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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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婚宴結(jié)束,梁紫蘇和克林根伯格道別之后,靠在施特雷洛旁邊充滿期待地望著他的時候。施特雷洛都沒能從不滿的情緒中走出來。更不會注意到梁紫蘇期待的眼神。 就這樣,施特雷洛悶悶不樂的送梁紫蘇回了家。然后拔腿就要走。梁紫蘇上前攔住了他,不解地問道:“你這就要走嗎?” “嗯。”施特雷洛氣惱地應(yīng)了一聲,“我還有事?!?/br> “有什么事???”梁紫蘇問道,她撅了撅嘴,沮喪地說道,“凱瑟琳以后都不住在這里了,我一個人怪沒意思的?!?/br> 施特雷洛看著梁紫蘇可憐兮兮的模樣,突然心生不忍。他頓了頓,跟著梁紫蘇走回了客廳。 兩人剛坐到沙發(fā)上,施特雷洛就酸溜溜地發(fā)問了?!鞍@愫涂肆指衲羌一锖苁彀。俊?/br> “你說弗里茨???也算不上熟,我倆也是今天才認(rèn)識的?!绷鹤咸K笑瞇瞇的說,“你可不知道他多有趣?!?/br> “比我更有趣?”施特雷洛正襟危坐地問道。 “那當(dāng)然了!你以為都像你似的呆瓜一只?!绷鹤咸K嫌惡地瞥了施特雷洛一眼。 “你……那就是說他比我好了?” “……”梁紫蘇皺著眉頭想了想,“也不能這么說啊……你們兩個其實不能比……” “你剛說他比我有趣?!笔┨乩茁宓娘w醋都快吃到天上去了。 “他確實更幽默,可是……”梁紫蘇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突然大聲笑了起來,“哈哈,你吃醋啦!” 施特雷洛別別扭扭地看了梁紫蘇一眼,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傻樣兒!”梁紫蘇好笑地?fù)ё×耸┨乩茁宓牟弊?,在他身上蹭了蹭,“我說你今天怎么不對勁呢,原來在這兒和我別扭著呢……” “你們就是很親密……”施特雷洛控訴道。 “你和他不一樣的。他是朋友,你是我男人?!绷鹤咸K趴在施特雷洛耳邊輕聲說道,“你忘了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你這個呆瓜……”溫?zé)岬臍庀⒎鬟^施特雷洛,聽著心愛姑娘的溫言軟語,他的心里突然燒起了一把火。他捧起梁紫蘇的臉龐,深深吻了下去。 當(dāng)他接觸到那溫暖唇瓣的一刻,她甜美中帶著一絲絲柔軟的氣息順著施特雷洛的口腔直接闖進了他的心海之中。好似心臟被小蟲子啃食了一口,一股酥麻的電流涌過四肢百骸。下一刻,他一把將梁紫蘇緊緊抱在懷里。 像是行走的云端一般,他的吻如同清澈的泉水。梁紫蘇軟軟地癱在施特雷洛的懷里,任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他扣住了她的后腦,手指深深的插進了她濃密的發(fā)絲之中。梁紫蘇被施特雷洛抱在懷里,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就要融化了一般。施特雷洛的手從梁紫蘇的頭上緩緩的滑下,摸索著試圖解開她胸前的扣子。 從兩人交往到現(xiàn)在,彼此一直克制著洶涌的熱情,并沒有做出逾越雷池之事。一方面,梁紫蘇本身是個中國女孩,骨子里的傳統(tǒng)思想讓她認(rèn)為婚前不應(yīng)該發(fā)生這種行為。而另一方面,施特雷洛的父親是名教徒,從小的耳濡目染讓他認(rèn)為,男女應(yīng)在婚后才能享受魚水之歡。今天,也許是被好朋友溫馨的婚禮所感染,也許是對未知將來的不確定。梁紫蘇一瞬間放棄了曾經(jīng)所堅持的理念,任由眼前的男人采摘。而施特雷洛,也許是有了危機感,也許是被梁紫蘇難得柔軟地表白撩動了心弦??傊_始了溫柔的侵占。 梁紫蘇的雙手環(huán)抱住施特雷洛的腰,熱烈地回應(yīng)著他。施特雷洛感受到她的回應(yīng),更加溫和地纏綿了起來。細吻一路落在她的臉頰和脖頸上,在她美麗的鎖骨上輕輕地徘徊。抱著她的手慢慢向后倒去,終于噗的一聲,兩人倒在寬大的沙發(fā)上。 梁紫蘇的脖頸生出一層粉紅色的光芒,仿佛是浸在溫泉里,身子一寸寸軟了下去,她小聲地嗚咽道:“漢索爾……” 衣服上的紐扣被一顆一顆的解開,梁紫蘇潔白的肌膚在空氣中有著珍珠般璀璨的光芒。施特雷洛的眼神像大海一般,將一切波濤和巨浪都壓了下去,緩緩的,一寸寸的貼上來。輕吻在她的胸口上,在這片不曾被探索過的領(lǐng)地上肆意周旋著。修長的雙手小心地抱住梁紫蘇的肩,就像是抱住世上最珍貴的珍寶一般,唇齒之間有著壓抑低沉的呼吸。 他的吻像是一尾皮膚柔軟光滑的魚,游走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燃燒了起來,帶著一絲痙攣,手指緊扣在施特雷洛的背上,探進他的衣衫,撫上他的胸膛、背脊、小腹、緩緩向下,探知他對她的愛意和熱情。 “嗯……”施特雷洛突然悶哼一聲,眼神登時變得火熱,他緊緊盯著梁紫蘇,俯下身來,咬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梁紫蘇仿佛倦鳥投林一般,整個身體貼在了他的身上。施特雷洛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靡醉的氣味在室中彌漫。 施特雷洛含住梁紫蘇圓潤地耳垂,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牟鳖i上,他靠近她的耳朵,聲音沙啞低沉又帶著無盡纏綿的溫柔。 “埃拉……埃拉……” 那些夢幻的聲音,像是仙音一般回蕩在她的神經(jīng)深處,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 chapter 122 熊孩子 心底的花朵緩緩地綻開,梁紫蘇像是等待著被王子喚醒的睡美人,軟軟地陷在沙發(fā)里,在他的身下婉轉(zhuǎn)低吟。她被他細細地探索著,探索著。當(dāng)施特雷洛終于笨拙地找到了通往天堂的入口,準(zhǔn)備一鼓作氣,登堂入室,享受世間極樂時,意外發(fā)生了。 “施特雷洛?施特雷洛?你小子在嗎?”門口一個不適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破壞了濃烈熱情的氣氛。這聲音由遠及近,緩緩向著沙發(fā)靠近,“怎么沒鎖門……施特雷洛?埃莉諾?你們在家嗎?” “該死的!”施特雷洛一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他一把拾起軍外套裹住了梁紫蘇,自己抬起了身子沖著來人大吼道,“克勞斯!你給我出去!” “啊——啊——”克勞斯著實被嚇得不輕,他捂著眼睛大叫著,“我什么都沒看見!我什么都不知道!” “克勞斯,我叫你別進去!你快滾出來!”門外是威爾海姆·明克的聲音。 “你們怎么不鎖門?”克勞斯委屈的聲音被關(guān)在了門外。不用想也知道,他現(xiàn)在一定在絮絮叨叨地對威爾訴說著自己有多么的冤枉。 “他們倆是怎么進來的?”梁紫蘇羞怒交加,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好事”會被人撞個正著。 “好像是你沒鎖門……”施特雷洛迅速地穿上了衣服。他現(xiàn)在比婚禮時更加郁悶。好容易有了和愛人結(jié)合的機會,居然就這樣被打斷了。最關(guān)鍵的是,還是被人撞見的。簡直太悲憤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梁紫蘇哀嚎起來。“我以后可怎么見人啊——————” “別叫了,埃拉。”施特雷洛替梁紫蘇穿起了衣服,手卻被她一把拍開。梁紫蘇轉(zhuǎn)過身去,扣好了上衣扣子。帶著哭腔說道:“這下臉都丟光了啦!” “算了,埃拉。他們不會到處宣揚的……”施特雷洛從背后摟住梁紫蘇,輕聲哄著她。 “哼!我要殺人滅口!”梁紫蘇恨恨地說道。 “你說什么?”施特雷洛吃了一驚。 “殺人滅口?。≈挥兴廊瞬挪粫f話。”梁紫蘇運用起了21世紀(jì)電視劇的經(jīng)典臺詞。 “埃拉,你不是認(rèn)真的吧?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保證他們不會……” “算啦!我隨便說說的?!绷鹤咸K懊喪地窩在沙發(fā)里,頭埋在膝蓋上悶聲說道。她一天的好心情全沒了。她討厭死那兩個家伙了! 施特雷洛耐心地安慰了快要找個地洞鉆進去的梁紫蘇一陣。起身走向了門外。在屋外,他虎著臉,對一臉無辜地克勞斯質(zhì)問道:“你這個該死的,你跑這兒來干什么?” “今天晚上有個聚會,我們想邀請你一起去。”克勞斯可憐巴巴地解釋道,“我們先去過你家,看你不在才又到這里來找你的,誰知道……”說道這里,克勞斯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激動了起來。 “你小子行?。≈耙恢蓖藛柲?,什么時候拿下的?” 施特雷洛感到一陣陣氣血上涌,他咬牙切齒地蹦出了兩個字:“無聊!” “這怎么是無聊?”克勞斯哇哇大叫起來,“你小子就是開竅太晚!想當(dāng)初我們還想買藥……” “夠了!”施特雷洛打斷了克勞斯的話。 “施特雷洛,你現(xiàn)在這個行為叫過河拆橋?!蓖柾蝗婚g出聲道,“說起來,我們算是你和埃莉諾的媒人。” 威爾的話讓施特雷洛突然間想起,當(dāng)年正是因為這兩個家伙企圖用春※藥害他,他才有機會認(rèn)識埃拉。想到這里,他的表情柔和了許多。 “不過說真的,施特雷洛?!蓖柪^續(xù)說道,“今天是我們不對,不該不經(jīng)過允許就進去。我向你道歉?!?/br> “算了。我不會計較的?!笔┨乩茁逭f道,“不過,埃拉……” “我們這就去向她道歉!”克勞斯不知道為什么特別興奮。 “我覺得你們倆最近一段時間最好不要出現(xiàn)在她眼前?!笔┨乩茁逭J(rèn)真地建議道。 “她不會殺人滅口吧?”克勞斯突然感到一陣膽寒。 “她真的這樣說了?!笔┨乩茁逭f道。 “這也太兇殘了……我什么都沒看見啊……”克勞斯哀怨地說道。 “你還想看見什么?”施特雷洛嚴(yán)厲地問道。 “我覺得有必要提醒埃莉諾,要隨時記得鎖門關(guān)窗。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萬一遇到盜賊怎么辦?”威爾嚴(yán)肅地說道。 “我們今天其實敲門了,但是沒有人答應(yīng)。后來我發(fā)現(xiàn)門沒鎖,才想推開看看。開始我還擔(dān)心有小偷,然后才發(fā)現(xiàn)……”克勞斯面對施特雷洛要殺人的目光,把后面的話吞了回去。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參加聚會?”威爾覺得有必要重新討論一下他和克勞斯尋找施特雷洛的主題,“埃莉諾也可以一起參加的。” “她……”施特雷洛感到一陣頭疼,“你們?nèi)グ?,我要陪陪她?!?/br> “啊,對。我們走了,你們繼續(xù)?!笨藙谒购俸傩α似饋?。 “奧利弗·克勞斯!你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施特雷洛厲聲說道。 “你這個臭小子!”威爾拍了一下克勞斯的后腦勺,抓著他迅速離開了。 施特雷洛一邊嘆氣一邊搖頭地走進了屋內(nèi)??蛷d里早已不見梁紫蘇的蹤影。他微微笑了一下,推開了梁紫蘇的臥室門。只見她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將臉埋在被單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埃拉,親愛的?!笔┨乩茁鍝破鹆肆鹤咸K,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別想了,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br> “啊啊啊克勞斯那個大嘴巴等明天全空軍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了我沒法在jg54混了啊漢斯·菲利普一定會笑死我的早知道我以前不欺負(fù)他了這下全完了我的淑女形象全毀了……”梁紫蘇轉(zhuǎn)過身埋在施特雷洛懷里,懊惱地念叨著。 “你是淑女嗎,埃拉?”施特雷洛忍住笑問道。 “怎么不是?我不是嗎?”梁紫蘇抬起頭,兇巴巴地問道。 “呃……”施特雷洛認(rèn)為昧著良心說話是不對的,他一時語塞,和梁紫蘇面面相覷。 “你個呆瓜!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哄哄我么!我都快要嘔死了!”梁紫蘇一口咬住了施特雷洛的肩膀,發(fā)泄著心中的郁悶。一不小心卻咯到了牙齒。 “連它也跟我作對。”梁紫蘇哭喪著臉,指著施特雷洛的肩章說道。 “埃拉,等明年,我們就結(jié)婚。好嗎?”施特雷洛凝視著梁紫蘇的雙眸,認(rèn)真地說道。 梁紫蘇聽到這句話,眼淚迅速聚結(jié)在了眼眶。同時,她的唇邊綻放出了一個無比燦爛笑容?!罢f好的,不許反悔。誰不結(jié)婚誰就是小狗?!?/br> “好。誰不結(jié)婚,誰就是小狗?!笔┨乩茁遢p吻著梁紫蘇光潔的額頭,鄭重地許下了承諾。 chapter 123 依戀 今年的平安夜,溫舍注定又是一個人。不過他身邊從來不缺少熱心的朋友。這不,他的好朋友,希特勒的私人秘書馬丁·鮑曼先生就積極為他尋覓了一個對象。還熱心地替他安排了平安夜的相親。并叮囑他一定要把這位姑娘帶到黨衛(wèi)軍內(nèi)部的聚會上去。溫舍不好拒絕對方的好意,只得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這個姑娘叫索菲亞·波普,是納粹黨一個法官的女兒,今年剛滿20歲,和馬丁·鮑曼的妻子蓋爾達私交甚好。溫舍一向?qū)εc自己年齡差距較大的小女孩沒什么興趣,不過他仍然準(zhǔn)時赴約。 馬丁·鮑曼把約會地點安排在了一個充滿著浪漫氛圍的餐廳里。一身黑衣的樂手優(yōu)雅地拉著小提琴,一襲長裙的女鋼琴師正在演奏著優(yōu)美的和弦。正值平安夜,人們大多在家中團聚,餐廳中用餐的人并不多。溫舍正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與那個小姑娘見了面。老實說,索菲亞·波普是個典型的金發(fā)碧眼的日耳曼美人兒,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活力。前來赴約的她并沒有華麗的裝扮,而是隨意穿了一件粉紅色的針織衫,下面一條毛呢裙。給人的感覺非常舒適??匆姕厣岬臅r候,她毫不扭捏地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這讓溫舍對她的第一印象很好。當(dāng)然,這并不能代表他會愛上她。 為了表示禮貌,溫舍送了索菲亞一件小禮物。她很高興的收下了。兩個人交談了二十分鐘左右,索菲亞突然間靜默了下來。她垂下眼角,不知在思考著什么。溫舍靜靜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發(fā)言。兩分鐘過后,索菲亞終于開口了。 “溫舍先生,我聽鮑曼叔叔說,您是一位非常有前途的年輕軍官。而且英俊、聰明、富有責(zé)任心。今天看到您之后,我便知道他所言非虛?!?/br> “謝謝您的夸獎。您也正如鮑曼先生所描述般美麗、大方、可愛。是一位人人都夢寐以求的女郎?!睖厣岷敛涣邌葑约旱馁澝?,他禮貌地呼應(yīng)著索菲亞。繼續(xù)等待她的下文。 正如溫舍所預(yù)料,索菲亞終于說出了自己真正想說的話。“但是,溫舍先生,非常抱歉。我想我們不能發(fā)展成為戀人?!?/br> “哦?”溫舍挑了挑眉毛。 索菲亞的臉頰微微泛紅,顯然說出這些話也鼓足了很大勇氣。“這不是您的問題,您非常優(yōu)秀。只是我,并不想嫁給軍人?!?/br> “我聽說您的父親……” “我和他的想法從來都不一樣?!彼鞣苼喆驍嗔藴厣岬脑挘八莻€忠實的納粹黨徒,但我不是。他希望我嫁給一名軍人,但我不想?!?/br> “為什么?”溫舍問道。 “因為我不想做寡婦。”索菲亞的話讓溫舍愣住了。他瞇起眼睛,盯著面前這位在說完這句話后,便有些局促的女孩。 “請別介意。”索菲亞低下了頭,語氣也不如剛才一般堅定,“比起做一個整日擔(dān)驚受怕的妻子,我寧愿過普通人的日子?!?/br> “我完全可以理解您的想法?!睖厣嵴f道,“不過,您難道不認(rèn)為,嫁給一名軍人是非常光榮的事情嗎?帝國需要更多的婦女來孕育軍人們的下一代。” “恕我直言,”索菲亞眉頭微蹙,眼神中游離著一絲不屑,被溫舍敏銳地捕捉到了?!拔也贿@樣認(rèn)為。當(dāng)然,我不是說嫁給軍人不好。其他人怎樣做與我無關(guān)。我只能說,我自己并不希望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