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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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氣氛僵持了許久,直到夏侯寒月不滿的戳了戳夏侯沁的胸口,夏侯沁才收回了視線,重新對上夏侯寒月不滿嫉妒的眼眸。 雖然明知道夏侯沁看著蘇飛云的眼神很冷,還有著殺意,可夏侯寒月還是不愿意他的沁那么久的看著別人,夏侯寒月從不否認自己對夏侯沁的獨占欲,也承認自己的小氣,他要他的沁只看著他一個人。 似乎看出了夏侯寒月的心思,夏侯沁沸騰的情緒稍微平復(fù)了些許,沒有再去看地上的蘇飛云,夏侯沁對懷中之人說道:“寒先回去吧,我先處理點事?!?/br> 遲疑了一下,夏侯寒月便應(yīng)道:“好?!?/br> 從夏侯沁的懷中跳出來,夏侯寒月便離開御花園,在經(jīng)過蘇飛云的身邊的時候,他看了看跪伏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用蘇飛云所熟悉的口吻說道:“父皇,蘇大人可是個好臣子,您可別為難蘇大人啊。” 這一番話倒不是假惺惺的,夏侯寒月是出于真心請求著夏侯沁,剛剛夏侯沁的殺意他看得明明白白,夏侯寒月故意在蘇飛云面前引導(dǎo)出這一幕場景,只不過是為了斷了蘇飛云對他的沁那不該有的念頭,可不是為了讓沁殺了蘇飛云。 夏侯寒月再不管朝事,還是知道蘇飛云乃是沁的心腹大臣的,這樣一個忠心的臣子殺了可惜,再說了,這蘇飛云對他一向挺好的,如果可以,他還真不想傷害他。 夏侯沁沉默的看了夏侯寒月好一會,看著他認真的神色,最終夏侯沁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自不會為難蘇愛卿,你先去吧?!?/br> 見夏侯沁答應(yīng)了,夏侯寒月才放心的離開。而跪伏在地上的蘇飛云將兩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一陣苦澀。 皇上想殺他,因為他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一絲絲的疼痛爬上心尖,蘇飛云感到前所未有的難過。 原來,他在這個男人心里什么都不是,這么多年的忠心耿耿,竟然這么容易被放棄,在失落的同時,蘇飛云也感到失望。 “起來吧?!?/br> 夏侯沁的聲音依然冰冷,之前的那絲殺氣卻已然消散。 蘇飛云站了起來,腦袋卻依然低垂著,雙眼緊緊的閉上,掩去眼中不該有的神色,才再度睜開雙眼,看向那冷漠高貴的男人。 “若非寒月開口,朕會殺了你。”夏侯沁毫不避諱自己的殺意,不止夏侯寒月獨占欲強,他的獨占欲同樣很強。 “就因為微臣發(fā)現(xiàn)皇上和太子的關(guān)系嗎?”收斂了多余的情緒,蘇飛云冷靜的問道。 “不?!毕暮钋叻裾J。 蘇飛云驚訝的張大雙眼看著夏侯沁,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大膽的看著皇上,他不明白,竟然不是因為這個,又是為何? “那皇上又是為何欲殺微臣?” “因為你看到不該看的?!?/br> 看到不該看的?不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兩人的關(guān)系,那么,所謂不該看的,指的是太子?腦海間陡然浮現(xiàn)嚼著邪魅笑容的太子殿下,想到那滿是紅暈的絕美容顏,他甚至不能否認,那一瞬間,他也為皇上懷中的太子而失神。 “皇上,太子殿下是您的兒子?!蹦抗庥|及夏侯沁冰冷的眼神,蘇飛云趕緊收斂心神,低聲說著。不管如何,他們都是父子啊。 “那又如何?!?/br> 第四十二章約定蓋章(2193字) 林宣棋死了,死于夏侯寒月的手上。 恢復(fù)了前世記憶之后,夏侯寒月多少也明白林宣棋那張臉對夏侯沁的影響,林宣棋是必須得死的,他也知道夏侯沁有殺他的意思,只是至今沒有下手,原因還是在那張臉容上。 一個被拋棄了的棋子,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價值,夏侯寒月知道,夏侯沁有將華莎舍棄了林宣棋的消息傳給林宣棋,對夏侯沁很了解的寒月知道,他的沁是想用這種方式讓絕望的林宣棋自我了斷,只可惜,不管是他還是沁,都小看了林宣棋的求生欲~望,林宣棋在萎靡了沒多久之后,便開始了在牢房里興風(fēng)作浪,夏侯寒月還記得當(dāng)夏侯沁聽到那些暗衛(wèi)傳來的消息之后,那滿眼的煞氣。 夏侯沁有了自己動手的想法,夏侯寒月卻不想讓夏侯沁動手,那張臉跟他前世的臉一模一樣,前世他的死因沁一直很在意,如今這次真讓沁親自動了手,估計會對沁的心境有所影響,即使他相信那種影響持續(xù)的時間不會多長,他也不愿意讓沁去面對。 所以,夏侯寒月下了個決定。在沁被蘇飛云暫時拖住的時候,夏侯寒月一出了御花園,便徑直去了牢房。 一走進關(guān)押林宣棋的牢房處,夏侯寒月看到的不再是那個刻意顯露出溫和氣質(zhì)的溫文男子,而是一身狼狽骯臟的男人,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以及臟兮兮的臉龐讓男人看起來像個瘋子,尤其是他還一臉的神經(jīng)兮兮的。 他的出現(xiàn)顯然讓林宣棋很激動,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竟然還想用所謂的愛情來打動他,竟然還一邊說著愛他,一邊妄圖抱他的腿,惡心。 想著這個長得跟自己前世非常相似的男人竟然這么沒有尊嚴(yán),遇到事情不會用自己的大腦來思考解決,總是第一時間用自己的身體來解決的男人讓他連殺都覺得惡心臟手,只是,由他來動手,終歸比讓沁動手來得好。 夏侯寒月是用一把小刀割破了林宣棋的喉嚨的,這樣至少可以避免碰觸到那臟兮兮的rou體,看著一臉致死都不敢置信的男人捂著自己的喉嚨慢慢倒下,夏侯寒月連多看一眼的耐心都沒有,冷聲吩咐勞役將尸體拖出去埋了,便離開了牢房。 直接回了夏侯沁的寢殿,夏侯寒月想,他都出來這么久了,估計夏侯沁也解決了蘇飛云回來了吧。 這般想著,夏侯寒月一進入寢殿便看到坐在椅子上品茗的俊美男人。 “去牢房了?” 夏侯沁一見到夏侯寒月便如此問道。 “嗯?!睕]有否認,夏侯寒月沒有被猜個正著的不悅,反而挺開心的,這很好的證明,他所了解著的愛人同樣非常了解他,這個想法讓他心里非常的舒服。 夏侯沁靜靜的看著走至自己身邊,摟住自己的脖子,掛在自己身上的少年。 夏侯沁清楚,夏侯寒月會單獨去牢房只會是去見林宣棋,而且,估計這個時候林宣棋已經(jīng)死了,面對這種結(jié)果,夏侯沁即松了口氣,心口又緊繃了起來,他一點都不想讓夏侯寒月沾染這些事情。 “下次……” 頓了一下,夏侯沁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說,難道警告夏侯寒月下次不準(zhǔn)再碰這種事情?還是不準(zhǔn)讓自己的手沾染上血腥?夏侯沁明白,若非因為自己,夏侯寒月不會親自動手殺林宣棋。 微閉上眼眸,半響,夏侯沁才再次說道:“我不會再讓這類事情發(fā)生?!痹搭^,終歸還在自己身上。若是他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夏侯寒月也就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心思,從而避開他去殺人。 “嗯?!币廊话察o的應(yīng)著,夏侯寒月露出一抹邪魅而又溫柔的笑容,清潤的聲音低低的在夏侯沁耳邊響起:“沁,不止你在乎我,我也在乎你。”最在乎。 從前世開始,他手上沾染的血腥就不少,而沁不同,沁雖然身具高強武功,還有不明力量,可是沁不曾殺過人,一直到現(xiàn)在,都不曾,他相信著,他的沁才是最干凈的,這樣干凈的沁,他又怎么舍得讓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給玷污了。 夏侯沁沉默,最終,他轉(zhuǎn)移了話題,決定不再提這件事,本來,那個人就無關(guān)緊要,何必因為這么一個人讓自己和愛人一起煩惱呢。 “剛剛在御花園,為什么那么做?” 自兩人相認以來,夏侯寒月還是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表露出兩人的關(guān)系,他有些想不明白。 “這還不都怪你?!闭f到這個,夏侯寒月可不滿了,放開摟著夏侯沁的手,夏侯寒月拉過一把椅子,在夏侯沁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與我有何關(guān)系?”夏侯沁挑眉,為夏侯寒月那氣惱的孩子心性感到好笑。 “肯定有關(guān)系,要不是你到處沾花惹草的,我用得著這樣嗎?”斜眼看著夏侯沁俊美的容顏,夏侯寒月真想把夏侯沁給藏起來,這樣就沒有其他人看得到沁了。 “我不記得我有做過這種事?!毕暮钋哒f得認真,別說這一世,前面幾世他都不曾去招惹過什么人,便是蒼寒,也是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改變著態(tài)度的。 “哼。”冷哼一聲,夏侯寒月一時也說不出啥來,夏侯沁的性格他自然是了解的,只是,不主動去招惹都有愛慕者,要是主動去招惹了呢?想想夏侯沁那張清俊的容顏,高貴的氣質(zhì),這樣的男人,若是主動招惹,估計愛慕者會一打一打的撲上來。 “你該慶幸你沒做過?!毕暮詈掠X得自己有必要給他一個警告,板起臉,夏侯寒月冷聲冷氣的說道:“你要真敢,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br> 被板起臉的夏侯寒月說得一愣一愣的,半響,夏侯沁才反應(yīng)過來,唇角勾起,夏侯沁說道:“我不會,記住,你也一樣?!?/br> 夏侯寒月滿意了,笑著,夏侯寒月傾身,吻上那兩瓣薄唇。 “這是蓋章哦,就這么約定咯!” 第四十二章放手(2382字) 這段時間蘇飛云很忙,為了給太子殿下辦個轟動的成年禮。 就這些天,他已經(jīng)向各國發(fā)出了邀請,當(dāng)然,華莎除外,在蘇飛云眼里,華莎可以說是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在蘇飛云看來,皇上脾氣雖然很好,但是也容不得他國欺到郝嘉頭上來,那個林宣棋已經(jīng)死了,據(jù)說是死在太子的手里,跟那些不明白天真的太子殿下為何會親自動手殺林宣棋的朝臣不同,親眼見到皇上和太子親熱場面的蘇飛云了解太子對那個林宣棋到底有多么的厭惡,就如曾經(jīng)的他一般。 蘇飛云還是如同之前一般的生活,差別只在于,他更加的忙碌了。 蘇飛云對夏侯沁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他自己也不明白,但是,他不想傷害到夏侯沁,因此,他只能自己忍受著心痛,那種不停抽痛的感覺太過難忍,蘇飛云只能讓自己忙碌起來,不要再去想那個不該想的人,只有把自己累得夠嗆,他才能睡得著。 但是,有些東西是無法避免的,比如現(xiàn)在,他正趕往御書房,他有要事要稟報皇上,雖然皇上給他足夠大的權(quán)利,可有些決定,還是得由皇上來定奪。 匆匆疾走著的蘇飛云迎面遇上他第二不想看到的人,無奈只能停下腳步,躬身向?qū)Ψ叫卸Y。 “微臣參見太子?!?/br> “免禮?!毕暮詈乱话逊鲎∠婆坌卸Y的蘇飛云,溫聲說道:“蘇大人這是要去覲見父皇嗎?” “是?!蓖χ鄙眢w,蘇飛云直直看向太子那張過于出塵絕美的容顏,心中想著,不管是那個林宣棋也好,太子也好,都有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過人容貌,皇上會沉迷其中,或許也是有道理的吧。只是這么想著,蘇飛云更加的覺得不甘心了。 “那你去吧。”并不知道蘇飛云想法的夏侯寒月笑著說道:“本殿剛剛從父皇那回來,這會兒父皇剛好有空呢?!?/br> 對于蘇飛云,夏侯寒月還是挺有好感的,即使明知他心中對沁有想法,可這畢竟是蘇飛云的事,他就是再在意,也不可能讓蘇飛云不想著沁,如此,夏侯寒月也想通了,只要沁無二心,他便不理其他,更何況,他相信沁對他的感情。 想著這些,夏侯寒月便邁步離開了,剛剛小秀子才去父皇那找他,說母后想見他呢。 “殿下。” 看著夏侯寒月離開的背影,好一會,蘇飛云突然喊道。 夏侯寒月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蘇飛云,疑惑的問道:“蘇大人有何事?” 蘇飛云快步走到夏侯寒月面前,注意的掃視了周圍一眼,確定沒有人在,才說道:“殿下,你和皇上……”心又開始抽痛,不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那些字眼太過傷自己的心,一下子說不出來。 夏侯寒月看到蘇飛云臉上糾結(jié)復(fù)雜的神色,更看到了蘇飛云眼里的傷痛,沉默半響,才說道:“就如你看到的那般。” 雖然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可心中還一直期待著那種感情只是皇上單方面的愛戀,此刻,聽到夏侯寒月如此毫不避諱的說出來,蘇飛云才真正的感到心如死灰。 “殿下,您對皇上真是那種感情嗎?微臣知道您從小就仰慕皇上,或許是您誤會了自己對皇上的感情,要知道,對父親的仰慕信賴,幾乎是每個孩子都會有的?!?/br> 蘇飛云的聲音有些干澀,這些話,連他自個兒都不相信。 “蘇大人,本殿一直都挺欣賞你的才華,最讓本殿欣賞的,就是你的知錯就改,敢作敢當(dāng)了。”夏侯寒月的神色很是平靜,并沒有因為蘇飛云的話語而動容,注視著蘇飛云因為他的話語而逐漸蒼白的臉色,繼續(xù)說道:“你在逃避什么?不敢面對?蘇飛云,你在用行動,侮辱你自己?!?/br> 說完這些,夏侯寒月不再理會神色蒼白羞愧的蘇飛云,轉(zhuǎn)身欲走。 “殿下,皇上是您的父親,你們的關(guān)系一旦傳了出去,會讓您和皇上身敗名裂,父子間產(chǎn)生這種感情,太過驚世駭俗,您有沒有想過,這樣的關(guān)系對您和皇上的影響?!?/br> 說出這些,蘇飛云已經(jīng)沒有了私心,夏侯寒月剛剛的話語讓他恍然醒悟,自己確實做了愚蠢的事情,企圖利用太子的年齡小不懂事,妄圖以此來破壞太子和皇上的感情,他甚至無法想象,一向不屑耍手段的他,竟然做出了自己所討厭的事情。 “本殿和父皇都非盲目沖動之人,既然接受了彼此的感情,自然事先想好了一切,再說,不管他人如何看待我們的感情,那都與我們無關(guān),愛了就是愛了,便是父子,又有何妨?!?/br> 夏侯寒月笑了起來,笑容純粹迷人,蘇飛云看著那出塵的少年轉(zhuǎn)身走遠,恍惚間,他似乎聽到太子對他說:“謝謝你的關(guān)心。”那話語純粹而真誠。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說出“那又如何”的冷峻男人,這兩人,果然是父子啊,那種高貴,那種不屑,甚至那種不染纖塵的氣質(zhì)都一模一樣,現(xiàn)在,他確定,皇上會和太子在一起,絕非因為太子那張讓人無法抗拒的臉蛋,因為,更加讓人無法抗拒的是,太子那純粹的氣質(zhì)和感情。 蘇飛云覺得,自己確實該放棄了。雖然他后悔過沒有將自己的感情告知皇上,可如今,他為自己明智的行為感到慶幸。他想,若是在發(fā)現(xiàn)皇上和太子的關(guān)系之前將自己的感情說出來,或許現(xiàn)在他連見皇上一面都不可能了吧。 看著少年纖細的背影離開自己的視線,蘇飛云轉(zhuǎn)身朝御書房而去,他還有事要跟皇上商量呢。 匆匆來到御書房,經(jīng)過通報之后,蘇飛云進入御書房中,面見他尊貴的皇上。 “微臣參見皇上?!碧K飛云跪伏在地上,好一會,卻沒有聽到上座男人的回應(yīng)。心中不由一驚,難道他剛剛對太子說的那番話,皇上知道了? 雖然沒有抬頭,蘇飛云卻能感覺到夏侯沁冰冷的視線,那強烈的壓迫感,便是定力過人的蘇飛云,也逐漸撐不下去,身子開始微微發(fā)顫,額頭冷汗直冒。 許久之后,夏侯沁才冷聲說道:“沒有下次。” “微臣知罪,不會再有下次?!碧K飛云強忍顫抖的說道。 “起身吧。”夏侯沁冷凝了蘇飛云一會,才收回氣勢,淡聲說道:“有何事稟報?” “謝皇上不治之恩。微臣這次前來覲見皇上,是為太子成年禮一事?!?/br> 第四十四章皇后的擔(dān)憂(2243字) 函韻宮中,皇后神色有些呆愣的坐在院子中,不知所謂的看著不遠處一顆高大的樹。 那原本蔥綠的枝葉此刻已經(jīng)有點發(fā)黃,秋天到了,不知為何,皇后眼中帶上了一絲感傷。 其實,她一直在想,當(dāng)初進宮是對還是錯,想想十多年前,她以十八之齡以及才貌雙全之質(zhì)進了這個形同牢籠的皇宮,成了心智不全的皇帝的妻子,擔(dān)起了管理偌大一個后宮,和為皇上,為郝嘉誕下繼承人的責(zé)任,這些對于從小就被夏侯溟培養(yǎng)著,從小就被灌輸著自己會成為一個皇后的她來說,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她從來不曾想過要反抗,畢竟能成為整個皇朝最為尊貴的女人,是她的殊榮。 可是,她不得否認,現(xiàn)在的她真的感到寂寞了,不是沒有為皇兒的誕生歡樂過,不是沒有為皇上的恢復(fù)心智暗喜過,不是沒有為幸福美滿的未來期盼過,可事實證明,一切不過是她的妄想,她除了多出了一個兒子,其他什么也沒有變,恢復(fù)了心智的皇上跟心智不全的皇上沒有任何的區(qū)別,若說有,也只能說,心智不全的皇上還會在王爺和明德的引導(dǎo)下,經(jīng)常陪在她身邊,她可以對他說話,可以對他溫柔,可以假裝他們很親密,而現(xiàn)在的皇上,卻不是可以這樣任她如此親近的男人。