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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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亨,我聽說施特雷洛是為了不被蘇聯(lián)人俘虜才選擇自殺的。” “嗯。他這個選擇很正常,也很正確。” “約亨,我聽說蘇聯(lián)人對待戰(zhàn)俘特別殘酷?!?/br> “嗯。是這樣的?!?/br> “約亨,那你們是怎么對待戰(zhàn)俘的?” “麗薇,你今天似乎對戰(zhàn)爭的話題很感興趣?!?/br> “約亨,告訴我嘛?!?/br> “我們把戰(zhàn)俘統(tǒng)一送到戰(zhàn)俘營去?!?/br> “就這樣啊?” “那你認(rèn)為是哪樣的?” “難道我們的軍隊不會虐待或者屠殺戰(zhàn)俘嗎?我聽說……” “這又是誰告訴你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了。你快告訴我吧。” “正如你聽到的,我們的軍隊也有屠殺戰(zhàn)俘的行為。但是,麗薇,你要知道,在東線,日內(nèi)瓦公約從未曾被遵守過。蘇聯(lián)人隨意殘殺戰(zhàn)俘,甚至平民。我們不得不還擊。” “這樣互相報復(fù),何時是盡頭啊?” “直到戰(zhàn)爭結(jié)束?!?/br> “約亨,我們會打贏嗎?” “麗薇,很晚了,該睡覺了。” “約亨……” “麗薇,你想讓我說什么?” “約亨,我覺得我們打不贏?!?/br> “麗薇!這種話你決不許對除我之外的第二個人說!” “我知道。但是約亨,你也認(rèn)為我們很難勝利,是不是?” “我們一直在盡全力?!?/br> “約亨,其實我繞了一個大圈子,就是想告訴你。不要屠殺戰(zhàn)俘,不要牽扯到屠殺戰(zhàn)俘的事件中?!?/br> “怎么會想起說這個?” “因為如果,萬一我們戰(zhàn)敗了,你會上軍事法庭的?!?/br> “我知道?!?/br> “約亨,我不想你有事。不管是蘇聯(lián)人、英國人、法國人還是美國人。你都不要殺害他們。答應(yīng)我好不好?” “我答應(yīng)你?!?/br>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一言為定。麗薇,是不是該睡覺了?” “哦……” 第二天一早,派普被希姆萊派來的人叫走了。這是派普受傷回國之后,希姆萊第二次見他。第一次是在醫(yī)院里,希姆萊親自探望了他昔日的副官。由此可見,他對派普一直念念不忘。 在希姆萊的辦公室里,這位黨衛(wèi)軍中的大人物和自己欣賞的年輕人聊了一會兒閑話家常,他甚至問到了他一向不喜歡的奧利維亞。派普照例說著場面上的客套話,對上司的關(guān)心表示了感謝。閑話聊了一陣之后,希姆萊突然間沉默了下來。派普心知,今日的談話重點終于要開始了。 “約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從33年加入黨衛(wèi)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年了?!毕D啡R笑瞇瞇地透過圓圓的眼鏡片看著派普。 “您記得一點沒錯。您的記憶力總是那么優(yōu)秀。”派普坐在希姆萊的對面,一臉恭敬地說道。 “十一年,可以使一個人成長,更可以改變一個人。約亨,我很高興看到你顯著的成就?!?/br> “這要感謝您的教誨與提攜?!?/br> “你不需要和我虛與委蛇,約亨。為什么你去了前線之后,卻和我越來越疏遠(yuǎn)了呢?” “我對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br> “我知道,你怨恨我。怨恨我總是想拆散你和你太太。但我是為你好,約亨。” “我從未怨恨過您。我一直很清楚,您對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br> “聽聽這違心的話語……”希姆萊撇了撇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慈眉善目。“這些我并不在意。你也大可不必再擔(dān)心,我現(xiàn)在沒有精力去管你們兩人的事。約亨,我一手提拔了你,自然不希望你從高處跌落。更何況,你所獲得的榮譽,是你用鮮血換來的。在我的職權(quán)范圍內(nèi),我可以維護(hù)你。但前提是,你要識時務(wù)。當(dāng)然,你一向聰明,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希姆萊狀似無意地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派普敏銳地察覺到了希姆萊的眼神,他的直覺告訴他,那份文件大有玄機(jī)。 “您說的對。我不會讓您為難,更不會讓您失望的?!迸善找呀?jīng)意識到希姆萊想對他說什么了,他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卡爾頓布魯納果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軟蛋。 “你不該插手這件事,約亨。但我可以不計較這件事,我很理解你。女人一鬧起來,是不可理喻的。你愛你的太太,對她的要求總是不能拒絕。”希姆萊的唇邊掛起了一抹冷笑。“你去求卡爾頓布魯納,還不如直接來求我。你為什么不直接來求我?以前你不是這樣的?!?/br> “我不想給您添麻煩?!迸善章牭较D啡R的話,反而踏實了許多。他既然能和自己說這些,說明自己并沒有真正激怒他。否則,以希姆萊的一貫風(fēng)格,他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送入了地獄。 “你不來求我,是因為你也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你也懂得要和施特雷洛撇清關(guān)系。不過你還是在你的能力范圍內(nèi)幫了他。約亨,你還是不夠狠心,這一點,你不像我?!毕D啡R每次和派普談話的時候,言談話語間總是帶著殷切地期盼,這讓派普覺得他像是在教導(dǎo)自己的兒子。 “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蓋世太保不會刑訊施特雷洛,但他的叛國罪是不可更改了。約亨,你可以忘掉施特雷洛了?!毕D啡R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夾,把它正對著派普?!澳悻F(xiàn)在應(yīng)該開始頭疼這件事了?!?/br> 派普終于看清了文件夾左下角的一行小字,上面的名字讓他變了臉色。 郝斯特派普。 “你的哥哥,郝斯特·派普少校搞什么不好,非要搞同性戀。想想真令人發(fā)指。”希姆萊一臉嫌棄地說道。 “這一定是誤會!”派普急切地說道,冷靜難得地從他身上不見了蹤影。“郝斯特的第二個孩子下個月就要出生了,他絕不可能是同性戀?!?/br> “你想讀一讀道恩·克羅姆少校的日記嗎?里面的內(nèi)容非常精彩?!毕D啡R從文件夾中拿出了幾張紙,遞給了派普。派普匆忙掃了幾眼,便肯定地說道:“這完全是道恩·克羅姆的一廂情愿,是他不正常!郝斯特是無辜的!” “豪賽爾也這么說。他還為郝斯特·派普少校做了擔(dān)保。”希姆萊又從文件夾里拿出了一份擔(dān)保書。“豪賽爾是惜才之人,但他作為指揮官,又怎么能有精力管得到副官的桃色事件上去。他的這個擔(dān)保,沒什么說服力。” “上級長官是最了解自己的副官的。正如同您了解我一樣?!迸善杖f萬沒想到郝斯特會蒙受這種不白之冤,他的大腦飛速轉(zhuǎn)動著,準(zhǔn)備動用一切可用的資源和關(guān)系網(wǎng)拯救郝斯特。不過他更加清楚,眼前的人才是有最終決定權(quán)的那個人。 “我不了解你,約亨?;蛘哒f,我曾經(jīng)了解你?!毕D啡R似是而非的話讓派普愈發(fā)感覺不妙?!暗蓝鳌た肆_姆少校的父母與蓋世太保的某位官員私交不錯,他們比你早一步得知了此事,而且很快做出了反應(yīng)。他們正在試圖把所有罪名推在郝斯特·派普少校身上,說他引誘了他們的兒子,用花言巧語哄騙他們的兒子為他而死,道恩·克魯姆少校是受害者?!?/br> “他們一定是別有用心!帝國正在用人之際,他們?nèi)绱宋勖镆幻蹏傩?,其心可誅。”派普咬牙切齒地說道。 “輿論已經(jīng)有了聲音,軍中一向?qū)?75條很敏感。四處的人得了消息,已經(jīng)按流程辦事了。郝斯特很快就會被保護(hù)性拘留,豪賽爾也保不住他?!?/br> “全國領(lǐng)袖,我懇求您……”派普幾乎是低聲下氣地懇求道。 “你只能靠自己的本事了?!毕D啡R面無表情地說道,他頓了一頓,看著派普焦急的神情,又繼續(xù)說道,“四處是照章辦事,事情鬧到這一步,任何人都無法直接干涉。” “郝斯特在前線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他為帝國出生入死,您不能讓他們隨隨便便給一名軍人定罪!”派普說道激動處,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墒怯捎谕葌麤]有痊愈,他差點摔倒在地,幸好及時扶住了桌子。 “約亨,我理解你的心情?!毕D啡R的臉色柔和了些許,他對派普說道。“郝斯特不會吃什么苦頭,不過他要消失一段時間了。你記住,救他就是救你自己。” 派普深吸了一口氣,他當(dāng)然明白,郝斯特一旦被定罪,自己必然會受到牽連。他們的父母也會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他必須阻止這個結(jié)果的發(fā)生。 “約亨,凡事要抓源頭。”這是希姆萊那天對派普說的最后一句話。派普一臉沉重地趕回了家,顧不上奧利維亞詢問地眼神,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開始想辦法解救自己的哥哥了。 chapter 207 煞費苦心的解救 直到夜晚時分,派普才從書房里緩緩踱了出來。那里面煙霧繚繞,可以想見他抽了不少煙。海因里希和埃爾克都已經(jīng)睡下了。奧利維亞一直在客廳等著他。派普一臉凝重地看著關(guān)切地盯著他的妻子,向他一五一十地講述了希姆萊告訴他的全部事情。奧利維亞震驚得足足有兩分鐘沒能說出話來。她焦急地詢問派普有沒有辦法幫助郝斯特,派普把奧利維亞拉到了身旁,嚴(yán)肅地對她說了下面一番話。 “麗薇,現(xiàn)在有幾件事需要你去做,并且必須做好。第一,馬上忘掉和施特雷洛有關(guān)的事。不許再打聽,也不許再在私下搞小動作。幫凱瑟琳找人給施特雷洛太太塞紙條的事我不希望再發(fā)生。第二,對凱瑟琳隱瞞事實。在她的孩子出生之前,你要想辦法隔絕她的一切消息來源,確保她不知道郝斯特的事。第三,去找維施太太,還有她的朋友們。和她們八卦道恩·克羅姆,就說有人親眼見過道恩·克羅姆和其他男人親密地在一起。并確保這個傳聞能迅速流傳起來。第四,想辦法找到鮑里斯伯爵夫人寫給郝斯特的情書,郝斯特應(yīng)該把它們收在家里了。我會用郝斯特的筆跡寫回信給她。等凱瑟琳生完孩子,把事情告訴她,讓她以一名丈夫出軌受害者的身份去向外人哭訴自己的不幸。讓大家都知道,郝斯特是個對妻子不忠的家伙?!?/br> “可是,約亨?!眾W利維亞細(xì)細(xì)消化著派普交給他的任務(w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俺鲕壍膫餮砸坏┳鴮?,郝斯特的形象就全毀了啊!而且還要牽扯到夏洛特,還要讓凱瑟琳去哭訴……” “就是要制造輿論,讓所有人知道郝斯特是個花花公子。才能讓他是同性戀這件事聽起來特別荒謬。本就是捕風(fēng)捉影,四處的人手里掌握的不過是一本死人的日記,根本算不得證據(jù)。只要解決了克羅姆父母那邊,事情就會好辦得多?!迸善沼殖槠鹆艘恢煟拿碱^緊鎖。事情發(fā)展下去,很可能就是兩敗俱傷的結(jié)局??肆_姆的名譽徹底被毀不說,鮑里斯伯爵夫人也要陷入無中生有的桃色新聞,郝斯特一貫的良好形象也要被破壞殆盡。但派普顧不得這許多了,只要能讓郝斯特擺脫“同性戀”的罪名,付出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 “我還要去編故事…我最不會編故事了。一撒謊我就臉紅?!眾W利維亞喃喃說道,要她去編造一個不存在的事實,確實是一項大工程。 “正因為如此,經(jīng)你之口說出去的話才更有可信度?!迸善諞_妻子溫柔地笑了一下,“我的麗薇從來不說謊,這個優(yōu)點大家都知道。故事我可以幫你編,你只要說給她們聽就可以了。” “還有凱瑟琳,她還要親自哭訴……” “凱瑟琳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懂得兩害相較取其輕。明天你給她打個電話,就說為了方便照顧她,邀請她來咱們家住。在她生產(chǎn)之前,你要好好看著她。盡量不要讓她和外人接觸?!?/br> “嗯。我明白了。”奧利維亞說道,她已經(jīng)開始盤算如何完成任務(wù)了。 當(dāng)陽光再次浮現(xiàn)在柏林的云層中時,派普已經(jīng)出門了。晚些時候,海因里希也上學(xué)去了。家里只剩下了奧利維亞和小埃爾克。奧利維亞依照派普的叮囑,勸說了凱瑟琳一番,終于讓后者同意暫時搬去和奧利維亞同住。凱瑟琳自然沒有想到郝斯特出了事,她認(rèn)為奧利維亞只是單純地不放心她。事實上,她挺著肚子照顧格蕾絲,確實有些力不從心。有奧利維亞幫忙她能輕松不少,好在離預(yù)產(chǎn)期只剩下20幾天,她也不會打擾奧利維亞和派普太久。 三月底的時候,郝斯特被調(diào)離了東線。他一進(jìn)入柏林,蓋世太保就拘捕了他,并把他關(guān)押在一間秘密審訊室中。豪賽爾對自己的副官蒙受不白之冤大為震怒,但他也已無計可施。郝斯特面對蓋世太保的審訊,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由于得到了希姆萊的暗示,蓋世太保不能對他用刑,只能對著他干瞪眼。郝斯特就這樣被囚禁了起來,沒有人知道他在哪里,是死是活。他在囚室中日夜擔(dān)心和思念著自己的家人,生怕他們因為自己而受到牽連。 在囚室之外,一切都在按派普的計劃進(jìn)行著,奧利維亞出色地完成了看護(hù)凱瑟琳以及八卦的任務(wù)。關(guān)于道恩·克羅姆是個同性戀“慣犯”的流言在軍中逐漸蔓延起來。不少“郝斯特事件”的知情人開始將信任與同情的天平轉(zhuǎn)向了郝斯特。派普拖著未愈的雙腿,為郝斯特四處奔走。豪賽爾在裝甲軍團(tuán)重組的間隙,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機(jī)會強調(diào)郝斯特的清白。裝甲軍團(tuán)內(nèi)部的一些軍官在私下透露,原本郝斯特已經(jīng)有被提升中校的機(jī)會了,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僅中校沒得做,恐怕連是否能繼續(xù)在軍隊效力都成了未知數(shù)。 道恩·克羅姆的父母顯然也不是泛泛之輩,他們在軍中也有深厚的背景,而且與蓋世太保的一名負(fù)責(zé)人交情匪淺。為了幫兒子洗脫同性戀的罪名,把黑鍋全部扣在郝斯特身上,他們也下了大功夫。一時間雙方陷入了角力與膠著。 時間久了,凱瑟琳漸漸起了疑心。首先是奧利維亞不讓她出門了,她開始以為是奧利維亞看她行動不便,怕她在外面受傷。后來卻發(fā)現(xiàn)奧利維亞連兩人一起出行的提議都不肯。奧利維亞似乎時時刻刻都盯著她,不讓她與外界有任何接觸。其次,派普突然間忙碌了起來,經(jīng)常不見人影。他回家養(yǎng)傷,正常情況下是不應(yīng)該有如此多事務(wù)的。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郝斯特已經(jīng)有將近一個月沒有給她來信了。這絕對不正常。上一封信中,郝斯特告訴她,他們已經(jīng)開赴法國進(jìn)行部隊重組。按理說,時間要比在戰(zhàn)場上充裕許多,沒道理這么久的時間都沒有消息。思來想去,凱瑟琳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她越想越害怕,終于在一天晚飯后,拉著奧利維亞聊了起來。 “奧利維亞,派普在前線的時候,一般多久來一封信?!眲P瑟琳一邊把格蕾絲抱在懷里哄著,一邊問道。 “時間不會太固定,有時候一周,有時候一個月。主要看他的作戰(zhàn)任務(wù)和前線的形勢?!眾W利維亞也抱著埃爾克,小家伙剛剛睡著了。 “他有沒有過很長時間不給你寫信?” “好像沒有,對,沒有?!?/br> “不知道郝斯特在法國是不是很忙,忙到?jīng)]時間給我寫信了?!眲P瑟琳的話讓奧利維亞緊張起來,她下意識地將埃爾克抱緊了。 “可能確實挺忙的吧?!眾W利維亞隨便打著哈哈。 “看起來,最近派普也挺忙的?!?/br> “嗯……嗯?!?/br> “奧利維亞,我今天能上街轉(zhuǎn)轉(zhuǎn)么?” “不能!你馬上就要生了,上街太危險。”奧利維亞干脆地拒絕了凱瑟琳。 “我記得你快要生埃爾克的時候,也上街了?!?/br> “那時候柏林還很安全,不像現(xiàn)在,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盟軍的飛機(jī)過來轟炸了?!眾W利維亞急中生智,找到了一個理由。 凱瑟琳沉默了一陣,就在奧利維亞以為這個話題終于可以結(jié)束的時候,她赫然發(fā)現(xiàn)凱瑟琳的眼睛里盛滿了淚水。 “凱瑟琳,你,你怎么了?”奧利維亞慌了神,她連忙把埃爾克放在一旁,拿出手帕來,想要幫凱瑟琳擦眼淚。 “奧利維亞,你告訴我,郝斯特是不是…出事了?”凱瑟琳抹了一把眼淚,哽咽著問道。 “沒…沒有!”奧利維亞硬著頭皮堅決地說道。派普交給她的任務(wù),她必須圓滿完成。 “那你在隱瞞什么?派普在忙什么?郝斯特為什么這么久不給我寫信了?”凱瑟琳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什么都沒有隱瞞!派普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從來不過問他的事,這點你是知道的。郝斯特不給你寫信…可能是其實寫了,但是路上耽擱了。”奧利維亞一邊解釋一邊暗自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