在她脖子上,挨挨蹭蹭,悄悄摸一把她的胸。 甄玉有些難耐,一把抓住王正卿的手,讓他把手探進自己胸前,罩在胸口處,示意他 下去。 王正卿大手觸著 豐盈處,只覺鼻血又噴了出來,一時不顧得擦掉,另一只手伸過去一扯,掀開甄玉上衣,雙手罩住左右豐盈處, 細捏,手指腹撫過嫣紅一點,細細碾著,渾身的血在沸騰叫喊,卻不敢在這個時候奮起。 甄玉伸手撕開王正卿的衣裳,手也按上他胸口,沒有摸到豐盈處,略有些失望,一時把他放倒在床上,自己騎坐上去,壓在王正卿身上,狠狠親著他,心內(nèi)沸騰了,只是左右搖擺著,偏生無處發(fā)泄,只急得粗喘。 王正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手托在甄玉腰上,把她扶坐到自己小腹下面一些,隔著衣裳,讓她感受自己的堅硬仰揚處,一時雙手重重抓住甄玉胸口豐盈處,輕輕推動,想逗她自動 衣裳。 甄玉低喊一聲,整個人伏到王正卿身上, 他嘴唇就親,兩人摟著滾作一堆,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卻還沒有入巷。 王正卿熱 燙的呼吸噴在甄玉耳際,只低聲道:“褪了衣裳再……” 甄玉手一伸,先碰到王正卿j□j處,握住擼了擼,詫異道:“怎么這么燙手?” 親,你也曾為男子,怎么能問這樣的問題呢?王正卿喘息著,也伸手試探著去摸甄玉,見甄玉不避開,不由大喜,太好了,事情差不多了。 甄玉本來難耐,被一摸,全身的血涌向頭頂,雙手摟住王正卿的腰,又抱著他在床上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